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锋也暗叹自己不争气,光是看男高中生在他身上乱操陶醉的模样,他也有了反应。 刚刚在黑袜上射出白浊的小狼狗立马循着味儿埋头含下何明锋翘起的阴茎,尝得狼吞虎咽。 两个人鬼混到晚上,床单被汗水淋得透湿,何明锋被肏得脾气大了,冲澡后就沙发上睡觉去了,留着简年自个儿收拾,毕竟他运动量大。 把房间搞一搞,又做了顿简餐,简年眷恋地望着熟睡的何明锋。做完爱后的他头脑额外清楚,何明锋松口了只是个好的开端。他说了那样的话,就要兑现好承诺。他要拯救爸爸,现在的和那个十多年前与他同龄的。 ---- 简年之后会汪汪队立大功了
第31章 诊疗 ===== 43. “总之先按时吃药,我开了两周的,吃完咱们再约时间见一面。中途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我一三坐班。”年轻文雅的医生取下脸上的无框眼镜,推过来处方药单子。 何明锋有些惊讶地收下了。简年不断地要求,他才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找老柳的关系挂了号。踏进诊室的时候,他仍默认有些事绝不会说给一个陌生人。没想到这位梁医生也干脆,他简单询问了何明锋生理状况,包括心悸和失眠,开了血常规等检查,然后再多问了几句病情持续的时间,就初步确诊了何明锋有抑郁症和焦虑症。其他缘由何明锋没开口,他也压根没问。 这颠覆了何明锋对心理医生的刻板印象。他其实知道自己精神上压力太重,但是一直没有勇气和动力看医生。似乎电影里的心理医生都是一位优雅精明的女士,在舒适的房间里动用酷刑般的追问要病人解开心结。何明锋甚至在前一天晚上恶补如何不被撬开口。事实证明整个过程比他想象得轻松多了。 出诊室时,简年一脸紧张在门口转悠。虽然比喻得有些奇怪,但像极了在产房前等老婆孩子的新手爸爸。 简年几乎是一瞬间窜到何明锋面前,贴脸紧张道:“医生怎么说?还好吗?” 那一系列的检查着实吓坏了没去过几次医院的简年,他反复确认他们到的是心理科而不是肿瘤科。 “能有什么事儿啊?医生让我老实吃药。吃完找他。”何明锋语气轻松,“你瞅见里面那梁医生没?有点意思的。” 简年的注意力立马从担心病情上面转移到潜在“情敌”身上:“你对那个医生感兴趣?” 何明锋没这想法,这位梁医生是老柳的爱人,而且他也不是看到个帅哥就动心。可何明锋就是想逗逗简年:“年轻有为的未婚帅哥的确少见。看简介是S大医学毕业的,那高考肯定是佼佼者。” 这下激起了简年的好胜心,可他又想不出话术来反驳,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何明锋也没个长辈样,幼稚地用手指戳少年的脸蛋。气得简年回家就压着何明锋扒拉裤子,势必要在床上找回面子。 两个人从下午搞到晚上,何明锋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简年相当的记仇,高三开学老师让模拟填志愿,立目标,并展示给家长们过目。简年表上四个志愿,最末位的是S大的医学院,妥妥的示威。最重要的是他月考真的够到了S大的医学院的分数线,可谓是进步不小。何明锋觉得小孩的较劲好笑,但被简年这么在乎,他心里暖暖的。 44. 药物的作用使何明锋摆脱了失眠,只是白天昏昏沉沉有些难受。即便如此他还是预感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熬过白天的困倦,晚上就能接回放学的简年,两个人会聊聊一天发生的趣事,有时候也吃点夜宵,最后相拥而睡。何明锋想起简年最开始缠着他一起睡觉,都是把少年搂在怀里。现在相反,人高马大的简年将何明锋护在怀里,让他在失眠时也打消了起来喝酒的想法。 何明锋很放松,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每次去医院也大多是调整药量,梁医生从不多问。 直到一条来自蒋悦的微信打破了平静。 “今年高中同学会你来吗?国庆节,大家聚一聚。” 何明锋看见后,心脏一滞,下意识地滑动删除对话。 过了几个小时对话框又弹上来了,也许是对方看何明锋没有回复,又补充了一段话:“许久没见了,大家都很想你来。我告诉了他们你过得不错,他们都很替你开心。” 何明锋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想以工作或者孩子高三为由推辞掉这次聚会。然而蒋悦那最后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让他突然有种不能再逃避的紧迫感。然而何明锋也不能确定自己准备好直面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好不容易克服药物的副作用,生活刚刚进入正轨,他会不会又因为一些旧人旧事而失控呢。简年现在开学了,刚刚进入状态,他并不想自身影响到小孩。 想来想去,何明锋还是拨通了梁医生的电话。 ---- 好久没更,因为现实中有点事一直忧心。 这章算是个过渡章,接下来差不多要收尾了~
第32章 同学会 ======= 44. 同学聚会定在周六晚上,简年这天不放假,因此何明锋是一个人在家。 梁医生觉得这是一次解开心结的好机会,理由列举了很多。最后见何明锋不语,梁医生叹了口气,表示决定权还是在何明锋自己手里,不过梁医生建议他为自己留一处“安全区”。可以是让他安心的一件事物,或是他足够依赖信任的人。 反复思量后,何明锋还是回复了蒋悦,却没有接受那个“安全区”的建议。这件事他早晚逃不掉,他犯下的罪也该他一个人去偿,所以他骗简年自己周六要回公司加班,打算独自前往。 何明锋提前两个小时就抵达了聚会的饭店,他特地换上了一身黑风衣和白色高龄毛衣。头发也特地抹了发胶。看起来颇为庄严肃穆。 蒋悦见到何明锋很是高兴,甚至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何明锋礼貌地接受了,不过还是维持着绅士手。 蒋悦曾经和严梅很是要好。严梅出事后,她伤心欲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上学,再回来人也消瘦不少。何明锋无法想象如果她知道自己是害死严梅的帮凶,是否会后悔此刻的拥抱。 其他人也对何明锋非常感兴趣的样子,感叹他和高中时期变化很大。 餐桌上满满当当的菜,大家讲着高中时代成堆的试卷,老师反反复复的那些说教,还有情窦初开的那些趣事。 就好像那三年的时光真的就那么美好,阳光。没有残忍的孤立和欺凌,而从楼下绝望跳下的贫苦少女仿佛也不存在一般。 餐厅中的气氛越是热闹,何明锋的情绪越是压抑,想要把隐瞒的那些事全盘托出的冲动也愈加强烈。他不得不借故离开。 在餐厅的后门点燃一支香烟,何明锋心绪才略微平缓了一些。也许粉饰太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是最好的选择。包间里那些人大多和他一样已经年过三十,有着稳定的工作和美满的家庭。既然他们都从当年的阴影走出来了,自己何必旧事重提,拉所有人再入地狱。该承受一切的只有他何明锋一人。 想得太入神,何明锋全然没法发觉身后的悄悄靠近的身影。等他指间的香烟惊得落下时,已经被少年拽到了楼梯下的死角处,狠狠地吻住了嘴。 简年嫉妒得快要发疯了。为了保障他好好上学,何明锋在他手机上按了定位,同理他也看得到何明锋的位置。何明锋说加班,他却发现对方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酒店。简年自觉不妙,就从学校翻墙出来一路追踪。结果在包间门口睹见了何明锋抱着他们在游乐园见到的那个女人,还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简年的醋坛子一下子就打翻了,嗅起来空气里都是酸味儿。 可他也不能像捉奸那样冲进去把人带走,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热锅蚂蚁就这么猫在包间门口,暗中监视。 饭厅里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何明锋也在笑,他一向举动得体,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与他干杯,调笑。可是简年却觉得何明锋在中间看起来那么孤独难过。 缠在一起亲了好久一会儿。简年含了一颗水果糖,现在何明锋嘴里都是甜甜的草莓味。 而他的年年瞪圆了眼睛,望着他。何明锋原本以为少年会控诉他的谎言,没想到对方拦紧他的腰肢。 “跟我走吧。” 何明锋觉得喉咙发紧,他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去哪儿?我同学们还等着我回去呢。” 简年伸手抚平了何明锋眉间的褶皱:“可是你在这儿待得很难受对吗?虽然我不明白你打算做什么,如果不走的话,就让我陪你一起吧。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简年就是那只总跟着何明锋身后的雏鸟。只因为破壳后的一眼,就执着地跟在对方后面,不管前面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地挡在何明锋面前。 还挺像农村的大白鹅,年纪不大,脾气不小,逮谁都敢怼。 想到这里何明锋没忍住笑出声,他面前的年年很不服气:“有什么好笑的。我不管,你就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带我一起进去!” “知道啦,我会带你进去的。他们没说不准带家属。” 再次进门时,何明锋径直走到桌边,拿起筷子敲了敲酒杯,待所有人停下动作,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时才开口。 “其实我今天来是来坦白的。有些事情在我心里埋了太多年,如今已经腐烂发臭。你们觉得我卑劣也好懦弱也罢,甚至觉得我该死都没关系。今天我打算把一切都摆在明面上来,也算是对往事有个交代。” “严梅的死我必须担一份责任。当时告密老师的人不是她,而是我。我反抗不过那些人,就偷偷告诉了班主任,希望他能阻止。结果你们也清楚,反而让严梅陷入了无休止的霸凌。那时的我是个懦夫,没勇气站出来承认是我干的。” 说到这里何明锋的声音带了些许哽咽,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简年在身后轻轻扣住了他的左手,让他有力量继续下去。 “我只会当一个缩头乌龟,劝她忍到毕业。她走的那天似乎还有话想和我说,可我还是假装没有看见。” “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得到你们的原谅或者安慰。我只是觉得你们有知情权。” 何明锋说完了,背过身去,等待着迟到了十多年的审判。 然而在简年的视角里,在场的听众没有愤怒,不解或是任何谩骂。以蒋悦为首,他们全部都站了起来,沉默地望着何明锋,然后响起了雷霆般的掌声。 “如果你有罪,那么我们都有罪。”蒋悦轻轻拍了拍何明锋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而其实我们都是受害者,被困在了过去。” “严梅向我们都求救过。然而那个时候的我们都没有能力去帮她脱离困境,只能当一个卑鄙的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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