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齐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湿淋淋的媚肉滚烫而柔软,依依不舍地追着性器缠上来,复又被狠狠蹂躏,祁再深张口想说慢一点,然而吐出的句子只是毫无意义的呻吟。 “等……哈啊……等一下……唔……”祁再深头皮发麻,操后面和撸动前面的快感好像不是一个量级的,秦沐川还操得又凶又猛,他被撞得下半身贴在墙壁上,无处可逃,只听得见秦沐川的大腿撞在臀肉上发出的声响,还有这人凑过来在耳边,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执着的那个问题,“舒服吗?”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在狭小的浴室里过电般失真,十分色情。 祁再深和秦沐川差不多高,后者微微曲起膝盖向上顶弄,然而他还是被操得时不时踮脚,没过多久就感觉腿抖得快站不住,在滑下去的一瞬间秦沐川像是早有预料,单手揽着他的腰退进了旁边的浴缸里。 就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跨进浴缸。 浴缸的水早就加满了,不知道溢出了多少,秦沐川抬手关掉水龙头,这边祁再深已经无师自通地跪了下去,两只手扶着前面的边缘,大半个身子都浸没在水里。 “好乖。”秦沐川夸奖。 跪趴的姿势更适合进入,于是他很不客气地开始享用。 像野兽一样,最原始的欲望,目光牢牢锁定在面前人在水里起伏的脊骨,温热的水波荡漾间拍在腿上,又在撞击中四处飞溅。发着红的臀肉被他捏在掌心,穴肉早就被他操熟了,每一次的顶弄都完完全全地包裹上来,湿软得不可思议,挟着水流发出叽叽咕咕令人羞赧的声音,混乱淫靡得像每一场不想醒来的梦。 浴缸里太滑,又泡满了水,身后撞击的力度有一种要把他按进水里的感觉,要不是他手撑着早就跌下去了,几次操干中祁再深挣扎着要往前爬,又被掐着腰捞回来,偏生后面的罪魁祸首还在不依不饶地问,“告诉我呀,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但你未免有点太超过了,完全不像第一次。祁再深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有些咬牙切齿,才不会承认这个事实,嘴硬道:“也……也就那样……哈啊……啊!” 他话音没落,秦沐川突然发难,将他一只腿捞起来架在浴缸边缘,差点要往旁边栽,被对方扣住腰。穴口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旋即猛地一捅到底,比之前的还深得多,紧接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秦沐川看起来打算对“也就那样”的评论继续再接再厉,像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操到皮肤有些泡得发白,水都凉透了,祁再深早在水里又哆哆嗦嗦痉挛着射了一次,他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直到最后祁再深终于受不住了,腿软得膝盖跪得发痛,断断续续地哀求着真的跪不住了,去床上,秦沐川才大发慈悲地捞起他。 酒店的床很软,陷在棉被里就要拔不出来了似的,正面位虽然不及后背位深入,但好在可以拥抱接吻,将人按进怀里,严丝合缝的拥抱着,湿软的舌吞掉对方急促的呻吟,还能看着爱人的脸,欣赏陷在欲海里令人血脉偾张的表情,一片潮红的,双眼迷离的,想要逃离却又深深沉溺的。 祁再深被亲得眼前一片花,特别像古旧的电视机失灵满屏雪花一样,晃动中天花板也天旋地转,他已经没力气思考别的,脑海里晕晕沉沉,秦沐川那张俊美的脸忽的再次凑近,给了他一个不同于身下力度的、几乎算是轻柔的吻。 “现在呢,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好像很执着于问祁再深舒不舒服,好像他做了这么多,而只是想带给对方舒服的体验而已。他希望对方在他给他的性爱里得到快乐,不至后悔,更希望对方在他的爱里感到舒服,最好这“试试”可以永远试下去。 对于秦沐川的问题,祁再深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在摇摇欲坠的晃动中语不成句,却坚持着夹紧双腿勾住对方的腰,让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快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勾着对方的脖子喃喃地低声说,我爱你,我爱你。 这不是心血来潮的探班,不是杀青的奖励,不是一夜情,是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让秦沐川一哽,猛地抽出身去,几次撸动间射在对方的肚子上。 他虔诚地垂下头去,吻了吻祁再深的额头,语音沉沉,如同呓语,“我知道了。” 等两个人洗完澡,一切都收拾妥当,祁再深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秦沐川还在扒着他的膝盖检查,见没太大事才放开去。 虽然累得不想动弹,但祁再深还是没忘记问那个耿耿于怀的问题,哪怕气若游丝:“话说你这么娴熟,不是第一次吧?” 秦沐川挠挠脸,一脸的纯情无害,十分诚恳地回答,“是第一次啊,我只喜欢你一个,当然也只会和你做。”还有闷骚的后半句当然没说——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春梦里已经各种play了。 祁再深半信半疑,但也没力气追问了,闭上眼沾枕就睡,浑然不知秦沐川已经开始遗憾这家酒店浴室里没有全身镜。 ---- 浴室play
第18章 十七. 17. 雨下了很久,一下子将春带回冬,哪怕是在南方城市的横店,清晨的温度也让人有些发冷。来的时候祁再深没带什么厚衣服,这会儿只能窝在棉被里缩成一团。 秦沐川和他躺在一起,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却又不想出去穿衣服。衣服还泡在浴室里一时半会拿不着,光着出去肯定冷死。 于是就面面相觑地看着,肩膀靠着肩膀,被子下的腿交缠在一起,目光长久地落在对方身上,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你为什么……”秦沐川在无限的寂静中突兀开口,又突兀顿住。 他没有说下去,但祁再深当然懂得。 可是爱就是最没有为什么的。祁再深想,你只能在那一刻意识到你的爱,却无法深思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爱上的。 或许以前,不是没有端倪。 像林既说的,这么多年他独身,到底可能真是在等一个结果。 没有人会像秦沐川这样默默地占据他的前半生,默默地持之以恒的骚扰他,所以他也不知道他面对别人死缠烂打的追求者,会是作何反应。 但祁再深无法辨别,那些回忆泛着旧,也许有迹可循,是因为带着现在的眼光去看当然大不相同。 “不重要。”他只是说,“反正从今天起,你就转正了,懂吧。” 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含着笑的眼,明明这么近,却让秦沐川感到近在咫尺的不真实。 秦沐川从前不是没幻想过这一刻,但真当这一刻来临时,他才意识到所有的想象都弱爆了。 真正的祁再深,比想象中好太多太多,却又不是简单一个好字就能概括的。 他说不出别的话了,只抬手拥住对方,在温热的被窝里紧紧和对方的胸膛相贴,感到幸福的烫慰蔓过四肢百骸。 窗外雨声滴答,屋子里却暖热。 春意盎然。 秦沐川结束这戏后有一个月的假期,祁再深想了想,干脆让他住进家里。 实在是后面的分离估计比比皆是,不想再浪费一分一秒。 祁再深恋爱之前,也没想过自己居然是个恋爱脑啊,比如在分别中确认感情,时时刻刻的想念,他觉得自己比之秦沐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白天工作,晚上回家和秦沐川约会,其实也没多少时间,但爱人在身边,感觉工作都更有动力了。 要说有什么坏处,大概就是之前从没这样长时间的同居过,因此像打开了新世界,以前再熟稔也不会透露的一些细节和隐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 比如祁再深这才知道原来秦沐川睡前要喝一大杯牛奶,秦沐川也才知道祁再深工作太累的时候会偶尔磨牙,他起夜的时候就正好听见,觉得忍俊不禁。 这都是以前,没有机会能够发现的事情。 若只是这些也谈不上坏,但偏偏不只是这些。 某天早上秦沐川起来做饭,路过祁再深放在茶几上充电的手机,他没有睡前玩手机的习惯,因此总是放在外面。 他只是瞟了一眼,但正好看见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祁再深没有设置隐藏微信消息,于是那条微信的内容被他看了个正着。 ——老公!!! 秦沐川:“……” 他并不知道祁再深的手机密码,知道也不会立刻解锁查看具体情况,于是那句话被他死死盯着,直到祁再深睡眼惺忪的走出卧室。 流理台前秦沐川抱着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今天没穿围裙,只简单挽起了衬衣袖口,露出的腕骨突出,身旁是做好的早餐,祁再深怎么都吃不腻的培根煎蛋。 身形颀长模样清俊的男人在为他洗手作羹汤,祁再深十分遗憾地想,自己到底有点大男子主义吧,哎,还真是没法对这一幕不心动啊。 他正兀自心猿意马着,那边在他心里已经变成居家好男人的秦沐川冲他举起手机,没等他看清,便听秦沐川慢条斯理地道,“老公?” 祁再深:“……” 他愣了一瞬,还没睡醒的大脑只是有些赧然地觉得他们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就看秦沐川站直了朝他走来,“不解释一下吗?”他将手机递了过来,祁再深一低头,便看到那条消息。 很难看清祁再深是怎么脸色由红转绿的,他猛地抢过手机,下意识按灭屏幕,飞快反驳,“解释什么呀!” 那条微信的来源是一个秦沐川没见过的ID,不过祁再深人缘很好,他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秦沐川本以为可能就是个玩笑,但见祁再深这个反应,倒是怔了怔。 什么啊。 难道祁再深背着他已经隐婚了?不可能吧,祁再深不是那种人,何况他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啊。 祁再深不管他怎么想,看起来十分心虚地道:“你怎么趁我没醒偷看我手机,过分了啊。”同居就这点不好,他暗暗想,毫无隐私可言。 秦沐川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他很想问,但又怕真的是那个答案。换作以前,他肯定直接问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好不容易得来这一切,即使是虚假的,他也不想放手。 “我没有偷看,不小心的。”最终他也只是闷闷说了这么一句,端着盘子走到餐桌前。 祁再深能感到他不高兴,大概也猜到他是因为什么,但他实在不想进行解释,因为背后的原因实在是太羞耻了。 只好走过去欲盖弥彰地来了一句,“你别乱想,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秦沐川目光恹恹的,抬眼看他一眼,也没说话,只是又慢吞吞垂下眼去,落在餐盘上。 那模样要怎么可怜怎么可怜,看得祁再深呼吸一窒,低头一看面前还摆着对方做的早餐,心里那个愧疚感简直瞬间爆棚,刚才的坚决不愿简直立刻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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