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年被烫得呜呜直哭,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往外尿着稀薄的精液,然后脱力般地倒了下去,体内的阴茎随之滑出体外,持续一跳一跳地射精,射了很久才结束。 赵蓝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流了两行泪,他恍惚了一阵,俯下身将庄思年抱入怀中,大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嘴里无意识地低喃:“宝宝,宝宝。” 庄思年闭着眼睛,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湿淋淋的脸颊轻轻蹭。 他们互相找到对方的嘴唇,像两条鱼一样接吻。 过了很久,赵蓝田说:“你刚才叫爸爸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庄思年睁开眼睛,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强自镇定地说:“嗯,这是我在床上的一个癖好,怎么,你不喜欢?” “有点怪。” 具体哪里怪赵蓝田也说不上来,他知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上叫爸爸,这是为了追求刺激的一种情趣手段,但是发生在庄思年身上,难免会让人怀疑,在此之前他就觉得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有些讳莫如深,七年前导致他们父子决裂的原因,庄思年所说的那个不可原谅的错,难道是…… 但这是庄思年的隐私,他不好直接问,问的话庄思年也大概率不会说实话,而且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庄思年已经不可能回到他父亲身边了,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好,那我以后不叫了。”庄思年怕他多想,连忙把话题岔开,“老公,我肚子好胀,里面都是你的精液,会不会怀孕啊?” 赵蓝田差点忘了这事,赶紧抱着他去浴室清理,那玩意在他身体里时间长了肯定会引起不适。 他把浴缸里放满热水,抱着庄思年一起泡进去,手指伸到他后穴要帮他清理,在庄思年看来,这是比做爱更羞耻的事,“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我来吧。” 赵蓝田小心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当时射得位置太深了,手指够不到里面,他怕清理不干净庄思年会不舒服或者引发疾病,只好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让水流进去把精液带出来。 热水进入身体,刺激到肠壁,庄思年感觉很怪异,“你干嘛呢?” “乖别动,让水灌进去,一会儿连精液一块排出来,不然精液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 庄思年光听就羞耻得不行,“不用,没事的。” “宝宝不是最爱干净了,不弄干净怎么行。” 庄思年扭动挣扎不配合,“不要,我不想弄……” “臭宝宝,让你不听话,这就是代价,看你下次还任不任性。” 赵蓝田把他的双腿抬高用一只手臂抱住,另一只手继续给他灌肠,等水灌得差不多了,轻声哄他,“宝宝用力,把水排出来。” 庄思年脖子根都红透了,“我不……” 赵蓝田吻他肩膀,“乖宝,没什么的,早点弄完我们早点休息。” 庄思年想到自己小时候是被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什么羞耻心可言,心一横闭上眼睛,下身用力。 赵蓝田看到几缕浊白的精液飘上了水面,等他把水排干净以后,又给他灌了一次,第二次排出来的水就清澈了,里面应该是彻底干净了。 奖励地亲了他几口,抱着全身都羞红的宝宝出了浴缸,用浴巾裹着抱回床上。 庄思年一上床就钻进被子里说什么也不理他,也不让他抱,不过第二天早上他又是在父亲怀里醒来的。 ---- 太H了,不忍直视,不知道当初咋写的,汗
第二十四章 我不做别人的替身 学习的书都被没收后,赵蓝田每天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又开始看起了书柜里的书。 这天翻着翻着,突然从书里掉出来一张照片。 他把照片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是庄思年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照片上的庄思年看起来还很稚嫩,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和他合照的男人戴着墨镜,大约三十多岁,身材非常高大。 背景是在海边,男人搂着庄思年的肩膀,微笑着看向镜头,庄思年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眼神与其说是崇拜,更像是爱慕。 诡异的是,男人的脸型、鼻子和嘴巴都和自己很像,甚至连微笑的表情都相似,赵蓝田乍一看还以为是年轻时的自己。 庄思年一抬头发现他正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又看到他手边的书是《飘》,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抢走了照片。 这张照片是他仅剩的一张庄海明的照片,是从手机里导出来又洗出来的,离开家后一直带在身边,偶尔想他了就会拿出来看,不看了就夹在这本《飘》里面,结果粗心忘了这事,今天不巧被赵蓝田发现了。 赵蓝田眼神充满怀疑地看着他,“照片里的男人是谁?” “是……我爸爸。” 果然不出所料,赵蓝田不禁产生了一种可怕的猜测,难道庄思年真的对他父亲抱有不伦的感情,他跟自己在一起是因为自己跟他父亲长得像,“为什么他和我长得这么像?” 庄思年强装镇定道:“只是身材和脸型有点像,我爸爸眼睛没你大,而且是单眼皮。” “把照片拿过来,我再仔细看一下。” “没什么好看的。”庄思年拉开桌子下面的抽屉把照片放了进去,“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赵蓝田想跟他问个清楚,但又怕是自己误会了,毕竟没有切实的证据,这样凭空污蔑人家父子关系,肯定会惹庄思年生气,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下午趁庄思年去开会,赵蓝田偷偷拉开抽屉,发现那张照片不见了,不知道是他收起来了还是特意藏起来了。 这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谁都没有再提,但是这件事还是成为了赵蓝田心里的一个疙瘩。 这天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了一声:“庄思年!” 庄思年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自己高中同学张俊,张俊是他的死党,以前经常来家里玩,跟庄海明也很熟,关键他知道自己暗恋庄海明的事。 高中毕业之后两人的大学不在一个城市,联系就渐渐少了,已经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他。 庄思年心想坏了,被他认出赵蓝田就是庄海明就完了,立刻把手从赵蓝田手里抽了出来,小声跟他说,“你去前面等我。” 但是晚了一步,张俊一眼就认出庄思年旁边的就是庄海明,边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边朝两人走来,“庄叔,您也在啊!” 赵蓝田脸色骤变,庄叔,这人难道把自己认成了庄思年的父亲,这么说自己跟庄思年的父亲真的很像? 庄思年着急地推了推他,“快走啊。” 赵蓝田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他说的往前面走去,每走一步心里就凉上一分,看庄思年这幅慌张的样子,大概率自己猜的没错。 张俊看着庄海明留下庄思年一个人走了,纳闷道:“庄叔怎么不理我?” 庄思年回头看了眼赵蓝田,用身体挡住张俊的视线,“你认错了,他不是我爸。” “你当我瞎啊,那明明就是庄叔。” “只是长得像他,真的不是,他是我的保镖。你忘了,我爸早就跟我断绝关系了,他人现在在S市。” 当年的事张俊都知道,这下才信了,“对哦,不过也长得太像了吧。” “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来C市?” “我来这边办事,你现在有空吗,咱俩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天,多少年没见了。” 庄思年回头看了赵蓝田一眼,见他在几十米外的一个路口,正在朝这里张望,“好,我给我保镖打个电话。 特意走到旁边,背对着张俊给赵蓝田打了个电话,“喂,你先回家吧,我要跟我同学聚一聚。” “好。” 庄思年眼看着赵蓝田转过路口,消失不见,才跟着张俊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赵蓝田并没有回家,而是悄悄地尾随他们进了咖啡厅,躲在他们旁边偷听。 两人先聊了聊各自的近况,听说张俊刚刚订婚了,庄思年向他表示了恭喜,并跟他约好到时候去参加婚礼。 “你呢,感情有着落了吗?” 庄思年怕节外生枝,不打算告诉他实情,“还没。” “你跟刚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保镖。” “不只是保镖吧,我看到你们牵手了,你是不是把他当成庄叔的替身了?” 庄思年赶紧“嘘”了一声,“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要跟别人说。” “放心,我你还信不过。”张俊叹了口气,“思年,你也真够痴情的,都过了这么多年,庄叔都结婚又有孩子了,你还没放下他啊。” 庄思年苦笑了一下,“哪能说放就放呢。” “不过你跟庄叔真的不合适,毕竟有违人伦。找个替身也挺好的,长得那么像庄叔,又没有血缘关系,跟他在一起没有心理负担。” 后面的对话赵蓝田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咖啡厅,行尸走肉般地在街上游荡。 他只是个替身——原来这就是庄思年对他说的那个谎,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庄思年对他没有真感情,只是跟他玩玩,这他都能接受,唯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这比庄思年不爱他还要残酷一万倍,这对他简直是致命性的打击,他一下子感觉天都塌了。 什么一见钟情,只是因为自己跟那个男人长得像,也是,自己又老又瘸,哪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想到庄思年那些充满爱意的眼神都是透过自己在看别人,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对着别人在说,他的心像被撕扯,疼得都要裂开了。 风一吹,脸上凉凉的,一摸竟是泪水。 不禁失笑,都快知天命的年纪,不知廉耻地跟人家小年轻谈忘年恋,结果被骗得团团转,难道不好笑吗? 事到如今,他一点不怪庄思年,只怪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庄思年什么条件,就敢一头热地扎进去,还妄想跟他天长地久,说白了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是活该。 但是,即便他再卑微低贱,也绝不做任何人的替身。 想到这,他立刻打了个车回家,一进家门就直奔卧室收拾行李。 打开衣柜,自己的衣服和庄思年的衣服都混在一起区分不开,就像他们的生活已经不知不觉融入彼此。 他关上衣柜,去收拾其他东西,发现水杯、牙缸、毛巾等等都是情侣款,成双成对的,实在不忍心把它们分开。 算了,都留下吧,随便庄思年扔了或者怎么处置。 本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又觉得不告而别不太好,于是坐在客厅里等他,打算等他回来把话说清楚就跟他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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