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会发出一种窒息的闷哼,大约不适应喉咙被这样粗暴对待,喉结滚动得十分频繁,在罗竞的角度看来异常性感,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喉结能这么好看。 好看到他想叼在嘴里狠狠咬破。 抽插还在继续,陈侦已经合不上嘴,带着腥膻的液体顺着张开的嘴角黏腻的滑落。 那根在嘴里快速进出的凶器不仅弄破他的嘴,还让陈侦产生濒临死亡的错觉。 但他没有反抗,他像罗竞看透他那般在这个节点上放纵。 仰望沉迷的神色仿佛告诉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罗竞沉浸在巨大的快感里,同时又感到一阵阵后怕。 如果他不回来,是不是此时此刻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想到这种可能,罗竞浑身升起戾气。 他死死盯着陈侦的脸,看着漂亮的脸蛋糊满眼泪和津液。 在陈侦的手指掐破他的手臂时,连续猛冲了数十下,顶着陈侦的喉咙射进去。 陈侦呛得很难受,冲完嘴从厕所出来时,生理性眼泪还在往下落。 罗竞将他抓过来,两人接了个黏腻的长吻。 雨水还在飘,落进窗内。 层层丝丝,像蛛网扑在身上。 罗竞脱去陈侦的上衣,两具肉体,一白一黑,紧密贴合。 他们像恋人那般亲密抚摸着彼此,任由雨丝裹满全身。 “去床上。”罗竞的声音哑得厉害。 陈侦慢慢平复呼吸,他没动,转身靠在墙上。 脸上的笑容有些放纵,一闪而过。 但罗竞感觉,被陈侦丢弃的谨慎外衣再次一件件慢慢披回到那具白色的肉体上。 “该你了。” 罗竞知道陈侦顾虑什么,没有再坚持。 他拉下陈侦的裤子,佯装轻松的伸出手指弹了弹陈侦的囊袋,“没我大。” 罗竞察觉到陈侦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又很快放松。 他嗤笑,“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女人?” 一定要结婚,一定要维持外人眼中的正常! 陈侦的阴茎亦如他这个人,笔直白嫩,龟头的颜色很好看,肉粉肉粉。 他的尺寸正常,甚至比很多男人都要长一些,毕竟是一米七八的个子。 只是跟罗竞比有些秀气。 罗竞伸出舌头舔了舔,舌钉特有的冷硬材质划过敏感部位。 陈侦打了个冷颤。 罗竞蹲在陈侦面前,丝毫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难为情。 他仰着脸一脸轻松的笑,“为什么把男人女人划分的那么清楚,不都是人,饿的时候想吃东西,饥渴的时候想做爱。” 陈侦眼中闪过些许征愣,毛茸茸的雨声中轻轻问,“不重要吗?” 罗竞垂下眼睛笑了一下,深邃的眉眼从这个角度望去依旧不见半分柔和,“重要的话我会蹲在这里给你舔鸡巴?我对你有感觉,想跟你做爱,才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陈侦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但语气好像轻松了一些,“废话真多,快舔!” 操! 罗竞也是第一次给人舔,但他天赋异禀又有小道具加持。 几个来回陈侦只能靠着墙喘息。 罗竞的大手覆盖着陈侦的屁股,随着吮吸将白花花的臀肉捏得红肿变形。 陈侦的喘息越来越重,他没想到被人口交这么快乐,好像在天上飞,被滑腻柔软的口腔包裹时只想往里操。 他有点明白刚才罗竞为什么操得那么凶。 给别人口交并不会获得快乐。 难闻的味道,同一性别的屈辱感都不是愉悦的体验。 但在陈侦想放纵的节点,这些都是很好的催化剂。 他想让自己更脏更堕落些。 陈侦同样捉着罗竞的脑袋,带着他把自己全部吃下去。 罗竞的板寸很刺手,但这种时刻扎在手里像扎在心里,意外舒服。 罗竞做了几个深吞,陈侦往前抽插了几下,胸口起伏地射在罗竞嘴里。 罗竞含在精液站起来,目光沉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陈侦无所畏惧地回望他,全身酥软没劲,根本无法防备罗竞使坏。 突出的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罗竞当着陈侦的面将精液全部吞了进去。 陈侦微微睁大眼睛,刚才他说要吃罗竞的精液,其实并没有吃多少,大多数都被呛到咳出来,后来又被水冲掉。 罗竞吞掉精液,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红色的舌尖还沾着少许白精,看着淫荡又堕落。 “我是真吃,不像你弄些虚头巴脑的。” “我……”陈侦正要争辩。 罗竞已经靠过来搂住陈侦的腰,“所以我要惩罚你。” 罗竞含住陈侦的嘴唇,加深这个浸着雨水的湿吻。
第二十一章 【好巧,我的酒量非常好】 “巡回表演的场次和时间出来了。”大牛将资料表发给大家。 “菊花没去?”贝斯问。 大家有些意外,唱硬摇的不多,菊花乐队水平一般,但有几首辨识度比较高的歌,人气还不错。 “老菊他老婆快生了。”大牛叹口气。 错过这个机会,菊花乐队想往上走难,据说队里闹得厉害。 搞音乐的就是这样,顾头难顾尾。 他们乐队还算好的,最近人气涨得不错,罗竞愿意往乐队砸钱,队里没什么乌烟瘴气的事情。 休息的时候大牛走到罗竞身旁。 “家里没事吧?” 那天罗竞排练到一半就往家里赶,大家问他着急回去干嘛。 他笑着说回家收衣服,当时已经变天,大伙没多想,担心路上堵车大牛就让大家提前解散,但大牛知道罗竞一直在看手机。 菊花乐队的事情一出,大牛担心罗竞恋爱上头撂挑子跑了,前段时间这小子可是消失了整整三个月,要不是他费力周旋,外界流言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罗竞也知道自己是惯犯,赶紧保证,“巡演放心,我可期待着。” 大牛点点头。 “你跟陈老师的事情?” 巡演时间线长,目前只排了一个半月,如果效果不错延长时间也是可能的。 “又不是全程不能回来,再说男人间哪有那么黏糊。” 大牛不信,罗竞最近眉眼卷着春风,他是过来人,二十来岁,正是死了都要爱的年纪。 “真喜欢男人呢?”大牛还是觉得玄幻,虽然很多小零找他要过罗竞的联系方式,但罗竞真直,也不像体贴照顾人的柔情大汉。 不过陈老师看着脾气挺好的一个人。 兴许罗竞正需要这么个人来哄着他。 罗竞点点头拨动琴弦,在他看来性别距离都不是需要特别拿出来讨论的事情。 但是大家一个二个一脸紧张。 罗竞琢磨是不是可以借用此事向陈侦讨要些好处。 那天后,两人又互帮互助过几次。 但陈侦这人很警惕,要么站着,要么坐着。 绝不露出不该露的任何地方。 连吸奶都不让。 有次罗竞的手差点伸进腿缝里,被陈侦一巴掌挥开。 吧嗒一声脆响,跟挨了一巴掌似的。 罗竞当时就懵了,差点脱口而出:你中间是长了个逼还是怎么的,摸都摸不得。 他气呼呼看着陈侦,陈侦倒是很淡定,一句不喜欢就把罗竞打发了。 陈侦越是这样,罗竞越是好奇。 陈侦的逼到底长什么样子,口交时离那么近都看不见。 他有过两任伴侣,女人不穿内裤时,双腿微微张开就能看见结构清晰的生殖器。 陈侦孕期终于满三个月,检查结果还算正常。 他也可以告别天天躺在家里或者频繁前往医院的日子。 孕中期大约是他最轻松的日子,等肚子大起来又将面临出门的烦恼。 陈侦最大的压力来自于房贷,虽然父母说帮他付清尾款,但陈侦以目前收入不错拒绝掉。 如果一切都像他计划的,陈侦的积蓄足够支付未来两年的房贷和生育支出。 显然,计划赶不上变化。 如果孕中期入院,陈侦的钱不够。 陈侦跟对方约好吃饭时间,打开电脑准备资料。 约的两名大学学长。 同一个专业都是本地人,毕业后他们进入体制内,几年过去发展的都不错。 他们是在一个社团认识的,陈侦是个很有规划的人,自然也善于经营人际关系。 对方听说他来本地发展都挺高兴。 如果不是需要钱,陈侦不会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运营人际关系网。 因为吃饭少不了应酬。 而陈侦不能喝酒。 他只能去医院让田院长帮他开一些证明。 帮他开证明的是米粒,转头把这件事告诉罗竞,小姑娘没什么边界意识,一开始接待陈侦时,她就喜欢上这个青年,理性睿智,气质温和但实则拒人千里之外。 当然也跟陈侦一开始的谎言有关。 米粒对他充满了喜爱和同情。 当得知他怀上表哥的孩子时,小姑娘恨不得让两人原地结婚。 罗竞接到消息时车刚停到楼下。 陈侦正在楼上编辑突发项,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需要好好撸一撸。 手机放在客厅呜呜震个不停。 其中最最意外的就是他跟罗竞的关系。 炮友不算炮友。 室友也不是室友。 虽然互帮互助的时候很愉悦,陈侦还是想快速结束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不仅仅他的肚子发生轻微的变化。 他还感受到罗竞一次次打破边界的强烈欲望。 陈侦有些担心哪天把持不住被罗竞发现秘密。 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他觉得罗竞那种性格,要是知道他是双性人,可能好奇多于害怕。 陈侦不畏惧人类的害怕异样眼光。 他受不了罗竞研究他。 如果是在床上研究他。 那就更不美妙。 算算日子,罗竞住了半个多月,离开的时间逼近! 罗竞拎着楼下小超市买的食材,脸色阴沉地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直到看见陈侦放在客厅的手机脸色才好转些。 陈侦穿衬衣西裤时觉得有些不自在,总担心腹部被人看出来,虽然没显怀,但腰部还是变粗些许,原先合身的西裤有些逼仄。 他对着镜子整理,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好。 许多男人三十不到已经大腹便便。 透过镜子看见正在准备晚饭的罗竞,“我不在家吃,你少做一个人。” 罗竞包揽家里的生活支出,陈侦提过一次平摊费用,如果不是罗竞的嘴脸过于丑恶,陈侦还会提第二次第三次。 兴许他就喜欢做饭,精力旺盛的嘻哈猴发展的兴趣爱好越多,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就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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