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在楼上气得咬手绢(bushi) 九条小鱼 尹泽又把鸭嘴夹抽出来,手指确定好大概位置以后,又送了进去。这次进入的没有那么顺利,太过于狭窄,所以推得速度很慢。全塞进去以后一下子锁在三挡,阮文卓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被撕裂了,血肉暴露在空气间,被风扫过。尹泽不知从哪里拿了个小手电筒,一边照一边说 “卓卓你看,这里多漂亮。” 阮文卓现在脑子里全是嗡鸣声,眼前也变得朦胧。“什么时候能结束啊...”阮文卓一边哭一边嘟囔。尹泽拿着给药器往生殖腔里打药,这是他旗下医药公司新做出来的药,可以刺激生殖腔二次发育。 “卓卓在说什么?嗯?” 阮文卓被折腾得没脾气,也懒得开口。上完药以后尹泽把鸭嘴夹抽出来,阮文卓疼得又是一颤。尹泽下床,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 “卓卓,过来。” 阮文卓张着腿,摊在床上,没有听他的话。不一会肚子里就开始绞痛,像是有一把刀在缓缓在身体里搅动,刮着黏膜,冷汗忽地冒出来,他用了好大力气才蜷起来身体,像婴儿蜷缩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似乎只要这样,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可以缓解疼痛。 “卓卓过来,这药吃了就不疼了,来,卓卓。”尹泽手里捏着一颗药,他引诱阮文卓往自己身边来。阮文卓疼得浑身无力,床单被纠成一团,腿脚都快把床单踢烂,但是都不能缓解,疼痛愈演愈烈。等第一轮的疼痛稍缓,他恢复了些力气又看向尹泽那边。尹泽看到了他朝向自己,开口道: “卓卓再不来就要一直疼到明天哦。” 阮文卓终于忍不住,翻下床往尹泽那面爬去。他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地面冰凉,寒意透过膝盖传到骨缝里。第二波疼痛来得猝不及防,阮文卓扑倒在地,可身体还是一点点向尹泽那边蹭去。 近了,近了,就差一点点了。最后一步他攒了攒力气,想一步到位,却被脖子上的链子拴住,一下子坐在原地。阮文卓被勒得直咳嗽。 “呦,都怪我不好,都忘了卓卓脖子上的链子了。来,张嘴。”尹泽身体往前探,把药塞到阮文卓嘴里,用水把药送下去。 那药果然有效,吃下去没两分钟,肚子里翻山倒海的感觉就没有了。尹泽把身体稍微往前挪了一点,让阮文卓靠在他大腿上。阮文卓脸色依旧苍白,浑身没有力气,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几乎都湿透了。 “卓卓你何苦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呢?你想想以前,我对你也很好,只要乖一点,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阮文卓闭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尹泽摸了摸他的发顶,长叹一口气。阮文卓在尹泽双腿间靠着,姿势很暧昧,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戳他的脸,他起身想离远一点,却被尹泽拉着胳膊拽回来。压着后脑就往自己胯下贴。 “卓卓乖,张嘴。” 人被拉进以后,尹泽那双钳子一般的手死死捏住阮文卓两颊,阮文卓差点以为下颌骨都要被捏碎了。迫于无奈他还是张了口,性器一下子全塞到嘴里。他哪里有过这种经历,做了二十多年纯情处男,关着的这两个月各种花样被玩了个遍。龟头划过上颚,阮文卓不受控制地干呕,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性器,尹泽反应很快,几乎是咬上去的瞬间就拽着他的头发把性器抽了出来。阮文卓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脑的疼痛暂时让他无法思考,但看到尹泽吃瘪的样子就很开心,甚至还笑出了声。 那物事受了伤,这活自然就不能继续干下去,可尹泽也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好人,整理好衣物临走前还给阮文卓打了针药,并嘱咐医护这几天都不要下来。 身上的汗出了又消消了又出,反反复复不知道多久,身体才习惯,血液里流动的热流才算平息。一直被情热占据的大脑可算清醒过来,思考现在的局面。 按莫舒云的话来说,他和尹泽是商业联姻,莫舒云家里又对他管的格外严,那么自己对他来说应该算是消遣的玩物,订了婚不让omega出门沾花惹草,可能是为了许诺的股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他暂且顺从了家里的意愿。那尹泽抓自己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看他对自己的态度,别说那两年的情分了,就连对待路边喂过的一只流浪狗,都没有他这么狠的。他脑子里闪过一些很别扭的可能,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尹泽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那莫舒云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尹泽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他是默许还是莫舒云自己偷来的钥匙?莫舒云那厮嘴里没一句实话,他的话都不太具有参考价值。所以绕了一大圈回来,莫舒云得到了消遣和权力,尹泽得到了金钱和地位,就只有自己,像个宠物一样被这群权贵养着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阮文卓想着想着就被自己气笑了,有钱有权真他妈好,人人都做法制咖。 阮文卓也不想胡思乱想,因为他总是把自己送进死胡同然后开始生闷气。但一个人的时间太长了,这地下室里太安静了,他总得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他才二十多,就感觉前途一片黑暗。“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想到最后总是回到这几个问题,他实在想不通。 拿捏不太好尹泽这人物qaq 十条小鱼 后来也不需要他想了,因为莫舒云不止从哪里找到了钥匙,又进来了。 “小少爷,我来了,想我了没?” “这次我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来见你的,尹泽把地下室的门换成了指纹锁,我花了大价钱买了个指纹才进来的。” “小少爷不夸夸我吗?” 阮文卓见来人是莫舒云,张开的眼睛又重新合上,懒得搭理他。 “小少爷理理我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他手里拿了个小投影仪。献宝似的拿到阮文卓面前。 “拿的什么?要我看你和尹泽的性爱录像?可千万别给我,我怕长针眼。” “小少爷你再这么说我可真生气了哦,你明知道我恶心他的。” “是婚礼的录像哦?小少爷不想看看吗?” “滚。” “别嘛小少爷,就当陪陪我打发时间。”一边说着他一边摆弄手机连蓝牙,影像投在床对面的那面墙。 莫舒云上床环抱着阮文卓,阮文卓挣扎无果只得认命。小情侣一般的姿势,仿佛放的是什么罗曼蒂克电影。 墙面并不光滑,所以投射出的影像并不清楚。即使如此,莫舒云还是津津乐道地给阮文卓讲解镜头里出现的每一个人。 “这是我二弟,你看他这幅死样子,我一结婚,我的那份股份就转移到尹泽名下了,等有了alpha孩子就再转给孩子。我之前一直拖着不肯结,他以为那个股份一定能到他手里,结果到嘴的鸭子飞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看他那表情。” “这是我那死鬼爹,嗯?旁边那个可不是我姐,那他小老婆,没比我大几岁。我妈早和他离婚了,另外一桌,诺,在那,那个是我妈。这是他第几任老婆来着?没记错的话这是第四个。手段挺硬,听说第三个还在疗养院里躺着呢。” “这是尹泽那面的亲戚,我不太认识。好像是小姑吧。” “这个这个,是尹泽他妹的孩子,你看小孩子还是挺可爱的吧。” 莫舒云喋喋不休吵的阮文卓头疼。他捂住莫舒云的嘴让他安静些。莫舒云似乎很高兴,把下巴搁阮文卓肩膀上,总算是不说话了。 镜头一转,大门拉开,莫舒云从门后缓缓走出来。 他在花瓣下走到红毯尽头,灯光围绕着他们,在牧师的见证下互相许诺不离不弃。强强结合,企业联手,到哪都是一段佳话。如果阮文卓不认识这场婚礼的主角的话,也一定会感慨“真相配”一类的话。不过现在,在他眼里这和实景剧本杀有什么区别。 阮文卓看着在舞台上尹泽望向莫舒云的目光,觉得很熟悉。是了,之前的两年里,他看向自己也好似这般深情。 “真会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可真会演。”阮文卓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开始掉眼泪。原来之前都是他演出来的罢了。罢了罢了,自己遇人不淑,都是自找的。 莫舒云看阮文卓又哭又笑,从后面抱紧了他。轻拍阮文卓来安慰他。 “好了小少爷,怎么又哭,小少爷眼泪真不值钱。” “乖啊,不哭不哭。为了他哭可不值得。” 莫舒云像哄小孩似的,抱着阮文卓轻轻摇。阮文卓也觉得奇怪,总是控制不住情绪,微小的喜怒都被无限化扩大,眼泪也是,很小的刺激就会哭。变了,什么都变了。身体变了,性格变了,情意也变了。没人征求过他的意见。他除了被动接受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很无力。 哭了有一会,阮文卓逐渐平静下来。莫舒云看他不哭了,又把他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阮文卓扭头拒绝。 “嗨呀小少爷别生气嘛,上次也不过是逗你玩玩,你怎么这么天真呀,还当真了。” “看看我看看我小少爷,我错了,别不搭理我嘛。” 阮文卓很生气地把莫舒云在自己身上乱摸的那只手打下来。尹泽不是好东西,莫舒云同样也不是。全都是假的,都他妈是糖衣炮弹。阮文卓很烦躁,把莫舒云推开。他谁也不想见。莫舒云又坐回来,在旁边又自顾自讲话,见阮文卓一点反应也不给,说了一会自觉无趣就离开了。离开前还亲阮文卓脸一大口,阮文卓很嫌弃,用手把那块擦了又擦。 日子这么过,两人接替这下来。尹泽一来就打药莫舒云一来就犯贱,他想怎么就没有场车祸,把这两个祸害一起带走。他暴躁,易怒,打跑了许多医护。后来尹泽被逼的自己学了打针,阮文卓害怕他,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两人下来就遭罪,不下来的时候他要么就是在发呆,要么就是睡觉。 反正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就受着呗。 阮文卓掰着手指头数,监禁逃跑被抓回来,按照霸总小说的套路来说,下一步就是怀孕。他还没见过能怀上的男beta,不禁一阵恶寒。不过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有一天尹泽下来的时候阮文卓闻到他身上一股味儿,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夏天皮质车座被暴晒以后混合着车载香水的气味,一闻就想吐。他止不住的干呕,本来一以为尹泽离开以后会好一些,但是那股味道一直在鼻头萦绕,怎么也散不掉,阮文卓这几天蔫哒哒的,被那个味道熏得头昏脑涨。谁来都一股死味,莫舒云身上就是一股土腥味,他俩谁也不比谁好闻。 他记得以前他们身上也没味道啊。 卡文了qaq 十一条小鱼 “你是去土里打滚了吗,身上这是什么味啊。”阮文卓终于忍不住,恨嫌弃地推开莫舒云凑过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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