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南垂着眸没理他,拿着毛巾蹭啊蹭,随后手向下一滑,顺势握上他的性器。 江秋南的掌心是热的,还是湿的,握上来的时候感觉很舒服。 但蒋归舟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浑身炸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随着江秋南的撸动,蒋归舟爽得直想哼哼。 当他真的忍不住,轻溢出几声呻吟时,江秋南抬手推了他额头一下。 “憋回去。” 蒋归舟被逗笑了。 他侧过头轻覆在江秋南耳边说话,声音撩人。 “嫌弃什么啊,小时候又不是没弄过。” 江秋南的脸颊顿时烫了几分,一些尘封的记忆瞬间又鲜活地出现在脑海里,热情且暧昧地跳着伶仃的舞。 初中的时候,蒋归舟被接回了江明艳家。 多年未见,母子间的情分早被时光与距离稀释了许多。 蒋归舟那时候很是叛逆,说话做事、一举一动都活像个小痞子,一副桀骜不驯的中二少年样,见谁怼谁,做着自以为帅的事情,十分惹人讨厌。 江秋南一直在江明艳身边长大,规规矩矩的,像个捏好的模型一样,是所有人口中令人艳羡的“别人家的好孩子”。 于是江明艳更加看不惯小儿子变得如此不堪,不停地教训他、规范他,拿江秋南做例子刺激他、羞辱他。 蒋归舟是在泥淖里翻滚着长大的流浪狗,他谁都不服,怎么可能听从管教?对方还是抛弃他多年的亲妈和长成人生对照组的亲哥。 他们凭什么? 他们也配? 蒋归舟变得更加叛逆了,行事不按规章法度,什么出格做什么,什么难听说什么。 不出三个月,江明艳被他气病了两场,彻底放弃了他。 蒋归舟跟江明艳明着怼,对江秋南也没什么好脸色,处处故意针对、恶意找茬。 那时候的江秋南就仿佛一具温顺得没有脾气的瓷娃娃一样,温暖阳光,笑意盈盈,妥善地接受了来自蒋归舟所有的攻击,并化于无形,最后还会温柔地反过来安抚蒋归舟——不气了吧?疼不疼?下次别用那么大力…… 蒋归舟并没有被感化,叛逆期的他只觉得江秋南虚伪、恶心,表面上如沐春风,背地里指不定憋什么坏招儿呢,说不定像他那个亲妈一样,觉得他是个恶心的怪物,死了都不值得惋惜。 初中正是男孩子生理发育的时期。 蒋归舟开始变声,发育,性格也变得更加暴躁。 在一次偷看黄片结果被江明艳撞破后,他挨了一通狠揍和接近一小时言语上的羞辱。 男孩子中二的自尊让他从头到尾都憋着没说话也没反抗。 直到江明艳被他气走以后,他才在无人的角落里蹲了下来,这才发觉背上的伤很疼。 没多久,江秋南回来了。 看到一地的狼藉,大约猜到蒋归舟又挨揍了。 于是他拿着药箱走到他身边,温和地让他把衣服脱掉,想帮他涂药。 蒋归舟一腔怒火此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去死吧,你他妈装什么装?就是你通风报信的吧?我挨打了你是不是很开心?你个垃圾!” 江秋南整个人被推倒在地,医药箱里的药瓶绷带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的手掌拍在了地上,被一小块玻璃碎渣给硌破了。 他抬起手掌放到嘴边吹了吹,把碎片拂掉,一丝血线渗了出来。 蒋归舟也没他自以为的那样无情,看到江秋南受伤了,他的火气顿时散了不少。 两个小孩一站一坐,遥遥相望,谁也没说话。 蒋归舟站了一会儿,觉得在这个家里呆着浑身不自在,又抹不开面子跟江秋南道歉,于是转身就想离开。 江秋南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拽住了他的手腕,“你去哪里?” “不要你管。”蒋归舟倔强地甩掉了他的手。 “下午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清楚,不可能是我告的状,我也不可能会做那种事的。” 蒋归舟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推开江秋南就开门出去了。 江秋南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接下来又要有几天见不到蒋归舟了。 他拾起一地的狼藉,心里很失落。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江明艳捡了个麻烦回来。 不要了的儿子又重新带回身边,还是个混账,根本喂不熟,还不如让他回去自生自灭比较好。 大人们都很同情江秋南,觉得蒋归舟十分不懂事,整天只会欺负哥哥。 好好个小孩儿,日子原本过得很舒坦,忽然天降一个混世大魔王,把生活搅得一团糟,任谁心情都会不好的吧。 但只有江秋南自己知道,他其实有多开心。 他太想念这个弟弟了。 只是那时候他年纪太小,父母离婚以后又分居两地、老死不相往来,两座城市隔得很远,他根本没的选。 现在蒋归舟终于回来了,哪怕他再脏再臭再狼狈,那也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找回来的人。 他不介意蒋归舟怎么对待他。 那是他应得的。 他在蒋归舟野蛮成长的这些年里缺失了太久,他理应补偿他。 那天晚上,蒋归舟竟然反常地回了家。 江明艳被他气走了,晚餐的时候给江秋南打了个电话,说她晚上不回来了,让他自己去外面吃,一句都没提到蒋归舟。 江秋南小声地问:“妈妈,下午你为什么打弟弟?” 江明艳语塞,随后怒骂蒋归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彻底烂在泥里了。 虽然她没明说,但话里话外江秋南还是猜出来了蒋归舟是为了什么挨的打。 蒋归舟回到家以后,先进了浴室去洗澡。 江秋南偷偷摸了进来,吓了蒋归舟一跳。 江秋南红着脸,学着DV里看到的那样凑近蒋归舟,说:“以后你不要看那些东西了,会挨骂……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着便伸手覆在了蒋归舟半勃起的性器上。 …… 蒋归舟不是没觉得怪,但青春躁动期,真的十分渴望一次来自外体的刺激。 哪怕对方是他讨厌的人也没有关系。 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刺激让他止不住的颤抖,高潮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伸手就将江秋南拍在了墙上,用力地吻了下去……
第10章 .红印 蒋归舟一大早的又跑进卫生间里撸了一发,爽得不行。 手动期间,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江秋南的样子,觉得他被水淋湿、一脸欲色的神情真的很性感。 他用拇指在自己的铃口处磨蹭了几下,想象着那是江秋南的手指正覆在上面。 他最喜欢江秋南这样摸他了。 忽然间,蒋归舟的脑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猛地跳出了一个画面——江秋南此时正跪在他前面,双眼迷离、一脸潮红、嘴巴里正含着他的性器在吞吞吐吐、进进出出,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轻哼,欲色撩人…… 坦白讲,蒋归舟从来都没有这样臆想过。 以前就算要江秋南帮他用手弄出来,也多是怀着报复性心理逼迫江秋南这么做的。 江秋南从来不拒绝,手上的技术也不错,单单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取悦到蒋归舟了。 他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但却从来没有深思过这种行为代表了什么。 他觉得那都是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得不说,这个场景实在是很有冲击力,蒋归舟瞬间精关一松,一下子就喷泄了出来。 等到射完精,他整个人都懵了,这时长……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他站在那里,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精液,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蒋归舟简单地擦了下就走了出来。 江秋南临走的时候已经买好了早餐放在餐桌上,还贴心地留了纸条,让他记得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 他单手把食品盒塞进了微波炉里,等待期间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跟江秋南睡前聊天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挑起。 昨晚,两个人在浴室里激情地互撸了一发,还一起洗了个澡,等到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点累了。 江秋南面朝外躺着,紧靠着床边,感觉翻身稍微猛一点都能掉到床底下似的。 蒋归舟笑着单手把他捞了过来。 “你躲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 江秋南没像往常那样跟他开玩笑,一直保持着沉默。 蒋归舟不信这个邪了,这个人闹起脾气来没完了是吧? 于是他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凑了过去低头去看他的脸。 “江秋南,你什么毛病啊?最近怎么老跟我生气?” 江秋南翻了个身,两个人一上一下对视着,四周很安静,衬得他们之间的氛围有点怪。 “我跟你生什么气?我从来不跟傻子生气——”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把蒋归舟给说愣了。 随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这话不能细品,总有些说不清倒不明的意味在。 蒋归舟笑得停不下来,最后只能趴在江秋南的肩上笑。 江秋南一开始还骂他——“你是个傻子吗?这有什么好笑的?”,后来也被他带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像两个智障儿童一样,抱在一起狂笑不止,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好容易停下来了,蒋归舟这才撑着上半身盯着江秋南看。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跟我闹脾气,感情是‘吃醋’啊——” 江秋南推了他一下,把人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滚吧,睡你的觉,说什么浪话呢。” 蒋归舟不要脸地缠着江秋南,把胳膊搭在他的腰上,“你就是吃醋,还不承认——” 随后他在江秋南的后颈上蹭了蹭,“是不是我为别人打架受伤了,你生气了?” 江秋南没说话,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相映成彰。 江秋南把他的胳膊推了下去,小声说:“睡吧,别想些有的没的。” 蒋归舟大喇喇地仰躺在床上,心里爽得不行。 …… “叮——”的一声,计时音打断了蒋归舟的思路。 他把微波炉的门打开,散了散热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 等他把食物都倒进餐盘里,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才看到桌面上放着个纸盒子。 蒋归舟想起来,那是前几天吃饭的时候,江秋南放在桌面上的,后来李凡青来了打了个岔,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里面是什么呢? 蒋归舟把盒子打开,发现盒子里装的净是一些小孩儿的玩意。 ——魔方、鲁班锁、乐高、积木…… 蒋归舟愣了愣,觉是江秋南是不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把家里要扔的东西拿错了放到桌上来了? 仔细看了看又不对,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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