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叮嘱他,“知道了,如果他们问起来,就说我公司有事回去一趟,过两天就回来。” 宋城把他送到楼下,“知道了,家里交给我就行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想办法。” 琛柏书点点头,宋城比他聪明的多,他自然放心。 他也不再耽搁下去,上了车启动车子,打了招呼就走。 车子一响,前脚刚出院子,后脚二楼一个房间的灯光就跟着亮起来。 宋城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沉重,带着压迫感,但他还是等到琛柏书驱车消失在黑夜里,渐行渐远后才回头。 二楼面朝院子的房间有两个,除去他和唐池左边的房间,右边原本漆黑的房间此时也明亮照耀。 只见那个房间的窗边正耸立着一道身影,就算不仔细看,也能看出来他的目光是往车子消失的方向看去的。 琛亦玖睨他一眼,似乎带了点警告的意味,不过没等他有所反应,就又将目光投向漆黑的夜幕里,汽车的驶动声还隐约能听到,只是不稍片刻,就没了踪迹。 隔的有些远,宋城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个什么情绪,他一边琢磨着要不要扯个借口糊弄一下,一边挥挥手,笑着和窗边的人打招呼。 房间里的男人抬眼看向他,隔了楼层的距离他几乎都能听到对方嗤笑的讥讽,对方没有做任何回应,直接就往后退了一步,连带关上了敞开的窗户。 紧随着,房间归于黑暗,寂静无声。 可沉默,也不代表息事宁人。
第二百一十六章 求你别拒绝我 琛柏书一路上都没休息,薄言老家是江城邻边的,开车三个多小时,等他到的时候,刚到半夜,薄言一个晚上都没睡,已经提前在楼下等他。 见到他之后,薄言一句话都没说,从他手里接过随身带的背包,拉着他往酒店走。 酒店大堂还有零散的几个人坐着,薄言自若淡然,眼里没有任何的波动,也不顾他们这样会不会被人看到多想。 琛柏书心悸难平,他们明明分开还没几天,可却给他一种他们分开好久的感觉。 从进入电梯再到出电梯,薄言一直都没有松开他,也没有和他说话,只是攥着他手腕,大步往房间走。 进入房间,连房卡都没插进取电的卡槽里,琛柏书就被男人粗暴地摁在门板上。 琛柏书惊呼一声,“薄言——” 话音还没落完,男人就抵着他欺身吻住他,带着急不可耐的欲望。 “别拒绝我,好吗。”薄言的身体都在抖,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腕扣在头顶,而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他的衣服里,急躁地倾身吻住他。 琛柏书被他不甚粗鲁的急切缠的逃脱不掉,薄言几乎没有一丁点的耐心,将他困在怀里。 疼痛酥麻窜进全身,刺激着神经,他有点受不了地挣扎,却被人搂的更紧,连呼吸都成了奢侈品。 衣服被撕碎分为两半,薄言卡住他的下颌,逼着他扭着头接吻,在这夸张扭曲的情况下,所有的呜咽都被对方吞吃入腹。 琛柏书吃不消太过强硬的亲吻,何况今晚的薄言还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一直钳着他不肯罢休。 窗外灯火烛明,耳边的喘息刺进柔软的耳垂,原本白皙剔透的耳垂变得红肿滴血,布满了狰狞骇人的牙印,鲜红的血珠还没溢出来,就被吮吸干净。 琛柏书后来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他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还没有休息就被这么几乎是在往死里折腾的玩法逼到绝境,意识昏昏沉沉,连自己在哪都想不起来了。 无意识的挣扎被背后打上死结的双手限制,能动弹的只有腰肢,却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 男人高度紧绷的身躯犹如石头般坚硬,粗壮的手臂肌肉狰狞鼓起,火热充满了力量。 薄言收紧手臂将他箍的更紧,粗重的喘息在耳边缭绕蛊惑,将他的意识带进了无尽的深渊中。 等到他快要掉入深渊,男人突然放开他,可还没等他站稳,男人就已经按住他的肩膀。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强烈的气息扑鼻而来。 “唔。”下颌被卡住无法合闭,琛柏书脑袋里紧绷颤抖的根弦应声断裂,震荡着他的神经。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袋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极不真实,琛柏书无法承受地忍不住扬着脖颈逃避。 可男人的大手强硬地将他固定的动弹不得,男人强硬的不容抗拒,没有因为他的难受就放开他。 虽然眼睛被遮掩看不到,琛柏书却依旧能感受到男人野兽般的目光,双重的火热,几乎将他淹没在情欲中。 等到他真的要窒息意识崩溃昏过去的时候,男人才终于结束松开他。 一松开,琛柏书就瘫倒在地上干咳呕吐,被呛出来的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无助地哭泣。 男人看着他这副几乎被玩坏的模样,心中的暴虐肆起,他根本无法压制自己心中的野兽,一把将人儿拉起来,将他眼上的遮掩撤掉。 泪眼婆娑的人儿可怜极了,太久的漆黑让他有些不适应突然的光明,湿挂着眼泪的眼眸半阖着,眼前模糊一片,视线涣散,连聚焦都无法完成。 薄言怜惜地舔吻干净他挂在眼眶的泪水,动作温柔许多,却更加让人喘不过来气。 “别,让我歇歇。”琛柏书呼吸困难,窒息的恐惧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男人的气息已经侵入他的神经,光是闻着就让他心生畏惧。 “别拒绝我,求你了。”薄言的嗓音只在瞬间就染上了沙哑哽咽,带着哭腔,“求你了。” 他惶恐地托着他的心肝儿一起坐在沙发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不算温柔地撕咬着他雪白肩头的肌肤,意识崩溃的乞求。 琛柏书全身热汗,每一处的骨骼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得厉害,他吃不消薄言野兽般的欲望,更别说现在还几乎自制力暴虐般的玩法。 可男人的粗哑的哭声窜进他的神经,他却半点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男朋友意识有点不对劲,出了这种事,他比谁都煎熬痛苦,心理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几乎要压垮了他。 再坚强的男人也有柔弱的一面,也有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 他的男朋友也是如此。 心绪万千,掺杂涌现,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悸动,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就这么向男人凑近,吻了上去。 男人惶恐不安的眼眸一点点地僵住,紧随着是肌肉贲张的健硕肉体,再是环着他腰肢的手臂,男人就这么僵硬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琛柏书顾不上羞臊与不堪,他尝试着像男人那样顶入男人的唇齿,与之交缠。 在薄言始终僵硬无所反应的深吻过后,他只能自己掌握主动权,可哪怕刚结束没多久,他还是忍不住疼的闷哼。 身体被碾过,一下子就没了力气,彻底倒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喘息着。 琛柏书身体都在抖,双目涣散颤抖,骇人的恐惧无法消散。 “老婆……”男人眼神终于有了清明,攥住他的大手都在抖个不停,声音粗哑波动。 琛柏书眉头紧皱,张着红唇大口的喘息,说话都极为的困难,他喘了两口粗气,才勉强吐出声音:“别怕,我在。” 很简单的一句话,仅有的四个字,却带给男人无尽的安全感。 “老婆,你只能是我的。”薄言眼睛湿润,再也忍不住胸口的酸意和恐惧,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沙哑的哭出声来。 他害怕了,害怕事情不能如他所料,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第二百一十七章 面见薄言父母 这一个晚上,琛柏书被玩的几乎要废掉,男人仗着恃宠而骄越发肆无忌惮,几乎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玩法,也不管琛柏书喘不过来气的哭声求饶。 等男人结束,半天琛柏书还保持着脸抵着床单哭声不断的模样,等男人察觉到异样将人抱起来,才发现人儿早就已经晕厥过去,断断续续的哭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薄言心疼的厉害,小心地把人拦腰抱在怀里,可视线一落,又定在琛柏书白皙青紫红晕带着咬痕的肌肤,以及哭的合不拢的红唇时,又喘起粗气来。 只是再强烈的暖流也是赶不凑巧,何况他也不忍心再疯狂下去,只能作罢。 琛柏书一觉睡了两天,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身体酸疼的厉害,骨骼就和被碾碎了一样酥麻胀痛,滔天的巨浪从身下涌上来,直接将他掀翻。 琛柏书翻个身趴在床上缓了半天才缓过劲,这才想起来薄言竟然不在,不过想来是去医院了,他撑着床边下床,身体没有太过撕裂的疼痛,想来是薄言给他上了药, 还没走动,余光就扫到手边柜子上的便签: “我去医院了,醒了给我回电话。” 琛柏书浑身肌肉酸疼的厉害,嗓子也和冒了火一样的干燥,打电话的事先缓缓,小腿一阵发软,大腿根也酸疼的厉害,只是走到浴室,琛柏书就累了一身的热汗。 酸疼的身体浸入热水,每一块的肌肉都带着毛孔起伏,缓解着这淫乱不堪的杰作。 琛柏书泡了半个小时的澡,热水从温到凉他才起来,胡乱擦了一通,终于是给薄言回了电话过去,手机响了半通才被接听。 “心肝儿醒啦,身体有没有不适?”薄言的声音很低,似乎是不太方便,所以压着声线。 “没有,刚泡了热水澡好多了。”琛柏书迟疑片刻,也跟着压低声线,“你在医院对吧?” 薄言低声说:“对,护士在给我爸做检查,我偷偷躲到厕所来了。” 琛柏书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问:“叔叔情况还好吗?” “还算可以,”薄言的嗓音里透着疲倦,“只是早上我过来的急,忘记换套衬衫了,脖子上的吻痕被他们看到了,他们估计是猜到是你过来了,早上又发了脾气。” 琛柏书心疼的厉害,“有没有动手?” 薄言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儿,就挨了两巴掌,你老公长那么结实,还能被这两下打趴下啊,而且他们也不忍心,留着情呢,打的不重,别担心。” 他尽量往轻松了说,只是他越是装作没事儿的样子,琛柏书就越是心疼自责,毕竟薄言挨打,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薄言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他不想害得薄言和他父母关系闹的太僵,因为他就是这么过来的,他比谁都明白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无助感。 正沉默无言,手机那头突然传来急促且暴躁的敲门声,粗哑怒气的陌生男性嗓音也跟着响起: “你是不是在和他打电话?他既然来了,还躲躲藏藏什么!做了错事没有这个骨气面对后果?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男人,竟然能把我儿子迷的连爹妈都不打算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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