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壑城想道:这么好骗,不骗你骗谁。段云哭得失了劲,推搡好比枕头砸着硬实胸肌。阎壑城配合地稍作后退,倚着扶手、斜躺在沙发。腿太长无处安放,只好搁地上。 段云边哭边打人,拳拳乱挥,腹肌硌得他手痛。青年坐他腰上哭得伤心极了,阎壑城捏着他下巴尖,问:「既然小云想找辉儿,何必顾虑我这做父亲的?」段云说话不利索了:「是因为你气我喜欢阎辉吗?我不敢抢你儿子,你不要结婚。」阎壑城无奈说道:「你们感情好,我怎会生气呢?」段云结结巴巴:「可是我还、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那、那你……你不会因此生气吗?」 阎壑城笑着揉揉他的脸,说:「我们家小云真乖,这么久只不过是想想,炎儿年纪小,他已经懂了。」想起阎壑城的邪恶作为,段云又冒出了精神反抗。「你还提炎炎的事?大变态、大浑帐!」阎壑城一手扣他两只手腕,段云脚踢他的腰,屁股用力一坐,歪七扭八地横倒乱撞。阎壑城失笑,震得坐他身上的段云一滑。「你们都是我儿子,你觉得我会在意你们怎么玩吗?」他的话激得段云大吼:「阎壑城你这变态,你是大坏人!」 阎壑城一翻身把段云压底下,拗脾气的青年咬他鼻子,对着他脸、脖子胡乱啃。他被舔得衣领湿一片,揪过段云下巴、撬开嘴吻住。舌头顶进扫荡,逞凶的小嘴发出支吾的哭腔。阎壑城不让他换气,直到段云只能可怜兮兮地挠。他放开人一会,段云大口吸气、呛得直咳。阎壑城望着段云通红的眼睛,唇碰上去,低声问:「怎么不逃?」 他压着段云后背,青年不挣扎了,阳具凶猛捅入紧闭的穴口,破开再深肏进洞。肆意揉弄浑圆臀肉,白净两团陷在粗砺掌下,指间的白皙掐出红印。养了几年没长多少,唯独屁股多了一点肉。阎壑城拎着人往腿上掼,段云仰躺他胸前,双臀被撞得噼啪作响。阎壑城手掌压住他腹部,劲瘦的腰线成了捏着玩的面团。前后受制,无处可逃的青年哀叫连连,挨操像整个人被撕扯,内脏都要震坏了。段云受不了,哭着求他:「好痛、真的好痛,爸爸……」 阎壑城想操他再狠些,最好让小云连哭都哭不出声。他缓了动作却不抽出来,慢慢顶着那口贪吃的小洞,阴茎埋在湿热的甬道,有个瞬间他想过全插进去,会不会贯穿小云的肚子。 段云偏过脸来,寻他嘴唇接吻。阎壑城将人轻轻提起、转过来,段云抽了口气,还是很疼。阎壑城把青年光洁的腿挂在肩上,年轻韧性的身体对折,粗硕性器磨得段云求饶的呻吟变了调。「痛──轻点、你轻点!」颠簸过猛,反应诚实的小云抱住他左肩,紧咬的穴肉吸含不放,捣出了汩汩滑液。男人抓着比胳膊还细的腿环上腰,急遽的抽插让青年跟不上喘气,痛爽的吟叫断断续续,勾着的脚踝荡得一下高过一下。他射进段云的穴里,那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逃过一劫似地发抖。 阎壑城的衬衫被段云扯开,现下除了蜂蜜及奶油,溅了不只一人的精液,奢华沙发差不多又毁了。段云扒着他胸,徒劳留下齿痕以示反击,虚张声势地发怒:「坏人、坏爸爸。」 等洗过了舒服的澡,阎壑城在床边一放人,段云赶紧爬到熟睡的阎炎身旁,包着棉被把两人裹起来。阎炎抱着泰迪熊睡得正香,段云搂着小孩往怀里送,抱紧睡觉了。 * 隔天赵常山来蹭饭,顺道接他放暑假的儿子回营。姜守约刚来前两天战战兢兢,在阎辉阎炎的温暖围绕,及段云的玩乐号召下,也适应了阎家的日常,除了阎壑城在场的时候。 军务繁忙,阎壑城一心陪儿子,悠闲打发时间的场合并不多。第一回在宅邸遇见他时,姜守约吓得往段云背后一站,依旧高了颗头。阎壑城路过帮炎儿拿本书,没打算话家常。然姜守约值勤外的反差太滑稽了,阎壑城站在那,冷酷威严的样子颇吓唬人,段云感觉姜守约抓他肩膀的手紧张得不得了。「阎……父亲。」段云咳了声,肘击姜守约,明示道:「姜守约你说话呀。」姜守约自觉冒失地窜出来,对阎壑城敬礼:「督军好!」 阎壑城颔首,不发话。姜守约很想移开视线但办不到,只能在心里乾着急,希望上将另外两儿子过来找他,就解围了。段云猜到了阎壑城是在吓他,乾脆跟着敬礼,急着把姜守约拉走了。「父亲你忙我们先去遛狗了晚餐时见!」阎壑城听见段云的嗓门隔着走廊传来:「他吓你罢了,怎么怕成这样,在军里不是经常打照面吗?」「怎会一样?早先我是跟在乾爹后面,要是挨罚先罚他,直接面对你父亲多可怕阿!」 阎炎心爱的帽子是阎辉找到的。他们拿着一顶相似的小圆帽,让哈士奇认,哈士奇嗅了嗅,高兴地追着尾巴表演转圈。段云揪着哈士奇、姜守约拉着段云,场面一度混乱。「当当不是故意的,云云别生气。」阎炎摸着哈士奇的头,狗狗兴奋地舔着小少年的手。 阎壑城并无替军犬取名字,赵常山私下叫刘关张,头两只不喊名字也听指令,第三只喊什么都不听指挥,取名也是白叫。只有阎炎叫他「当当。」 帐目今由段云管,当当来的头一天,就撞破了珍稀的汝州青瓷、好几件满清的古玩。段云气得要把哈士奇绑门口,还没拿绳索,当当一熘烟跑到了阎炎脚边,哀鸣着甩尾巴。阎炎蹲着抱住体型比他还大的狗,泪眼汪汪地对段云说:「薇薇说过不可以绑小狗狗!」 哈士奇不指望了,阎辉找另一种方法。另两只军犬分工合作,杜宾待命,德牧负责管好哈士奇的踪影。阎辉拿弟弟的帽子给它们看,杜宾迅即出发,姜守约跟上去,不出十分钟就找回那顶蓝色的帽子,幸好宝石没被狗吃了。 平常晚餐是不能有宠物添乱的,鉴于他们几只明日回营,阎壑城答应阎炎可以和狗狗玩到晚上。赵常山抵达时,哈士奇吼叫着兴冲冲跑向他。段云眼急手快,拖住当当,避免他造成更大损伤。 长桌坐了九个人,锺易也一同用餐。赵常山正要拉开叶霜旁的椅子,陆槐急吼吼阻止:「老平你别坐我老婆旁边!」陆槐一手搂着美女,见色忘友地指使老平坐对面。「老陆这是发什么神经?」赵常山无言,有事要谈,他便不和陆槐计较。叶霜出言打圆场,陆槐只闻其声不闻其意,盯着老婆笑开怀。段云座位隔着姜守约,暗骂陆槐果然是个色狼,叶姐姐嫁他一定是被骗了。叶霜本人倒是挺开心,剥虾子喂陆槐,陆槐剥了十只、全堆她盘子里。叶霜实在吃不完,向主位的阎壑城先行告退。阎炎拉着她手说:「叶姐姐,我陪你。」叶霜笑着点头,阎炎在阎壑城嘴唇亲了几下,牵着姐姐上楼了。 段云看不下去陆槐色眯眯的,酸道:「陆槐,你正经些行吗?为什么时时盯着叶姐姐看,人家迟早嫌你烦。」陆槐可谓春风得意,手里的威士忌一打接着一打开,说:「我老婆我天天看得欢,大人情趣小朋友不懂。」段云喷他一嘴:「谁是小朋友?你说你这个月吃了多少钱,这么大一个人,当阎壑城养你阿!」陆槐不理他,气得段云在餐桌拉扯他:「别再开酒了!这一瓶比姜守约或我一个月薪水还贵!」陆槐酒杯一碰,直吼:「我命都是老阎的,喝他几箱酒怎么了?」「亏你说得出口!」 没想到陆槐能和差距这么多岁的小朋友吵架,丝毫不顾长辈颜面。赵常山准备抡起拳头时,阎壑城一手提着一个,把吵闹的他们分开了。「小云别气,我们不和小朋友计较。」吊在空中的陆槐觉得自己真喝多了,老阎竟然冲着他笑,一个惊吓摔回椅子。 赵常山咳嗽几声,有些尴尬地站起来说:「趁咱们都在这,我有事宣布。」他对锺易说:「说来这要感谢小锺。你姐姐决定和我一起过了。」锺易听姐姐提过,对赵常山很有好感,连她男友也欣赏老平,乐见其成。「以后托赵将军照顾了。」「哪里,都是锺姑娘在照顾我。」陆槐恢复了话语权,说:「看不出来,老平几个月前还说不想拆散一对鸳鸯,这下为了讨老婆不讲道义了。不过,实打实恭喜你啊!」赵常山看上去更尬了,说:「没拆散人家,这也是我要说的……」敦厚老平涨红了脸,「小宋跟我们一块儿过。」 赵常山想追求锺萝,却不想她与初恋情人再度分离,迟迟没有行动。锺萝比他大方得多,经常邀老平及姜守约到家里吃饭。有次老平喝多了,脸一热搂着人告白,对方还答应了。早上喜滋滋醒来的赵常山,想多温存几番,手一摸、身边美人皮肤好得没话说,但怎么是带把的?赵常山一愣,原来他睡的是锺萝的未婚夫,宋祈玉。 老平这辈子坏事见多了,当真没干过这么出格的事,苦恼着怎么给两人交代。锺萝的敲门声吓得他撞到宋祈玉身上,更洗不清了。她往床上一坐,嫣然一笑:「本来想加进来的,我看你们处得不错,改日再说吧。」小宋也醒了,望着锺萝的眼睛深情款款。俏丽的女子牵起他手,又拉住了赵常山急着穿上的袖子,轻松地问:「赵将军是梳洗先,还是多睡一会儿?」 陆槐消化一下资讯,骂了声:「靠,齐人之福,老平你好意思!」段云和姜守约两个听得愣愣的,锺易跟着笑,只要姐姐开心,再好不过了。 阎辉转头对他说:「想不到父亲交给老平叔叔那趟任务,算是牵线了。」阎壑城倒了杯酒,与阎辉轻碰酒杯,说:「人多,家里热闹。」
第39章 签约 重庆。 陕、桂、滇、直等皆同川系过从匪浅。与各省割据之差别,在于川省内部斗争繁杂,成都、重庆先后成立军政府,数人并立。阎壑城的老熟人杨森,在民国十四年被刘江逐出四川,不到一年刘杨合作,为的是驱赶共同敌人袁祖铭。 阎壑城致电重庆,纵然陕川过节不小,刘江必有疑虑,也能被利益分割的考量说服,达到会面和谈。 抵达川军司令部时,率人迎接他们的是刘江麾下的军官唐式遵。「阎司令。」唐式遵向他敬礼。阎壑城颔首,士兵自左准备替车内人开门,阎辉提着手提箱,跟着他从同一方向下车。阎壑城说道:「这是阎辉少将,我的副官。」唐式遵的职位较阎辉高,仍不敢怠慢,面向阎辉行礼。「阎少将。下官第二军长唐式遵,奉命随扈阎司令二位与长官会晤。」唐式遵指示士兵,又道:「这边请。」 指挥部人员不似营地士兵密集,多为管理阶层的干部,阎壑城带长子路过人群,照样受到经过军官们的注目,凝滞紧绷的窥视,走过的通道尾随窃窃私语,如传播电码的嗡鸣声使人烦躁。 阎辉知他不快,趁搭乘电梯时轻轻握了一下阎壑城的手。他安抚阎辉,神色如常地领儿子踏出电梯口,步往目的地。 此部并非他们通电协议的会面地点。对着开阔的会议室大门,及门口两排武装分子,阎壑城不考虑脏自己鞋走进去。唐中将对他们说:「阎司令,请您在此稍后,长官他临时有务在身,随即便到,实为歉疚,还请您担待。」阎壑城面不改色地说:「会谈须双方同意,顾忌在所难免,然枝微末节无法达成共识,不必浪费各自时间。」唐式遵连连鞠躬道歉:「是,能理解您的疑问,我马上通知长官,相信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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