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洲一边如厕,一边扫视了一圈浴室,看到杯底的水渍莫名放了一点心。犹豫不决地爬出房门,再次喊了一声“秦先生”,却只得到自己的回音。 叶洲跪在楼梯口看了一会儿,餐桌上也收拾得干净。便百无聊赖地爬到走廊上放的狗沙发里,将自己窝了进去,那条红褐色的尾巴又大,只能搁了一半在外面,又顶得自己难受。叶洲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很想将尾巴拔了去,但是走廊上估计是有监控的——谁知道他又在哪里看着自己。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便又爬回了卧室。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卧室——最起码没有门口那样明目张胆的摄像头,便放了一点心,按自己对秦朗的了解——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他应该难以忍受自己睡在别人的监控下。便重新爬回笼子里,夹着腿,小心地用手指拨开紧闭的穴口,慢慢地拔出那条大尾巴的头部。金属材质的肛塞被含了一夜,都带上了微热的体温。叶洲懒得多看一眼,就扔在了一边。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响,一边面朝门口侧躺着。被塞了一夜的小穴虽没有像往日那样红肿,却还是难受——那种被塞了东西的异物感挥之不去。说起来之前被弄裂的伤口好了?也只能是秦朗给自己上的药。撕裂自己,又将自己缝补,变成他的所有物。叶洲小小地打了个哈欠。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 这样躺了一会儿,叶洲又突然想到,从自己听到秦朗的动静到自己把肛塞塞回去需要多久?唔……大门的开门声应该是能听到的,自己特地没有关紧卧室门。若是秦朗直接进门就直奔卧室,大概……叶洲回想了下男人走路的样子,感觉从大门到卧室那段距离,男人不过三分钟就能走到。够自己将东西塞回去吗? 叶洲决定试一下。用脚勾回刚被自己丢在角落的尾巴,一手掰开臀肉,一手捏着圆润的尖头想往自己屁眼里塞。却猛地怔住了——自己在干什么? 身体一下垮了下来,无声缩回了身下的手,肛塞尖头的部分却被饱满的臀肉夹住了。叶洲却无心顾及此了,他只觉得满纸荒唐。 无法抑制地又想起秦朗,初见时觉得刚毅沉稳后又把自己生活颠覆的男人,眼里几乎是立马有了泪意。叶洲转头埋进长绒毛地毯中。 无解。只能随那个男人的心意——除此之外自己还能怎么办呢?报警也没用,逃跑也会被抓回来——虽然上次没跑成,不,他是根本跑不掉。这里虽然不像之前的别墅那样有人把守,但凭男人能让警察局局长都卑躬屈膝的手段,自己能跑得到哪里去呢?更何况,男人不知道正在哪里看着自己呢。叶洲突然想起昨晚的惩罚——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罚自己什么?细细回想起男人跟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自己哪里又冲撞他了? 记忆回溯到昨天下午的情热冲昏头脑,叶洲才头疼地记起原来自己都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男人最讨厌自己不听话了——应该吧,自己也没兴趣给对方分门别类按次序整理出一张清单。所以昨晚是教训自己要听话,现在是检测自己听话的程度? 叶洲理出了一些头绪,用手指绕着地毯上的长毛玩。反正跟个宠物一样听话就是了呗。 叶洲又玩弄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被腹中的饥饿搅得头重脚轻,才决定下楼觅个食。 矮身走出笼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转头,黑灰色的地毯上弯着一条红褐色的尾巴。叶洲面目表情地拿起那条蓬松松的大尾巴,走到浴室洗漱。刷牙时颈部的项圈刷足了存在感,喉结一上一下,让叶洲回忆起昨晚男人用拇指按着那块凸起的触感。 叶洲匆匆洗漱完,准备出房门前把尾巴戴上——他不想冒险。他坐在马桶上自己敞开双腿,手指探到身后幽地。那口小穴现在紧紧闭着。叶洲强行按捺住心头不住翻腾起的厌恶,试着用中指捅开幽闭的穴口。 自然是不行。叶洲深吸一口气,心头虽然有火,却不想因此伤到自己。起身想去找润滑剂,又怕事后被秦朗发现——男人那可怕的控制欲自己早就领教过了。只能去沾了些热水,再耐心地用中指慢慢按揉着穴口。 不多时,敏感的肉穴就微微张开了小口,与此同时,一股燥热从下身烧起,蔓延至全身。脸颊上已有绯红,叶洲咬着嘴唇不愿出声。 一截指尖。 两根手指。 “唔!”叶洲猛地蜷缩起了身体,连脚趾都跟花瓣一样弯曲了起来,大腿根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叶洲咬着牙忍过那阵情欲,身体激烈的反应使他瞬间清醒过来。 在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之后,热涌上来的一身情欲马上退消了。他冷着脸拿起肛塞,两指扩开,冰冷的尖头贴上穴口的软肉,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叶洲咬着牙一口气将尾巴的头部都塞了进去。一不小心捅得有些深了竟又碰到了那该死的敏感点。叶洲一下子连眼泪都出来了。 叶洲下身门户大开半靠在后面水箱上,闭着眼待全身的战栗退去。颈上的项圈箍着自己的呼吸,叶洲难耐地抓上项圈,想扯松一点,指腹划过项圈,感受到皮质的凹凸不平。叶洲立马就意识到项圈上还印了字,具体内容他也没兴趣猜。只是让他回过了神,伸手摸了摸吞进肛塞的穴口,鼓鼓的,不留一丝缝隙。连接处的尾巴竟有些湿意,叶洲也懒得想那到底是什么液体。坐起身体缓了缓,便迈开仍有些酸意的长腿出了房门, 那尾巴过于大了,行走时都会搔过大腿。 叶洲面不改色地下了楼,打开冰箱,略一犹豫,还是选择了营养液。一手打开营养液,一边喝一边往玄关走,折起双腿在狗沙发上坐下了。该死的肛塞又顶了上来。脚趾都蜷了起来。 喝水,上厕所。坐下,玩手指。待到窗外远处的灯光亮起,叶洲还是没有等到那个为他点灯的男人。 叶洲直起身子望向厚重的大门,没有穿袜子的脚掌怕冷似的缩了起来。
第15章 15 === 直到第二天晚上叶洲才接到秦朗的电话。 当时他正好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一手摸着自己的发尾,觉得头发有些过长了,一手还抓着那条大尾巴,身上还是穿着从秦朗衣柜里扒拉出来的衬衣,赤着脚。忽然听到房中的电话响了,叶洲全身被定住了动作,定定地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 直到电话在自动挂断后不久第二次响起,他才走过去,屏着呼吸接起。 “在干嘛?” 叶洲几乎是立马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甚至不能分辨出自己是在对方说话前还是听到对方声音时或者是听完对方说的话后,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但那,的的确确是秦朗。 “刚洗完澡。”紧紧地抓住话筒,发出的声音却是轻轻的。 对面没有回应,只有浅不可闻的呼吸声。 没有握话筒的那只手开始摆弄手中的尾巴。斟酌再三,还是盯着手中的红尾巴,低低地说:“想秦先生了。” “嗯?怎么想?” 听筒里传来簌簌索索的声音。叶洲的注意力追着那声响在想男人在干嘛,“想陪在秦先生身边。”一边拿起肛塞往身下探去,刚刚在浴室灌了肠,穴口还是松软的,颇为轻松地就吞进了金属的头部。微弱的声音正好被说话声盖了过去。 “去书房。” 叶洲屁股里含着肛塞,开了免提,按照听筒里秦朗的指示,打开了电脑上视频的软件,弹出的窗口却是黑的,只有右下角的小窗里显示出穿着白衬衣的身体。 叶洲听从秦朗的指挥调整好摄像头,切换了视角,全屏的窗口就立马显示出自己张开双腿放在电脑椅两侧扶手上的模样。当然,会阴处还有一团蓬松的红褐色长毛 “这么乖,一直戴着?” “嗯。“垂着眼摆出乖巧的神态。 ”洗澡的时候呢?“ ”洗澡的时候也戴着,刚刚用吹风机吹干了。“下意识说完有点犹豫,但他总不会在浴室也装摄像头吧。 ”灌肠呢?“ ”唔……还没。“叶洲眨了眨眼睛,“秦先生今晚回来吗?” “我不回来你就不灌肠了吗?” “灌的,每天都有灌肠的。刚刚吹完尾巴就要灌了。”好像还是忽略了什么。 “灌肠时也戴着尾巴吗?” 果然。叶洲又眨了眨眼,下垂的眼角摆出无辜的情态。四肢僵着不敢动。 “回答。” “没……没有,灌肠的时候没有戴着尾巴。”叶洲咬着嘴唇诺声道。 “一直戴着尾巴?” “除了每天灌肠的时候,其余时间都戴着尾巴,洗澡的时候也没取出。”叶洲机械地说出对方想要的答案。“睡觉的时候也戴着。”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倒是真的,毕竟不知道男人哪时候突然回来。 “在哪里睡觉?” “笼子里。”除了昨天早上在你床上睡到下午。 “嗯。既然今天还没灌肠,那就现在开始吧。“ 叶洲微微睁大了眼,却只在屏幕上看到双腿大张的自己。 “嗯……” 叶洲又折回浴室去取灌肠的工具。 重新坐在电脑椅上两腿岔开,正准备伸手去拔肛塞,却被男人出声打断。 “手从身后绕过去。” 叶洲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绕过大腿,取出肛塞。 “这么松?“ 叶洲一怔,目光不由自主地聚集在屏幕上显示出的红嫩小穴上。那处刚刚吐出了异物,褶皱处暂时露出了一点小孔。“不、不松的。”叶洲下意识否定道,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塞了一天了。“他是就这么说一句,还是看出了什么?叶洲提心吊胆地想。对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充满了警惕。 所幸对方并没有继续追问,仍是用平稳的声线说:”开始吧。“ 叶洲战战兢兢地将接头塞进已经闭上的肉穴。灌肠液是刚刚在浴室配好的,满满一大袋。叶洲一边按着气囊,一边心惊胆战地想,等下秦朗又会叫自己做什么。而且,这么多液体要怎么灌过去。自己之前都是500毫升敷衍了事。等下要是吃不进去……叶洲咬着牙靠在椅子上,一手打圈按摩着还是柔软的肚皮。 “这么快就不行了?“ “没有。”叶洲淡定地看向摄像头。黑黢黢的针孔,暗灰色的银质光泽。 真像某人的眼睛啊。 叶洲的身上悄悄泌出了汗水,双颊也已经是绯红,掌心下的肌肤渐渐紧绷。更令叶洲难以忍受的是,前端竟然有了感觉,自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由于没有东西遮挡,这样的变化根本逃不出男人的眼。 只听男人轻笑了一声,“灌肠都会硬吗?“ ”没、没有。“叶洲下意识摇头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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