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冲击太大,他的羞耻心被狠狠抨击,在这样的情绪裹挟下,身后的撞击感格外激烈,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楼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 楼烟蔷只是淡淡地回应他,身下的撞击却是加重。 他操得凶,手里轻柔地将毛笔沾湿,终于写完了,“怎么样?” 纸上的字迹很淡,方南雁被对方压在桌上,性器越发深入的同时,他看清了字。 是他的名字:方南雁。 方才,他实在不知写什么,于是斗胆将楼烟蔷的名字写得丑兮兮。 这下,楼烟蔷折腾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回敬他一副好字。 方南雁后悔了,当被楼烟蔷翻来覆去地压在书桌上操干的时候,就后悔了。 为了不让楼先生生气,他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受罪。 楼烟蔷将他翻过来,将他笔直的腿架在肩上,深深没入他的身体,胯部将他的屁股撞得一片红痕。 于此同时,方才方南雁夹着他的腰,也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深刻的红印。 楼烟蔷在他的身体里缓慢抽插,反手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盒橡皮筋,看向方南雁下身蓬勃愈发的阴茎,硕红的茎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液。 他的笑容很淡,落在方南雁眼里,却是比恶魔还要恐怖,“楼先生,这样不好。” “嗯。” 楼烟蔷点点头,将橡皮筋绑在他的冠状沟里,将他的茎头勒得更加胀大,如同成结一般。 “楼先生!您太过分了......” 方南雁撑在桌上,直起身,一向澄澈的眼里带着薄怒。 “嗯?” 楼烟蔷俯下身,将他的腰身抱住,顿时让他下身悬空,所有的支撑点都变成了他的性器。 红硕的茎头撞在楼烟蔷的腹部,这样的刺激,惹得方南雁眼冒金星,咬紧牙关才没发出呻吟。 “很过分吗?” 楼烟蔷脸上依旧带着淡薄的笑。 他笑着干坏事,笑着将身下的人操到神志不清,笑着问方南雁:“那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他的笑,和电视上那个温文尔雅的楼司长一模一样。 他的笑,和平易近人地面对基层干部时,一模一样。 而此时,他身下的人,屈辱又无可奈何地敞开了大腿,想要发泄的性器都被束缚。 他们污浊不堪,他们清澈无比。
第7章 他会服软 方南雁别无他法,他奈何不了楼烟蔷。 没有任何资本,没有任何地位和权势,除了让楼烟蔷尽兴,他没有别的办法。 思及此,方南雁陡然生出一股子悲凉,连身下的性器都没有那么蓬勃了。 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如此低微的位置,用了二十几年。 而楼烟蔷才二十八岁,便已经站在方南雁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清楚地认识到,他这辈子都无法在楼烟蔷面前抬起头,只能敞开腿,或者闭上嘴。 哦不,还有第三种,等楼烟蔷玩腻了,便两不相见。 方南雁竟松了一口气,他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了,原先紧紧绞着的下身也松了,让那粗热的东西进出随意。 楼烟蔷歪歪头,讶异道:“突然这么轻松了?” 方南雁对待他,总是诚惶诚恐,没有丝毫的懈怠,怎么突然看破了一般? 方南雁定定地看着楼烟蔷,缓慢将自己的腿拿下来,再次夹紧了楼烟蔷的腰,他的双臂攀上楼烟蔷的肩膀,重量陡然加大,性器进得更深。 他将楼烟蔷压得坐在椅子上,他挺起腰,抱着楼烟蔷的脖子,狠狠坐了下去! 楼烟蔷克制不住地轻喘两声,捏紧了方南雁的腰肢,顺从他的动作,另外将人死死往下按。 肉壁吸附套弄着硕大的性器。 趁楼烟蔷失神时,方南雁扯下了茎头上的束缚,越发卖力地在楼烟蔷身上起起伏伏,沉沉落落。 “楼先生......” 他紧紧抱着楼烟蔷,一边狠狠套弄他,一边磨蹭自己的下身,终于在最后一次深入之后,他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热液打在内壁上,敏感点被射中,强烈的快感袭来,他的性器也吐露,全射在了楼烟蔷质感极好的毛衣上。 强烈的快感和放松的神经,让人感到倦怠,楼烟蔷靠在方南雁的肩上,缓缓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我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您,能不能别这样欺负人?” 此时,他们刚刚做完,身心愉悦,彼此都处于最轻松的时候,方南雁耍心思,想着这个时候的楼烟蔷应该很好说话。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哦。” 楼烟蔷抱着他的腰,没有疲软的性器还在对方的肚子里摩挲,他轻描淡写地一声,又把方同志整不会了。 枕边风不起作用。 fine。 方南雁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反正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小职员而已。 楼大领导想把他怎么样一下,就怎么样一下。 没事,就这样吧。 他将头靠在楼烟蔷肩上,还是有些不服气,低声说道:“那我就当您答应了,一言为定哦。” “不要。” 他的语气不像是生气,却诡异得很。 方南雁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没等他多想,楼烟蔷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用帕子擦干净,拉上拉链,“去房间等我。” 方南雁很听话,提起裤子就跑。 想必楼烟蔷是还有事情没有处理,不然也不会做一次就赶人走。 来到楼烟蔷房间,他洗了澡,倒在床上犯困,而楼烟蔷还没有回来。 他窝进满是楼烟蔷气息的床里。 楼先生很坏,但实在美貌。 就算做了那些坏事,还不肯改,他都无法对楼烟蔷生出恶念。 毕竟对方可以更过分,但他没有那样做。 他拥有做恶的权力,却从来收敛獠牙,方南雁自认已经足够幸运,只要顺着对方,应该不至于多为难。 方南雁胡思乱想,竟就这样睡了过去。 楼烟蔷处理完事情,已经很晚了,他很困倦,洗漱完,爬上床,摸到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才想起来方南雁的存在。 他挠挠对方的后背,心里不痛快。 他忙了大半夜,方南雁怎么可以睡得这么香? 方南雁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他今天实在太累了,身体极度疲劳,精神极度颓废,睡得很死。 楼烟蔷不满地靠近他,勃起的性器直接捅进了他柔软的穴内,他半趴在方南雁身上,将自己完全送了进去。 “唔?” 方南雁摇摇头,身体里骤然很热很挤,困顿地难以反抗,他自暴自弃地沉在枕头里,任由身后的人在他身上释放欲念。 楼烟蔷操了他一会儿,身下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活像具尸体。 “你醒醒。” 起来重新睡! 楼烟蔷一边艹他,一边抓着他的肩膀摇晃,“你起来。” 方南雁困糊涂了,睡迷瞪了眼睛,恍惚地转过头,根本没有想到他如今什么处境,摸摸楼烟蔷的脑袋:“睡觉,听话,有事明天再说。” 这一下,终于把楼烟蔷整不会了。 就连楼老头子都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 如今一个小小职员,竟然敢这样说话! 还摸他的头! 岂有此理! 楼烟蔷越发用力地艹他,“你看清楚我是谁。” 肚子越来越酸疼,身后的穴都被操肿了,摩擦带来的刺激越发明显,“嗯?” 他被撞得头昏眼花,揉搓了两下眼睛,才缓过劲儿来。 哦,今天晚上在楼烟蔷这里。 Oh——no—— 方南雁瞬间清醒,“对不起。” “晚了。” 他被架在床头,双腿被分得极开,楼烟蔷发狠地操弄他,敏感点都要被撞碎了。 最后操得方南雁射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没有解气。 楼烟蔷想要撞开他的生殖腔,反复往里挤,方南雁刚刚射完,身体不应期,生殖腔非常紧,根本撞不开。 “等等!” 性器如同烙铁,痛得他眼泪都掉了下来,方南雁捂着肚子,却无法阻止固执的alpha。 楼烟蔷也不好受,下面都撞疼了,还没有挤开那处紧致。 “不等。” 方南雁疼极了,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攥着楼烟蔷的肩膀,险些挠破出血。 “不行,真的不能弄开,你快出来。” 方南雁第一次如此情急地请求他,楼烟蔷听他语气不对,只好缓慢退出来,不料,茎头退出来的一瞬间,大片水渍以及暗红的血块涌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楼烟蔷还算镇定,方南雁疼得倒在床上,捂着小腹,“我不知道。” 楼烟蔷整理好自己,又掰开他的腿,见那小穴还在缓慢渗血,只觉情况不妙,赶紧叫了医生。 “你......你还好吗?” 楼烟蔷推推方南雁的肩膀,对方背对着他,紧紧蜷缩着,像是真的疼得狠了。 “方南雁?”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身下依旧没有止血,还在徐徐流淌暗色的血。 到如此情况,楼烟蔷再怎么镇定,也有些慌了,“你有基础病吗?凝血障碍?” “没有......” 方南雁咬着牙反驳,“没有病。” 这样一说,意思就是:是被楼某人操出来的讲究。 楼烟蔷生疏地给他穿好裤子,那柔软的睡裤很快被血染红。 楼家有私人医生住在附近,来得很快,对方见到床上的alpha时,略带惊讶地扫了一下地面。 不敢看楼烟蔷,只敢看看地面表示震惊。 医生做了初步检查,赶紧让佣人帮忙把人弄到了一楼医疗室。 楼烟蔷坐在客厅,披着毛毯,佣人给他倒了热汤。 他不想喝,只是静静地坐着。 十来岁的时候,有次和父亲闹脾气,他砸碎了父亲的老古董,一向暴脾气的父亲却没有生气。 只是静默地看着楼烟蔷,沉默,却比暴力更让人心慌。 此时安静的客厅,让他一瞬间回到了那个被父亲凝视的夜晚。 后来他知道了,那个老古董花瓶,是过世已久的母亲,最爱的物件。 时间过了太久,一句道歉梗在心口,早就说不出来了。 他转头看向医疗室,隐隐有些愧疚。 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出来了,他毕恭毕敬地立在楼烟蔷身边。 “怎么回事?” “生殖腔异常出血,腔口肿裂,已经紧急止血,需得好生将养。” “嗯,回去休息吧。” 医生却没有走,矮了身子凑到楼烟蔷耳边低语:“近一个月,不可有剧烈的房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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