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再喊一声~”他声音都软了,带了些宠溺。 秦泽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背,刮出一道道痕迹,硬是没有再松口。顾瑞可惜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逼不出什么了,他抬腰抽出了点自己的性器,姑且这次算饶过他了。况且明天还有事要带他出远门,今天也不适宜折腾太久。 毕竟来日方长。 顾瑞来回操弄了两次,就放过秦泽了。 次日秦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被戴上了眼罩,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他摸索着想要摘下,却被一只手反握住。 “乖。”是顾瑞的声音,“如果你不想晕着过去的话,你可以考虑摘下来。” 秦泽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他坐起身来背对着他,脚踩在地板上才应声:“知道了。” “我先帮你换衣服,再帮你梳头。”顾瑞满意地笑了,他直接贴了过去,将人一整个抱站起,“我定制了一套特别适合你的裙子,你会喜欢的。” 秦泽很很确信,他不喜欢。 他明明不是性少数群体,现在却被硬生生的打造。穿戴华丽的裙子,盘起长长的头发,抹上口红。女式的小皮鞋前端很尖,稍微走上两步就会感觉大脚趾和小脚趾被挤压着,被迫抓紧身侧人的手臂。 他此刻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什么叫做羸弱。 如一朵随时都会被风吹折的花。 他被顾瑞揽着腰,指引着他走向前方。 虽然他无法看到,但是坐在车内后听到窗外的鸣笛声时,他发现他居然久违的怀念这座他曾经无比厌恶的城市。 或许是因为他被囚禁了太久吧,久到听到一些鸟叫或者人声都觉得稀奇。 秦泽忍不住朝窗户那边偏了偏。 他忽然就听到了远处的钟声,微弱的,近乎不可闻的,但还是被他抓到了。 那是教堂的钟声。 他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他忽然有些兴奋。 他微微坐直了身子,将脑袋搭在了顾瑞的左肩上。顾瑞挑了挑眉,低头看见他并未露出什么怪异的举动,于是偏过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他现在只有一次机会,那就是下车的时候。除非,突然出现一次意外,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但巧合的是巧合发生了。 前方的一辆车发生了车祸,撞击了现场,顾瑞被迫堵在了路的中央,后面是因此不断堵住的车流。进也困难退也困难,警察很快就赶往了现场。 开车的管家通过后视镜看了顾瑞一眼,整个人后怕的不行:“老爷,可能要堵一会儿。” “嗯。”顾瑞平视着前方,面无表情,让管家猜不透他的想法,一时之间更加惧怕了。因为他清楚车里的另一位对于这位新上任的大家长来说有多重要,听说就因为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杀了很多下人。 顾瑞的右手搭在车窗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扣着,大约敲击了三四十下,顾瑞看着前端的闪过的黑色帽檐,眸色一深,微微偏头看向身侧不为所动的秦泽。 “宝贝,看来还是得委屈你一下。”他话说着,单手就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烟盒打开后里面卡着两支“白日梦”。而与此同时,秦泽骤然撕下自己的眼罩侧身往后,抬腿就去踹顾瑞。 顾瑞根本就不躲,单手卡住秦泽的腿,另一只手握着针管,用牙咬开针头的保护套,朝他大腿上扎去。 秦泽吃痛地抬起另一只脚直接踢向顾瑞的脑袋,并单手去开车门,但很可惜被锁住了。顾瑞硬吃了这一击并未松手,针剂逆流淡淡的血色,与淡紫色的药剂还未融合就全数硬推了进去。秦泽立刻用力摇下了车窗,脑袋刚刚伸出去就被硬拖了回去,整个过程不过两三分钟,而这恰好是“白日梦”发作的时候。 一阵晕眩瞬间袭击着自己的大脑,他猛然地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但是并无作用。 而正在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敲击着顾瑞的车窗,“先生,我们是警察,麻烦配合调查。” 顾瑞眯了眯眼没说话,直接将秦泽揽在了怀里。 而那边的警察皱着眉头不依不饶地敲击着,顾瑞确保秦泽药效彻底发作时才降下了车窗。 “下午好先生。”警察看了眼顾瑞怀中埋着脸的秦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地皱了皱眉,但也并未说什么,只是照例询问:“先生,就是您目睹了前方的车祸,能够和我复述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顾瑞拒绝到,“抱歉,我当时和我爱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秦泽猛然抬头用力撞击他的下巴,而在下一刻他摸至车窗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这一瞬间太快,顾瑞被撞得生理盐水都从眼眶流出,仅停滞了几秒钟就去抓秦泽,但手只拽到了他的裙摆。 裙子因为重力被撕破,在狭小的车厢内发出炸裂的声响。 顾瑞简直要气炸了,他从腰后掏出手枪直接瞄准了秦泽的肩膀,而就在要摁下扳机时被身后的一只手摁住,那个警察手举着枪按在他的头顶,“不许动!” 顾瑞眯了眯眼,一时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有好几位警察注意到了这边,纷纷持枪瞄准了顾瑞。 顾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泽穿过几辆车,摇摇晃晃地走至街道的另一侧。 顾瑞目光与后视镜的管家对视,管家立刻会意摆了摆手,周遭立刻有几辆车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车门,下了几个人朝秦泽那边追去。 “不好意思先生,你现在有涉嫌故意杀人罪的嫌疑,可能要跟我们走一趟。”那个警察神色严肃,黑色的帽檐下是一双锋利的眼睛,“可能还有涉嫌拐卖妇女罪。” “我想你们误会了。”顾瑞淡然道,“这不过是一些家事。” “家暴也不是合法的。”警官义正词严,“您将会涉嫌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虐待罪、故意伤害罪、故意杀人罪、侮辱罪等罪。” “哈……”顾瑞耸了耸肩,目光却一直落在被远处警察追扶着的秦泽身上,“你应该才上任没多久吧警官,你怎么判定我有没有家暴呢?我的妻子是个傻子,她常常做出我不能理解的事情,而恰好我最近有些烦躁,所以下意识掏了枪,并非是真的要伤害她。” 他看到自己派过去的人接近了秦泽后,才移开视线看向这位警察,“不过这不是要点,我推荐你把你们的长官叫来,你就说,格兰特·塔诺维奇找他。”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他闻声看去,就看到秦泽将警察推进了他安排的人的那边,随后连爬带滚的,跑进了巷子里。 顾瑞眉毛轻挑,阴鸷的眼神差点收不住。
第203章 章一百九十八 秦泽凭借着本能在逃跑。 他什么也看不清,眼前不断模糊的虚假的人脸和身影,发晕的脑袋和不断发软的四肢。 他强提着一口气,挣扎着不让自己倒下。 他歪歪扭扭地撞翻了垃圾桶,狼狈的爬行了几步又倒下,最后只能扶着墙行走。 他弄丢了鞋,脚掌在不平的地上摩擦,踩到了玻璃碎都无暇顾及。 他要一直向前,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但他好难过,无法自抑的情绪在崩塌,他在想自己有这般辛苦吗?他选的这条路真的错了嘛?无数杂乱的疑惑在脑中响起,他忽然失聪了,准确说幻听占据了整个大脑。 就像那个逃跑的十字路口,又是十字路口。 每一次撞见分叉的路口,好像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只留下无尽的迷茫与选择。而无论怎么去选都不会让他这一塌糊涂的人生变得精彩或有意义。 秦泽不记得自己走至哪里,亦或者说他是无意识的向前。他的脸上都是泪水,情绪的失控让他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直至冰冷的雨水从天而降,秦泽蜷缩着身子躲在棚户下的垃圾桶旁,抱着脑袋失控的无声痛哭。 他走不远了。 他没有一点力气了。 他浑身烫的厉害,尤其是下半身,迫切的需要解决。 这是长期注射白日梦后不断调教的后遗症,会比寻常时候更加的渴求快感与刺激。 他瘫在满是污水的地上,撅着屁股,抬起手想要自己扣挖,却没有一点力气。他难受的来回磨蹭,但这一点都不够。 他是个婊子。 他这般心想,泪水流进污水中,好像与自己连接在一起。 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和红灯的吸毒者没有任何区别。 求欢的本能逐渐占据自己整个脑子,他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人,无论是谁,管他有没有疾病,只要是个人就行,他要受不了了。 他是一滩谁都可以操的烂泥。 看不见听不见说不出,又软弱无力,是砧板上的肉待宰的鱼。 他确实是个废物,躺在垃圾桶里奄奄一息。 霍维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黑色的泥水,长裙如同破布一样挂在他的身上,遮不住什么。若不是后背裸露的刺青他会在想这个如同行尸走肉的人会是哪里来的乞丐。 他踩着擦着锃亮的军靴,缓步走至他的面前。杰诺不动声色地撑着伞跟过去,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秦泽感到有人靠近,本能地抬起脸去蹭,如碰瓷的猫猫贴着陌生人乞食。 他快被这虚无的感觉折磨疯掉,他需要性爱。 “我早就说过,你这样做事迟早会吃亏。”霍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你现在和性畜有什么区别呢?路西菲尔。” 秦泽微微张嘴,他压根就听不到霍维说了什么,他只是想发出声音,想让对方“疼爱”他。 霍维失望地摇了摇头,扭过身便离开,走了两步后叹气般地折了回去,弯下腰将秦泽抱了起来。秦泽感受到了温暖就贴着脸去啃,不断地扭着腰挺着自己的性器来回磨蹭。 霍维不为所动,只是平视着前方。杰诺撑着黑色的雨伞将两人挡住。缓慢前行,而在下一个巷口时,四周出现两个同样举着黑伞的人行至杰诺身侧,这狭小的巷子近乎被填满。 “报告长官,警方那边已经控制不住格兰特那小子了。”其中一个人汇报道。 “那小子的眼线也甩开了警方朝这边逼近。”另一人补充着。 霍维目视着前方,透过层层叠嶂的高楼缝隙能够隐约可见远处的教堂,“那就放了吧,把事情处理干净,别留下尾巴。” “是。”两人点头,随着下一个巷口分散开。 霍维单手将秦泽身上的裙子撕烂扔至旁侧的垃圾桶,将这个赤身裸体的孩子抱紧。 “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却还是这么叛逆,是小时候逼得太紧,所以长大了非要与我对峙吗?”霍维有些无奈地叹气,戴着皮手套的手挤进没有润滑的后穴,刺痛感让秦泽后背绷紧,连带着穴口紧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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