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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跳蛋被红肿到透明的穴/口的软肉挤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合不上的穴/口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跳蛋的绳子，但是这具身体却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再也没有力气把剩下的跳蛋也自主排出来。 这幅淫秽的景象让祁霁瞳色加深：“真脏。” “脏兮兮的，真可怜，只有我会要你了。”祁霁低下头去吻柏钧合不上的双唇，右手拉住跳蛋的绳子，在柏钧因为被温柔对待放松身体的那一霎那一把将跳蛋全都拽了出来。敏感点被擦过的感觉让柏钧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祁霁压着人不容推举地将自己儿臂粗的肉/棒插了进去，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软肉立刻紧紧地缠了上来，那感觉爽得人想要叹息。 祁霁抓住柏钧的头发和他接吻：“我会喂饱你的。” 药效过去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柏钧理智回笼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掉了，下半身更是几乎没有知觉。祁霁压在他身上，若有所思地挤压了一下/身下人的肚子，看着精/液从柏钧的屁股里流出来，冷不丁地说：“你要是能生，这会应该就被我下了种了。” 柏钧开口时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从砂纸上磨过一样：“恐怕不行。” 这半晚上的记忆漫上来，想起来自己一直被做到失禁祁霁都没有停下，柏钧只觉得自己忍不住蓬勃而出的怒气。 对着祁霁的目光，柏钧哑着嗓子说：“怀了你的种，难道我要大着肚子找戴文晋办事？他那种衣冠禽兽，能纯粹为了找乐子一直做到我流产。” 昏黄的小夜灯下，祁霁的手掐上了柏钧的脖子，他的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的：“柏钧，你有没有廉耻？” 柏钧精疲力尽，感觉眼皮都在打架，但是仍然强撑着精神冷笑道：“我都被你在床上肏尿了我还要什么廉耻？很明显，我不要脸的。” 脖子上的手指蓦地收紧，总归他不会掐死自己，柏钧就任他掐了。疲惫的身体像是被睡意拖着坠入深海，彻底坠入梦境之前，柏钧听到身上的人低声说：“我已经厌倦这种局面了……等戴文晋死了之后，一切都会走上正确的轨道。” 柏钧在朦胧的困倦中反应了几秒钟，然后突然清醒了。 ……等等，你说你要干什么来着？
第19章 这时候就显出了老男人的好，柏钧想。不管他对戴文晋有多少别的想法，起码他的叔叔懂得在睡过之后保持体贴，从来不会在床上聊扫兴的事，更不会要求柏钧在骨头都要散架的时候还要打起精神提供情绪价值。 不过严格来说，祁霁也不是想要柏钧现在去回答他什么，只是这人平时像是某种闷葫芦，一旦下定决心就一条道走到黑。大抵是男人都不能免俗，射/精之后是他难得会跑出来几句心里话的时候——柏钧打量了一会祁霁的神情，醒悟过来这人是真的打算对戴文晋动手。 于是他也正色道：“你真的能做得到？” “他的手下做事不干净，有把柄撞到了我手里。”祁霁说，伸手将柏钧搂在自己怀里：“现在上面的一把手是想要整顿风气的，时机很好，我不想错过。” ——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动手。 柏钧的心微微放了下去，他沉默的片刻被祁霁理解成了别的意思。祁霁问、微微偏过头：“你不舍得？” 废话，柏钧想，戴文晋死了自己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没有了制衡，一旦祁霁想要撕破脸，自己便只能跟他鱼死网破，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输了…… 他并不是很想在祁霁的地下室办常驻vip卡。 柏钧的脸上仍然是浓的散不去的困倦，餍足的情/欲还停留在他的眼角眉梢，让他说话间都还带着些漫不经心的味道：“我觉得呢，你要是不能一击毙命，就不要做。” 祁霁抚弄着他的黑发的手指收紧。 柏钧没有管自己头皮传来的那一点痛意，径直道：“我的这位叔叔，在政坛这么多年的几次大风波中都能安然无恙，甚至越爬越高，当年想拉他下来的人不计其数，现在都可在监狱里忏悔呢。我不是不信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才刚站稳脚跟，若是没有一击即中，给了戴文晋喘息的机会，只怕等他恢复过来会将祁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朝祁霁温柔一笑：“而且必然是通过再光明不过的手段，新闻放出来市民都会拍手叫好的那种。” “我可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所以如果你现在动手，最好做得干净一点，但凡我开始觉得你落了那么一点点的下风。”柏钧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拿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手势，理所当然地说：“我就会立刻去找他通风报信了——起码不能两个人都栽倒在里面吧，到时候我会给你送牢饭的，如果你没有因为被翻出来的什么案子直接判死刑的话。” 祁霁并没有因为柏钧的这番言论暴怒——在柏钧的意料之中。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能对旁边这人起作用，从认识这姓祁的开始，柏钧修习这门功课已经二十多年了。估摸着祁霁应该会暂时把弄死戴文晋的日程往后排一排，柏钧打了个哈欠，有点想要继续睡觉。 祁霁平缓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在暖色的夜灯下像是缠绵后爱侣的枕边夜话：“这么多年下来，我以为你多少会对他有些感情，毕竟当初戴文晋给予你诸多帮助，连柏璇的手术也是他请人做的。” 柏钧轻笑了一声：“是啊，为了求他出钱给柏璇治病，我刚成年就要穿裙子去求他肏我。当然，是我自愿的，毕竟叔叔他提前就说过了，不愿意的话不必勉强，他不喜欢勉强人。” 祁霁抱着柏钧的力道慢慢收紧，紧到柏钧开始感到痛的地步。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 祁霁嘶哑地笑着问：“我和他一样，在你这都是个混蛋，是不是？” ——人生经历的痛苦怎么能比较？ 在不同的时间段经历的不同的折磨，回想起来只有同样的发苦的恶心。 柏钧的眼睛像是无机质的镜面，他突然觉得有点烦躁，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在袅袅的烟雾中，他咳嗽了两声：“我以为你知道，祁霁。我恨你恨的想要你死。” 祁霁说：“我知道。” 柏钧淡淡道：“但是那也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小学欺负你的人是我打跑的，从小到大你屋子里的床单枕头摆设都是我喜欢才能换的。就算你后来不做人了，不是个东西，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他说：“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那也是我或者你促成的。其他人怎么配掺和到我们的事里来？” 祁霁突然一个翻身，重新将柏钧压在了身下。他的两只手撑在柏钧肩膀上方，眼睛亮得像是燃烧的星辰。 而且下半身抵着柏钧的东西越来越硬。 用被顶得颤抖的手指勉强夹住抽到一半的烟，搂抱着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光裸的背，柏钧在男人动作的间隙颤颤巍巍地把烟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骚扰男大学生了，他想。 祁霁果然是挤出来的那一点时间来找他，很快就又飞去了欧洲去处理那边的一些继承的事宜后续。戴文晋年底也是见不到人的，反倒是柏钧，项目稳稳落地之后，他大手一挥把年会提前开了几天，直接给员工放假了。 于是时间一下子充裕起来。 “你之前不是在追季珵？”柏璇冷眼看着瘫在家里沙发上的哥哥：“最近倒是没怎么再去我学校，怎么，终于知难而退了？” 她哼了一声：“之前看你那势头，还真以为你是认真的呢。” 柏钧过耳不闻，将一本书盖在脸上。 “我给你订了午饭，你喜欢的那家海鲜。”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柏璇在往包里装钥匙：“晚上来学校接我，刘叔请假了。” 门关上了，没过两秒钟，又被重新打开，柏璇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忘记说了，今晚我的社团活动和季珵在一起，你要是来的早点，还能看到他。” 门又被关上了。 柏钧将书从脸上拿下来。 他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季珵了。 本来按理说，就算被撞破了撒谎的现场，那也没有什么。他大可以编个理由，跟季珵说自己男朋友酗酒还强迫他什么的，这倒也不是完全虚构。柏钧的理智非常清楚他现在应该做的是想办法将这个谎做的更圆，然而一些搞不清楚的情绪却徘徊在他的心头，让他不想去面对季珵冷漠厌恶的眼神。 ……也许自己只是寂寞了，应该趁现在没人管他，找个新的情人才对。 明晚就去酒吧好了，柏钧想。 五点的时候，柏璇打电话过来，抱歉地说临时抢到了一个很难抢的讲座，让柏钧晚一点再去接她。柏钧随便吃了点水果当作晚餐，等到他出门的时候，发现下了一天的雪已经停了。阴云散去，在漆黑的夜幕中挂出来了一盏月亮。 因为寒冷没什么人出来，路上行人稀少。大学城建在老城区，柏钧照例找了个地方停车。路边的苍蝇馆子里有一些出来吃饭的大学生，人数也比平日里他来的时候少了许多。离跟柏璇约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柏钧在车里坐了一会，决定还是下来走到学校里的礼堂外去接柏璇。 自己只是想要参观下雪景下的大学校园，柏钧对自己说，在车里坐着也是坐着。 去那个校区最近的路需要横穿一条巷子，只在路口处有一盏昏暗的路灯，再往里走便是昏暗的一片。雪地路滑，柏钧走得很慢，眼见着前方已经有了微弱的亮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黑，剧痛乍然间在后脑勺炸开，他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上。一片亮光反射过来，柏钧本能地往后躲闪，直到右肩传来一阵冰凉的头皮发麻地疼痛，他才意识到那是一把匕首。 柏钧强忍着疼痛迅速站了起来，在对面的人又一次拿着刀袭来的时候迅速偏头躲过。然后用没有中刀的那边的胳膊肘猛地撞上袭击者的脖子，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柏钧趁他站不稳迅速地补了一脚，那个男人倒下去的时候柏钧迅速捡起来他的匕首。刚才那股本能激出来的劲过来之后，眼前一片片发黑，柏钧感觉自己的手都拿不稳匕首，他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被巨大的眩晕感击倒在了地上。 对面黑色的人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柏钧只能看他一步步地朝自己走来，失血和疼痛让他动弹不了。他看见那个男人离自己三米——两米——然后又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月光从巷口照了进来，季珵手里拿着一块砖头，动作僵硬，看着倒下去的人，脸上露出的神情像是第一次干坏事的好学生。 他穿着一件说不清是黑色还是深蓝色的羽绒服，皮肤在冷白色的光下呈现出瓷白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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