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套抽打在他的脸上。 比扇耳光,更让人觉得羞耻。 “啪——” 楼烟蔷反手又抽了一下,他眼里是沉浸的火焰,“知道错哪儿了吗?” “不知道。” “啪——” 方南雁皱着眉,眼睛垂得很低,他知道楼烟蔷在气什么。 但他不能承认。 “你倒是学会了狐假虎威,明里暗里顶着我的名头干了什么好事?” 他说着,又抽了一下。 “明易会的人是你够格招惹的吗!” 楼烟蔷甚少如此动怒,他矫情,但本质是个极为克制的人。 他压低了声音,耳朵上的仪器依旧飚红。 “......” 方南雁保持沉默,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余光看见楼烟蔷气红的脸,身子竟然发热了。 一向冷艳的人,发起脾气来,也是这么好看。 连同脸上的火辣,身体竟在颤抖,想要把眼前这个怒不可遏的人扒光,看他露出别的表情。 耻辱的、羞愤的、惊诧的。 “说话,那个蒋文,是不是你的弟弟,方文心?” 方南雁眉心微动,楼烟蔷......竟然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我不认识什么蒋文。” 这些年,他做得足够巧妙,楼烟蔷拿不住确凿的证据,只要他咬死了不承认,那就是死无对证。 楼烟蔷果然更生气了,一拳砸在他脸侧,“看着一副老实样儿,背地里,你胆子够大啊!” 他不过跟方南雁随口提了陈宁海的初恋,竟真被这小子找到了可乘之机,干了那么一票大的。 身处高位,他总是谨言慎行,总是克制自己的任何思想,连眼神都谨慎给予他人,直到遇到方南雁,他以为是找到了知心的人。 没成想,从一开始,从那么早,这个人就背着他,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比起气方南雁闯祸,他最介怀的是被人背叛的滋味。 这件事,终究是他先说漏嘴。 提问:小蔷薇打了多少下?
第18章 标记他 方南雁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青了嘴角,始终不承认。 他想得没错,楼烟蔷没有证据,都是猜测。 楼烟蔷气急败坏,将一只手套摔在茶几上,嘴里呼出的白气在房子里消散。 “你现在,马上滚蛋!我调你到Y市待着,没我的命令,别想回来!” 方南雁一愣,抬眼看向楼烟蔷,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又被一手套打在脸上,他只能闭嘴。 楼烟蔷......竟然没有追究...... 他乖乖收拾好东西,不过一刻钟,就有人来接他。 蒋文当年赌博,得罪了明易会的人,那几个要钱的只是小喽啰而已,这两年,方南雁接触到的人脉越来越多,逐渐琢磨透了。 明易会的头儿,一个叫明知,一个叫易然,这两人早就察觉方南雁有猫腻,只是碍于楼烟蔷的身份,没有打草惊蛇。 方南雁无意与他们交恶,一直妥善处理,奈何这件事情被政敌歪曲了事实,小范围传播了一天,这才扯出了之前的破事儿。 虽说都是捕风捉影,但是三人成虎。 说到底是他升的太快,眼红的人太多。 但他没有想到,楼烟蔷竟然选择保他。 也许楼烟蔷是为他自己而已,但他今夜的举动......方南雁还是感激的。 他一直辛辛苦苦隐瞒的事情,最终还是暴露了。 他收好东西,走到客厅时,楼烟蔷正低着头,他发梢还在滴水。 方南雁拿了毛巾,站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 毕竟相处两三年了,楼烟蔷要是病了,他知道自己真的会心疼。 楼烟蔷抬眼,让来接的人出去外面等。 他丢开方南雁的行李,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没做扩张,直接操了进去。 方南雁攥着沙发,脸上浮着冷汗,楼烟蔷将他压在落地窗上,他湿透的裤子撞在白皙的臀肉上,冰冷又火热。 他蛮横地撞开了生殖腔,将那瑟缩的小口顶开,硕圆的茎头直插阳心,逼得身下的人痛呼出声。 楼烟蔷攥着他的头发,满腔怒火和欲望一起撞进那火热的身体里,鲜血混着淫液,无休止地从身体里滚落。 这一次,楼烟蔷咬破了他的腺体。 难言的恐惧和被支配的怒意涌上心头,方南雁抵死挣扎,却只是被身后的人按得更狠,楼烟蔷死死咬住了他的后颈。 大量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海盐红酒钻入他的血液,随着他的身体的运转,被带到每一个地方。 方南雁眼前一黑,被标记后出现了假性发情的状态,他的生殖腔比之前软化了很多,缓缓展开,吸吮着肚子里的性器。 他浑身难受至极,而身后的alpha却越发兴奋,不知疲倦地往他身体里撞。 楼烟蔷将他翻过来,下身悬空,抵在墙上操弄。 他随意咬住方南雁的脖子,发狠地抑制对方挣扎、剥夺他的呼吸。 这场性事持续一小时,楼烟蔷看着时间不早,更恼火地一口咬在他的腺体上。 鲜血流淌下来,楼烟蔷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凌乱的伤口,又操了他几十下,终于成结。 狭小的生殖腔被胀大的茎头撑开,酸疼不已。 方南雁那般能忍,也捂着肚子,皱紧了眉头。 他身为alpha,张大了腿,被另一个alpha操到高潮,操到生殖腔主动软化吸附,更是被成结内射,已经足够羞耻。 他本不是高傲的人,奈何楼烟蔷的存在,一直在刷新他的底线。 射精时间很长,浓厚的精液浇灌了生殖腔的每一寸柔软。 将他的肚子都射到鼓起。 结消退后,楼烟蔷退了出来,拉上拉链,又是整整齐齐的体面人,除了脸颊眼尾的红,看不出做了什么。 方南雁狼狈不堪,腿间红白交错,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了不少精液。 楼烟蔷撇开脸,摔了毛巾给他。 屋子里很热,两个人却很冷。 方南雁捂着酸疼的肚子,整理好自己,提上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烟蔷看着他的背影,抿着唇,移开了视线。 他心里闷得慌。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标记一个alpha。 区区临时标记,不到三天就会消失,何必呢? 那刚才是为什么要标记方南雁? 做了那么没脑子的事情,他居然没揍死方南雁。 蠢货,真是个蠢货。 不止方南雁是,他也是。 楼烟蔷靠在沙发上,头痛欲裂。 他今天本就不舒服,忙了一整天,头晕眼花,又淋了雨,方才做得尽兴,发了汗,此时身体回冷,胃缩着疼。长腿﹐佬阿<姨整理 还得给方南雁这个蠢货收拾烂摊子。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终究是个麻烦。 他烦躁地闭上眼睛,独自在这里过了一夜。 方南雁被平级调任了,但实际就是被贬。 他连夜来到Y市,这边比S市好管,算是清闲,他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但S市的消息一直没断过,楼烟蔷一直在整治明易会。 方南雁担心他,但只能在背后给他帮帮忙。 这天在单位搞庆功宴,这边酒桌文化盛行,老是有人来敬酒。 方南雁疲于应对,哪怕过了那么久,肚子里还有另一个alpha开拓的感觉,一阵一阵胀痛着。 他强撑了一天,回到楼烟蔷安排的住所,就发起了高烧。 随员照顾他的时候,还嘀咕了一句:“真是凑巧,楼先生也病倒了。” 方南雁迷迷糊糊地捂着滚烫的额头,头昏眼花,还在问:“他怎么了?” 随员知道他关切,说得很细:“一开始是着凉,先是咽喉炎,楼先生没管,拖了这段时间一直没好,近些天高烧不退,还转成了肺炎,这段时间一直在住院。” 方南雁喝了药,强打起精神:“病得这么严重?” 随员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道:“楼老先生都来了呢。” 药效很快上来了,方南雁失去意识之前还在想:那一定是很严重了。 自从他们分开,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之前他总觉得楼烟蔷是个骄纵又麻烦的性子,甚至还想着楼烟蔷腻了,他就可以跑了。 然而,如今他真的跑了,倒时不时就会想着对方。 想到楼烟蔷之前生病时,白皙的脸上,只有脸颊和鼻尖会泛红,看起来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兔子。 每次他都会低头悄悄亲吻他的鼻尖,楼烟蔷从来没有发现过。 提问:小蔷薇为什么分手前标记小雁子呢?
第19章 你长得像他 方南雁这一病,过了三天才恢复,恰好到了去巡视的时节。 也是今天才想起来,Y市是楼烟蔷当年入伍的地方。 这边接待的人,恰好是个退伍军人,和楼烟蔷是同年战友。 方南雁特意询问了,对方笑得爽朗,“他当年确实出名。” 楼烟蔷刚入伍时,身高只是压线过而已,在部队里算矮的,长得又漂亮秀气,年纪也小,不少人经常逗他。 尤其陈宁海欺负他最狠。 “当时只有班长,一直维护他。” 方南雁竖起耳朵,他记得,楼烟蔷说过,洗澡时衣服被陈宁海拿了,是班长帮他要回来的。 那应当是个对楼烟蔷很重要的人,怎么从来没见过呢? “那这位班长现在何处高就?” 他们坐在竹亭里,接待员脸色一沉,摇摇头,“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方南雁一愣,“抱歉……” 接待员摆手,“说来,那次我也是其中一员,楼司长和班长他们小队在另一座山头,遇到的危险是我们这边不能比的,他的耳朵就是那次,在爆炸里受伤的。” 他不清楚具体细节,只知道清缴边患后,满身是血的楼烟蔷背着班长去山下就医,班长不治身亡。 从那之后,楼烟蔷退伍,陈宁海也相继离开。 方南雁听着,想起那天他碰碎杯子,楼烟蔷兔子一样落荒而逃的背影。 战争后遗症、战友死在自己身边的伤痛,都掩盖在那个黑色的仪器下面。 方南雁垂下头,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他总觉得自己能拎得清和楼烟蔷的感情。 能将他们的关系简单划分为取舍,他舍身取前程。 而楼烟蔷在他这里获得情绪价值。 可一切总是在脱轨。 是什么时候脱离了掌控的? 也许是第一次见到楼烟蔷,看到那个坐在接待室里闹脾气,不肯喝药的人。 又或许是被他按在身下,一次一次踩碎高傲,却生不起反叛和恶念的每一刻。 亦或是分别那天,楼烟蔷气得狠了,也只是抽下手套扇他耳光,而后孤身留在S市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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