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L回复楼主:纯腐女,感觉lz一定很好看,这个设定有点kdl。[磕到了jpg] 7L:lz要不看看我?一米八体育生,颜值中上,纯1。[图片] 楼主回复7L:额,谢谢,但真的duck不必。而且我男朋友比你帅多了。[靓仔语塞jpg] 牧之诗越看越惆怅,这都是什么啊???一点实用性的建议都没有。 靓仔叹气jdp. 牧之诗刷新了下帖子,弹出来一条新评论。 8L:好奇楼主属性,在上还是在下? 路予南刚好看到这条评论,贴近他的耳朵问他。 “在上还是下?” “肯定下啊。我哪敢啊……”牧之诗嘟囔着,缓缓打字,并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打字打到一半,牧之诗猛然惊醒,回头就和路予南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路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你刚才去哪了?”牧之诗合上平板,还欲盖弥彰地傻笑了两声掩饰尴尬。 路予南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他羞红的耳根,牧之诗只觉得背后一凉。 “刚回来,去取快递了。”路予南玩味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拉近距离,“在下面啊,我以为在这个问题上某个争强好胜的小朋友多少要争取一下的。没想到这就乖乖妥协了。” 牧之诗侧过头不和他对视,装作没听见,干巴巴转移话题:“我来帮你拆快递。” 说完,搂着快递箱跑去了卫生间,还反锁了门。路予南看着他溜走,只是轻笑也没有阻拦。 牧之诗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红透的脸,只觉得羞愤至极。 他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翻出裁纸刀,愤愤地划开快递箱,像是在泄愤。 路予南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拖长语调问他:“快递拆完了吗,诗崽?” 里面的牧之诗看着那一串英文,满头问号。这每个词我都懂,怎么连起来我就不明白了??? 他打开一条小门缝,探头:“这是什么?” 路予南把手按在门框上,防止他再次锁门 “高考英语快满分的人不应该不认识那些词吧?要不借助一下翻译软件?”路予南假装好心把他丢在沙发上的平板递给他。 牧之诗没接平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那种东西……去药店买不就行了吗?” 路予南趁他不备,把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用手摩挲他的背部。“我家诗崽那么娇气,当然要精挑细选了。” “再说,第一次我也不想伤到你。”他俯身与他对视,鼻尖相蹭,“要和我试试吗,诗崽?不会让你疼的。” 诱哄的尾音被接吻的水声吞噬。他把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摆,抱着他进了卧室。 …… …… …… 第二天早上,牧之诗感觉到有人掀被子,他迷迷糊糊喊了声“路哥… ” 路予南应了声,随即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你继续睡,我再给你上次药。后面还是有点肿。”他轻柔地哄着,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牧之诗的背脊。 牧之诗没回应,又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牧之诗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牧之诗拖着仍旧有些发软的腿从床上爬起来,路予南此时正在厨房里忙活,抽油烟机的声音遮盖了牧之诗的动静,路予南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 牧之诗从后面抱住路予南的腰,懒洋洋地把头靠在他背上,正准备吐槽一下他昨天晚上的恶劣行为,却发现路予南轻微地抖了一下。 “怎么了?”牧之诗那点瞌睡完全醒了,他掀起路予南的T恤衫,发现他背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还有几道破了皮。 “这是我抓的?”牧之诗看了眼自己的指甲,轻轻用指腹碰了一下他背上的抓痕。 “没事,不疼。”路予南关了煤气,拉下衣服,把他抱到一个放了垫子的椅子上,“倒是你,你最近别折腾自己,也别吃辛辣食物,你后面还是肿的。” 牧之诗听到这话耳朵一红,小声地说了句“知道了。” 路予南摸摸他的头,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疼吗?昨天晚上你哭了。要是你不喜欢的话,就不……” 路予南话还没说完,就被牧之诗吻住了。 “没有不喜欢的意思。虽然开始有点疼,但到后面我也有点……”牧之诗羞红着脸,斟酌着言辞,“喜欢。” 路予南看着他,他的眼里倒映着他的身影,目光一尘不染,眼尾还有点微微发红,再结合他的话,更加让人想要亵渎他。 路予南似是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 果然,有些人,生来就是来让你失控的。 早上九点,牧之诗的匿名帖多了一条评论: 楼主:谢谢各位,我是他男朋友,问题已经解决了。
第四十五章 番外2 与君同(前世) “先生,您的报纸。”青年推门而入,带起的风摇响了门檐上挂着的风铃。 他将报纸放在木几上,还顺手从旁边的袋子里拿了一块桂花糕。 收笔的墨痕晕开了,穿着长马褂的先生叹了口气,这张字算是废了。 被打扰的先生不悦地抬起头,把毛笔放在砚台上。低声呵斥他,“入室不语,我可曾说过?” 只见青年用手指抹着嘴角的碎屑,一脸不在意的样子,“说过,我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先生,您就不能换一句别的吗?” 先生端着茶盏背过身,似是不想和他过多辩解。经过这几天的合住,他已经明白这个青年满嘴歪理,不知道是怎么混上国立大学的名额的。 “这桂花糕是从城东那家糕点铺子买的吧。还挺好吃的。” 一块桂花糕下肚,给了饿了一天的青年些许饱腹感,他作势又想从袋子里拿一块。 却被转过身的先生狠狠瞪了一眼,“吃我的桂花糕经过允许了吗?” 青年被他瞪得又将桂花糕放了回去,“不就一块桂花糕吗?我下次再给您买一袋就是了。都怪那个老迂腐,我今天一天都没吃饭。” “算了,吃人嘴软,我给您念念报吧。让我看看今天都有什么新闻,名门闺秀出嫁,著名钢琴家演奏会,怎么竟是些无趣的事情……”青年拿起报纸,粗略地翻看着,翻到背面的时候,不由得一顿,“南平学子罢学游行。” 先生似乎是早料到了,抿了口茶。 “外寇入侵加剧,国民政府却在原则性问题上一再让步,学生怕是积怨已久。如今这局势……”他轻轻摇了摇头。 青年似是体会到了他的欲言又止,收敛起嬉皮笑脸,对他恭恭敬敬行了个鞠躬礼,“学生罢学游行,说明如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先进之士认识到革命的重要性,国民思想正在转变。先生及其同僚们的努力不会白费的。” 见惯了他平时无赖泼皮的模样,先生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行礼,忙扶他起身。 “但愿如此吧,我也只能尽此绵薄之力。” “怎么会是绵薄之力,先生近期出版的诗作在学校里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人无不为先生拳拳爱国之心而动容。先生也不必太过忧心,黑暗会过去的,黎明终会来临。”青年郑重地说。 先生比他高半个头,他抬头看着先生时眼里也藏着点点星火,那是对和平的向往。 这件事让先生对这个青年有了些许改观,或许他嬉笑的表面下也藏着和自己一样的热忱。 虽然他们一个在国立大学任职教书,一个在国立大学学习,但先生却并不比青年大个几岁。 先生早年留洋,见过无数留洋海外的国人不思国耻,甘于享乐。本以为已经凉透了心,却不曾想到国土之内,仍有万千学子立志强国,以星星之火形成燎原之势。 国尚可救。先生低头提笔,试图用笔在这民不聊生的黑暗中刺破一束光。 先生并不噬甜,那日的桂花糕只不过是友人送的,先生去邮局寄完稿子,路过那家糕点铺子,想起青年那日夸好吃,于是买了一袋。 青年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肚子咕咕叫,缠着先生求他施舍给他几块。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但先生不想承认,让他用研墨作为交换。 青年低头研墨的样子认真专注。他的指骨修长,沾了墨反而更衬得好看了些。 不知为何,先生那日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青年手上,不曾移开。 在合住几个月之后,青年突然失踪了一段时间,没有留下字条书信说明。先生不教青年,于是去青年的老师那里打听了情况,结果一无所获。先生隐隐有些担心。 “砰、砰……”雨夜的敲门声吵醒了觉浅的先生。 一打开门,青年就倒了进去,先生忙扶住他,黏腻的液体沾了先生一手——是血。 “抱歉,麻烦先生了。”青年有气无力地说。 先生帮他包扎完受伤的左臂,质问他,“你这几天是去哪儿了?” “这……”青年似乎是难以开口,末了只说了一句,“不会牵扯到先生的。” “那你的伤是怎么弄得?这是枪伤吧?” 先生平常不苟言笑,这次却能明显看出生气了。 见青年迟迟不肯开口,先生佯怒转身,“算了,反正也和我无关,你记得按时交房租就好。” 但他心里其实还是牵挂着青年,不想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宁愿今日受伤的人是自己。他说不上是什么情感,像有一块石头堵在了自己的心口,不上不下。 青年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也知道他绝不会说出去,犹犹豫豫还是开口了,“先生,您应该知道革命会吧?” 革命会,一个反抗国民政府黑暗统治的地下组织,他曾听友人提起过,也受友人之邀私下给他们写过文章鼓励。 如今国民政府已腐败彻底,近来也有不少有识之士认识到光靠变革已经不行了,只有革命才可救国。而革命会就是这黑暗里一点微弱的火光。 “你是革命会的成员?”先生的语气无不透露着惊讶。他知道青年有报国之志,但没想到那个在自己面前没个正形儿的青年会真的为了革命赴汤蹈火。 “嗯。”得到青年肯定的回答,先生微不可察叹了口气,扶着他回到屋里歇息。 青年似是很困,很快就睡下了,先生盯着青年灯光下的侧容,一时心情复杂。 九死一生的前路,他突然不想让青年走了,想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研墨,而他会为他买好多好多的桂花糕。但他不能留下他,这个国家需要革命,也需要成千上万的有志青年。他们今天开响的只不过是第一枪。 他拉上灯,转身,雨还未停。 果然,第二天,天还未亮青年就走了。他听着这轻微脚步声,知道他是不想被人发现拖累自己。但他从来都不怕被他拖累。 几天后,他早上打开门,在家门口看到一个油纸袋。他打开,里面是已经放凉的桂花糕和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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