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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他在一起后

时间:2023-11-20 0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沐子西

  纪文亭抬眼望向远处,声音和缓,清晰,字字敲击着人心。

  “您说,是他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林管家回答不了这个再是明显不过的问题。

  良久,他才动了动唇,道:“纪先生,以前先生也不曾不让您出门,您所爱好的他也在旁给您助力,他为您做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他......很爱您。”

  纪文亭轻笑,缓缓抬眼,眼神清澈淡漠:“您确定?他的确没把我关起来,但处处都受到管辖束缚,这里有多少监控多少警卫,您不知道?但凡我出门做点什么多少人跟着,您不知道?我不是自愿跟他在一起的,您不知道?”

  被这样清澈如稚童般的眼神看着,听到那些自家先生做过的事,林管家嘴唇微动,说不出什么话来。

  纪文亭也不非要林管家说出什么来,只是垂眸看着面前那株开得不太好的四季兰,吐出一口气。

  明明是悉心照料着的,怎么一副衰败的模样。

  用手摆弄了一下尚有水滴的叶子,语气淡淡:“不是用爱来给这些肮脏的手段包裹上一层衣服,就真的华美无暇,再无人计较!”

  抬眼看着周边其他开得很好的四季兰,纪文亭轻轻眨了一下眼:“我介意,我一直都很介意。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一如往昔。”

  他停顿一下,目光落在林管家身上,双目直视对方,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很轻的笑了一下。不是那种开心的笑,眼神还有两分冰冷:“我也知道,你会告诉他我说的这些,我更希望你一字不差地说,再一次让他听到。其实这些,我和他说过无数遍。不过区别就是,今天是要经由你的口到他耳中罢了。”

  林管家出声:“纪先生.......”

  纪文亭似有些倦怠的闭上眼睛,打断林管家接下来的话,声音很轻:“林管家,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会儿。”

  林管家闻言不再多嘴,脚步轻轻,消失在花房中。

  纪文亭片刻后睫毛微动,睁开双眼,目光落在虚空处,像是什么也没看,什么都进不了那双清冷疏离的眼中

  ——

  “他是这样说的?果然如此,他时时刻刻都想着离开我身边。”

  陆鹤南气极,看着手边雪茄袅袅升起的烟,冷冷的笑着——“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若是我把那些人撤掉,把那些小玩意拆掉,你说他会做什么,他会离我离得远远的,我上一秒弄的,你信不信他下一秒就在计划着怎么保证在他亲朋好友安然无恙中离开。就像上回那样,死遁后远走高飞。要不是后来莫远那边露出了马脚,我他妈现在都还蒙在鼓里,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那个小没良心在国外倒是的活得逍遥快活。”

  林管家看着明显不悦的男人,出声道:“纪先生是个画家,艺术家一向爱自由,他不喜欢被束缚,要不先生你还是别......”

  陆鹤南眯着眼,抽了一口雪茄,眉目间隐有戾气,打断林管家的话:“林叔,你别管,我不给他长长教训的话,他下次肯定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他这个人啊,比我狠,惯会将我的真心和喜欢踩在脚底,不屑一顾。”

  “唉!”林管家听到这番言论只能叹息一声,在男人的摆手中默默离开。

  两位先生都各有各的想法和道理。

  对于纪文亭来说,他只是不喜欢那个强迫了自己的混蛋,自然并无问题;

  而对于陆鹤南来说,他不主动不用手段,根本就没有他们的现在,遑论未来!

  每个人都是个体,站的角度和观念各不相同,有时候没有那么多对错之分,只是观念和立场的不同。

  尤是爱情,没有高下,没有对错。只是,对于先爱上的人来说,未免难了些。

  若两人同时举枪,先开枪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陆鹤南。

  ——

  *

  你乖乖听话,

  别离开我,

  好不好?

  ——陆鹤南

  *

  你比我狠,

  你太狠了......

  我实在受不了你离开......

  ——陆鹤南

  *

  我介意,

  我一直都很介意。

  他不是不知道,

  但他......一如往昔。

  ——纪文亭


第一百零三章 还敢不敢逃,说啊!

  陆鹤南听到那番话之后便想迈步去寻纪文亭,后面抽了根雪茄冷静了些。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放开他的。

  就连去年对人松懈了些,其结果如何,显而易见。

  纪文亭伙同莫远雇来人帮他逃跑,远走高飞。而自己整日陷入自责,萎靡,绝望中,若不是手底下的人,他都差点寻他而去......

  非常好。

  他不会再给人第四次逃跑的机会,他一定会把他牢牢抓住,哪怕是关起来。

  反正青年素来不会领他的情和好意,一向避他如蛇蝎,躲得远远的。

  ——

  晚上。

  纪文亭刚从画室出来进了浴室。

  陆鹤南是踩着点进门的。

  听着浴室处传来的水声,男人的眸底一暗。

  正好,青年的身体他早上检查过,已经完全恢复了。

  男人扯了扯领带,唇边挂着一抹极冷的笑,凌厉的眼神似乎要穿过那扇玻璃门去看那精致得过分的青年,彷佛已经看到青年衣衫半褪的模样。

  ——水声停。

  良久,浴室的门被推开,白雾透过打开的门飘出,神情冷淡眉眼精致的青年从雾中穿行而出。

  这人太过精致漂亮,像是山间迷雾中精怪化成的妖,又太过冷淡矜贵,更像是九天之上不染烟尘的仙人。

  里面的青年一打开门便看到了男人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太露骨,一眼望去便知道男人的欲求,纪文亭身体微僵。

  手紧紧攥着门框,唇角抿得极紧。

  长长的眼睫微垂,叫人看不清神色。但那羊脂白玉般的手指攥得很紧,指尖变得粉红,像是春日桃花轻轻吻过,带来春色,留下丝丝印迹。

  陆鹤南直直的盯着人,青年那双素来清冷的眼被覆上一层水色,脸上由于刚刚洗过澡,泛着淡淡红霞,颜色嫣然。纤秀白皙的脖颈处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莹润雪白。

  他的睫毛都是带着水汽的,那双眼是格外清澈纯粹的黑色,像是灯光骤灭之后迎来的黑,是浓重如墨般的夜色,是幽静的,冰凉的,恣意的。

  尚有水滴的发搭在额前,水珠滴落,沿着眉眼,滑过面颊,滚过下颚,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光彩,又沿着长颈隐入衣领,再寻不到。

  男人微微眯着眼,喉结滚动,只觉得心头燃着一股熊熊的火焰,又像是身处这团火中,火舌从脚边卷到发梢,身体的每寸都在叫嚣着什么。

  见人没有动静,男人上前,脚步很缓,一步一步的,像是踩在纪文亭的心头,有些发紧。

  在男人直直逼近的时候,纪文亭往后退了一步,抓着门框的手动了一下,像是欲将门关上,把男人隔绝在外。

  陆鹤南先一步摁住门,嘴角微弯:“怎么?想在里面待一晚上不是!”

  对于男人的话,纪文亭置若罔闻,面色不变,抬眼看了一下严严实实挡在门口的男人,淡色的唇微启:“借过。”

  陆鹤南挑了挑眉,没将人拦住,反而侧过身,让人过去。

  望着人的背影,男人眸色晦暗,微微舔唇。

  在人弄头发时接过毛巾,仔仔细细的将头发擦拭,又吹好,方才开口:“你和林叔说,你想要自由,是吗?”

  感受着暖风吹过头发,男人的动作是轻柔的,完全是一副猛兽收起利爪的模样。

  而在男人开口的那一瞬,纪文亭睁开了眼睛,没回头,只是看着不远处挂着的画。

  画是纪文亭的手迹,画的是大气磅礴的千里江山图,有山岚,有海河,有草木,有鸟兽,有烟火,有人家......

  纪文亭静静地盯了一会儿,开口。

  声音是一惯的清冷平静:“嗯。我想要,你给吗?”

  陆鹤南爱极了他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但又恨极了他那般冷心冷清的样子,简直可恨。

  闻言只是轻笑一声,将手里的毛巾丢开,轻轻抚弄着青年柔顺漂亮的黑发,语气听不出喜怒:“不给又怎么样昵,嗯?”尾音上扬,像是遇到了什么愉快的事。

  说完后还将人揽在怀中,下巴放在青年的头上,格外亲昵的样子。

  纪文亭低头,看着用力到已经陷进掌心的手,长长的睫羽如蝶翼般颤动,遮盖住了眼底的神色。

  像是坠入了冰窖之中,全身冰凉。面色却是极淡,极冷的。

  下颚的曲线紧紧的绷着,陆鹤南伸手往人的掌心而去,将人紧紧陷入掌心的双手握住,语气中隐隐含有一丝心疼:“莫掐坏了这双金贵的手。”

  许久之后。

  纪文亭才有了动作,而反应却是极大的。

  他大力推开男人的怀抱,用力到毫无防备的男人往后退了一小步,纪文亭呼吸有些急促,明显是气极了。

  双目直视着高大的男人,愤怒的目光中泛着寒意,音色冰凉如水。

  “你个混蛋,你没权利这样做,我不是你的私人物品,想关起来就关起来,想放出去就放出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猫猫狗狗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宠物!啊,陆鹤南!”说到后面就像是从牙齿里咬出的字一样。

  纪文亭又上前推了一下男人,很用力,男人被推得后退了俩步,他自己也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脚步有些踉跄的朝门口走去,面容上浮现一股难以抑制的悲色和冷意:“我现在就要离开,离开这里,离开你。我实在受不了你了,没有人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你去找别的感兴趣的人吧,我和你待在一处都让我窒息。”

  在手放在门把手上,门打开一条缝的下一刻,砰地一声,就被一股大力关回去。

  声音很大,拽住人手腕的力也很大。

  男人也不多说,只是怒极,直直拽住人往床边拖,手劲极大,被一把握住手腕的青年紧紧咬着牙,不肯痛呼出声,只觉得手腕像是要被人折断一般。

  手腕处被抓的地方一片青紫,在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格外吓人。

  下一秒。

  纪文亭狠狠地咬住男人的手臂,欲将嘴里的肉咬下来一般狠。

  陆鹤南面色有一瞬间的变色,是极痛的,血液从唇齿和手臂间流淌而出,顺着手臂滴在纯白的羊毛毯上,格外注目。血液也顺着人的嘴角往长颈而下,青年素来清冷的面容,竟意外的惑人。

  他咬得非常用力,很久之后才松开满是血腥的手臂,嘴里有男人的血,是热的,炙热到滚烫,不得不松口。

  “我说过,不可能,你想都别想离开我。”男人握紧的拳头暴露出他的情绪。陆鹤南脸上几不可察的扭曲了一下,声音中含着几分阴鸷的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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