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换套麋鹿装,更适合睡圣诞老人。”原松朗走近,垂眼来来回回扫描他,笑道。 容柚递给他一个圣诞帽,“失策了,是应该给你买一身。” 明年吧。 如果有的话。 原松朗套上圣诞帽,容柚才站起来,立在床上比原松朗高出一截。 容柚跳到原松朗身上,原松朗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发现后面的手感不是衣服,是容柚的皮肤。 后面是空的。 上衣用两条皮带勾连住,往下摸,容柚的屁股上有分开的两条丝带,而臀沟卡着一条细绳。 容柚单手扯松了腰间的皮带,轻轻一拉,他的性器官就兴奋地弹出来,露出被丝带绑成蝴蝶结的胯间。 原松朗扯了扯细绳,让它弹进容柚的股缝,轻轻撞了一下容柚的穴口。 他用中指探进去,被湿滑的甬道吸住,很慢地抽动,原松朗叼着容柚的耳朵问,“两面都展示,你是想我从哪面开始吃?” “你挑。”容柚两条腿轻轻晃了晃。 原松朗把容柚放回床上,褪尽他的裤子,含住了他性器上微红的头,手掌握住下面的囊袋,大拇指从蝴蝶结和囊柱中间的空隙伸进去,忽快忽慢地揉捻。 容柚用腿勾着原松朗的脖子,让他更近。 原松朗松开手,很轻松地把容柚的整根吞进,用舌头替代了手指在丝带间隙的进出。 为什么口前面也像在被操。容柚感受着丝带在他囊柱上的起伏,前面被顶得松离后面就会扯紧,而舌头的扫动像小蛇游走,令人感到危险、头皮发麻的痒和刺激,他很快就在原松朗口中缴械。 原松朗把液体吞进,把他翻过来就肏了进去。 “圣诞老人今天不忙吗?有空来给我操。”原松朗把容柚捞起来,两个人背部胸膛相贴着交合。 “圣诞老人部门扩招,可以实现一户一个了,我工号7b07,满意的话明年还点我。”容柚前面又挺立起来,整个人被原松朗用一个很有保护力的姿势抱住。 肩膀被原松朗手臂箍着,另一只手往下落摩挲他凸出来的胯骨,他在空隙中,用双手抓着原松朗的小臂,像坐过山车抓着保护措施紧紧不放一样。有时候原松朗撞得他气都喘不成形,他就连短指甲一起陷进原松朗的皮肤里。 “很好的全球公益项目。”原松朗把头埋在容柚肩头笑,“谢谢噢。”
第20章 chapter20 容柚变着花样邀请,原松朗来得很勤,但这周五他不来,周六也说再看。 容柚没有赴同事的约,在今年的尾声和家人探望了大哥,从城郊开车回来,就到了晚上。 容柚看了看信息,原松朗大概是不会来了。 今天好像有什么宴会吧。 有点遗憾。 车库有位,容柚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又从电梯上去来到一楼,出去买了一瓶便宜的威士忌。在小区附近的商业街转悠的时候,遇上不想碰见的人。 胡斯曾新上任,要忙的事情很多,他一项一项处理过去,拖到今天才来寻容柚的“仇”。 容柚知道自己那天做得不周到,但他只当胡斯曾一时发疯,不至于疯发完了酒醒了还要念念不忘。 容柚指节动了动,扣着塑料袋的手慢慢收紧,和站在车边的胡斯曾隔着距离相看。 “坐进来。”胡斯曾打开车座后排的门。 容柚走近了一点,但没依照胡斯曾的话坐进车里,他皱了皱眉,“做什么?” “你果然是个骗子。”胡斯曾把烟头随手掷到地上,走近容柚,生气的一张脸上还有几分委屈。 容柚犹疑的时间里,胡斯曾动了手。 他被扣着双肩往车边推,容柚力气不敌,再被掐着脖子一提,膝弯一折,就让人丢进车内。 脚往外微伸,车门带着冲击力撞进来,震得容柚腿脚发麻。 容柚忍着脚麻一骨碌爬起身,把上锁的车门拨开,从另一侧门进来的胡斯曾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回来。 “我只是让你兑现自己的承诺,你可别觉得自己受什么天大的委屈?” 容柚顺着胡斯曾的力才缓解头皮的刺痛,他用力闭了闭眼,“我答应你什么啊?!” “你说要陪我。”胡斯曾扯着容柚的头让他与自己面面相对,“酒店,还是这里,自己选。” 容柚瞳孔震颤,整个人微微抖了一抖,“你发癫没个度吗胡斯曾?” “你想重新攀上高枝,我不是你合适的选择吗?”胡斯曾右侧的手松开,左手交替钳制住了容柚的整个下颌骨,“你那时候不是来问我代工厂吗,我现在什么都有。” 容柚要往后挣,胡斯曾的手就迅疾地下移卡住他的喉咙,使他呼吸困难说不上话。 “不挣扎就不会吃苦,知道吗?”胡斯曾贴着他的后颈,手微微一松,让容柚喘了口气又继续挤压,“直接标记你算了,Omega都是这样,标记了就会乖乖听话。” “我是第一次,终身标记成功率也会很高,很高。”胡斯曾没让容柚说话,但时不时松手让他喘口气,并不像什么好心的举动,更像一只猫在折磨他的玩具。 容柚拳打脚踢都试过了,根本对抗不过一个alpha的体格。 胡斯曾撕开他的阻隔贴,后颈一凉的时候,容柚才下定决心。 临时标记他也不愿意。 他似是不挣扎了一般停在胡斯曾手中,在胡斯曾诧异地停下时,抓住威士忌砸破了胡斯曾的头。 宁见法官不见法医。 不止是胡斯曾被酒水泼了一头,他也被混合着微量血液的酒水溅了一脸,容柚抹了一把脸,摁着胡斯曾伤口让他疼得面部扭曲没法动弹,借此缓过气来,另一只手里还握着半个酒瓶,“我可以陪你,你要我送你上的士,还是我开车载你去医院?” “操…你开。”胡斯曾还试图去抓容柚的手,因为头晕手软被人挣开。 容柚把锋利的破裂碎片卡在胡斯曾胸前,看着胡斯曾痛苦皱着脸的神情,“我们俩没到要同归于尽的地步,给我坐着别动。” 容柚扯了胡斯曾的领带把他手绑在车上,拨开车门到前头去驾驶位,他扛不动这个人。 容柚把车开得很快。 原松朗把车停在原宅外,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上前取走钥匙替他泊车。 “谢谢,麻烦了。”原松朗淡淡地笑了一下,抬步往大门走。 管家承接了他这句谢言,在坐到驾驶位后,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原松朗的背影。 眉眼间能看出原正秦的影子,再凝神看进去,却是完全不同的人。 形似而神离。 原正秦新入了一条新的鞭子,一双已经布上皱纹的手轻轻抚弄鞭身,握住手柄,抽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白色羊毛毯裂开一道不明显的破口。 “你试试?”原正秦看向原松朗。 并不是一个伸来手柄的姿势,这个试的意味,是承受鞭打。 “宴会还去吗?”原松朗没什么表情道。 楼上传来一点声响,原松朗似有所感地抬起头,门又关上了。 “服从就可以继承一切,你应该有什么不满意?” “你明明应该感恩。” 原正秦声音沉沉,把仍旧干净的鞭子丢到一边,让保姆收拾,走向楼梯。 原松朗用大拇指刮了一下颧骨上的伤,靠在椅背上静静坐了一会。 长大以后原正秦有所避忌,下得不再是重手,这次只招呼了脸而已。 但坐在这,总会觉得身上有青紫在隐隐作痛,好似它从未消退过。 而不敢出现的俞未茌,像是锐器划在致密组织形成的疤痕上,不敏感的地方,只会有一点痛。 挨打和出门扮演相亲相爱的一家人,都不怎么样。 来了就没好事。 原松朗很快从大门走出,让管家重新给他备车。 折腾人。他揉了揉眉心,脸上没有再出现笑容,但还是道,“麻烦了。” 是不一样的人,管家在心里叹气。 没在此处长大总归是正确的,进去前还面带笑容,出来又布上郁色,万幸他回来的并不多,只有很小的时候在此处长住。 有些父母不仅不能让小孩成为笔直的大人,甚至会在他身上烙下丑陋的烙印。 原松朗身上也许也有,但不算多,这是好事。 原正秦在外面的形象不算好也不算坏,非要形容的话,这种形象更像是模糊,总之不算真诚。但原宅上下都知道,他在家中是从不掩饰的,不会像一般人用感情去消解自己的残酷,譬如言谈爱,软硬兼施,说一些为了谁好、都是因为爱这种话。 他要人服从,甚至不屑其他手段。 此中内情,大概是原正秦一日日构建起来的自负。 俞未茌刚进入原宅的时候,也曾经反抗、拒绝,在生下原松朗的几年中才逐渐软化,在原松朗尚幼遭受殴打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发一言。 料想原正秦在外也应是说一不二。 俞家甚至不会是俞未茌的保护伞,何况世上只有一条纽带的原松朗。 原正秦大概,的确有能力任意处置他。 ---- 其实当时写虐猫人那段,一是剧情刚好到那,二是原松朗被打我并不想写得太过细致,所以想用一个借代,有些情绪是类似的。 具体会在22章写清楚
第21章 chapter21 “你应该感恩。” 原松朗发动车子,在道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 他总会想起小时候课本上的一句古文,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 用脚踢给别人,乞丐也不接受。 不想接受,却没有更多选择的乞丐总不止一个。 不去宴会的话,原松朗在岔路口敛了敛眸,去容柚那好了。 但进门的时候容柚没在家,原松朗没问,抱着猫在卧室里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容柚还是没回来。 原松朗拧了拧眉,想到容柚的那个约会。 “不回家就别回了。”原松朗心里郁郁地撸乱猫的头毛,才把它放走,重新穿好衣服出了门。 给胡斯曾处理伤口的医生是位中年alpha,一边给胡斯曾上药一边讲话分散他注意力,谈的话题颇有中年特色。 “谁打的呀?” 容柚梗着脖子站在一边,谁会承认这种事,搞不好他报警。 但是很明显,医生看了他一眼,就问回胡斯曾,“是他吧?” “小伙砸,劝告你一句,和伴侣相处呢,他软你就硬,他硬你就软,硬碰硬过不来的哈。” “……”容柚听不下去了,在心里翻个白眼,“我去上厕所。” 既然没什么事他就要走了。 他在外面买新外套,发现脖子上又是一圈淤痕,买条新围巾遮住,在外面洗个头才打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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