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微微仰头,眼睛睥睨着艾柏山,单手扯下脖子上的项圈,动作简直像用嘴慢慢撕开避孕套一样色情。将项圈套到艾柏山脖子上,抓着锁链把他拽到自己面前,两人鼻尖几乎相抵: “我给你脸了?” 温郁身上只穿着一件极柔软的白色睡衣上衣,只简单扣了几个口子,领口开得很低,艾柏山向下稍微一撇,就能看到他锁骨和乳尖。粉嫩的乳尖凸起,顶出两个明显的弧度,像是发育出了小小的奶包。下身更是什么都没有,圆润的屁股就这样光溜溜地贴在艾柏山腰胯处。 即便衣冠不整,他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惩治座下不听话的狗。 被扇第一巴掌的时候,艾柏山是恼怒的。可随着温郁的动作,他从疼痛中觉察出一点不一样的感受。他明明是个上位者,屈服人下只会让他感到愤怒侮辱。他甚至不曾向国王卑躬屈膝过。可此时,脸上还疼得发烫,脖子被温郁拴上了羞辱至极的项圈,他却感到无比兴奋,甚至……很爽。 温郁感觉屁股后面被什么顶住了,感受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艾柏山的兴奋。 “你有病吧!”温郁没见过这种变态,“你,你……” 艾柏山双肘撑着床,仰头着迷地看着温郁的眼睛: “宝贝儿,你太辣了。” 接着他向上一顶胯,硬挺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撞到了阴蒂环。强烈的刺激电流一样瞬间走遍全身,温郁惊呼一声,软倒在艾柏山身上。 艾柏山趁机环抱住温郁,翻身将温郁压在身下,在他颈边嗅闻:“宝贝,别生气,让我伺候伺候你。” 高挺的鼻尖轻抵皮肤,沿着血管的形状慢慢滑动,温郁清晰地感受到了颈动脉的跳动。他有点紧张,仿佛被一条巨蛇缠住,獠牙即将刺破薄肌。 “你赶紧把这个给我摘了!” 艾柏山明知故问:“摘什么?” “你说摘什么!”温郁羞恼得红了脸。 “少爷不说清楚,我不知道少爷想要什么。” “你!” 他突然冷静下来,嗤笑道: “我要什么你都能答应吗。” “你说。”艾柏山这次直接轻咬温郁的脖子,尖牙在上面磨搓,真像一条要注入毒液的巨蛇。 “我要你死。” 艾柏山顿住了。 身上的男人很沉,压得温郁有点喘不上气,他明明没有动,温郁却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突然,艾柏山喘息着,急切地亲吻温郁的嘴唇,舌头探入口腔,混乱地舔舐。手伸进温郁的衣摆,在他的肌肤上胡乱抚摸,描摹他蝴蝶骨的形状,再沿着脊椎骨向下磋磨,最终抚上臀瓣,用力揉捏那团柔软。 “艾柏山!你干什么!你他妈别碰我!” 早就兴奋起来的性器顶进他的腿间,直接抵住温郁的阴唇,将阴蒂环顶得歪到一边:“少爷,说这些有用吗。” 强烈的快感让温郁头脑发晕,他难耐地喘息一声,下身几乎是立刻涌出了蜜液,龟头和阴唇相贴的地方濡湿一片。艾柏山轻蹭几下,就将那条小缝顶开了一点,像被吸住了一样,严丝合缝地紧贴。 “别,别进去……哈……”他有点紧张,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激烈的性爱了。 艾柏山抬起温郁的双腿,将他脚腕并拢搭在自己的左肩头,两腿并紧,微鼓的大腿内侧软肉贴上性器,将它紧紧夹在中间。性器在大腿缝中来回抽插,那里的肌肤本就嫩滑,淫水更是滑腻,抽插十分顺利。 性器贴着阴户上下滑动,不断将阴唇顶开又阖上,几次都要直接滑进去,却在最后关头滑开,直接顶上阴蒂。那颗可怜的阴蒂刚被打上环,就受到了这样的刺激,整个充血红肿,硬邦邦得像小石子。 温郁快要溺毙在这种刺激中了,艾柏山抽插几次,就把他送上了阴蒂高潮。 “哈……啊……别弄那里……” 艾柏山脱掉了上衣,精壮的上半身渗出不少汗珠,沿着肌肉轮廓滑落。这样的摩擦让温郁舒服得不行,却只能让他的欲望越来越深重,他忍得难受,情欲像一团邪火在他体内四处冲撞。 温郁一脚踹上他的脸,他就抓了他的脚腕,亲吻他的脚心。下身在用力肏干,亲吻脚心的样子却是虔诚。 “你也配!”温郁想要抽回脚,被艾柏山掐着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 艾柏山也跪下去,双膝在温郁膝盖两侧,将他的腿夹紧,性器从后面挤进两腿之间,继续用力肏他的大腿。 嫩肉都被磨红了,那点绯红像一滴血滴落在水中,从内侧慢慢洇开,从深红晕染成浅粉,很快就蔓延全身。温郁整个人都像被泡在热水中,羞恼和紧张让他浑身紧绷,又在过于强烈的情欲中昏昏然。 阴户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小穴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却迟迟没有等到性器的插入,开始瘙痒难耐,里面的软肉甚至抽搐起来,渴盼那根在他大腿之间逞凶的狰狞性器,能够大发慈悲肏一肏里面。 温郁为自己的这种欲望感到羞愤,想逃离艾柏山的顶弄,双腿却被对方紧紧夹着。便把脸埋进枕头,妄图把呻吟和喘息都藏在里面。然而他被染红的耳朵,下塌的腰部曲线,明晰的蝴蝶骨,无处不在诉说诱惑。艾柏山伏下身来,在他的后背上,印下如夏季暴雨般密集的吻痕。 “我不会死的。”艾柏山低声道。 “我愿意为我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可以随便打我,骂我,甚至取走我身体的一部分……但决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温郁喘息着,轻蔑地笑了:“你算什么东西。” 艾柏山也笑了笑,没有回答。性器在腿间越干越快,温郁几次都跪不住倒在床上,又被他掐着腰提起来,摁住跪好。终于在温郁又一次抽搐着阴蒂高潮之后,艾柏山低喘着,放开温郁,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脸上。 浓精滚烫,沿着温郁的鼻梁、脸颊流向两侧,甚至漫过了他的嘴唇。他紧紧闭着嘴巴,还是流进了口中,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不敢睁开眼睛,他的睫毛已经被精液凝在了一起。 艾柏山在他唇边吻了吻,低声笑道:“你可以试一试。你逃不掉的。” ---- 我知道这里虐艾柏山虐得还不够,剧情逻辑所限,之后会把他绑起来虐的。比如给艾柏山打上龟头环,让他感受一下温郁的疼痛。鸡巴只要轻轻蹭一蹭就会硬,连内裤都不敢穿。在议会正开着会,蹭到了龟头环,当场硬了,躲到办公室里,边想着温郁边自慰。之后很多个夜晚他都会在后悔、想念和欲火中失眠了(也就是说艾喻青快上场了,这次是真的doge)。 但这个狗比以后也会戴着环干温郁。没法,这是篇虐受文,主打强制爱。喜欢看虐攻的可以尝试看看我的另一篇,专业虐攻(虐身)b( ̄▽ ̄)d 再和大家请一周的假,如果下周六上午没更新,大家就不要等了~
第47章 四十四、 小柳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议长艾柏山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平板,眼带笑意。艾柏山平时总是笑盈盈的,蛇眼浅浅一弯,谁都会被他哄得心花怒放,以为自己入了他的眼,从此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命。 她当年就是被这样一双眼睛吸引,兢兢业业地为他工作许多年。可这次,她感觉哪里不一样。 艾柏山看向屏幕的眼睛太温柔了,以至于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向她时,眼里的爱意还没来得及收回。 小柳脑袋里轰得一声,心脏狂跳,脸迅速红了。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来,艾柏山看向他们的眼睛,都是隔着一层冰的。 突然就有点酸涩,若是她没能见过他真正炽热的眼神,也就能一直把他应酬的笑当作慰藉了。 她低着头,避开艾柏山的目光。转念又想,幸而他平日的笑不含感情,不然,他真要用这样的目光看向一个人的话,谁又能招架的住呢。 “小柳,什么事?” 小柳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怎么能对这个男人心动——这么疯狂又狠毒的男人,爱上他或者被他爱上,也许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抬起头,刚要说点什么,余光瞥见了艾柏山的脸,又是一懵。艾柏山的左脸有些红肿,还有一点指印。脖子上有几处抓痕,流过血,已经结痂了。知道艾柏山的地位,再看这样的红肿和抓痕,只会觉得暧昧。 艾柏山看到她发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道: “没办法,老婆气性太大了。” “啊??您……结婚了?什么时候?” “不久前。” 连提到对方的语气都这么温柔。小柳心中酸涩,却也不敢再多问。 她岔开话题:“议长,NIC的人又来了,这次他们把刘文带走调查了。” 艾柏山一顿。放下平板,沉思了一会儿:“让他们查,想查什么都配合。” “可是……” “没事。”艾柏山一扬手,止住了小柳的话。 他知道这是基米尔的手笔。基米尔这次来势汹汹,两方在角逐中都有很重的损失,可谁也不愿意放手。曾经将温郁弃如敝履的两个人,正在为他们的愚蠢和自大付出代价。 好在,现在占有温郁的是他艾柏山,基米尔再愤怒也没有用,他根本找不到温郁。 一想到温郁,艾柏山那颗常年充斥阴谋的心,就立刻感到安抚和平静。他刚离开他几个小时,就已经想念得无心工作了。他再次打开监控,光明正大地偷窥温郁的生活。 温郁的身体太虚弱,这段时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发呆,连和大朴玩的力气都没有。艾柏山工作之余,就会打开监控看一看。只是静静地看着温郁的睡颜,都能扫空一天的疲惫。 可这次他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大包,还在微微地动,好像是温郁坐在床上蒙上被子,不知是在做什么。还传来细小的哼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小动物躲在被子里,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那团被子动得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滑到了地上。 看清眼前的景象,艾柏山“腾”得一下站了起来。 * 温郁把自己蒙起来,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小只,微微岔开腿,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手伸向下面。 绕开男性器官,他摸上了那个隐秘之处,精准地,碰到金属环。刚碰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就沿着脊椎,窜向了全身。 他抖了一下,脸上浮上一层红晕。咬咬牙,捏住金属环,用指腹在上面慢慢摸索,想弄明白这东西到底要怎么弄下来。 然而他动作再轻,都免不了金属环微微移动。很快他就抑制不了喘息,在被窝里小声哼唧,声音可爱极了。呼出的热气在被窝里散不出去,把脸更是蒸得绯红。 下身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弄湿了,瘙痒得近乎抽搐,叫嚣着希望什么东西插进来。他还是没搞明白这东西到底要怎么拿下来,急得额头上沁出了汗珠。圆环不仅仅是一个素圈,上面还有一些金属凸起,几乎算一个精巧的器械。这东西实在是太小了,他找不到开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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