听万尧这么一说,向南的心里更加犯怵,低头又看了看,盒子包装的十分精美,立体烫金花纹附在表面,但是盒子封面上没有任何的字和说明。 “哎呦,你要把人急死啊,打开要是不正经的衣服不穿不就好了,他还能强迫你?赶紧的,向南~,打开给我开开眼。”万尧竟然为了看盒子里的衣服,对着向南撒起娇来。
第十九章 血色玫瑰花 向南不太情愿地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在“万众瞩目”下,轻轻地打开了,随着盒子的打开,三个人齐齐探头往里面看,发现里面放着一件被黑色丝带固定的平平整整的白色衬衫时,万尧瞬间失望,“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呢,结果就是一件白色衬衫?真没意思。” “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向南拿起衬衫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问题,边说边去里面的隔间,准备换上。 “万尧哥,这是谁送向南哥的衣服啊?” “一个大金主送的。” “大金主?长的帅吗?” “帅啊,可惜你向南哥看不上,哈哈哈哈!” 向南听着外面两人的议论声,又看了看套在身上的白衬衫,的确如老板所说,衣服很合身,像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尺码?又为什么要送自己衬衫? 忽然向南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白屿发来的,简简单单两个字:上来。 看见这两个字就仿佛白屿的那一张臭脸在眼前一样。 紧接着白屿又发来了一条微信:衣服合身吗? 向南答非所问,立马打字回复:为什么送我白衬衫? 白屿回:你的衣服能见人吗?! 向南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把手机揣进了裤兜。 刚走出更衣室的门,坐在沙发上的万尧看直了眼,向南虽然很瘦,但是腰肩比例极好,这件衣服衬得向南清爽帅气,立马开起玩笑来:“呦呦呦,这衣服可真合身啊,穿上真的是贼帅!向南,准备要去找白老板了啊?” “万尧,我劝你给我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向南回头瞪了万尧一眼便关上了门。 万尧绷住嘴摇了摇头,表示不再乱说,但还是止不住的乐呵。 卫生间里。 洗完手的向南,准备抽手纸擦手,无意间抬头,扫过镜子时,突然发现魏雨泽悄无声息地站在背后,不知站了多久,向南吓了一跳,迅速转过身来,牢牢地盯着魏雨泽,“你干什么?” 魏雨泽阴险地笑了笑,“别害怕嘛,向南,就是跟你打个招呼,吓到你了吗?” “没有,请问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向南说完准备扭头离开。 魏雨泽急忙上前一步挡在向南面前,“那么着急走干嘛?要去找白屿?我还真是纳闷了,你这脸蛋看起来是挺不错的,可是怎么看,也看不出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白屿花那么多钱包下你,难道是,床/上功夫了得?”魏雨泽边说边又凑近几分,继续说,“我可以出比他更高的价钱,让我也试试。” 向南迅速躲闪到洗手台的一侧,他不想惹麻烦,伺机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门被反锁了,如果从他现在的位置到门口大约是4米,跑过去需要2秒种,可是打开反锁着门需要3秒,魏雨泽到门口只需2秒,他还是可以抓住自己的,不过,看样子他是赤手空拳,身材跟自己差不多,如果发生冲突自己就直接揍他,算是正当防卫吧。 “你怎么不说话?是在考虑吗?”魏雨泽又逼近一步,奸笑着。 向南趁魏雨泽不注意,飞快绕过他往门口跑去,手刚摸上锁,魏雨泽就后面扑了上来,瞬间一块手帕直接捂在了向南的口鼻上,向南闻到一股很浓郁的玫瑰花香,立马警惕地屏住呼吸,转过身子先打掉手帕,然后狠狠地给了魏雨泽一拳。 “妈的,你敢打我!”魏雨泽捂着脸恼怒地说,他几步上前准备去揪向南的衣领,又被向南一脚踹翻在地。 “魏雨泽,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要学会尊重人?”向南把衬衫的袖子往上挽了挽,怕弄脏衣服,然后冷眼看着魏雨泽,“今晚我算正当防卫,你不占理,更何况,你也不想让白屿知道你在招惹我吧,我先走了。” 刚准备扭头出门的向南,突然一阵眩晕,浑身无力,他慌忙用手撑在了门上,才勉强没有摔倒。 魏雨泽察觉到药效起了作用,从后面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向南,把人按在了门上。 “你放开我!你刚刚给我闻的什么?”向南恼怒地说,边说边用胳膊肘狠狠向后顶去,魏雨泽吃痛,撒开了手,向南使劲晃了晃脑袋,想保持清醒,跌跌撞撞地挪着步子,与魏雨泽保持着距离。 “呵呵,你不必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让我不费力气,就能制服你的好东西,你这会就使劲蹦跶,我看你还能蹦跶多久!” 魏雨泽步步紧逼,迅速靠了上来,向南抬起脚再次狠狠地踹了过去,虽然力气不够大,却也让魏雨泽往后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他妈的,老子好好哄着你,你不要,偏要找苦头吃,对吗!” 魏雨泽接二连三被打,觉得受了奇耻大辱,他趁向南不注意,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向南没站稳,头直接撞到了洗手台的棱角上,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向南眼前一黑,太阳穴剧痛,他紧皱着眉头,挣扎着坐起来靠着洗手台,顷刻间,他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快速往下滴,一滴两滴……向南低头,看到了雪白的衬衫上,顷刻间印上了大朵大朵好似玫瑰花一样的图案,看起来是那样的妖艳绚丽。 “这下老实了?怎么不继续狂啊!非得让老子发脾气!”魏雨泽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摸上了向南侧脸的血,然后变态地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哈哈哈…人长的好看,连血都是甜的。” 向南抬起无力的手,挡了一下,“你滚开!别碰我!” “你都送到我嘴边了,我不碰你,岂不是亏了。”魏雨泽边说边伸向向南的衣领,开始解他的衣扣。 “向南!你在里面吗?!” 突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并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 “草,白屿!他妈的,来得真是及时,老子都还没尝上一口。”魏雨泽完全不顾门外的人如何发疯,疯癫地笑着,俯下身子舔了舔向南的锁骨,一口咬住。 “啊……”向南吃痛,皱起眉头,双手再次挣扎起来,有气无力地说:“你他妈的……放开我……”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踹开了,门口的白屿和万尧看到眼前一幕,惊呆了,白屿瞬间失去理智,怒火被点燃,他几步冲进来一把拽起魏雨泽,用力出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怒吼着:“魏雨泽,老子有没有说过让你离他远点!” 魏雨泽的嘴角出血,却仍旧笑着说:“白屿,怪不得你对他这么上心,他好甜啊,哈哈哈哈…” 白屿听了这话,怒目圆睁,把魏雨泽推到墙楠漨上,又疯狂地对着他的腹部打了过去,“你他妈给我闭嘴!” 魏雨泽抬腿反抗,被白屿躲开,他动作迅速地一把掐住魏雨泽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上,然后翻身骑上,不留余力地狠命地打在魏雨泽的脸上、头上。 万尧看到白屿几乎失去理智,跑进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白老板,别打了,先看看向南怎么样了!” 白屿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一般,持续狠狠地出拳,眼看着地上的魏雨泽满脸是血,已经不会反抗了,万尧恐慌地从身后紧紧地箍住了白屿,并冲着门口的江文乐喊道:“文乐,你快去看看向南。” 门口呆住的江文乐听到万尧的声音,才急忙跑到向南身边,当他看到向南整个侧脸、脖子和半边衬衣全是血时,吓的腿软,往后退了一小步,颤抖对着万尧喊:“万尧哥,他……向南哥流了好多血啊!” 听到江文乐的喊叫声,白屿的手顿住了,瞬间冷静下来,万尧随即松开了箍着的胳膊,“白老板,现在得赶紧把向南送到医院,他流太多血了,我马上去找老板来,这老板会处理的。” 白屿喘着粗气,从魏雨泽身上起来,木然地走过去把向南揽入怀中,哑着声音说:“向南,你怎么样了?” 向南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白屿,满脸是汗,额前的发都黏在额头上,眼尾潮红,表情痛苦,这个样子的他,向南从来没有见过,接着他便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白屿急了,一把抱起向南,看着万尧吩咐:“去二层包厢找一个叫汪伦的人,让他把车开到门口。” 当汪伦看到白屿抱着满脸是血的向南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开门下车,慌张地打开车后门,“快快快,先上车,你不是下楼找他了吗,怎么搞成这样啊?” “魏雨泽干的!你赶紧开车,现在先去医院。”白屿焦急地说。 “好好,你先用手按住他的伤口,我看伤口一直在出血,”汪伦迅速上车,一脚油门,加了速,“怎么会碰上魏雨泽那个人渣,向南没有……被欺负吧?” “没有,”白屿低头看着安静躺在怀里的向南,又烦躁地催了起来,“你倒是再开快点啊!” “白屿,我知道你着急,可咱这是车,不是飞机,就快到了。”汪伦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安慰道。 车子在医院门口还没停稳,白屿便抱着向南下了车,踉踉跄跄地冲进去就开始喊人,紧跟在身后的汪伦看的目瞪口呆,他从没见过白屿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这是动了真情了。 向南醒过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照的他瞬间又闭上了眼睛,他抬手挡着,看了看四周,白色的墙壁,蓝色的窗帘,这是医院?接着一阵阵眩晕感刺激着大脑,导致向南恶心的想吐,他咽了咽口水,翻了个身,看到手上扎着针在输液,才慢慢回想起来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 最后是白屿来了?是他救了自己?向南正想着,白屿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的事你别管!为什么打他?你问问他,我为什么打他,谁说我是玩玩,我没杀了他就不错了,好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白屿,你别吵,这是医院,好好跟你爸爸解释一下。” 爸爸?白屿的爸爸?他今晚打了魏雨泽,给他招惹到麻烦了吗?向南头晕目眩,抬手想揉太阳穴,却发现被包扎住了,他这么一碰,钻心的痛又再次袭来。 “你醒了?”白屿从门外进来,面色凝重地看着病床上的向南说。 向南被白屿突然的说话声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望过去,发现他的手上,衣服上也沾到了许多血,他还没来得及清理。 “怎么?不认识我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白屿边说边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看向南的吊瓶,把下水的流速调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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