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 秦祉风愣在原地,通红的眼眶里已经掉不出一滴泪水。 钻戒也让血染的湿透。 不仅求婚未成,白年还要和他分手。 他笨,他分不清他是在说气话还是认真的。可白年格外认真的样子却让他无法靠近他半步。 他哪句话说错了? 让他不开心了吗。 “……你、你!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白年瞥他一眼,淡淡地说:“当然不是了,秦家大少爷身边会缺女人吗?年轻的,漂亮的,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好。想找就去找,我不拦你。” 说完,他倍感疲惫,拉下被子准备睡觉,“你今天和我求婚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如果以后还想见到我,最近几天都别来了。” 秦祉风失魂落魄地站着,想哭,想闹,想大喊,想把白年从床上扯下来给他一个耳光骂他是个婊子,还是个下贱的婊子。认钱认鸡巴就是不认感情,天生的贱东西。 可那些话堵在嗓子里,就是说不出口。 理智回神,告诉他,那是他的妈妈,他怎么能骂他打他? 良久,秦祉风的四肢僵到麻木。 胸口却堵得慌。 留下一句“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后便离开了。 六年,全当喂狗。 —— 三天过去了,白年一直没看到秦祉风,只有两个男护工守在他的床边照顾他。 好啊,都不来了。不来也好,不来清净。 很快他就把这些事忘记了,除了养伤就是哄女儿睡觉,喂她喝奶。一对小乳涨的圆润无比,里面蓄满了香甜的奶水,足够安安吃饱了。小姑娘嘴上有劲,总能把乳头咬破流血,涨大一圈不止,夜里总是很痛,低头一看都紫红色了,奶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把床单都浇湿了。 男护工一进来就闻到香甜的奶味,空气很闷热,潮湿,仔细闻一闻还能闻到湿漉漉的热汗味。 这味道太暧昧,让人臊得慌。 白年也觉得尴尬,尤其是护工伺候他大小便时羞的不行……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想起秦祉风的好。 早知道不激这个傻子了。 想到这他烦躁的不行。 再次见到裴盛是在产后第28天,还没出月子。傍晚时安安又哭着讨奶吃,白年只好掀开衣领,露出早就被嘬大的热奶头塞进女儿湿润的口腔,整张软乎乎的小脸扑进他胸膛,温热的奶水源源不断地流进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小女孩吃的开心了还会伸出小肉拳揪他另一边的奶子。 白年笑着吻住她的小手,“小坏蛋,都给爸爸咬破了,还要吃?” 像是听懂爸爸的话,安安恋恋不舍地松开奶头,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白年,湿润的小粉唇还沾着奶汁,明亮无比。她用小手在他奶子上划来划去:“咿呀,呀……” 白年很喜欢听女儿说话,奶声奶气,嗓子又细又软,可爱至极。 “还吃不吃?不吃我把奶头藏起来了哦。” “咿——啊,啊唔——” “不许一边吃奶一边玩,听到没?” 正要板起脸训一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时,房门轻轻打开了,有人从外面闯进来,没有敲门。 “谁,小风?” 话音刚落,便见裴盛推门而入。他长身挺立,高眉深目,微卷金发披散而下,洁白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耳坠,充满神秘的贵气感。金色鸢尾花烫纹的白底衬衫扎进西装裤里,脚踩黑色坡跟皮鞋,华丽中不乏时尚,让人眼前一亮。 “你穿的好像开屏的公孔雀啊。”白年唇角微曲,惊喜万分地说:“这花衬衫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 裴盛没说话,就站在他的床头居高临下地审视他,连同他臂弯里的女婴。 真够贪吃的。 奶子都快被玩烂了,艳红色奶头沾满口水亮光,此刻被婴儿一手揪住一个玩弄,另一个还流着香甜的奶水……赤裸裸的雪白双乳就这么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浓郁的奶香味徒增几分暧昧的色情气息。 “嗯。我来看看你和闺女。” 裴盛收回灼热的目光,白年后来才知道自己还在喂奶,顿时脸色通红,急着用衣服挡住。 “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最近在忙工作。” “哦……”白年心中有鬼,自知理亏,声音也低了不少,“那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也没时间接吗?” 裴盛淡淡地回答:“没有。” “好、好吧。挺多天没看见你,我怪想你的……你还是这么臭美,打扮的真漂亮。”他试图缓和气氛,“你这些天想不想我?” “想你。当然想你。但我更想我们的孩子,起好名字了吗?”裴盛的笑容略显阴森,眼神透出病态的暗芒,可就是这样可怕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女婴,汹涌的恨意如滔天洪水,“真可爱。和你一样。” 出于母性,白年下意识地护住孩子,警惕地看向他:“起好了,白玉良。” “嗯。秦祉风没陪你吗?” “……没有。裴盛,你有话直说。” “作为孩子的生父,他怎么能不在身边。”他轻叹,“真是不负责任。” 白年猛地抬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骗我,白年,你竟然骗我。”裴盛压低声线,像是自喃自语,却又那么危险,“我对你不够好么?你要拿这种事骗我?” 白年从没见过裴盛发这么大的火,苍白的脸上像覆上一层阴狠的面具。 “不是……” 他连连后退,可每后退一步裴盛都会紧跟上来,沉默着、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场却猛如烈火,要将这里的一切燃烧殆尽。 “白年,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婊子?” 裴盛漫不经心地解开领带,他抚去鬓角热汗,勾起唇角: “让您的女儿在一旁看你这个婊子平时是怎么挨操怀上她的,如何?”
第三十九章 强迫|不堪的往事|脏 这个畜生、混账,亏他之前还装的那么好,对他百般疼爱,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他说他撒谎,裴盛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都在撒谎,谁又比谁真? “你今天要是碰我一下,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想分手?可以。那你就当它是个分手炮,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白年忽觉身下一凉,宽松的裤子一扒就脱了,纤细的脚腕也被裴盛一手攥住朝两边分开。 裴盛这才发现白年又瘦了,透着病态,脚腕那点骨头硌手,可见他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瘦,眼窝也更加深邃,眼皮褶子如刻出来似的精美风情,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珠显得更大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可怜又绝望。 确实漂亮,可惜是个婊子。 “如果你的未婚夫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卖过逼,和一群混混乱搞,他会怎么想?” 如同当头一棒,不堪的往事再次被人揭发出来暴露在晴天之下,白年震惊地瞪圆双眼:“你调查我?” “看来你承认了。” 过了很久白年都没说话,只是突然就像一朵枯萎的玫瑰,也不再挣扎,冰凉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喘息,显然快要哭了。 裴盛却丝毫不心疼,反而变本加厉:“据你那些前男友所说,你是他们玩过最便宜的贱货,也是最廉价的。一晚上最便宜只要200,白年,你不是很会权衡利弊吗?这么吸人的逼只卖200,是不是太不值了?” “住口,你住口…” “你最好乖乖听我话,我保不准会把你这个秘密告诉谁。比如……你的未婚夫?你觉得他知道以后还会想和你结婚吗?” 白年最讨厌别人威胁他,可这次他却没有反驳,而是迟疑了。 是啊,如果小风知道了,真的还能接受他吗? “小婊子,”裴盛忽然俯身咬住他的敏感耳垂,“你现在还接客吗?我可以给你双倍。” “……” “不说话吗?那我就验货自己定价了哦。” 只见那双腿大敞的肉逼还因为生产松垮垮地开着逼口,向外翻滚着艳红的媚肉,淫洞里满是亮晶晶的水光,呈一种熟红色,散发出色情的气息。 果然如他所想,他这口逼无时无刻都在张着嘴,说不定逼肉还总摩擦在裤子上爽的他喷水。不然裤裆上怎么会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便宜货就是又骚又贱。 裴盛朝里面插进一根手指,媚肉立刻乖巧地贴上来夹住,像是勾引他在里面用力搅弄,最好用手指把男人操的潮喷。 一想到这个逼洞曾给其他男人孕育子嗣,还用它产下过一个胎儿,裴盛嫉妒的发疯,手指狠心抠了下脆弱的内壁。 “唔——”白年终于发出啜泣的呻吟,两腮绯红,红润的双唇微张,“我给你操,但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小风。好吗?” “看你表现。” “那、那可以把安安送到婴儿室吗?我不想让她看见……” 裴盛看了眼白玉良,女婴虽小,但脑袋却大,想到脑袋会把他狭窄的阴道挤开、撕裂,他忽然来了兴趣。 “不可以。就应该让她知道你还没出月子就接客的样子,最好能让她看见你的逼,她就是从这里生下来的,现在又是怎么用逼挨操。” “混……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年感到身下一痛,巨大的阴茎已经整根插进来。 与此同时,痛苦的回忆浮现而出。 —— 十七岁高中辍学后,白年遇到了他的初恋。和他一样穷,长相普通,是一中门口经常骚扰姑娘的小混混。王凯虽然浑,但他擅长揣摩人心,自从认定白年后就每天给他送早餐,风雨无阻,虽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但白年还是很感动,从最初的抗拒到接受只用了一周。 仅仅一周就把白年追到手,够王凯和他的哥们儿吹一辈子了。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晚就把白年骗进宾馆,连骗带哄地睡了他,连避孕套都不戴,还把两人的做爱视频发到他的兄弟群。视频里主要拍白年一人,每个表情和细节都被摄像机无限放大,尤其是刚被开苞完还在流血的肉逼,红艳艳的馒头逼,肿起来更加凄美。处子血越流越多,白年慌了,想逃走,却在王凯一声声“我爱你”中迷失自我。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再也没人说过爱他。 他紧紧抓住王凯的手,祈求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白年那晚痛不欲生,又被内射好几次,第二天就发起高烧。那时他还不知道,他的视频已经在整个镇子传开了。 每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上有一颗血红的痣。 这群混混表面和他称兄道弟,背地里都意淫他,叫他“婊子”、“烂货”。即便白年对所有人都很好,还经常请他们吃饭,把他们当成真心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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