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的顶端也湿的厉害,他双手把陶乐下身的衣物全部褪去,鞋子掉在地面时碰翻了地上的啤酒,余晓握着陶乐的腰将阴茎一点点抵入陶乐的身体,然后缓慢的动起腰来。 陶乐无声喘息了一下,拉着余晓的衣领同他热烈地亲吻,一边动着下身迎合他。 也许这个世界不会接纳他们,但在这戈壁滩的无人区,他们可以尽情地放纵与欢爱。 余晓很快在挺腰的过程中找到陶乐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地朝那处顶弄,陶乐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呼吸沉重急促。 余晓贴着他的唇低声说:“陶乐,叫大声一点,这里没人能听见。” 陶乐的性器顶端流出前列腺液,滴在了两人的连接处,他慢慢呻吟出声,这呻吟更像是催情的药,让余晓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在他体内微微搏动。 陶乐蹙眉享受着快感从脊椎蔓延到脊背,情欲将他淹没,呻吟也逐渐变了调。 余晓的呼吸急促,他微微闭着眼,下身撞得又急又快,陶乐借着月光看余晓,觉得这样的他简直性感得不得了,就是缺了点什么。 在被余晓顶得七荤八素的过程中他忽然想到,若是余晓头发再长些就好了。 他搂着余晓的脖子,喘息着在余晓耳边说:“宝贝……把头发留长……像在西藏时那样……好吗?” “好。” “我什么时候能看到?”陶乐问。 “如果长长了,就跟你视频。” “只要我俩有空我们就视频。” “好。”余晓往里重重顶了一记,“真想把你装进行李箱带到伦敦去。” 陶乐“啊”地叫了一声,搂紧了余晓:“我这么高,恐怕最大尺寸的行李箱都不够装。”说完陶乐的敏感点正好被顶了一下,他沉吟着说:“把我放心里带到伦敦去就好,也就半年,不会很久。”不会很久这句话是近段时间陶乐时常安慰给自己听的。 余晓拉起陶乐的手置于自己热烫的胸口,内部的心脏跳动起来比下身的撞击还要猛烈,他说:“听到了吗?我已经放在这了。” 快感如潮,陶乐眯着眼喘息“嗯”了一声。 “宝贝。”余晓学着陶乐也唤他宝贝,声音里全是欲望:“再叫大声一点,我想听。” 陶乐喉结滚动,几乎要喘不上气,在快感中呻吟得越来越大声。 “宝贝。”余晓顶得很深,“我操得你爽吗?” “嗯……”陶乐爽快应道。 两人的接连处慢慢溢出浊液,又湿又热,余晓撸动着陶乐的性器,顶端溢出的体液将他的小腹沾湿,又被夜里戈壁的风吹到干涸,留下斑驳的痕迹。 陶乐的胸前与脖颈均是新旧交替的吻痕,无声传达着余晓的占有欲。 最后几下余晓顶得很凶狠,绵长的一声闷哼后和陶乐攀至欲望顶峰。 高潮之后,余晓没有立即将下体退出,头靠在陶乐的肩上,用微微出汗的鼻梁摩擦陶乐颈侧的皮肤,呼吸粗重滚烫:“让我再放一会儿。” 陶乐应了一声,平复着呼吸与余晓接了个吻。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饥饿感才朝他们袭来,清理好身上的体液,两人裹着毯子坐在帐篷边吃东西。 德令哈的今夜,他们幕天席地而坐,繁星像河,戈壁滩是岸,他们坐在岸边。 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分离。 “真不知道以后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陶乐说。 余晓笑笑:“还是和现在一样相爱吧。” 陶乐偏头看他一眼:“这么肯定?” 余晓耸肩说道:“因为我会永远爱你。” “那你爸催你结婚怎么办?”陶乐问。 “他可管不了我,你呢,你爸催你结婚你怎么办?” 陶乐倒进余晓怀里:“抵死不从。” 余晓搂着他笑了几声:“到时候你一定要像现在这么坚定啊。” “那是一定的,这辈子都赖上你了,以后还要靠你画图赚的钱开发游戏。” “好。”余晓笑了笑:“那我得加把劲儿了,游戏开发好像很烧钱的样子。” “一个优秀男友的自我修养就是缺钱了你凑上,缺人了你顶上,资金方面你是我老板,其他方面都得听我的。” “钱是不是你说花哪就花哪?”余晓笑着问。 “是啊。”陶乐答得理直气壮。 “那我算哪门子的老板?” 陶乐低头想了想:“嗯……口头上的吧。” 余晓笑了骂了句,然后把陶乐的手拉进自己怀中捂着。 即使是炎炎七月,德令哈的夜晚也同冬日一样彻骨般寒冷,像在预告别离。
第48章 中篇-第四十七小 第二天两人途径大柴旦翡翠湖时在湖边驻留了一会儿,继续前行,沿途是因风蚀而形成的荒凉的雅丹地貌,车轮碾过便扬起漫天风沙,抵达废弃的石油小镇后他们逛了一圈前往敦煌。 在敦煌的那晚,他们依旧选择了露营,在无人之境的大漠中搭好帐篷,手电放在帐篷里时,手电的光会透过帐篷墨绿色的帆布将四周的沙丘映得泛着绿幽幽的荧光。 余晓将帐篷顶拉开一角别好,再与陶乐躺在帐篷中看着繁星点点聊天,聊到两人都有了睡意才把帐篷顶合上,拥抱着彼此一夜好眠。 第二早天刚蒙蒙亮,陶乐和余晓就起床去了一趟鸣沙山,又在月牙泉拍了一些合影后才朝余晓最想去的莫高窟驶去。 抵达莫高窟时是早晨10点,两人远远就被开凿于南北1.7公里的断壁上的石窟群所震撼,这座迦蓝穿越千年的历史即使沉睡于黄沙之中仍以摇撼灵魂的壮美示人。 当天的游客挺多,他们跟着人群顺着台阶参观了30多个石窟,为更好的保存壁画,莫高窟内没有灯光,游客仅能凭借讲解员微弱的手电筒的光亮窥探飞天壁画和佛造像的美,于是在无人会留意到的黑暗中两人也会悄悄牵起彼此的手。 从敦煌离开后,他们开了300多公里在日落后到了嘉峪关,在嘉峪关吃了晚饭,回到旅店,陶乐就兴奋地和余晓分享起自己今天参观完莫高窟后萌发的游戏构想。 他想让玩家扮演九色鹿,拯救受魔鬼控制而逃逸出墙壁的飞天,而让飞天回归的方式就是将受魔鬼控制的飞天击败,他想根据不同的飞天为他们设计独立的战斗模式,而九色鹿也能以不同的色对应不同的战斗形态。 整体的美术风格他希望能参照敦煌壁画的色调,古朴一些。 余晓在一旁听着拿起纸笔给陶乐画了个戴着鹿角的卡通小人,陶乐躬着身子看他画,提议在鹿角上加一圈光环,这样的话可以使用不同的色去提示玩家目前的战斗状态,又能体现九色鹿的神性。 余晓捏着笔在手指转了一圈在鹿角的背后加个了小半圆,如同一轮残月。 余晓说:“这样会不会好看一些,你也可以让它击败不同的飞天后丰富他的技能,这个过程中这个光环会逐渐成为满月。” “好主意!”陶乐摸着下巴说,“本来我还想加一些细节,比如鹿角可以盛开梅花之类的,但是这样的话,动画做起来太复杂,还是简单一些好。” 两人就“九色鹿”这个初始角色的设定聊到凌晨,一开始陶乐是希望这个角色有男女两个性别可供玩家选择,但和余晓讨论后决定设成无性的。 在青甘环线自驾的第四天就在两人性质勃勃的讨论中结束了。 最后两天过得飞快,他们走马观花地逛完张掖的七彩丹霞和门源油菜花海,翻过大坂山后回到了西宁。 回学校后,两人整天腻歪在公寓里,到点了出去遛遛狗,其余时间会聊一聊陶乐想做的游戏,有时聚在一起看看NBA或者电影。 陶乐发现和余晓看电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通常两人选片子要选上很久,不管大众小众余晓基本都看过,选了一小时最终还是被迫看一些余晓看过而自己没看过的电影,这个过程无比痛苦,原因无他,陶乐喜欢被剧透,而余晓特别沉得住气,总是憋着不说。 陶乐只能紧紧皱着眉头天马行空地去猜故事走向,结果是每次猜测都离真相十万八千里,把余晓逗得让陶乐赶紧去给走进科学写剧本。 通常这个时候,陶乐就会气得龇牙咧嘴地把余晓按住一阵拳打脚踢,当然这个方式很难奏效,打着打着就会被余晓反过来按在身下非礼一个晚上。 七月底,余晓提前订好了去伦敦的机票,临行当天办好值机手续后,陶乐把前段时间悄悄在青海买的白玉观音吊坠递给余晓。 “前段时间在青海悄悄买的,你戴好别取下来啊。”陶乐边说边把自己戴的那块从衣领处拉出给余晓看,“喏,我也有一块。” 余晓接过将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棕色的绳子长短正合适,他看看陶乐的那块,笑着问:“情侣款啊?” “非要这么论也不是不行。”陶乐说。 余晓拉着颈上绳子将白玉观音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谢谢,我很喜欢,会好好珍惜的。” 陶乐被他这个动作弄得有些脸热,把视线移向机场的屏幕假装看航班信息:“差不多到登机时间了,加油吧,大设计师。” 余晓揽过他贴着耳朵与他拥抱,分离时悄悄侧过脸亲了下陶乐的耳朵。 陶乐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余晓吻过的地方:“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呢?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他在心里数了数余晓要待在伦敦的月份,大概得到明年两人才能见面了,便说:“明年见。” 余晓揉揉他的头发:“明年见,男朋友。” “好了,男朋友,快走吧。你再怎么看我,我也进不到你的口袋里。” 余晓笑了几声,背着包离去,但走了几步又走回来捧起陶乐的脸在人群中重重地吻了他一下。 陶乐吓得赶紧推开余晓四处看了看,好在路人步履匆匆,没什么人看向他们,后怕地骂了余晓一句:“艹,干什么呢你?” 余晓捏捏他的脸:“我走啦,别跟我计较了。” “哎,快走,没见过这么磨叽的。”被余晓一来一回闹了一阵,陶乐先前那点离别的伤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晓笑了几声背着包消失在登机口。 陶乐把手插进裤包里,又开始又点想余晓了,但他垂眸笑了笑转身回了学校。 余晓到伦敦二十多天后,北京奥运会成功开幕,全中国热闹了一个多月,陶乐这边的新学期开始了,他如愿转入新专业,比起之前更忙了一些,不仅要学新的课程,还要带着新来的学弟学妹熟悉《喃音》,好让他们尽快上手后专心写自己的游戏程序,此外他还要准备12月份的日语N1考试。 他之前跟余晓约好一周视频两到三次,但两人忙起来就晕头转向,余晓的学业压力比起他来只大不小,所以一个月以来两人的交流基本上靠邮件,除了交流生活中的大小事,他们主要交接游戏开发的需求,通常是陶乐写好文档给余晓发过去,余晓执行好再将文件发到陶乐邮箱,此外,陶乐还会问余晓一些高数题,大一一整年没接触过数学,转入计算机专业后高数就成了陶乐避不开的基础课,只能硬着头皮捡起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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