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听见了谨慎确认的语调:「所以由我来吗?」着急又犹豫的口气接着问:「还是我去吧?」天真轻快的语气点缀其间:「我们等一下要做什么,是这样玩吗?」叽叽喳喳的小声谈论,估计他们准备玩些新奇的主意,就等阎壑城辉回家,好实行计画。 在以为蹑手蹑脚地靠近之后,中间的孩子拿了根木棍抵着阎壑城的背,说:「请不要动,你已经被包围了。」段云听上去很有底气,装得很坚强的威胁,只能骗过小云自己,还有跟着哥哥入戏的阎炎。 阎壑城把枪置于安全的地方,朝后面的人做了个投降的手势,阎辉说:「小云是今天的指挥官,请长官和我们走一趟。」长子也在忍耐,怕说得过火会笑场。演戏很难,加上还没开战,已有小不点投诚了。 阎炎绕到沙发前,兴奋地扑上阎壑城说:「爸爸!陪我们玩好不好?云云说今天要把你锁在房间里,玩绑架的游戏!」 阎壑城不必回头也能看见段云脸红冒烟的样子,难得小云想造反,作弄家里的大人,拉过辉儿炎儿来陪他,才不会被阎壑城单方面压制。炎儿听不出来这举动的成人含义,以为只是单纯的游戏。 阎壑城搂着炎儿站起来,巍然姿态吓得小云缩回手,夹着尾巴似地把木棍藏到背后,其实根本挡不住。阎壑城差点藏不住笑,尽量不显露,镇定顺着他们意思,否则像欺负小孩子。小云本就胆小,假如害他怯场,未免太残酷了。 他回答:「悉听尊便。」段云眼睛一亮,高举木棍起义大喊:「往二楼出发,目的地是攻下总司令的房间!」阎炎趴在他肩膀,欣喜地应和段云的指令,举起手说:「遵命,出发!」 朝气十足的阎小云走在最前头,阎辉对父亲笑了笑,跟着走向楼梯。阎炎双手环着他,阎壑城稳稳抱着小孩走在最后。小白狼趾高气昂翘着尾巴,等会儿玩到哭出来,便由不得他选了。 阎壑城刚从司令部回来,身着军装,正要换下外衣,段云急忙阻止,说:「别脱、想看你穿着军服!」避免小心思被看穿,段云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这样……比较逼真。」阎壑城虽无异议,考虑到这身行头会弄伤他们,阎辉见状,帮忙拆下他的徽章系带,以及随身的危险物品:另一把BHP手枪、两枚弹匣、短刀、打火机。阎辉熟悉一一拿出武器,端正地说:「安全流程,请见谅,长官。」 段云在一旁起哄,翻衣柜找了条黑色领带,递给阎辉。「保险起见。」阎辉眨眨眼,与他无声交流,阎壑城点头,阎辉小心翼翼地以领带遮住他眼睛。小狼崽子忙活地绑他,阎壑城双臂套着绳索,固定在床头两侧的柱子。段云好意预留了一段长度,使得手能垂放于床面,而非悬空拉扯。 「云云,我要做什么呢?」阎壑城听见阎炎的询问,就在自己前方,小孩未得指示,先爬上床等候。「我想想看……炎炎负责看守父亲,不能让他跑掉或挣脱!」段云话一说完,阎壑城的双腿被一个小小的身形压住了,重量轻得男人可以一手举起来。「好的,我困住你了,爸爸,现在开始不能动唷。」阎炎用全身的力气来达成任务。 光线透过丝质布料,依然足以察觉周围动静,假设遮去视觉,阎壑城亦能听他们的方位,感知是哪一个孩子。小云对辉儿窃窃私语,布料摩擦的声响,炎儿等待时自然地贴在阎壑城胸膛,小脸蛋挤着他。 飘逸发丝散发着柔和清香,温润的唇瓣吻了他一下。接着上场的孩子是暖阳般的舒服香味,略显急躁的亲吻,像是在啃他的嘴。最后是很多很多的亲亲,尝起来甜甜的味道。 故意挡着嘴改变音色的小云问:「请回答刚才的顺序,是谁先亲你的,父亲?」阎壑城答道:「辉儿。」「那么第二人呢?」「小云。」 「哎呀,只剩一个人,一定会知道答案的。」段云懊恼地说,阎炎也想被点名,拉着他的手,「问嘛问嘛。」 「咳咳──这样的话我就问了,所以第三个人是谁呢?」小云很配合弟弟的要求,阎壑城从善如流,答:「炎儿。」段云加重了问话,说:「你确定吗?别忘记,你已经被我们绑起来了,如果答错会有惩罚的。」 阎壑城对他们的处罚方式并不怎么感到威胁,说道:「是炎儿。」「爸爸全都答对了!」阎炎倒是玩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觉得进行过于顺利有何困扰。 其实段云压根没想给阎壑城何种惩罚,陪他们演戏是出乎意料的玩乐,眼下被绑的男人不但没有降低压迫感,看起来反而更危险了,随时能撕破捆绑的蓄势待发,偏偏任由他们玩闹的宠溺。 段云看着炎炎玩起阎壑城的长发,偷偷地与阎辉商量:「怎么办呀,绑都绑了,不演下去太可惜了,那、现在还能做什么?」千载难逢能对阎壑城为所欲为的机会,以前的段云可不敢这么做。阎辉稍作思索地停了几秒,才靠近小云的脸,亲他一次。小云愣愣看着他,随后火急火燎地问:「辉、辉你是想……」 阎辉安抚段云的方法让小崽子更心急了,被那双深色眼瞳凝望着,诱他进入许多不敢想像的逾矩之事。阎辉吻了段云,复在他耳边说:「这不是小云想要的吗?」 坐在腿上的孩子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儿玩他头发。阎壑城稍微低头,高挺鼻梁蹭过小巧的鼻尖,逗得阎炎笑出来。最小的孩子搂着他亲吻脸庞和嘴唇,说:「爸爸,猜猜是谁在亲你?」阎壑城认真回答:「是炎儿。」阎炎笑着以更多的吻回应父亲:「答对了,亲亲!」 爱吃糖的孩子嘴唇沾了蜂蜜奶油的甜,香草味暖和的拥抱。萦绕的气息变换间,沁入晨曦的淡雅玫瑰。紧贴他身体的重量挪动了,青年依然抱着幼小少年,亲密无间地坐在男人腿上。阎辉亲了亲阎炎,抬起脸吻阎壑城。阎炎被父亲哥哥亲得晕呼呼,夹在两人当中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阎辉扶着弟弟,另一手却解开男人军服的腰带,逐渐往下身游走。「爸爸、哥哥……」阎辉抚摸着他,滚烫热意包围阎炎,少年眼神迷离、困惑又期待地喊。阎辉吻弟弟的脖子,抚弄柔软白嫩的胸口,阎炎向后仰,撞上父亲铜墙铁壁般的身躯。 阎壑城吻炎儿的背,滑落的细软金发与两人深黑发色交织在一起,阎壑城侧脸贴着炎儿瘦小的肩,辉儿轻吻父亲的唇,留意不压着少年。灼热硬挺的性器抵着长子腿跟,阎辉抱着小炎喘气、深吸过后,穴口对着粗长巨物直捅至底。「唔……」疼痛急遽攀升,阎辉抑制着声音,不想吓着弟弟们。阎炎搂着他,急切地问:「哥哥?」阎辉喘息急促,紧抓着阎壑城的手臂,脆弱的脖颈温顺垂在父亲肩上。阎壑城轻碰辉儿的脸,青年堪堪开口,对炎儿说:「我没事,不怕,小炎好乖。」 阎壑城腾出一只手拥抱他们,绳索轻易扯断,方才不愿提早破坏游戏规则,是顾虑着孩子想玩的心情。他捧着阎辉的脸,性器埋在青年体内,阎壑城手掌握着阎炎温软的身子,揉弄点燃火苗。他掌心复盖阎辉的手,包裹握住少年青涩的欲望。阎壑城就着紧涩的交合处,插着长子抽弄。阎辉闭紧双唇,偶尔逸出几声闷哼。阎炎前后被锁,小声地哭着:「爸爸……」稚嫩的身体禁不住撩拨,被父兄同时卷进激昂的情爱。 他抱着阎辉吻得热烈痴缠,秀美细匀双腿勾紧他腰间。阎壑城右手撑着阎炎,以免柔弱的孩子波及受伤。尽管如此,阎辉也紧紧抱着炎儿,手臂环绕娇小的身体,挡下了粗暴的撞击。 「爸爸、爸爸……」阎炎啜泣地缩在哥哥怀里,融在一起的手足不分彼此,皆由最初的血脉吞并。阎辉终究抵抗不了冲击的剧痛和狂喜,呻吟破碎压抑。青年被凶狠操着,苍白躯壳被顶起再坠落,猛烈颠晃无休无止。 狂欢的性爱不仅让段云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怕轮到他,满脸通红地想要逃。阎辉难耐的喘息痛苦却诱惑,阎炎细弱的呜咽听起来甜腻惹人怜爱。段云竟然起反应了,裹着棉被羞耻地转身,趁他们三人做得如胶似漆,踏出一只脚熘下床。 「小云想跑去哪,嗯?」男人低沉慵懒的笑声听在段云耳里简直是恶魔的低语。还没离开这张床的范围,小云已经被抓了回去,此前他根本没发现绑了数圈的绳索是何时被阎壑城扯断的。 阎壑城眼睛被绑着,却一手擒住段云的脚踝、一眨眼就撕了他裤子。「你、你、你……」段云紧张地后退,男人手一抬、随即揪住想脱队的小狼崽子。段云尝试推他、挣不开,仍不敢胡闹,怕误伤阎辉和炎炎。段云使出杀手锏,低低求饶:「爸爸。」只要叫爸爸的话,阎壑城会特别网开一面,这是段云后来领悟的小秘密。 「小云真乖。」阎壑城摸摸他的头,却在军服口袋掏出了一根绳,段云一看差点没吓晕,那不是绳索,是鞭子!段云真哭了,说:「爸爸,请不要用鞭子罚我……」 「不是惩罚,小云别怕,过来。」阎壑城的语气像是哄他,谁叫段云好骗,也信任他。 阎壑城怀里抱着两个孩子,狂风暴雨的情事依旧,手持着长鞭的握把,摸着小云后穴扩张几下,钝端插入青年身体中。段云羞得不行,腿间却是热情高涨,他想掩盖,阎壑城插着他更深地挺进,段云惊叫出声。「呜、阿──」 小云瘫在他的左手边,阎壑城扶他转回来,面对着辉儿炎儿的方向。阎辉搂着段云的肩膀,让他倚着自己和阎壑城的手臂。阎炎仰脸亲段云,小云内心挣扎还没想清楚,直接回吻炎炎甜蜜的唇瓣。 段云迷糊地想,阎壑城怎么有办法一次操他们三个人。他听见父亲温和沉稳的声音:「小云,帮我取下来。」他拿下领带,阎壑城深沉眼瞳专注而温柔,锋利五官笼罩着光。此时此刻,阎小云确定自己属于这个家。阎壑城双手拥抱着阎辉阎炎,眼里也有他。
第42章 旗袍 预定年底前往上海,阎壑城问段云,是否等延安军务处理完,一家人共同前去。段云肯定地说:「我下定决心了,和你们一起出国。所以得先对老家交代,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很好。我早些启程,多看看他们。何况,当初一个人来,这几年有你教我,变得更厉害了,在外头闯闯也不怕。」他弯腰摸摸小云的头,备感欣慰地说:「儿子真的长大了。」 这时另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听见了,急忙冲过来喊:「云云等等,我不想和你分开!」阎炎抱住段云,立志坚决的小云瞬间就不坚定了,搂着弟弟愧疚地说:「不会分开,只是回老家看一趟,以后日子我跟定你们了。」炎儿泪眼汪汪,哽咽着说:「可是……我每天都想和云云在一起。」 从小云来到这个家,一千多个日夜,阎炎不曾和他分开过。阎壑城带着阎辉外出征伐,经常睡在军中,阎炎只能等他们回家。喜欢热闹的小少年有了第二个哥哥,陪他一块吃喝玩乐睡觉,段云给了阎炎最大的陪伴,炎炎也是小云温暖贴心的朋友。或许知道阎壑城和阎辉心有所属,两个小的总会玩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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