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拦着进不去,何明锋也不得不效仿自家小孩的方式——翻墙。 何明锋也没少跟过工程,偶尔下现场,他的许多同事觉得环境恶劣,更别说在干上一天的体力活。 但他现在能冲上去把简年揪回家里吗?简年只会对他的干涉更加厌恶反感。对他抵触到宁愿做苦力也不肯花卡里的钱。 而简年已经非常熟练了,在飞扬的尘土中费力地推满载着的水泥推车。头顶的太阳太烈,本来穿长袖就是为了防晒伤的,可来来回回跑几趟,早就汗流浃背,闷在衣服里跟蒸桑拿似的。简年干脆脱下外套系在腰间,露出斑驳的手臂。 简年不是不知道周末的辛苦会影响到成绩。可他太需要钱了。马上就是暑假,他想要自己在外面租房就只能攒钱,目前只有工地的临时小工工资够。 还没来得及抹去额角的汗水,包工头又招呼简年去抬钢筋。纵使压得肩膀生疼,他也咬咬牙一鼓作气地扛过去,一次证明自己干活的能力。他没有身份证,是好求歹求留下来的,如果因为差错被开了,那简直得不偿失。 包工头看起来也很满意,将简年拉到一边,冲着架子扬了扬下巴:“小子,看你一周来两次,挣得也辛苦,架子工做不做?一天多个两百块。” 架子工的确工资高,风险也大。可如果早点凑够钱,他就能把更多的时间专注于学习上,至少能针对零诊全力以赴。简年仗着自己的年轻力壮,答应得毫不犹豫,他不是没在悬崖边走过,何况架子工不止他一个,别人能上,他为何不行? 这个年纪的小孩果然给点甜头就上勾,包工头很高兴地找来防护用品让简年换上。 “待会儿你跟着王哥。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安全带只能挂稳固的杆子上。别。。。” 话音未落,包工头就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揪着领子往脸上揍了一拳。 如果说之前还举棋不定,现在看见那个天杀的包工头居然怂恿简年一个毫无经验的未成年去搭脚手架,何明锋再也忍不住了,他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这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包工头身上。 那是简年,他捧上心尖的少年。自从高中那件事过去后,何明锋一直觉得自己丧失了一部分情感。直到简年来了他身边。他用尽心思为警惕的少年筑好密不透风的温暖堡垒,别说干活了,发现简年手上的冻疮,知道碰不得冰水,何明锋甚至直接买了洗碗机。他呵护那么久的年年凭什么又把自己晾在风吹日晒之下?凭什么为了那点小钱将自己置于高空的危险之处?! 包工头爬起来就想还击,这里是工地,他人多势众还能让人白打了不成。哪想这个衣着讲究的男人说了一句话,就把他吓住了。 “你这边大量安全不规范,我都录了下来,你说我报给监督局会怎么样?” 40. 简年没能领到那天的工钱,相当于他白干了半天,何明锋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拽出了工地。 车子里开着空调,何明锋又买了一瓶冰水递给热汗涔涔的简年。可惜少年没有领情,拿出自带的外壳晒得发烫的杯子灌起水来。 对方在和自己怄气。何明锋清楚,他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宝宝在脚手架上命悬一线。 休息够了,简年先开口了:“你害我丢了工作。” “你小孩子工作什么,你的首要任务是学习。” “我缺钱,我要租房子住,毕竟我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 听了这句话,何明锋捏起的手自冒青筋,简年还好死不死补了一句:“正规的财路断了。那我就只能去卖了,那天蹲在路口吃饭,还有个男的问我。现在去找他应该不迟吧?” 何明锋的情绪彻底被激发,气得胸口发疼,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反手捏住简年的后颈,厉声道:“你跟我置气所以要去出卖身体?啊?你能不能成熟点?!” 简年最听不得不成熟,孩子气这一类的话。他力气更甚何明锋一筹,扼住对方肩膀,掐着下颚就把人掼到椅背,一字一句寒声道:“我不在乎肉体就不成熟了?那你呢?比我多活了这么多年,就得出个舍弃生命的结论?我好歹求财!你到底想要什么都不肯说出口!” 鼻尖之间不过头发丝的距离,两个大男人在封闭的车厢内对峙,就像是狼群中老练狼王与新秀年轻头狼之间的对决,呲牙低吼不肯任何退让。 简年看着那张让他依恋痴迷的面容,愤恨下其实是深入骨髓里的爱,他嘶哑的嗓音中带着无奈与决绝:“没用的。你把我带回去,我还会逃跑。你知道根源问题在哪儿,但是你宁可那根刺扎在心里化脓,也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 何明锋垂了眸,眉头不自觉地皱起。现在压在他身上的简年不能再简单用孩子或是少年来指代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他有足够的行动力来支撑自己的立场。掩盖对于他不是保护而是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简年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何明锋的回答时,男人疲惫地开口了。 “如果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就不会走了吗?” ---- 咱就是说 学习和高考还是第一位 矛盾还是在高三前解决了
第30章 交给我 ======= 41. 在家里,何明锋将心里藏的所有事告诉了简年。 他心里自觉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对于简年而言他都是利用,这一点他没有半点借口。 何明锋能感觉到简年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动。他没有勇气抬起头。也许简年之前所有的爱恋都是源于对“有担当,强大”父亲的崇拜。而真正解开一层罩布后,他不过是个卑怯的懦夫。简年只会失望。 何明锋垂首等待最后的审判,赶紧给他个痛快最好。 简年起身捧起养父的面颊:“你也是受害者。这场迫害持续了十多年,你却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担不起这三个字。我活着没有颜面见严梅。以牙还牙,只有拿命去抵。” 简年现在并不迫使他改变想法,只是顺着话讲:“是的,你说的没错。以命抵命,但不是你的命。是那些混账的命!该死的是他们不是严梅,更不是你。” 身形已比何明锋高大不少的少年蹲下身趴在何明锋的膝盖上,乖巧地去瞧养父憔悴的神色,嘴里却道:“爸爸,如果当年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你能放下吗?反正我还有几个月才成年,我。。。” 何明锋眼神倏然锋利了起来,他一把扼住简年的脖子,切齿痛心道:“你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想法?!你还有大几十年的人生不过了么!” “那又如何,如果这样能让你解脱,我熬个几年出来了,还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生怕简年真动了这荒唐心思,何明锋赶紧否认:“千万别,那样我只会更想赴死。更何况不必多此一举,那群人的确没有好下场。家里位高权重的贪污被人举报,跟着也被判了无期。” 简年安静了,继续蹲坐在地上,枕着何明锋的大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明锋也莫名的平静了,他摸着简年的头发,头脑里对未来不断席卷的风暴也停下了。 今日又是个大晴天,远处望去云都成了一丝一丝。微风为燥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爽,树叶则随风抖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简年拉起何明锋的手,像只忠心的的大狗那般吮过他每一根手指,又用舌头湿乎乎地舔舐着掌心。 何明锋拨弄他的头发,问他是不是饿了,少年却执着地拿起他的另一只手吃起来。 何明锋不懂他的意图,只能让他任性而为。 满手都沾了简年的口水后,少年得意洋洋地抬头:“现在都是留下的气味了,所以这双手是我的了。” 何明锋哭笑不得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头:“你这是什么狗占地盘行为吗?” “我是认真的。” 少年的吻细密地落在何明锋脸上各处,而最后一下印在了何明锋干涸起皮的唇上。 “让我来分担你的痛苦吧。你就当做是自己已经死掉了,把你的命交给我。我来为你安排好一切。” 42. 何明锋被简年带到床上时,就顺理成章地同意做爱了。 即使这次简年也占着主动权,动作却温柔了不少,将何明锋压在身下,嗅着他的后背,手绕到前面去替他撸鸡巴。 手法甚是熟稔,何明锋不由自主地从喉管中泄出低吟。简年听着,下腹发烫,凑到何明锋耳边:“怎么样,我技术还行吧?对得起市场价吧?” 一提起这个,何明锋又恼火了,扭头训斥:“你个小疯子!还好意思?连卖身这种话都说的出?我能被你活活气死。” 可是他现在眼尾带着水痕,嘴唇被简年吻得发红,毫无说服力。简年用另一只罩住鼓囊囊的胸肌,大力揉搓,嘴上花言巧语地哄人:“小疯子这不是卖给你了吗?把这辈子都卖给你也没问题。” 简年总是这幅天真又无赖的孩子气,何明锋向来拿他没辙。何明锋的阴茎被摸得半硬快要流水时,整个人被翻了个面,两条修长薄肌的腿被简年扛到了肩上,股缝间羞涩的穴口露了出来。 今天何明锋是一身西装去找的简年,到现在裤子已经脱干净了,但是脚上的黑袜却还被简年故意留着,上半身被扒光只剩的领带也同理。 简年潦草扩张后,就掏出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曾经何明锋在他心里像是不可玷污的存在。就算发生性关系后,他也觉得是取悦神明的一种献祭。可自从他真正尝了味儿,那便是食髓知味。比如现在他只被欲望裹挟,觉着何明锋够骚够淫,他身上每个部位都是勾引,想要吃透他,用阴茎捅烂他,让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沾上自己的气味。 少年言行一致,打桩机般的频率和力道让何明锋闷哼不断。体内的巨物要么往深处撞,要么死命往体内的凸起磨。 何明锋今天本来就消耗够大,现在更是被欺负得指头都懒得动。人家讲的技巧都是什么“九浅一深”。男高中生则精力过剩,钻石鸡巴连续几十次深入都不见得来次柔和的,让何明锋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不得解脱。以至于呻吟着射出来的时候,何明锋感觉自己的前列腺都快要被玩肿了。 何明锋射在小腹的浊液被简年像吃奶油那般抹在手指上吞掉,然后何明锋体内那根又涨大几分。 到后来润滑剂都不够用了,甬道内干涩得难受,简年才抽出鸡巴,白色粘稠的液体从肛口涌出。他们已经冷战好长一段时日了,简年明显还没干够,他也顾忌着何明锋的身体,干脆就着体液润滑在何明锋穿着黑袜的脚心摩擦起来。 他这个模样十足十发情的狗,何明锋身上每一处都是他发泄性欲的地方,何明锋整个人仿佛都被他衔在齿尖,就等囫囵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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