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国外长大的,怎么国语说的这么好?” 殷礼转移了话题。 傅清韫在柜子里找到了莲花烛台,轻声应着他,“爷爷说的是国语,所以我国语说的比外语好。” 他取了两盏烛台出来,一盏一盏的点亮。 一簇簇暖黄色的火光印在他的脸上。 “傅清韫……” 殷礼清冷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地上一双没穿鞋的脚赫然映入眼帘。 “不是让你书桌上等我吗?” 傅清韫的眉头微蹙,眼底怒意翻涌。 “我在等你。” 殷礼的声音听着有些虚弱,“我一直在等你的,我没离开过。” 傅清韫将其中一盏烛台递给殷礼,随后只手抱起殷礼,只手端着另一盏烛台回了卧室。 殷礼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面前这簇火焰,意识一点点的被蚕食。 他神色麻木的伸手去触烛心,将烛火给掐灭了。 殷礼的指腹被烫破了皮。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只是哑着嗓音低喃着:“你会走的。” “我再乖也没用。” “你没来找我,我等了你一晚上。” 殷礼的嘀咕被傅清韫听了一些,但没听的很清楚。 只是依稀听见殷礼说“等了你一晚上。” 傅清韫抱着人放在床沿上,将他手中的灭了的烛火重新点燃,放在床头柜上。 他弯腰蹲在殷礼的跟前,抽过纸巾,轻轻地替殷礼擦着脚底。 “天气凉了,不能总赤脚走。” 傅清韫重音强调,“你能不能好好穿鞋?” 殷礼点点头。 他的呵斥,与梦里的好像…… 感受着脚底的炙热,在傅清韫替他擦另一只脚时,殷礼垂下眼睑,望着半跪在他跟前的傅清韫。 不由地浮想联翩。 想到了傅清韫戴着腕圈讨他欢心的场景。 想到了傅清韫穿着半透白色衬衣的画面。 想到了被囚在笼子里喂了药极致克欲的清冷面容。 想到了傅清韫情动时的沙哑低喘。 殷礼鬼使神差的抬起脚尖,挑起傅清韫的下颚。 滚烫的肌肤从下颚下滑,轻轻地挑动着傅清韫的喉结,旋即一路游至锁骨,最后陷入他的温暖胸膛中,激起一阵酥痒。 昏暗的烛火下,欲色撩拨。 傅清韫清冷的脸上泛起红晕,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灼热的眸光里漾起层层涟漪。 他大手捏住了殷礼的脚踝,额上青筋暴起。 “别乱动!” 傅清韫将殷礼的脚从冰丝睡袍中抽了出来。 殷礼被吼后委屈抽回腿,给傅清韫掀起被角,“不动了,你上来睡觉。” 傅清韫起身躺了上去,刚躺下去没一会,怀中一暖。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 “傅清韫,我很尊重你。” “但要脸根本追不到你。”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缠着你的时候要是让你不开心了,你就骂我。” 殷礼说的郑重,“打我也行,但只能打屁股。” 傅清韫:“殷礼,你……” 殷礼:“欸?你说植物人苏醒后能受刺激吗?我最近总觉得胸闷气短的……” 傅清韫:“……” 他长吸一气,咽下了后面的话。 好一会,他忽然想起来抱着殷礼回房间时,殷礼说的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等了我一个晚上?” 傅清韫问他。 殷礼摇摇头,“梦里。” “你说让我等你,然后你没来。” “傅清韫你在我梦里像个渣男!我很生气!” 殷礼气鼓鼓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抬起傅清韫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在傅清韫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傅清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狐疑着问:“什么时候的梦?” 殷礼想了一会,“太久了,只记得是在我成植物人之前。” 傅清韫抚摸着他的银发,轻哄着他,“别想太多。” 只要他承诺的,就一定会做。 傅清韫不会让阿礼等一个晚上的。 “傅清韫,你也不要想太多。” 殷礼搂紧他的腰,将脸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了蹭。 手下意识的往傅清韫的睡袍里放。 刚撩到大腿,就被抓包了。
第99章 又吃上软饭了 “想做什么?” 傅清韫的语气中带着警告。 殷礼瞬间怂了。 “帮你捋捋。” 话毕,他细致入微的替傅清韫抚平睡袍的每一个褶皱。 乖巧极了。 殷礼躺在傅清韫的身侧,挽紧傅清韫的手臂,将脸颊贴了上去。 “傅清韫,我这段时间得回公司上班了。” 殷礼声音听着有些无奈。 “嗯。” 傅清韫说。 殷礼本该回殷氏上班的。 不该成天围着他转。 这样的殷礼不是完整的殷礼。 “助教一个月工资多少?谁给我发?学校还是你?” 殷礼忽然一脸认真的问道,他签合同的时候,并没看过这些。 “四五千,学校给你发。” 傅清韫说。 殷礼:“那我天天不在,扣薪怎么算?请假怎么算?” 傅清韫沉默了一会,只问:“你很缺四五千吗?” 殷礼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到底是为了给他当助教? 还是惦记着助教这四五千块的工资? “缺!” 他现在很缺钱。 殷礼轻叹一气:“再不回殷氏,我连车的油费都要交不起了。” 傅清韫:“……一栋楼捐垮你了?” 殷礼抬起头,有种被羞辱的大声辩解:“那怎么可能!” 殷家要是被一栋楼给捐垮了,就算不上是京城首富。 “我最近做了个私人投资项目,手上没有太多流动资产了。” “傅清韫,本少爷快养不起你了。” 殷礼伺机牵住了傅清韫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轻轻地摩挲着。 傅清韫抽回手,淡淡道:“密码你生日。” 殷礼:“密码,什么密码?” 傅清韫:“早上给你的黑卡。” 殷礼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回事,狡黠一笑。 “我又吃上软饭了!” 白色天花板上烛火摇曳,他认真的侧眸望向身侧的傅清韫,“所以我那四千块的工资是不是拿不到了?” 傅清韫:“我给你发。” 傅清韫替他盖好被子,“早点睡,没钱了就刷我的卡。”我有能力养你。 后面这句话,傅清韫没说出口。 殷礼再次凑近傅清韫,挽紧他的胳膊,靠着肩膀入睡。 半梦半醒间,傅清韫被殷礼的梦呓声带着微弱的哭腔吵醒。 他凑过去听。 “傅清韫,你没来找我。” “大骗子。” ……… 宋家别墅。 宋越玉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鞋尖踩在男侍的腿上,轻轻地碾着,男侍那张洁白无瑕的脸紧绷着,薄唇微微的哆嗦。 微红的眼尾疼的不自禁落泪。 “宋少爷,疼……” 男侍嗓音沙哑,委屈又柔弱的。 宋越玉抽回了鞋尖,挑起男侍的下颚,望着他这双蓄满无辜的眼眶。 “爬上来。” 宋越玉的声音凉薄无温。 这是师父送给他的“小宠物”。 他并不喜欢。 但这是师父送的。 男侍爬上了沙发,跪坐在宋越玉的身上。 他娴熟的讨好着宋越玉,可宋越玉脾气古怪,总是会想方设法的折磨他,羞辱他。 宋越玉抽着烟,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时故意让男侍吃了痛,几声轻吟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瞬间来了劲头。 “宋少爷,您这又是上哪弄了好货啊?听着真水灵!不玩了分我玩玩呗?” 电话那头的赵奇峰笑眯眯的说着。 “这种哭哭啼啼的垃圾货色,你也放在眼里?” 宋越玉轻嗤一声,“我倒是知道个人,玩起来一定刺激。” 赵奇峰瞬间来了精神,“宋少爷说来听听。” 宋越玉说了个名字后,将烟按在了男侍胸膛前的肌肤上,硬生生烫出一个疤。 男侍搂着宋越玉的手直哆嗦,不敢哭,也不敢看,只能强忍着泪水。 宋越玉挂断电话后,门外忽然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 “玉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 宋越玉猛的推开了身上的男侍,连睡袍都来不及系,疾步冲去开门。 男侍被推到,后脑勺撞在了茶几上,磕出血来。 宋越玉拉开房门后,一股寒风灌入,将他的睡袍吹起,门外的男人只手搂住了宋越玉的腰,将人往墙根处抵。 “师……师父。” 宋越玉眼底划过一片惊喜之色,他伸手抚上男人的脸颊,俊冷的脸让他不敢亲近,指尖轻轻地哆嗦着。 男人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垂眸望着宋越玉的身下,喉间发涩。 他绕开了话题,“二十亿,他们拿出来了。” 宋越玉:“我知道,师父。” 他嗅到了男人身上铺天盖地的酒味,伸手扶住男人,轻轻地往男人身上靠。 “知道……呵……现在连师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有什么用?” 男人伸手推开了宋越玉,径直的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沙发上,男人望向跪在地上,浑身发怵的男侍。 “过来。” 他命令道。 男侍瑟瑟发抖的跪爬过去。 正要爬到男人跟前时,被宋越玉一脚踹开了。 “滚!滚出去!” 宋越玉勃然大怒。 男侍被踹断了肋骨,疼的蜷缩着身体,他努力的往门外爬。 他要走了…… 他能走了…… “咔吱”他细弱纤手的手拉开了房门,幽暗的月光如金辉般令人向往。 宋越玉抽回视线,望着沙发上胸前起伏剧烈的男人,他半跪在男人跟前,轻轻地凑近他。 他挽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师父……” “他很脏,玉儿不喜欢他。” 宋越玉逾越的吻了吻男人的手掌,一下又一下。 他从来就不喜欢那个男侍,就算那是师父送的也一样。 他总是故意在师父的面前玩弄“宠物”,但师父却从未因此动容。 宋越玉不喜欢这样的师父。 男人喝的酩酊大醉,费力的抽回手解着衬衣扣子,“热。” 他的声音沙哑。 宋越玉爬上沙发,跪坐在他的腿上。 “热,让玉儿帮帮师父好吗?” 他期待的目光望着男人,双手轻轻地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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