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手抛弃薄言的,最爱他的薄言。 可虽然他早就有些预料,真到了这一刻,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镇定,反而紧张到无措。 “你说呢,杂碎。”男人阴鸷暗哑的嗓音里带着讥笑,他抬手开了灯,肆意欣赏着他的杰作。 突然亮起的灯光,琛柏书双眼一痛,有些没法适应,眯着眼睛偏开头,心口疼得厉害。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薄言这么叫他,“杂碎”两个字,仿佛夹杂着薄言所有无法消亡的憎恨。 “我说了,我迟早要杀了你,你跑不掉的。”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等他睁开双眼,头顶突然被一道沉重的阴影覆盖,莫名的,心慌至极。 他感觉到薄言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心,这个时候每一个接触都是一种恐惧,等他吓得一个激灵睁开双眼,薄言正危险地盯着他的眼睛。 “啪!”薄言讥笑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手指重重往下一按,嘴里发出等同于开枪击中的声音。 “你真要杀了我?连往日情分都不看了?”琛柏书下唇颤抖,强装着镇定看着薄言。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也不敢就这么面对这样的薄言,这只会给他一种始料未及的恐惧感。 但既然他现在已经失踪了,相信封然和琛家都已经知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稳住薄言的情绪,等待琛家来救他。 可如今这情况,仅凭他,真的能等到琛家找到他吗? 他自己都没谱,薄言现在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明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却让他感到陌生和忐忑。 “情分?”薄言轻蔑滴看着他,手指顺着他的鼻骨下滑,从嘴唇到下巴,再到微凸脆弱的喉结,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的讥笑更加强烈。 “你也配!”他看着琛柏书,鹰隼般的眼眸深邃犀利,气势骤然降到了极点,“一个被人骑的烂货,你也配和我提情分?” “你说什么?”琛柏书瞳孔震惊,不敢置信这是从薄言嘴里说出来的。 薄言在他的记忆里,一直都是温润尔雅的样子,虽然在床上坏了些,但也从来不会说出这么粗痞,富有极强侮辱性的字眼,这让他错愕不及。 可问完他又突然想起来,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在那通电话里,他也是同样不留情面地这么骂薄言的,甚至更甚。 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看不清薄言的脸,一切都那么模糊,极不真切。 这就像他和薄言,他也从未想过他会和薄言在一起过,也更没想过他们会走到如今这一地步。 薄言似乎厌烦了他这无意义得字眼,沉默地盯着他没有说话,手指顺着他的脖子下滑,落在他的胸口。 “你把我松开,你到底想怎么样?!”琛柏书呼吸滞停,瞳孔乱颤。 男人的指腹灼热,烫的他身体不由颤了一下,上身不可自制地畏缩躲避,又随着男人步步紧逼的指腹碾压挣扎,疼痛与酥麻瞬间涌遍全身,力气也在一点点的溃散崩析。 “我想怎样?”薄言冷哼,黏着他胸口的凸起蹂躏,“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了你!” “那你就给我一个痛快,你现在这是算什么?难不成一个……一个烂货,也让你沉迷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无止休的折磨 琛柏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不懂薄言到底想干什么,但被这样对待,他的意识都在一点一点的消亡。 他无用地挣着禁锢,第一次感受到那么彻底的无助和绝望,没有任何机会,他的四肢,根本没法挣脱 禁锢。 话音一落,薄言一僵,眼神片刻划过涟漪,冷哼一声。 “嘶!”琛柏书痛的瞪大眼睛,猛地倒抽一口冷气,额头疼得直接的起了沁汗,眼眶瞬间溢出生理性泪水。 “不!痛痛痛松手……”琛柏书痛苦剧烈地挣扎,可四肢的锁铐限制住他的行动。 无处躲避疼痛格外强烈,琛柏书双目恐慌乱颤,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痛痛痛!太痛了! “你也配让老子沉迷?”薄言就好似内心潜藏不为人知的一面被人戳穿,暴躁的怒火再次叫嚣沸腾。 漆黑的眼眸泛上血丝,男人松开他,却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地按在床上。 薄言咬着字,硬生生地砸向他,“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老子沉迷?!” “不……”琛柏书眉头紧皱,滔天的痛楚还没缓过劲来,就再次被窒息的恐惧淹没。 他后悔了在这档口激怒男人,到头来遭罪的只会是他。 “既然你那么给自己脸,”薄言喘着粗气怒视着他,等到他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又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才终于是松开他。 可紧随着,却将他带上更上一层的恐惧。 琛柏书五官狰狞,痛苦的大口喘息着,胸口闷疼难耐,像是被拿刀子生割一样。 耳边嗡鸣不清的时候,他却突然将男人粗哑的嗓音听得真真切切,每一个字音都清楚无比,瞬间又瞪大了眼睛,身体颤抖。 “既然你那么给自己脸,那我就如你的愿,让你换种死法。” 他努力睁开泪眼,一片模糊中,他看到薄言在他面前,抬起手一件一件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随意邪狞地丢在地上。 凉风一吹,赤裸的身体冷的颤抖。 房间里的气息沉重的喘不过来气,小半边窗帘打开,薄缕月光从窗台细缝偷灌进来。 “薄……呃。”下颌被大手卡住,犹如野兽得压迫感直面袭来,压的人头皮发麻。 琛柏书不知道到底过了几天,但被薄言囚禁折磨的日子里,他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 薄言真的将不再顾忌着所有后果,仅凭着自己心中压抑的最原始的想法行事,没给他留有任何空余。 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没有了上次的温柔和体贴。 疯狂的男人不会顾忌他的感受,长久的折磨让他提不上一丁点的力气,可不管他怎样,都无法逃脱这折磨到崩溃的荒唐。 但凡他四肢乏力瘫倒在地上或者是不如男人意,面临的就即将是无止休的体罚。 他想让薄言冷静下来,至少能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可他不能,因为薄言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用东西将他的嘴堵住。 男人不仅将他所有的话堵在了口中,还让他在最难堪的时候直面落地镜,看着他是怎么一副丢人的模样。 “唔唔唔……”琛柏书泪眼婆娑,被迫抬着下巴。 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可他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只能发出令人羞耻难堪的呜咽声。 “想求饶?”薄言在他面前蹲下来,大手卡着他的脖颈,眼尾一片薄凉冷淡,毫无情绪波动地看着他的眼睛。 琛柏书已经对他这个样子产生了恐惧,窒息的痛苦感再次袭上来,浓郁强烈的阴影骇人恐惧,他本能地往后蜷缩。 可男人骤然收紧手指,将他所有的退路都给截停。 “等你被我玩死了,你再求饶吧。”男人冰冷地钳住他的身体,打破了他所有的侥幸幻想。 琛柏书确信,薄言是真的想杀了他。 哪怕他们曾经疯狂到不知昏暗天明,但一切都是介于薄言的温柔耐心。 薄言也知道自己的异于常人,所以每一次都忍耐着先将他的欲望勾到极盛才会慢慢地开始。 而且不论何时何地,都会压抑着自己的情欲,不至于将琛柏书折腾到疼痛窒息。 过云烟散尽,往日的亲昵缠绵不再存在,薄言内心最深处得野兽挣脱了牢笼的禁锢,毫无束缚地进行着暴虐的惩罚,更别提还顾忌着什么他能不能吃消这个担忧。 琛柏书痛的挣扎呜咽,身心都陷入无尽的深渊里,这见不到头的荒唐,让他时刻被恐惧淹没。 一切的挣扎只会引发着男人的怒火,他身体刚畏缩逃脱,就被男人强硬地卡住脖子,收紧手指。 琛柏书一连经历着数不清的窒息,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恐惧,男人的宽厚的手掌刚抚上来,他就吓得抖个不停。 “不……”所有的求饶都被堵了个彻底。 “一起去死吧!”男人粗重的喘息直击灵魂,眼神火热猩红,充斥着无止休的疯狂。 “琛柏书,你既然敢对不起我,我特么就敢杀了你!”薄言虎口收的更紧,仿佛真的要捏碎他的脖子。 琛柏书睁大眼睛,口鼻无法呼吸,一丁点的空气都喘息不到,窒息再次涌上来,激发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无声的挣扎徒劳无功,颤抖泛白的手指掰着男人的大手,妄想解脱,但薄言疯狂到毫无余地,没给他一丝逃脱的机会。 琛柏书每一刻都在窒息死亡的路上,薄言就这么反复地折磨他,看着他窒息到剧烈挣扎,冷酷无情。 等到他意识快要崩溃晕厥的瞬间,又会怜惜般松开他,给他喘息的机会。 可等到他呼吸渐平活过来,薄言又会继续掐着他的脖子,猛烈的攻势下,一遍遍地让他体验着无助窒息的绝望。 在薄言手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长久的折磨,脖子,胸腔乃至神经身心,都疼得喘不过来气。 薄言是真的恨死了他,也是真的想弄死他。 薄言将他带过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紫红色的地毯上洒满了两个人的热汗和情欲的气息,印上了匪夷所思的痕迹。
第二百三十五章 薄言还想怎样 他们不分昼夜地做着,刚晕厥过去就又被薄言折腾到醒过来,琛柏书双眼红肿布满泪痕,眼尾还挂着晶莹欲坠的泪水,可怜极了。 却更能刺激到男人的情欲。 他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窗帘被彻底掩上,沉重严密的窗帘挡去了窗外的一切世界。 在这其中,连吃饭都成了奢侈,男人煮了白粥,盛好了递给他。 不知昏暗无止休的荒唐下,琛柏书早就饿得两眼发昏,没有其他辅食的白粥都变得色香味俱全。 他激动的伸手去接,可伸到半道,他却突然听到了男人嗤笑的讥讽。 “你也配。”三个字,将他冰冷地打回了残酷的现实。 他一点点地瞪大眼睛,亲眼看着薄言手腕抬起,端到了他头顶上方的位置,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男人毫无犹豫,直接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 饭没吃上,又是新一轮的惩罚,他们从二楼到一楼,从客厅到阳台,再到浴室,永无止息。 他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以前每次结束了薄言总会缠着他缠绵,在他耳边哼唧饿,说没吃饱。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气血不足,肚子里还没有进食,第二轮的时候,他终于坚持不住,耳边嗡鸣男人粗哑的低吼,彻底晕死过去。 这一觉绝对是他这几天睡的最好的一次,没有被折腾到醒过来,也没有被粗暴的对待,醒来后身心都极为的轻松舒缓。
144 首页 上一页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