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过于不上心了,他居然把这些未开封的情书都拢在一起,一股脑丢在课桌角落里,直到那天江逾白去他桌子里翻卷子,把情书翻出来了,看到江逾白愤怒的眼神时,祝临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这些信封来,他恍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惹了大麻烦了。 但他当时立马就把东西丢干净,也认错道歉了,江逾白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他还以为把人哄好了,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 “以后,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来告白的,我通通严词拒绝,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绝不收情书,别人塞我课桌里的,只要一发现,立马丢得干干净净。”祝临忍着射精的欲望,艰难的向江逾白做出保证,“诺诺,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射吧,求你了。” 江逾白看他憋得脸都绿了,这才缓缓松开挟制按压的手,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祝临小腹一阵筋挛抽搐,积压许久的快感瞬间喷薄而出,酣畅淋漓的射了江逾白一手。 江逾白皱眉,有些嫌弃的闻糊了一手的白浊液体,一股腥臊膻味,难闻死了。 “诺诺,没想到你还懂边缘控制。”祝临笑着逗弄他,弯腰一把抱起人,往床头走去。 江逾白被他轻轻丢在床铺之上,床垫弹了弹。 他疑惑着,正想问什么是边缘控制的时候,祝临就压了上来,他又被淹没在一阵凶猛亲吻中。 那天后来,江逾白被祝临按在床上,按在浴室里,翻来覆去的做,一股一股浓精射进他子宫里,涨得他仿佛怀胎三月,肚子都微微凸起时,他才深刻意识到,什么叫玩火自焚。 两人胡闹到凌晨,江逾白晕了又醒,祝临仿佛不知疲倦,性器还埋在他下身抽插,还是江逾白实在受不住了,哭着说好疼时,祝临才哄着他,在他肚子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也不抽出来,就这么插在他早已麻木红肿的穴道里,堵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精液,抱他睡了。 江逾白自此以后,发誓再也不相信小黄片里的剧情了,这哪是惩罚别人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 可能有人要问了(并没有 为什么小江长这么漂亮,却没有收到情书,其实是有的,可他太凶了,别人不敢当面送,都悄悄塞他抽屉里。 但在小江发现之前,都被祝临眼疾手快的拿走了,从高一开始到现在,祝临卧室里,唯一上锁的那个抽屉装的全是别人送给他老婆的情书😂 (大家如果喜欢的话,以后就在备注这里做一些剧情延伸,不喜欢就忽略吧,看正文就好啦。)
第41章 情话 一模成绩出来后,江逾白的语文分数还是起色不大。 祝临由此摒弃了之前的温柔教法,开始抓住一切空闲时间,见缝插针的帮江逾白补习,堪称魔鬼。 刚开始补习时,江逾白还偷偷幻想过,他们会不会玩些师生play的情趣游戏,但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祝临一翻开卷子和资料,就像真佛现世,端正而庄严,搞得江逾白瞬间就萎了,脑子里不敢再多亵渎他一秒,生怕玷污神圣的知识。 两人一般会趁着中午,来梅苑吃完午饭后学一会。 “前两天给你的资料都看了吗?”祝临一边翻书包,一边头也不回的问道 “嗯嗯,都看了。”江逾白赶紧点头,乖得不行。 “好,我今天给你讲讲文学常识,不一定会考,但是要了解一下。” “文学常识?”江逾白停住转笔的手,有些疑惑不解,“文学还有常识?常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意思吗?那不知道会怎么样?” 祝临翻书的手一顿,片刻后才无语道:“不知道会被人当成文盲。” 江逾白觉得祝临在搞人身攻击,于是撇嘴不太开心的转回头。 “对了,我之前给你发过几个让你背的,你背下来了吗?”祝临拿出一沓资料,转头问江逾白。 江逾白一听,缩了缩脑袋,不太自信的试探,“要不,你先问?” 祝临翻开资料,一边找页数,一边随口问道:“三苏是谁?” 江逾白如临大敌,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立刻扳手指数道:“苏轼、苏辙、苏洵。” 见祝临淡淡点头,他才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没松到一半,就听祝临接着问道:“那唐宋八大家呢?” 江逾白瞬间瞪大眼,又紧张得扳起手指,磕磕巴巴的数,“苏轼、苏辙、苏洵、王安石、欧阳修、韩愈、柳宗元、曾,曾·····”曾了半天,也没曾出个所以然来。 “曾巩。” “对,就是他。”祝临一提醒,江逾白立刻拍手应和,还有些得意忘形,“我知道他,杀猪那个也是他嘛,对吧,小学都学过的,真当我是文盲啊。” 祝临转头,看他一脸骄傲自满,尾巴翘到了天上,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他冷静片刻,才咬牙心累道:“你说的那是曾子,曾子是春秋战国的,曾巩是北宋时期的,两人之间差了一千多年好不好。” 江逾白看祝临黑着脸,自知有错,只能讪讪转过身,不敢再多说什么。 “行了,我之前只是想随便跟你讲讲,现在看来,必须得详细跟你普及一下常识了。” 祝临知道他语文成绩差,但没想到能差到这个地步,这种在祝临看来应该无师自通的东西而江逾白却不知道,他作为一个模范学生,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中午两个小时过得很快。 江逾白一开始还聚精会神的听,思维跟着祝临讲的一起走,但后来,就渐渐神游太空了,尤其是他们刚吃完饭没多久,脑部供血不足,耳边祝临的咬文嚼字像催眠咒,念得他控制不住的想睡觉。 迷蒙中,他听到祝临说司马迁,本想回答他知道,就是砸缸那个,可祝临一直到讲完,都没提到砸缸这档子事,后来说到司马光,他才恍然记起,哦,对了,这位才是砸缸那个,同时又庆幸,刚刚幸亏没多嘴,不然祝临又得骂他。 “世说新语是我国古代第一部 笔记体小说集,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祝临突觉气氛不对,他收声,转头看去,江逾白早已闭上眼睛,手撑脑袋,头朝下一点一点的,美梦正香。 他看得心头火起,立马就拍桌子喊道:“江逾白,你在听没有?” 平地惊雷,吓得他瞬间清醒,回神急忙道:“听听听,在听呢,我在听啊。” 看他一脸的困倦疲惫,祝临也有些心疼,但高考在即,放纵亦是加害,无论如何,他不能心软。 他无奈的拿下眼镜,头痛的揉捏着山根处,语重心长道:“江逾白,你总是这样不认真,成绩什么时候才能提高,成绩不提高,你高考怎么考高分,不考高分,我们怎么才能上一个大学啊。” 江逾白一听,心里也委屈得不行,多日来的辛勤付出被人这样误解,他难掩喉间酸涩,眼看要哭,“我还要怎么认真啊,我学语文从来都没这么认真过,你让我看什么我就看什么,你让我背什么我就背什么,我怎么就不认真了。” 虽然看了记不住,背的也总是驴唇不对马嘴,但他从来没有懈怠过,祝临给他布置的学习任务,他都有好好完成,他是最不想辜负祝临一番苦心的那个人。 祝临叹了口气,看墙上挂着的时钟,也讲不了什么,于是伸手揽过身旁眼里含泪,委屈得要哭出来的人。 “行了行了,别哭了。”他温柔劝哄道:“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再坚持一下好不好,等高考结束,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吃过的一切苦都是值得的。” 江逾白语文差,所以喝不惯鸡汤,他十分清醒,“但是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跟你考上同一所大学啊,我跟top2之间的差距不是短时间的补习就能赶上的吧。” 现实残酷,祝临眼看人又消沉下去,正想着说什么才能鼓励他时,目光突然落到了桌面摊开的资料上。 他决定改变策略,先不说学习,先说点好听的哄哄江逾白,好歹让人把积极性保持住。 他用手擦去江逾白的眼泪,悄声问道:“你知道,我们没在一起之前,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吗?” 这个话题显然极大引起了江逾白的兴趣,他从祝临怀中直起身,好奇道:“想什么?” 祝临笑而不语,他将下巴搁上桌子,转头,侧脸垫在纸上凝视江逾白,目光专注,缓缓开口,嗓音低醇悦耳,“我在想《世说新语》中谢玄说的,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这是情话,也是实话,不光是为了哄他。 魏婉懦弱,祝均变态,家庭环境的极端割裂,造就了他过于早熟隐忍的性格,因为能拥有的太少,所以一旦有什么他真心喜爱却得不到的东西,那他费尽心机也要据为己有。 他愿化作一方围墙,将这棵芝兰圈绕起来。 江逾白一怔,随即难以抑制的红了脸,他听不太懂,但大概能猜到祝临是在对他表白,江逾白从没有一刻,如此的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文化人,而是个文盲。 他注意到之前二字,于是继续追问,“那现在呢?” 祝临眼里漾起促狭笑意,如他所愿般回答道:“现在,你已经种在我的院子里了,所以想要众人不见我独赏。” 这句他听懂了,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烫,他心里默默想,老流氓说情话,这谁顶得住啊。 于是江逾白压着嘴角怎么也压不住的笑意,催促道:“行了,别说鬼话哄我了,还有二十分钟,你再讲讲吧。” 祝临见状,这才满意的直起身,继续给他讲题。 ---- 小江当晚就下单了《唐诗三百首》(幼教版),誓要做一个诗人,写出最完美的情诗来。 (师生play我明天补一个,宝贝们多多留言点赞啊,想要🥹)
第42章 春梦 江逾白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可能真的禁欲太久。 他居然欲求不满的做起春梦来。 梦里正是他盼了好久,在现实中被祝临严词拒绝,不许他玩的师生play。 而且一点前戏都没有,剧情直接从高潮开始。 祝临给他补习,要不就是在祝临房间,要不就是在梅苑,但梦里,他们做爱的地点,居然是在江逾白房间里的学习桌前。 他跟祝临,上身还算衣衫完整,下身却是一片赤裸。 他坐在祝临身上,紫黑的性器在嫩穴中抽插驰骋,两人交合处溢满一片淫靡白沫,江逾白逼里的淫水从紧密结合的缝隙间漏出来,尤其是祝临每次抽出,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涌,顺着椅子腿一路往下流去,淅淅沥沥的泄一地,在地面汇集出一片腥臊的小水坑,水光发亮。 身后的祝临却还不肯放过他。 用手捏紧他的下颌,将人扳向自己,张唇深吻上去,江逾白扭着脖子,抵抗不及的张嘴同他接吻,直到江逾白快要缺氧窒息,祝临才含着他的舌尖缓缓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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