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很快又有了尿意,在他怀里挣扎,“放我下来……” 赵蓝田抱着他走到马桶前,一边顶弄一边对着他耳朵吹口哨,庄思年支撑没多久,就稀里哗啦地尿进了马桶里,边尿边崩溃地哇哇大哭。 赵蓝田等他尿完把他放在地上,然后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 庄思年腿软得站不稳,不得不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揪扯他的头发,“不要,脏……” 没多久就被强制口到高潮,阴茎已经酸痛到麻木,分不清是尿了还是射了,看到男人走到淋浴下面打开花洒,仰着头张开嘴漱口,估计是尿了。 庄思年仅剩不多的羞耻心被彻底击碎,紧接着被男人拽过去抵在墙上,从背后被顶开双腿,继续侵犯。 庄思年被夹在冰凉的墙壁和他火热的身体之间,半点动弹不得,火辣辣的肠壁被反复摩擦,肿大的前列腺被频繁顶弄,滋味生不如死,“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还敢不敢骗我?” “不敢了不敢了……” “我问你,你爸爸能像我一样不停地操你几个小时吗,能操到你尿失禁吗?” “呜呜不能……只有老公才可以……” “那我每天都这样操你好不好?” “呜呜不行……” 赵蓝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为什么不行?” “后面会松的……” “松了正好,除了我别人都满足不了你,你只能每天求我操你。” “呜呜……你欺负我……” “谁让你先招惹我。” “呜呜……你不能欺负我……” “凭什么不能?” “谁都能欺负我,只有你不能……你一定会后悔的……” “庄思年你太霸道了,咱俩到底谁欺负谁,你把我骗得团团转,玩弄我的感情,现在还倒打一耙?” “我没有玩弄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赵蓝田把他转过身来捂住他的嘴巴,“别乱发誓。” 庄思年趁机勾住他的脖子吻他,咬着他的嘴唇怎么都不放松。 赵蓝田托着他的屁股一边跟他互相撕咬一边激烈地在他身体里挺进挺出。 庄思年担心他的胳膊和腿时间长了受不了,主动跪下去给他口。 赵蓝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卖力地给自己口交,故意将龟头抵着他的嘴唇射精,看着浓白的精液喷了他满脸,满腔的妒火才得以平息了一部分。 然后他把庄思年从地上拉起来和他接吻,精液的味道充满两个人的口腔,等水流把他脸上的精液冲干净之后,他关掉淋浴,用浴巾把庄思年一裹抱着他上了三楼,去了他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 房间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东西的位置都没动过,他把庄思年放到床上,从背后搂着他,“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想我?” “嗯,我还去你之前住的地方找你了,可惜你搬家了。” 赵蓝田一瞬间雀跃,但很快又清醒,“你是为了你父亲吧。” “为了你。” “我不信。” 赵蓝田就着这个姿势,又挤进了他体内。 庄思年欲哭无泪,记得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没落山,现在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他们至少做了三个小时了。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 “我要操你一整晚,操得你不停高潮,没工夫想别人。” “我没有想别人,我心里只有你……” “别想糊弄我了,你现在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庄思年想,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我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抱紧我。” 赵蓝田把胳膊绕到他胸前将他环住,庄思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别离开我好吗?” “可以,但是你以后也别想甩掉我,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把你关起来,每天日夜不停地操你,把你里面操成我的形状,看你还怎么找别的男人。” 庄思年不由笑了,他这是把老实人逼的彻底黑化了,“好,就这么定了。” 男人的欲望好像没有止尽,他一整晚都在性爱的海洋中浮浮沉沉,记不清多少次在高潮中昏厥,又在没完没了的顶弄下醒来,只记得最后一次失去意识前,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 庄思年终于知道他真正的实力,也知道他平时是多么克制。 每次醒来,看到男人的眼窝陷在阴影里,眼底尽是疯狂,“庄思年,你是我的。” 庄思年喜忧参半地想,你终于变得和我一样了。
第二十六章 恢复记忆 那天之后,庄思年感觉赵蓝田好像变了个人,变得强势又极具控制欲,尤其在床上,每次不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嗓子哭哑不罢休,还经常强迫他射尿,导致家里的床单换了又换,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毫无自尊可言。 老实人学坏了也挺可怕的。 庄思年很清楚,赵蓝田之所以性情大变都是因为他内心极度不安,才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安全感,但是庄思年又没办法告诉他真相,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多久了,一年的期限很快就到了。 这天庄思年要接待一个德国客户,因为庄海明德语很好,庄思年怕他听懂对方的德语产生怀疑,就没让他跟着。 平时见客户庄思年都带着赵蓝田,今天突然不带他,赵蓝田觉得很可疑,他现在疑心格外重,怕庄思年背着他跟别人勾搭,悄悄地跟踪他,发现他见的客户是个年轻又英俊的金发帅哥,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庄思年跟客户进了一家餐厅吃饭,他跟着进了餐厅,坐在他们隔壁,偷听他们的谈话。 除了庄思年和德国人,还有一个翻译,两人通过翻译交流,聊的都是生意上的事,谈话内容很正常,但奇怪的是,赵蓝田不用靠翻译就能听懂这个德国客户的话,但他不记得自己学过德语,难道又是失忆前学的? 他觉得很蹊跷,他一个没文化的体力工作者学德语干什么?而且还自学了高中的知识,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难道他真正的身份不是赵蓝田,但是身份证上的照片又对的上,以前的朋友和老乡也都认得他。 实在是太诡异了。 谈完生意后,德国人突然不正经起来,先是夸庄思年漂亮,然后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约会。 赵蓝田听得火大,要不是怕把庄思年的生意搅黄了,立刻让这洋鬼子滚蛋,好在庄思年拒绝了他,但他还不放弃,庄思年只好跟他说自己有男朋友了。 赵蓝田这才放了心,没想到德国人说他不介意三人行,赵蓝田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用德语说:“我是他男朋友,你再骚扰他我对你不客气。” 庄思年和其他两人都愣住了,随即感到大事不妙,他怎么会在这儿,最关键的是他竟然说了德语,难不成他恢复记忆了? 德国人见他身材魁梧又凶神恶煞的,立刻道了歉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庄思年顾不上谈生意,匆匆拉着赵蓝田出了饭店,“你怎么会在这儿?” 赵蓝田知道瞒不过去,只能实话实说,“我跟踪你了,对不起。” “你……怎么会说德语?” “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前学过吧。” 庄思年松了口气,“你跟踪我干嘛?” 赵蓝田满脸惭愧,“我……”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对不起思年,我不该怀疑你,不该跟踪你,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庄思年吻了吻他,“好了,原谅你了。” 赵蓝田不敢相信他这么轻易原谅自己,“真的吗?” “真的。” 庄思年又吻了他几下,他才踏实了,但是心里的疑云并没有消散。 验证自己是不是赵蓝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个亲属做下DNA鉴定,但是父母早就去世了,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所以这个办法行不通,只能找认识的人问问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线索。 第二天他趁庄思年开会偷偷去找赵雪梅,结果没找到人,问了和她一起工作的保洁员,才知道她早就不在公司干了,怪不得最近一段时间都没在公司看到她。 给她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人接,发短信也不回,赵蓝田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隔天是周末,早上赵蓝田趁庄思年睡懒觉,偷偷去了赵雪梅家。 赵雪梅记着庄思年的嘱托,昨天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没想到他直接找上门来,“蓝田哥,你怎么来了?” 赵蓝田看到她在家就放心了,“我有点事想问你。” 赵雪梅犹豫了一下,才把他请进了家里。 “雪梅,刚听说你不在公司干了,你找到别的新工作了?” “哦对,我换了份工作,忘了跟你说,昨天我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了,但是太晚了就没回,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找你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问问你,我小时候有没有受过什么比较严重的外伤?” “我想想啊,对了,咱俩小时候有次去山上玩儿,你被捕兽夹夹到了脚腕儿,缝了好多针。” “左脚还是右脚?” “我记不清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你脚腕上留下了一圈很显眼的疤。” “好,谢谢你。我没别的事了,先回去了。” 赵雪梅有点纳闷,专门跑一趟就为了问她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出了赵雪梅家,赵蓝田在楼道里把两只裤管都翻起来,依次看了看左右脚腕,并没有找到任何疤痕。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他不是赵蓝田,但如果他不是赵蓝田,那他又是谁? 脑海中突然闪过庄思年和他父亲的那张合影,难道…… 不,这太匪夷所思了,如果他真正的身份是庄思年的父亲,庄思年怎么会认不出他,又怎么会跟他发生关系,那不成了父子乱伦了。 但是仔细一想,的确有很多巧合的地方,比如第一次见到庄思年的晚上就梦到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宝宝,只听了一遍他的手机号码就背下来了,再比如一直觉得庄思年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还有他叫自己爸爸的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地流泪。 而且庄思年的态度也很可疑,难道他对自己撒的那个谎,其实是…… 这时,一辆疾驰的电动车从他身边经过,他不小心被撞倒,脑袋磕在地上,当场晕了过去。 “哇……哇……” 伴着婴儿的啼哭声,眼前出现了一片白光,视野逐渐清晰,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走廊里,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从他身旁走过,面前是一扇紧闭的门,门上写着“产房”两个字。 门突然打开,一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对他说:“恭喜,母子平安。” 婴儿的啼哭声更响亮了,是从门里面传来的,他激动地走进了产房,看到一个年轻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满脸通红的小婴儿,婴儿正张大嘴巴啼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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