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卓很痛,但是他不敢反抗,尹泽和莫舒云不同,抵触和喊痛并不能得到宽慰,取而代之的可能是更难以忍受的惩罚。尹泽只会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直到再也挤不出来血了,尹泽才放过那处,可怜那乳尖,几乎要被尹泽的犬牙咬烂。 尹泽起身去拿润滑剂的时候,阮文卓本以为能缓一口气,胸口的刺痛像是榔头,一下下捶打他的脑袋。一只润滑被递过来,打断了他短暂的休息。 “来吧卓卓,你每次不都喊疼吗?这回你自己扩张,总不会再喊了吧?” “给你十五分钟,快开始吧。” 阮文卓有些手足无措,以前这部要么跳过要么就是帮着他扩张,虽然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让他自己动手杀猪,还是有些难度。他淋了点润滑剂在手指上,张开腿往自己后穴送。冰凉的液体骤然进入身体,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手指被黏膜紧紧包裹,可以触摸到血管的跳动,尽管只是一个指节不到,他就感觉到困难。润滑剂被紧闭的穴口推到外面,糊在周围,等到身体稍微放松些,他又尝试往里伸,尹泽握着阮文卓手腕,帮他一下子进到指根。阮文卓惊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抗拒手指,但奈何尹泽力气大,他挣脱不开。身体像是从里面被噼开,肠壁火辣辣地疼,刚才大部分的润滑剂都留在了穴口,进来的寥寥无几,无形间更是加大了扩张的难度。 下一章有脐橙! 二十二条小鱼 “卓卓这么墨迹,一会时间就要到了。” 尹泽握着阮文卓手,又往里面塞了一根,三指挤压在肠壁,在尹泽的带动下进出穴口,肌肉紧绷,身体僵直,完全放松不下来。尹泽加了些润滑,让手指的进出更加顺利。 尹泽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掐着阮文卓腰翻转两人体位,阮文卓猝不及防坐到尹泽胯骨,保持不住平衡,整个人扑在尹泽身上。阮文卓连忙撑起身,揉着被尹泽肩膀撞疼的头,神智还有些不清醒。即使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戳着他尾椎。阮文卓伸手去摸,摸到了尹泽炙热的性器。他敢忙缩回手,有点不知所措。 “卓卓乖,扩张好了就自己放进去吧。” “还没...还没好。”阮文卓小声嘀咕,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卓卓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吧?” “啊,没什么。” 尹泽的语气让他觉着很危险。 尹泽的手还在他的腰上,见阮文卓迟迟没有动作,举起他腰,迫使他身体抬高。阮文卓扶着性器,可怎么都进不去,有好几次进去了个头然后又滑出来。摸索了几次以后,他似乎得了章法,手扶在性器前,随着身体往下坐而一点点下滑,把在柱身处。他实在是不习惯这个体位,好半天连一半都没吃进去。尹泽的耐心到头,他够到一旁的润滑,淋了些在手上,涂好以后一挺腰,手握着阮文卓腰,一下子全都进到底。 节奏被打乱,主动权重新易手,性器突然的进入顶得阮文卓有些恶心,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开,随着身体的下落和性器一起进到后穴。像是从里面被噼成两半,虽然有了足够的润滑,进出没有问题,但是因为扩张不够,痛苦并没有减少。偏偏尹泽还喜欢往生殖腔那道肉缝上撞,阮文卓想拒绝他,但被顶得说不出来一个完整音节。只得手抵在尹泽肚子上做个支点,分散点力。 尹泽的手从阮文卓腰移到了屁股上,抓揉他的臀肉。如若阮文卓动得慢了,还会打他屁股。羞耻感和腰以下传来的疼痛交叉袭来,这个动作很考验腰力,他自生产之后腰就一直不好,根本吃不消,嵴柱旁的两条肌肉又酸又涨,每动一下就好像拽着千斤重的东西又把他往下拉。 “别偷懒啊卓卓。” “嗯...” 尹泽起身,搂着阮文卓。体内的性器因为姿势的变动倒是进得没有那么深,可好巧不巧,正好顶在生殖腔的肉缝处,把生殖腔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小缝,冷汗瞬间冒出来,曾经不美好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他膝盖用力,想抬起来一点,可尹泽压着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就又坐了回去,漏出来的那段性器又重新挺到底,在生殖腔内进的更深。阮文卓疼得脸都白了,张大了嘴可终究没有喊出来一个字,只剩下嗓子眼里嘶嘶啦啦的气音。尹泽仍在阮文卓肩膀使力,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从此不再分离。 “莫舒云腺体上那个牙印是卓卓你咬的吧。” 尹泽没头没尾问了阮文卓这么句话。阮文卓闭口不言,咬紧嘴唇。 “嗯?卓卓怎么不说话?” 尹泽凑上前,去舔阮文卓紧闭的唇角。身下却操的更加凶猛,阮文卓都快喘不过气来,偏偏这时候尹泽还使坏,捂住他的口鼻,肺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他带着哭腔求尹泽轻些,可尹泽置若罔闻。尹泽的速度越来越快,阮文卓担心他再射在生殖腔里,也怕自己被他憋死。便承认了。 “是我咬的!是我!啊...轻点,求你。” “对嘛,卓卓早这样乖不就好了?” 尹泽果真放满了速度,性器也从生殖腔里滑了出来。 “卓卓标记别人的感觉怎么样?” 尹泽贴在阮文卓耳边,气息吹到阮文卓耳边的小绒毛,弄得他很痒,歪脖子躲远了一些。尹泽好像在担心什么,急于在阮文卓身上求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阮文卓不想给他。 好在尹泽最后只是射在了肠道里,做完以后尹泽还想抱着阮文卓温存会,可阮文卓并不领情,一根根扒开他搂着自己的手指,起身去洗漱。他蹲在卫生间,头顶上的热水淋湿身体,精液顺着肠壁流出体外,他没由头地冒出一股烦躁来,他接了捧水泼在脸上,长叹了口气。 第二天晚上尹泽回家的时候果真带了只猫。猫很小,听尹泽说才两个月,刚断奶就抱回来了。这是尹泽第一次见德文,大耳朵大眼睛,那不大点的脸容纳五官都费劲,紧巴巴聚在一起生怕被挤出去。实在谈不上好看不好看,倒是蛮新鲜。猫似乎有点怕生,缩在猫包角落和阮文卓对视。还小小的“咪”了一声。 尹泽说这是只赛级德文,等过两个月张开了会很好看。阮文卓没想这些,只是觉得这猫也挺可怜,和自己一样被当个玩具似的养着。 那猫晚上的时候才探出头来,跑去吃阮文卓给它准备的罐头,只是碗有点高,猫的个头太小,把碗打翻,里面的糊状物撒了一地。猫受惊吓,跑到沙发底下藏起来了。阮文卓听到声音出来看客厅一片狼藉,猫又不在视线范围内,只得先把地上的东西都拾倒干净,明早再找猫,反正家里没开门开窗,料是那猫也跑不了。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花心小能!认真评论! 二十三条小鱼 猫到了新环境,干什么都很怕,白天就缩在角落,等到晚上没人了才敢出来。等过了几天,它适应了些,却开始整夜整夜的叫,嗓子都哑了。房间隔音很好,阮文卓是某天晚上起夜去楼下喝水的时候知道的,也不知那猫之前叫了多少日子。猫坐在它的窝上,声嘶力竭地干嚎,那声音有点像孩子的哭声,反正挺刺耳的。他又想起来了以前那只被抛弃的猫,实在于心不忍,就守着猫。猫好像很喜欢他,只要他在身边猫就安安静静的,趴在旁边或者窝在他腿上。他摸着猫软软短短还卷卷的毛,头困得一点一点。 想都不用想,楼上两个肯定不允许猫进房间,他一走猫就跟着他,若是看不见就开始干嚎,他实在听不得这声音。便成宿成宿陪着猫在沙发上坐着,猫睡在他腿上,还打着小呼噜。 晚上睡不好带来的结果就是白天犯困,成天迷迷糊糊的,今早下楼一脚踩空,好在是最后一阶,只是摔了个屁墩。阮文卓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起身。 阮文卓带了猫一周,最后还是莫舒云心疼他,连猫带窝搬到自己房里,默许了猫上床这事。阮文卓挨着床就着,猫在他旁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也睡了。莫舒云蹲在一边,戳猫的小肚子。 “小东西,你可真会享福。小少爷可都没哄过我。” 莫舒云的力道有些大,猫被戳醒,一点没惯莫舒云毛病,狠狠挠他一爪子。 第二天莫舒云一大早就去打狂犬和球蛋白。这可给足了他发挥的空间,故意把被挠伤的胳膊包得很夸张,一回来就到处找阮文卓。 阮文卓难得睡了个好觉,精神好些,在院子里蹲着摆弄花草。莫舒云从背后冲上去抱住他,阮文卓被推的一个踉跄向前扑倒。 “你干什么?大白天就发疯?” “小少爷你还要怪我。你看看你的猫昨晚给我挠的,好痛啊小少爷。你给我吹吹。” 莫舒云举起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手臂。在阮文卓眼前晃悠。 “那可是你的猫,你要对我负责啊。” 他从身后环着阮文卓腰,脸在阮文卓肩膀一顿乱蹭。阮文卓用沾满土屑的手套把他的脑袋推开。 “那猫才两个月,连饭都吃不明白呢怎么能挠人。你别沾边就赖。就欺负那猫不会说话啥都忘人家身上怪。” “真的小少爷,可疼了。” 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在阮文卓脚边去蹭他腿,尾巴翘得老高。 “你看,多乖。怎么会挠人呢。” 阮文卓一边挠猫下巴,猫也很配合,往阮文卓手里倒。嘴里还喵喵叫个不停,一副见了阮文卓就挪不动道的模样。莫舒云还没等来想象中阮文卓的安慰,阮文卓一把捞起猫,转身进屋。把莫舒云一个人丢在原地,莫舒云心里狠狠把猫骂了一通,紧忙跟上去。 “小少爷等我会。” 等晚上回房间,阮文卓实在忍不了莫舒云再自己耳朵旁絮叨一天,答应了给他上药。他拆开被层层包裹的胳膊,终于是看到了伤口的庐山真面目,一小道,很短也很浅,可能明后天连忙结的痂都掉了。怪不得莫舒云那么着急让自己看伤口,怕不是再晚一会这口子都长好了。 “小少爷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这都什么,你别犯病。” 莫舒云拿着解下来的绷带虚掩在鼻下,眼圈都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阮文卓一把夺过卷一卷全扔了。莫舒云一把把阮文卓扑倒,结果不小心压到猫,猫“嗷”一嗓子跑开了。阮文卓推开他去看猫。莫舒云扶额,果真自己和这猫犯冲。 猫长大一些的时候就彻底适应了,不用阮文卓再陪着睡。阮文卓陪猫一陪就是一天,精力似乎都被猫抢走了。那猫脾气也不怎么好,除了阮文卓谁都摸不到。不过他一直没有给猫起名字,那孩子也是。似乎是他不想再和他们建立更多的联系。一直“猫”啊“孩子”啊这样的叫。猫也习惯了这个称呼,阮文卓一喊就屁颠屁颠跑过来。 天逐渐冷下来,院子里的植物都黄了,阮文卓也没什么心思打理。他在窗边一看就是一天。这天他又在院子里看到那只黑猫。他急忙出去想看看它,可到了门口又在犹豫,他担心自己一过去猫又跑了。黑猫溜达了两圈,坐在院子中心不动了,仿佛在等阮文卓。阮文卓拿了几支猫条一个罐头去见这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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