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笑个屁啊,你还有脸笑!”江逾白黑下脸,没好气儿的斥责祝临,骂完转身就走。 “别生气了,我又不知道她会告白,而且,你在旁边不是看着吗?我一直都说我有对象了,是她不信啊,这你总不能怪到我头上来吧。”祝临追到走廊,一把拉住江逾白,急切的解释道。 江逾白回身甩开他的手,难掩气愤道:“她为什么不信?还不是你平时对人家太好,别人还以为你在玩欲拒还迎,归根究底还是你的错,你要是态度明朗一点,她至于一直追你屁股后面跑吗?” 祝临被他噎得,几欲张口,终究无言,最后也来了脾气,“我倒是想态度明朗,你给我这个机会了吗?不是你说不准在学校暴露我们谈恋爱的事情,我要是说了,回头你又得生气。” 这个又字,江逾白听着,就格外刺耳。 什么叫又?难道他经常生气吗?说得好像他总是无理取闹一样。 此时,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这是态度问题,刚在一起祝临就敢这么呛他,现在不收拾,以后还得了? “行,祝临,你牛逼啊,你厉害。”江逾白用手指着祝临,不服输的威胁道:“你这么牛逼,这个星期都别想碰老子一根手指头,你这么有本事,开房也别找老子,找你的追求者去。” 一听要吃素,祝临急了,认错态度立马端正虔诚。 “诺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追求者,我肯定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你别生气了。”祝临举起手,感情真挚的反省道歉。 “哼!” 江逾白怒气未消的斜觑他一眼,“你不是厉害吗?刚刚那蛮横劲儿呢?支棱起来啊。” 祝临一把抱住他,大鸟依人的在他身上蹭着,闭眼撒娇道:“不敢不敢,我们家诺诺才是最厉害的,我哪敢在你面前造次啊。” 江逾白带着余火的手推动在他颈窝一通乱蹭的脑袋,严肃教育道:“到底是谁错了?” “我,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以后还犯吗?” “不敢了,以后我就在胸前挂个牌子,上面写着江逾白专属,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男朋友,怎么样?”祝临说着,还起身用手在他面前比划,笑弯了眼。 江逾白被他逗破了功,忍俊不禁道:“那谢秃驴第一个就要跳脚,说你败坏校风校纪,把你抓起来写检讨。” 见人消了气,祝临才开始撒娇卖乖装可怜。 “诺诺,别生气了,咱们吃饭去吧,我都饿了。”祝临眼巴巴的求他。 江逾白看着面前乖顺的祝临,突然觉得很奇妙,就好像原本凶狠冷漠的孤狼,某一天,就突然被你驯服了,从此彻底沦为温驯亲人的大狗,一见到你就摇尾巴,兴奋的冲上来舔你,无所顾忌的表达对你的热烈爱意。 这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心动沦陷。 以前祝临还会有所收敛,尤其是谈恋爱后,他就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彻底解放天性,无时无刻的不想贴着江逾白,那股黏糊腻歪劲儿,有时连江逾白都觉得太过,简直到了惹人厌烦的地步。 见过他私下里这副模样,再看他平日对旁人那副清冷漠然,端正自持的样子,江逾白就总忍不住想笑场,没人会知道,祝临一边严肃的给人讲题时,手一边还在桌子底下偷偷给江逾白发消息。 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中午想吃什么,说自己昨晚做了个噩梦,特别可怕,等会儿下课的时候,能不能跟他一起去厕所隔间,给他一个安慰的抱抱,再配上眼泪汪汪的可怜表情包。 这一切的反差,温柔,都让江逾白越来越喜欢他,他不知道别人的初恋是怎样的,但是他的很好,很甜,比蜜还甜,他很满意,也很幸福。 两人走在路上,祝临牵起他的手,一起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捂着。 天气很冷,但暖意通过掌心,一直熨贴到心头。 ---- 我们祝哥,看起来腹黑高冷,其实是闷骚文艺的那一款。 考试的时候,你看他眉头紧锁,奋笔疾书,以为他是在解数学最后一道大题。 其实他卷子早就做完了,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给老婆写的情诗,酸唧唧的,腻死人了。 但是江逾白看不懂,他只关心祝临最后一题花了多久,自己有没有超过他。 这其实是一个文艺逼和文盲的爱情事故😂
第40章 勾-引 周末两人出去吃饭、看电影、逛街,这是他们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出来约会。 但江逾白发现祝临全程都有点心不在焉的,直到两人进了酒店房间,祝临插完房卡,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时,他才确定,祝临是真的欲求不满了。 “等,等下,祝临,你先放开我,松手。”江逾白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竭力推搡身上压着他作乱的人。 祝临充耳不闻,急色的扒着江逾白的裤子。 “诺诺,有什么事做完再说,我真的忍不住了。”他眼里充斥火热欲色,连声音也被烧得低沉喑哑。 他们上次做爱还是高二那年,在后台储藏室里,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祝临一直没碰过他,天知道他憋得有多痛苦,好不容易现在有了身份,可以合法行车,他再不释放一下,就真的要憋疯了。 祝临一如既往,把人压在床上,往死里亲他,凶猛又激烈,饥渴且贪婪。 祝临的舌头在他口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粗砺舌苔鲁莽扫过他的上颚牙龈,一路舔到他口腔内壁的两侧软肉,追着他无力抵抗的软舌交缠厮磨,攫住他的舌根,用力吮吸,吸得江逾白舌根发麻发痛,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两人交融牵扯的涎水来。 江逾白脑子里又开始冒泡泡了。 他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晕乎乎的一把推开祝临,他还没忘记自己今天来是要干嘛的。 “你先,去洗澡,太脏了。”江逾白潮红着一张脸,哼哧带喘的推动面前急不可耐的人。 祝临下身怒涨的昂扬,在裤裆处高高翘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拉链跳出来一样,他不死心的求道:“那我们一起去洗吧,好不好。” “滚蛋,少废话,赶紧去。”江逾白全身衣衫不整,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 祝临没办法,只能乖乖去洗澡。 他洗的时候,没忍住,想象江逾白情动呻吟的样子,低喘难耐的先撸了一发出来。 地上洒落的浓精腥稠得很,祝临匆匆将身上冲洗一番,然后赶忙围上浴巾出来了。 待看到床上那一幕时,他眼睛都直了。 江逾白全身赤裸的半靠床头,只在清瘦紧实的腰间松松斜挎一条白色蕾丝蓬蓬纱裙,可那裙子连他屁股都遮不住,显然只是助兴用的情趣用品,祝临一眼就认出这是他藏在抽屉里的那条裙子。 他早就买了,怕江逾白生气,一直没敢拿出来,不知道江逾白什么时候自己在他房间翻出来了,现下居然还自己穿到身上了。 江逾白岔开两条腿,大张摆成M形,腿间春光暴露无遗,正对祝临,那裙子中间有两条白色细带子,此刻正深深陷入江逾白饱满的光洁阴阜内,被两片软嫩阴唇紧紧咬含。 他用手扯起,上下抽动间,穴口上的柔嫩蚌肉被带动翻扯出来,被绳子磨得泛着熟透的艳红色,淫水哗哗往外流,染得整个穴口湿淋淋,泛出诱人水透色。 江逾白还用细白的指尖去捞埋藏在阴唇之下的一点凸起,他用手捻起那枚圆润的红果,指尖揉捏掐弄,“啊,嗯啊~不行了。” 他掐着阴蒂,指尖施力,一瞬间就到高潮。 他仰起头,下颌到脖颈处,拉出一条漂亮的直线,他颤着小腿肚,脚趾蜷紧,春潮一股接一股泄出来,将他屁股下的白色床单泅湿一大片。那两根细线彻底被饥渴的穴肉给吞吃入腹,不见踪影。 祝临隔这么远,都能闻到江逾白逼水的那股骚味,他被面前淫靡浪荡的自慰场景给刺激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下身刚刚射过一回的性器早已重振旗鼓,高高抬头。 “你是不是硬得快爆炸了,特别想插进来吧。”江逾白眼含春情,眼尾漾着迷人醉意,媚眼如丝的勾引祝临。 他双手撑在床上,双膝跪着,像摇尾的猫,婀娜诱人的朝床尾的祝临慢慢爬来,白嫩饱满的臀肉被掩在层层白纱之后,若隐若现。 他爬到祝临身前,探着头,用牙齿去叼围在祝临劲瘦腰间的浴巾,他轻轻撕扯着,浴巾每被他扯松一点,他就抬起头,用眼神勾他一眼,好像是在有意惩罚折磨他。 祝临不敢动,只能仰头,喉间溢出难耐喘息。 终于,浴巾被他全部扯松,落了地,紫黑的肉棒猛的跳出来,冒着热气,气势汹汹的抽在江逾白脸上,抽得他面皮一颤,江逾白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挨耳光,居然是被一根鸡巴打的。 江逾白下意识的皱眉想要逃,不管看多少次,他还是适应不了这个尺寸惊人的大家伙,但已经做到这步,再收手也不甘心,于是江逾白只能硬着头皮,学小电影里的那个人,双手扶稳那条粗长肉龙,张开嘴,尝试把它纳入自己口中。 龟头被包裹进一片湿软温热时,祝临双手插进江逾白发间,闭眼发出舒爽低吼,他呼吸不稳的俯视埋头在他胯间,给他口交的江逾白,下身不自觉又涨大几分。 因为是初次,所以江逾白口活并不好,青涩的紧,他不会收牙齿,也不懂得用舌头裹着祝临硬挺的柱身,帮他深喉,他只能勉强含住祝临肉棒的前半截,毫无经验的前后舔弄,牙齿不时还会磕痛祝临。 祝临看他塌了腰,屁股不自觉的左右晃,软肉浪荡,伏身努力帮他口交时,这场景比任何色情片都要让他更加性致勃发,江逾白没给他舔多久,他就绷紧小腹到达了高潮,手压住江逾白的后颈,他难以自制的挺胯深入,想要抵着江逾白的喉头射精。 结果身下人突然挣扎,将口中腥膻的性器吐了出来。 江逾白急忙直起身,一把捉住祝临跳动的性器,用拇指堵住他溢出清液的马眼,不忘使命的威胁道:“不准射,我说射的时候你才能射,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碰我了。” 祝临突然被他抓住命根子,堵在这不上不下的节骨眼,难受得人都要被憋晕过去。 “祖宗,又怎么了这是,你要是老这么搞,我很容易阳痿的。”祝临一脸苦闷的埋怨江逾白,下身快感汹涌,却被江逾白就这么堵着,实在太折磨人了。 “哼,现在知道难受了。”江逾白手下丝毫不放松,他今天牺牲色相,百般勾引,等的就是这一刻,“你先说,以后再有人给你递情书怎么办?” 其实也不怪江逾白生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高三,大家都不想留遗憾,从班长给祝临告白过后,这短短小半个月,祝临又被人堵在路上,大大小小的情书收了十几封,还不算趁他不在座位上,偷偷塞到他课桌里的,这其中有男有女,祝临自然是都拒绝了,也没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觉得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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