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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他在一起后

时间:2023-11-20 05:00:09  状态:完结  作者:沐子西

  唉。莫远看着挂了的电话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对于那两个人的关系的无可奈何。

  他最开始帮纪文亭逃跑的时候是替人开心的。因为他是天生的享乐派,一贯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那些束缚。纪文亭则是天生的艺术家,又是从小被纪老爷子一手养大的,骨子里那种文人的清高和傲气自然不容他和一个强迫他在一起的人一起生活。

  但他也见过陆鹤南为人要死要活的样子,张伏也同他说过为了找纪文亭,陆鹤南不眠不休好几天直到休克。

  起初他是不以为意的,后面他跟着张伏去医院见了人的模样,让人很吃惊,一点都不像那个威风凛凛让人听到了就害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陆氏集团的掌门人。

  消瘦,狼狈,疯狂,阴郁,绝望......

  这些词居然会用在陆鹤南身上,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陆鹤南一向同张伏来往密切,张伏经常去劝慰人,他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跟着去,他见过陆鹤南喝醉酒还喊着纪文亭的名字,让人别丢下他。那种疼痛感透过陆鹤南的心脏表现在他的言行举止中,只在不清醒和无人处能放肆些,彷佛失去是什么珍稀的宝物,是他的......全世界。

  那些种种触到了莫远,他想和纪文亭说些什么。但最终也没过多的说那些纪文亭不知道的事情。毕竟他也只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旁观者。

  而从文亭那边来看更是,好好的一对恋人被拆散,被迫和人在一起,言行举止都受到监视监听,出门也有人跟着,美其名曰保护,其中之意只有少数几人知晓,连他们双方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些,估计是被姓陆的给瞒住了,毕竟陆大老板的本事实在太大。

  若是抛开这些,文亭和那姓陆的,倒还真有些般配,文亭只在那个人面前有很多不一样的情绪和情愫,不同于家人朋友的那种,是和对待他前男友章云洲完全不同的,或许连他自己本人都没发现。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只希望两个人能看透表象,能找到修成正果的路吧。

  可真是一对冤家,文亭上辈子莫不是欠了姓陆的情债,要拿这一生还!

  莫远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转了几下,身子埋在沙发里,神情慵懒,有些懒洋洋的想着。

  至于之前张伏特意带他去见陆鹤南,本意他自然再清楚不过,就是让他不要插手两人之间的事了。

  他见过陆大老板那般狼狈的时候。

  咳!

  最多,他以后给姓陆的多说两句好话就是。

  谁让姓陆的之前还威胁他来着,还让人把他拦在门口不让他去看文亭,小爷他可记仇了!!!

  ——

  天色越发昏沉,乌云有些厚重,雨从昨夜晚间便开始下,断断续续的,下个不停,中午停了的雨此时又开始下起来。

  打完电话的纪文亭陷进柔软的沙发,整个人像是埋在轻飘飘的云层中,缥缈无踪,眉眼清寒无情,似九天云霄之上的心怀天下慈悲为怀但又无心无情的佛。

  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珠打在院子里的梧桐树叶上,树上的鸟躲在巢穴,用双翼护住还很年幼的幼鸟;

  雨滴落在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鱼儿欢快的悠游着;

  雨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地响,混着人说话的声音;

  风吹过大街小巷,带着呜咽声响和潮湿水汽迎向人世间。

  本来是在书房的陆鹤南见到外面又下起雨,有些不放心,便来了一趟卧室。

  见到人还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埋在沙发里,休闲的衣服穿在身上更显得有些空荡宽松,明显瘦了些。

  手指微动,男人想到双手握住人的腰时的触感和尺寸,是单手就能搂住的消瘦。

  而拢起的眉见到人光着的脚拢得更深了,长腿迈动,先找了双袜子。然后在人面前蹲下,长手一伸,握着人的白玉石般的脚踝。

  脚的主人似乎惊了一下,往后一缩,被男人握住动不了。

  他看到那双玉石般瓷白的脚背上点缀着红痕,那些是前两日他留下还未消散的痕迹,眸色略深。

  陆鹤南控制住想吻上去的冲动,只摩挲了几下,更像是不经意间碰到而已。

  等掌心的双足开始温热,便给人穿上袜子,动作轻缓,神情有些柔软就像掌心的是什么稀罕宝物一样。洗完手之后,他站在人的不远处看了一下,见人不是睡觉,不能抱回床上,眉目间都是可惜,将空调调高了两度才离开。

  纪文亭被人握着脚踝,睁开眼睛,见到男人蹲在自己面前,要给自己穿袜子,他有些不自然,想缩回去,又动不了,复而便闭上眼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随后是哗啦啦的水声,后面脚步声又近了些。直到嘀嘀嘀几声后,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他睁开眼,望向被人握得温热穿好袜子的双脚和一旁叠放好的薄毯,又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调高温度的空调,垂下眼眸,神色莫名。

  那个人啊,总是这样,打个巴掌给颗甜枣。


第一百零二章 你要把我关起来,是吗?

  金色璀璨的暖阳从云层中探出身形,倾泻而下,天色明净,阳光照射在草木上,满地重重树影。

  今日晴,风起,树梢摇曳,宜出行。

  ——

  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凝滞。

  纪文亭今天想出去,被拦在门口,语气冰冷:“呵!你的意思是没有陆先生的吩咐我便出不去这门!那叫陆鹤南来。”

  出门前他还奇怪怎么陆鹤南没派人跟着,不像他的行事,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门都出不去,当然不用派人跟着他了。

  阳光照在人身上,本该是热的。但拦住纪文亭的人被看得有些发冷,不敢看人,咽了一下口水,弯腰轻声道:“那我给陆先生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您稍等。”

  说完便到一边打电话去了,另外几个人拦在纪文亭的车面前,一向开着的大门紧闭。

  打完后,男人收起电话过来,语气恭敬,态度坚决:“纪先生,您还是回去吧,请别为难属下。”一看就知道电话对面的那人的命令是怎样的。

  纪文亭神情冷淡,斜瞥了一眼有些僵硬的男人,也没为难他,倒车回去,留下汽车的尾气喧嚣,如同车子主人的怒气一样在翻滚。

  陆鹤南接到门口拦住人的电话之后大概一小时,又接到林管家打来的电话,给助理交代完之后他便提前回来了。

  推开门,果然,入目便是如同林叔说的那般,满地的古董瓷片、透明玻璃,还有开得鲜艳的花,混合着新鲜的泥土和水。

  几个佣人正在清理打扫,见到主人家回来便低了低头,在人的摆手下接着弄那满地精美的器物碎片。

  他今天有些忙,应该说这几天都忙,倒是没看监控,也就是没看到人是怎么发怒的,想是也一样的好看就是。

  不用亲眼看便知道:青年那一向清冷的面庞肯定会被气得沾上红晕,兴许知道出不去这里气得咬牙,双手紧握嵌入掌心。然后克制不住情绪之后便将手边所有能丢的东西全丢了。不论价格,不论是古董还是喜欢的物件都砸了,最后百分之八百定是去画室里待着了。

  陆鹤南想到人生气的模样轻笑,脚步不停走向画室,对着一旁打扫的佣人留了一句:“都弄干净点,不要留下一点碎片割到他。”

  因为纪文亭有时候灵感来了就会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去画,有时候无来由的也会光着脚走来走去,陆鹤南只当作这是纪文亭的偏好亦或者是艺术家的天性解放。

  因此地毯早已换成上好的羊绒地毯,每次吵架纪文亭摔东西之后地毯也会重换。

  陆鹤南注重着和纪文亭有关的一切小事。若是那白玉石一般的脚被割伤了,他可是要心疼坏了的。

  而那些个被摔碎的天价物件,陆鹤南看都没看一眼。

  本就是用来讨人欢喜的,砸了便砸了,莫把他家宝贝那金贵的手扔疼了就行。

  “滚出去。”纪文亭头不回冷声道。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怎么,生气了这是?”陆鹤南顺着人乌黑的柔顺的短发,轻抚着。

  “出去!”纪文亭语气冰冷,薄唇轻启,重复一遍。

  “气什么,我早和你说过,不要乱动那些心思,你自己不听劝,还给我弄出这一招来,关起来多好,那样你就跑不了了,莫说关起来,我还想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见人不说话,双手顺着精致完美的脸颊而下,抬起人的下巴,瞳孔中是压抑不住的暴戾情绪,眸光锐利,恨恨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的计划出了一点差错,你就会葬身于那大海中,尸骨无存。啊!你知不知道!纪文亭!”说到后面那些话简直就像是从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我他妈的真想弄死你得了,还给老子整那一出。要是真出事了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两人的距离极近,男人炙热愤怒的气息打在青年的脸颊上。

  炙热,滚烫。

  纪文亭静静的看着男人发怒阴沉的脸,垂眸,长长的睫羽覆在瓷白如玉的面容上,苍白的面容显得有几分脆弱。

  过了片刻才开口,吐出的声音十分清冷平静,没一点情绪泄露。

  “陆鹤南,你要把我关起来,是吗?”

  陆鹤南看着青年过分平静的脸,听着那冷淡得不行的话,心跳都放缓了,这人就像是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消散于这世间。

  男人狠狠抱着纪文亭,十分用力,要把青年嵌进自己身体一般的用力。

  “......你乖乖听话,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受不了你离开......

  不管是生离,还是死别......

  你太狠了......文亭......

  ——

  自从纪文亭被陆鹤南带回来后,别墅的巡逻和保镖增加了至少两倍,纪文亭被他关在这里,连大门都出不去。

  纪文亭在花房浇水时,一直在旁边的林管家终于说出了一直想说出口的话。

  “纪先生,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跟您说一下,您别怪我多嘴,请见谅。”

  “您说吧。”纪文亭整理着花,继续浇水。

  林管家温和的说道:“纪先生,您是不知道,自从您,您离开后,先生他这半年......过得很不好,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半宿,一直在您的画室待着不出来,经常喝酒,也不好好吃饭,上个月喝到胃出血进医院了。”

  闻言纪文亭动作一顿,水洒在地面上。

  没几秒便接着动作不停的继续浇水,神情专注,眉眼清冷幽静,不染半分世俗情绪。

  “我这瞧着你们这样实在......令人唏嘘,您若是肯说两句软话,愿意好好在一起生活,莫说出门,就连想要天上的星月先生都会为您摘下来。”

  纪文亭把水壶放在桌子上,坐下,平铺直叙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波动:“林叔啊,那若我说,我不想要什么星月,什么无价之宝,我所想的,不过便是自由罢了,而他,恰恰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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