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以后,两人直接回了以前的家。 站在斑驳的大门前,透过栏杆望着熟悉的房子,有种时过境迁但又无比亲切的感觉。 “回家啦。” 庄海明用钥匙打开大门,拉着庄思年走进院子。 三角梅早已经枯萎,地上都是杂草,还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秋千也破破烂烂,不过只要人回来了,一切都可以恢复原样。 进了室内,里面到处都灰尘,不过东西基本都还在,庄思年跑到二楼进了自己房间,看到变形金刚还在,松了一口气。 楼上楼下这么多房间清洁起来工作量有点大,庄海明建议请家政,庄思年直接撸起袖子,“不用,您在一边歇着,我来收拾。” “一起吧。” 两个人从中午忙到晚上,总算把室内全部打扫干净了,累得一起瘫倒在床上。 虽然累,但是开心,亲手一点点把过去的房子恢复成原样,特别有成就感。 第二天继续打扫院子,把杂草全除掉,等春天的时候就可以种上三角梅了,两人约好等花开的时候就回来举办婚礼。 庄海明把秋千修理好,刷上漆,又和新的一样了,等漆干了以后,他让庄思年坐上去,像小时候那样推着他荡秋千,庄思年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欢呼,“爸爸,再高一点!快一点!” 过去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那时候庄思年还小,他也还年轻,过了这么多年,他老了,庄思年也长大了,不过庄思年的笑容一点没变,尽管岁月无情,但总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房子收拾干净以后,两人到各处逛了逛,顺便买了点年货。 S市这些年变化不小,有的地方完全认不出了,不过大部分街道还保留着原貌,庄思年爱吃的几家餐馆生意还是很好。 庄海明特意带庄思年去他以前的幼儿园、小学和中学的学校看了看,又陪他走了一遍成长的路。 经过庄氏集团总部大楼,门口已经贴了封条,据新闻报道,集团在前不久刚宣布破产了,资产全部用来抵债,董事长不知所踪,副总裁因经济犯罪正在受审。 庄海明笑着道:“爸爸破产了,以后要靠你来养家了。” 曾经的心血付诸东流,庄思年以为他多少会有点失落,没想到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嗯,我会努力赚钱的!” 庄海明摸了摸他的头,“走吧。” 回到家以后父子俩一块把春联贴上,灯笼挂起来,家里一下子就有了年味。 这几天两人忙着收拾家里,每天都累得不行,现在终于闲下来了,晚上两人一起躺在庄海明卧室的大床上,很自然地互相亲吻爱抚,庄海明的手在庄思年的屁股上揉捏了一会儿,正要伸进臀缝里,庄思年突然叫了停。 庄海明用撩人的气声说:“怎么了宝贝,不想要?” 对着他庄思年就没有不想要的时候,庄思年很是挣扎,“我想等到我们新婚之夜再做。” “好。” 庄海明的自制力不是他能比的,说不做立马就把手收回来,只是规矩地搂着他。 庄海明一向对他有求必应,庄思年从来不用忍,第一次知道忍的滋味这么难受,庄海明火热强壮的身体和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对他来说就是最猛烈的催情药,实在是难捱,只得躲远了他。 庄海明习惯抱着他睡,怀里没人不舒服,又贴上去从背后搂着他,“忍不住就不要忍。” 庄思年不服气道:“别小瞧我。” 庄海明轻轻笑了一声,吻了他耳朵一下,“我随时待命。” 庄思年被他这一下撩得差点破功,“不需要!” 到了第二天晚上,庄思年一上床就躲得他远远的,还不让他靠近。 庄海明看他睡得太靠边,怕他半夜翻身掉下床,“宝宝你往里面一点,别掉下去。” “不会的。” 第二天早上庄思年醒来,发现自己又在父亲怀里,“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一睁眼就这样了。” 早上是阳气最旺的时候,两人都是晨勃状态,很容易擦枪走火,庄思年推了推庄海明,“我要起床了。” “还早,再睡一会儿。” “我不困。” 庄海明怕把孩子憋坏了,一把抱起他去了洗手间,往洗手池上铺了条浴巾,把他放上去。 “爸爸你要干嘛?” “口交不算吧?” 庄思年还没反应过来,庄海明就扒了他的裤子,跪下去将他半勃的阴茎一口含进嘴里,卖力地吞吐起来,每一次都含到根部,嘴唇亲吻上他的毛发和耻骨。 强烈的快感让庄思年毫无思考能力,大腿无意识地夹紧了他的头,双手胡乱地揪扯着他的头发,“啊爸爸……太深了……哈……慢点……” 庄海明被他夹得呼吸困难,头皮被扯得生疼,但这反而让他欲火高涨,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 不出几个回合,庄思年就尖叫着射在了父亲喉咙里,两只脚的脚背都绷直了,然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庄海明一滴不剩地咽掉他的精液,在他疲软的阴茎和柔嫩的大腿根上亲吻了一阵。 庄思年餍足地喘息着,发现庄海明的阴茎还怒胀着,“爸爸,我帮你口。” “用手就好了。” 庄思年一边用双手帮父亲手淫一边跟他激吻,感觉光用手明显是不够的,主动抬起腿缠到他腰上,“爸爸,进来操我……” “不进去了,留到洞房花烛夜吧。” 庄海明把他抱下洗手池,吐了点唾沫抹到阴茎上,从后面把阴茎插到他大腿缝里,“宝贝腿夹紧一点。” 庄思年努力夹紧双腿,从镜子里看到一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在自己腿缝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画面比真枪实弹还要淫乱。 庄海明看他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庄思年一对上他这种眼神,下面就湿了。 庄海明扳过他的脸,舌头伸进他嘴里激烈翻搅,口水从庄思年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淌。 庄海明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儿子雪白的屁股上,还用龟头将精液涂抹开,好像雄兽在雌兽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样。 除夕夜,父子俩像以前一样一边看春晚一边吃饺子,一起守岁,在新年的第一声钟响中,一边接吻一边跨年。 离开S市之前,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贾强的判决结果出来了,他被判了三十年,算是恶有恶报。 春天的时候,两人又回了一趟S市,在院子里种上三角梅,然后请了一位花匠按时上门养护。 等院子里的花都开了,两人回到S市,在家里举办了一场婚礼。 婚礼很简单,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在院子里举行的,那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微风阵阵,鲜花环绕,空气中都是甜蜜的味道。 庄海明一身笔挺的黑西装,打着领带,庄思年则是一套纯白的情侣款,两人站在太阳底下,宣读誓词,交换戒指,然后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等结束的时候,庄思年都有点晕眩了。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床上铺着大红喜被,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两个人都期待又紧张,庄海明拉着庄思年的手,目光痴缠地看着他,“宝宝,我们去洗澡吧。” 庄思年被他这样的眼神看了一天,都不好意思了,“我先洗,等我洗完你再洗。” 庄海明以为他害羞,“好,你去洗吧,我等你。” 庄思年洗澡的时候,庄海明坐在床边摸着被子上的花纹,一边摸一边情不自禁地浅笑。 庄思年洗完以后,他快速进了浴室,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发现庄思年已经躺下了,他走到床边,庄思年掀开被子,庄海明看到他里面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肚兜很短,只到肚脐,露着一大截纤腰,下面是一条红色的三角裤,两边是用带子系起来的。 庄思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好看吗老公?” 庄海明嗓音哑得不像话,“好看,宝宝可以转过去给我看看后面吗?” 庄思年转了个身,庄海明看到他除了脖子上、腰上、臀部系着几根红色的带子,雪白的皮肤都裸露在外面,像个礼物一样,等待自己拆开。 庄海明从背后抱住他,粗重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畔,“老婆,你真漂亮真性感,我可以和你做一整晚吗?” 庄思年一样热血沸腾,“嗯。” 庄海明从头顶吻到他的脚尖,全身都吻遍,然后拆开他身上的带子,把他吞吃入腹。 一夜被翻红浪,直到天明。 婚礼结束后,两人去旅行了一次,度了个蜜月,之后只要有空就会回S市住上几天,期间庄思年参加了张俊的婚礼。 张俊家就在S市,婚礼也是S市举办的,庄思年怕被熟人认出来就没带庄海明一起去,婚礼结束后,庄海明来接他回家,刚好被张俊看到了。 只是匆匆一瞥,张俊不确定那人是庄海明还是庄思年的保镖,后来又在街上偶遇过他们几次,根据那男人脸上的伤疤判断他应该是庄思年的保镖,但他还是觉得这就是庄海明本人。 算了,管他是谁呢,只要两个人幸福就好,别的都不重要。 ——全文完 ---- 感谢各位读者的陪伴,全文到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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