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叶洲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短促低吟,揉搓着秦朗下身的动作差点失控,直挺着身子忍过了那阵颤栗,贴着秦朗的胸膛喘着气,下意识说出了心中所想,“用秦先生的大肉棒罚小狗的骚穴。” 秦朗闻声松开了包着臀肉的手掌,捏住叶洲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脸来。双目是有些失神,原本白净的脸上混着不知名的液体,身体不安分地扭着。秦朗轻笑一声,松开叶洲的下巴,在他脸颊拍了几下,将刚才被叶洲弄湿的枕头翻了一面垫在自己后腰,不咸不淡地说:“自己动。” 叶洲从秦朗身上撑了起来,小心地看了一眼对方。直觉有点不对劲,但从对方脸上又看不出喜怒。浑身又难受得紧,尤其是下面。叶洲咬着牙,两手解开束缚放出巨物,不管不顾地用手扶着就想塞进自己的后面。 自然是连头都挤不进去。下身的小口虽然一收一缩想要得很,但一口吃不成胖子,没有扩张就想一口把对方已经勃起的尺寸可观的阴茎吞进去显然不可能。叶洲试了几次,圆润的龟头都从穴口滑开了。 叶洲急出了哭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向好整以暇的男人求助,“秦先生,我不会。” 秦朗并没有施以援手的意思,反而往床边稍一弯身,拉开床头柜,拿出烟与打火机,施施然地点上。眉目锋利的眼藏在袅袅升起的烟雾后面。”我没教你吗?“ 叶洲被那双眼冷得打了个战,久违的恐惧终于唤起头脑一点清明。叶洲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僵着躯干俯下身,为对方开始口。 叶洲双手扶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用唇小心包好牙齿慢慢含进龟头,用舌尖舔过冠状沟,掌心贴着勃起的经络向下,包裹住底下的囊球,轻轻揉捏。舌头顺着冠状向下,又舔又吮,将整个茎身都舔得水光发亮,连两个小球也照顾到,亲吻一下便将整个小球含了进去,另一个小球也用手指仔细地照顾着,另一只手也不得闲,持续给上面刺激。待两个小球也裹上了叶洲的涎水,小嘴又回到顶端,试着将整个巨物都纳入口中。经过刚才的舔舐,男人的阴茎已经全是自己湿漉漉的口水,颇为顺利地就将龟头送到了咽喉处。叶洲用力地吞咽着对方不小的龟头,想让对方尽入自己的口腔,喉部娇嫩的软肉不住地挤压着敏感的龟头。秦朗深吸了一口烟,没拿烟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按着对方脖颈挺着阴茎在他口中冲撞的念头。 叶洲的嘴巴被秦朗的阴茎塞满,不余一丝空隙,但对方还是没有到底。叶洲小心退出一点,用压麻的舌头舔弄着散着热气的茎身,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干涩的喉部,又闭着眼将自己脆弱的咽喉抵上直挺挺的钢枪,用自己窒息的痛苦带给对方紧致的快乐。 如此深喉了几次,才听到上方传来低哑的声音,“可以了。” 叶洲这才退了出来,长大的嘴一时合不上,空气灌入口中像是刀片割裂软肉,引起阵阵咳嗽。但叶洲连咳嗽都是克制的,他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憋红了脸,才咳出一声。无机质的眼泪顺着下垂的眼角划过脸颊。 他敞开两腿跪在秦朗身上,直起身子,一手扶着沾满自己涎水的肉屌——或许也有对方的粘液,一手拨开自己的臀肉,两指挤进已经完全动情的肉穴——刚刚为秦朗口交时,自己的肠道居然湿了。现下才能堪堪挤进两个指尖。 叶洲两指扩开自己的肉穴,扶着挺立的巨物,对准饥渴已久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不知是龟头终于挤进了肉穴,还是肉穴终于吞进了龟头,反正叶洲一下软了腰,不小心吃进去更多,引起肠道一阵紧缩,用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才堪堪稳住身形。掌下的肌肉紧绷,像是拉满的弓,就待一声令下。 叶洲垂着眼,让过长的头发挡住自己的脸,开始上下起伏身体。 这个姿势方便男人的阳物进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每当叶洲坐下时,他都怀疑自己体内的脏器都要被顶歪了,连魂魄都要从天灵盖被挤飞出去。一开始叶洲还能直着腰靠大腿发力,凭借自己肠道泌出的液体上上下下。很快腿部就用完了力气,叶洲只能双手撑在秦朗腹部,用屁股含着似乎又大了几分的巨物,慢慢摇着腰。后来连腰都抬不起来,叶洲只能绞缩着略带涩意的肠道,期期艾艾地秦朗求饶:“秦先生,动不了了。” 秦朗将最后一口烟徐徐地吐在叶洲苍白的脸上,淌着汗水的脸上只有颧骨处有两片病态的绯红。叶洲没忍住,急促地咳了起来,带动干涩的肠肉又是一阵收缩,带着声嘶力竭的力道。 秦朗灭了烟,摸过手机给秘书发了条信息,便两手抓住叶洲饱满的臀肉,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叶洲觉得自己那么轻,秦朗两只手掌就能将自己托起,又那么重,下落时肠道虽抵到了肉刃,灵魂却坠到了深渊。 叶洲咬着唇,隐忍的呻吟被肉体撞击的声音盖过。
第14章 14 === 沉闷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覆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地肏干。 秦朗腰力极好地将人肏成了一滩水软在自己身上,犹不过瘾,又上身将人压在床间尽情肏干。叶洲早就溃不成军,前面丢了一次,被秦朗尽数抹在自己身上,再次想射的时候秦朗说不可以,只能流着泪自己用手堵住,到最后都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有些稀的液体。 秦朗痛痛快快地射在了被他肏弄得湿热紧致的肠道里面,一股股的精液喷洒在肠壁上,引起后者一阵痉挛。又从床上翻找出被叶洲蹬飞的内裤,把自己射过精之后仍然分量颇足的阴茎从叶洲后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立马将内裤揉成一团堵在尚未合拢的红肿穴口,深灰色的布料立即洇湿了颜色。 叶洲还未来得及呻吟,就被滴着水的阳物塞了满嘴。叶洲累得睁不开眼,舌头也懒得动,只是下意识地吮吸着,竟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得也不安稳,梦到自己赤身裸体地在雪地里爬,浑身冰冷,腹中却是火热,一低头,却看到透明的肚皮里烧了一把火。惊醒时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秦先生。”声线有点干涩。下意识低下了头。 秦朗对着那一段洁白的后颈,仍是没什么情感起伏地说:“穿衣服。” 叶洲撑着酸软的身体想要爬起来,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后穴里还塞着东西,而且……肠道里好像也有东西。叶洲垂下眼没说话,动作僵硬地穿好了上衣,穿裤子时特意放慢了动作,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叶洲冷着脸套上了裤子,强忍着不适弯腰穿好鞋子。低着头来到秦朗面前。 秦朗不待叶洲站定就转身走了出去。带着一条小尾巴外出吃了饭,又逛了商场,让他试了好几身衣服,这才打道回府。 叶洲原本就没什么气色的脸在意识到秦朗把自己往人多的地方带时更是苍白了几分,浑身僵硬地跟在秦朗身后,不安使他紧缀在秦朗一步范围内,几乎贴在秦朗身上。坐在幽静的餐厅吃饭时,他甚至没精力注意被揉成一团的内裤随着坐下的动作被顶进穴肉的胀痛,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身上。想要开口求饶但又不知道自己何时又犯了错,又怕自己这副样子惹他讨厌,只能小心翼翼又食不知味地吃着盘里的食物。而且肠道里还有秦朗下午射进去的精液,给叶洲一种,自己吃下去的东西会泡在精液里的荒诞感。逛商场更是难受,叶洲生怕自己走着走着就跪了下来,好几次想要张口喊主人,被秦朗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陪他进行这场无声的刑罚。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听秦朗的吩咐去洗了澡,在浴室里还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给自己灌了个肠。所幸他自从被秦朗圈养起来后都吃得清淡,灌起肠来也方便。等擦身体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带换洗衣服进来,叶洲下意识捏着自己的手指,最终还是赤裸着身体走了出去。 “秦先生……”声音在看到卧室里新增的器物时小了下去,但心中也没有过多的震惊,似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 秦朗等人乖顺地走到自己面前,亲手为他穿上自己的白衬衣,又拿起一条蓬松的红褐色尾巴,毫不客气地将冰冷的肛塞挤进湿软的后穴。小穴刚刚经过扩张,十分柔软,轻轻柔柔地就吞进了圆润的尖头。秦朗摸了一把刚吃进肛塞的穴口,听不出喜怒地说:“这么想挨肏?“ 叶洲听出了一丝转机,用大腿根轻轻地蹭着秦朗尚未抽走的手掌,软着嗓音道:“只想吃秦先生的大鸡巴。“ 秦朗没什么反应,冷漠地抽回手,又拿起放在银质托盘里的黑色项圈,一格一格,紧紧扣在叶洲柔顺的脖颈上,恰好压在喉结上。叶洲下意识咽了一口水,却被秦朗按住那块凸起,一时上下不能,略带疑惑地看向秦朗。可对方只是神情淡淡地又松开了手,好像刚才那一下只是顺手抚过。但却给叶洲留下难以忽略的窒息感,喉部那一小块皮肤好像被秦朗按了印章,始终有种异物感。 “怎么罚由我说了算。进去。” 叶洲抬眼看了秦朗一眼,在他沉静的眼中看不到一点回旋的余地,便默默在男人的注视下跪了下去,抬起屁股,向卧室中新出现的牢笼爬去。 半人高的笼子,直不起身子,只能像狗一样爬来爬去,连排泄都…… 每爬一步,往日噩梦就更清晰一点,几乎化成实质,从地下升起黑烟将他包围。 红褐色的大尾巴随着身体摆来摆去。蓬松柔软的背毛搔刮过臀肉以及大腿根,比鞭子打在身上还让人难以忍受。 叶洲自己爬进了笼子里,跪不住,干脆蜷着身子侧躺了下去。一大条尾巴摆在身后,真像是从他自己屁股里长出来的。 叶洲目光追溯着男人进浴室洗了澡,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袍出来,戴上眼镜看了会儿电脑,便关灯睡觉了。 进入黑暗的前一刻,叶洲还是没能等到男人的声音。 只能强打起精神,于无边的黑暗里捕捉他轻微的呼吸声。 惊醒了好几次,又昏沉沉地睡去,身体说不上的疲惫。似乎听到一些声响,却又睁不开眼。待到终于清醒时,却发现床上没了人影。叶洲一下子醒了过来,竖起耳朵,却发现浴室里也没有声响。 叶洲又惊又疑地不知等了多久,还是没有捕捉到一丝男人的信息。直到下身有了尿意,才开始思考要不要出去——因为笼子底部铺的是长绒毛地毯,而且这是秦朗的卧室,不是那个黑暗阴冷的房间。叶洲不确定对方会容忍自己在这里像狗一样排泄。 犹豫再三,叶洲还是谨慎地喊了一声“秦先生”,在没有得到反应后,才小心地自己爬出了笼子,一路爬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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