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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行被按趴在钢琴上，被迫承受这一切，狂风暴雨的性爱中，他神志迷离，自言自语道：“你最好祈祷不要死在我手里……” - 当占行发现杨玲莲被男人引诱吸毒时，他找到了把这两人一锅端的办法。 他躲在衣柜里拿相机录下证据，拔了显卡藏起来，他引诱继父来到后花园，让男人在他身体上匍匐拱进，找准时机，用藏在手心里的尖木棍戳进继父的眼睛，手法娴熟，迅速挖出了眼珠。 男人瞬间捂着眼痛苦哀嚎，血流如注，四处乱撞，踉跄地冲去客厅，打私人医院的急救电话。 占行趁乱躲进长车最后排的椅座，等人都走了他才下车，带着显卡跑进警察局。 - 一段夹缝视角的镜头，晃动模糊，能看清个大概，但不能算直接证据。警方迅速展开了调查，但当他们冲进别墅搜查时，隐匿的毒品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整栋别墅只有一位嗜睡的女人。 男人被他的背后家族接走，摘得一干二净。杨玲莲被带去警局配合调查，但因为初次触毒品，只摄取的少量，超过期限后，各项检测都显示正常，当天就放走了。 - 走出警察局，女人低头瞥向这个平时一直忽略的小坏种，涂了奢侈口红的嘴唇轻声说：“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 夜风吹起她海藻般的长发，相比冬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清瘦了很多。 占行抬眸回视，僵硬地咧嘴一笑，“没让你坐牢是我的错。” 杨玲莲目光凶狠，用力扇了占行一巴掌，“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坏种儿子。” - 从冬天到夏天，数月的荒唐结束，没有收入的她，用仅有的积蓄，带着八岁的孩子搬进廉租区。 她找了份酒吧的工作，勉强糊口，也方便物色新一轮的对象，在外工作时，她依旧光鲜亮丽，回到家就郁郁寡欢，时常对儿子施展暴躁的拳脚。
第39章 【39】 擦边。 尘封多年的阁楼，被人轻轻推开，光线恰到好处地照进，看见扬起一地灰尘。 我看着他八岁时住的屋子，整体面积不算大，四十平左右，复古的欧式宫廷风设计，给人的感觉像误入西方名画，而它的主人是个尊贵的王室。 占行径直走向衣柜，打开后里面的衣服都散乱堆在角落，他蹲下身，把衣服扫开，拿出一个透明的标本盒，里面装着一只黑色成年蝙蝠。 “它叫利维坦。”占行抬头看我，眼底竟有几分孩子气，“原本是圣经里蛇形水怪的名字。” 我随他蹲下，细看那只标本盒里的蝙蝠，“是这只吗？” 是它吃了你剜下的眼珠吗。 占行摇摇头，“不，吃眼珠的是贝希摩斯。” “......”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占行起身走到书桌旁，掀起一个正方体上遮盖的绒布，露出一只空的小型铁笼，“这是贝希摩斯的笼子，最后那天我把它放走了。” 他养了两只蝙蝠，一只早死的就制成标本，另一只在喂下血淋淋的人体器官后被放飞。 “......” 我紧盯那只铁笼，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像沉水的人不能自主呼吸，徒劳地望向水面。 高中的时候我是走读，有一次晚自习下课后回家接着写题，夏萱萱疯了一样冲进我房间，告诉我她的屋子里有只蝙蝠。其实我也害怕，但还是举着扫帚硬着头皮进屋帮她赶走。 哪怕隔了这么多年，我依然记得当时的恐惧。 而占行毫无负担地把这种高病菌生物当成宠物饲养。 - 他放下标本盒，抬手抚平我眉间，“怎么了…你生气了？” “......不是。” 我难以想象他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下生活，内心隐隐作痛，颤抖地将他拥入怀，指腹不安地摩擦他的后颈，仿佛他还是那个八岁的孩子，“为什么养蝙蝠……” 占行后退脑袋，看到我双目通红，调侃地朝我眨眨眼，“利维坦很温顺，还陪我去过几次学校，缺点是它只吃水果，贝希摩斯比较闹，必须要关笼子里，但它会帮我吃掉老鼠或其他动物的尸体，省得我还要去埋。”他顿了顿，笑言道：“他们是我的好朋友。” 他绘声绘色地讲述两只蝙蝠，我心痛如刀绞，勉强回以笑意。 有毒的土壤才能长出恶之花，他孤寂的童年充满血腥与暴力。如果我的痛苦是来源于社会的残酷、工作的辛苦，占行的痛苦就是从出生就注定好了。 我不切实际地幻想，如果他出生在我家就好了，他聪明，漂亮，肯定是最讨喜的小孩。小时候只知道家里穷，但从不缺几块的早餐和打弹珠的钱，爸妈虽然忙，但也尽心尽力爱孩子。 “如果重来一次，让你出生在我家，成为我的弟弟，你愿意吗？” 我捧着他干净的脸，右脸的淤青已经快散了。 他的表情空白，眼神迷茫，像是很难理解我的话，半响他垂眸，无所谓的语气道：“如果能重来，我不会选择人间的。” 我推开窗户，有风吹进来，把头发往前吹，“要是我在呢？” 占行沉下脸，渐渐红了眼眶，双唇紧抿，好像我问了一个很为难的问题，在逼迫他回答。泪水终是滑下，他抬手擦去，恶狠狠道：“那我再来一趟就是！” 说完，他气不过转身走了。 “......” 我面对他离去的方向缓缓蹲下，单膝触及地面，一手撑地，一手紧按心脏的位置，温热的水滴不断砸在手背上。 原来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 - “别生气了......”我低声说。 他幼稚地拿抱枕按在耳朵上，不想听我说话。 “......” 我走到厨房，瞥一眼发现冰箱里的食材又被换新了，收回目光，拿了盒哈根达斯回到沙发前，挖了一勺冰淇淋，俯身涂在他嘴边，“猜猜是什么口味？”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不情不愿地告诉我答案：“香草。” 我抢过那没用的抱枕扔到一边，他双手抱怀，往沙发里侧缩了缩，还是不想理我。 想起小时候我妹跟我冷战不讲话，我比她还能忍。 而现在，我背靠沙发，顺势坐在光洁的瓷砖上，想了想，没话找话地问他：“好吃吗？” 占行气急败坏地翻身，圈着我的脖子往后带，“你气死我算了！”残留冰淇淋味道的嘴唇贴上来，我微微睁大了眼，然后扣着他的头，探舌回吻。 几分钟后，我们呼吸急促地分开，他耳垂红了，我也有些脸烫，无意间瞥向他宽大的领口，看见他上半身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乳尖凸起，雪白的肌肤布满吻痕。 我凝视了几秒，僵硬地移开视线。 占行发现我不正常的模样，低头看了眼，迅速把领口拉拢，羞恼道：“夏阔你个老流氓要不要脸！” “......” 我对天发誓我不想白日宣淫，但他骂我。 - 我翻身上沙发，压住他下半身，他有些挣扎，我把他的手攥住按在头顶，空出来的手迅速去解他衬衫的扣子：“敢骂我，你完了。” 这是以前学生时代班里男生惯用的台词，当年没有参与，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上面的扣子被解开几颗，胸膛就全裸露出来，白嫩到不输小电影里的女演员，我有些心猿意马，俯身去亲那对红肿的乳珠，占行突然凉凉地来了一句：“为什么你那么熟练？” 我停住动作，放开他的手，忽略下体的兴奋，正色道：“你想问什么？” 占行眸色冷冽，语气带着嘲讽：“跟不少人做过吧。” “......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逼问道。 “没有很多人，上一个女朋友还是六年前。” 占行红着眼曲腿抵在我下身，不知轻重地踩，“是想结婚的生小孩的那种女朋友吗？” 我抓住他的脚腕，“当时没考虑那么多，一年就分手了。” 他的情绪变化很快，刚刚还微红的脸，现在一下褪去血色，变得苍白无比，呆呆地来了一句：“我不要你结婚，不要你有小孩。”眼神满是悲伤，泪水说涌就涌。 “......” 我有些心酸，把他抱坐到腿上，面对面的距离很近，抬起衣袖帮他擦眼泪，浅色卫衣印出深色水痕，“别哭了，我不会结婚的，以前可能有念头，现在只有你。” 他不信地问：“真的吗？” 我吻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看向他的水润的眼睛，“真的。” 他垂头倒在我身上，带着鼻音和倦意说了句：“要永远属于我。” “...好。”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暗自纠正说，是永远爱你。 为什么熟练？看小电影自学的。
第40章 【40】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我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失去手机的日子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除了工作和付钱，我几乎很少使用手机，但三天不看消息还是会去想，底下项目怎么样了，晨会讲什么，领导有没有找我……按部就班惯了，不习惯脱轨的感觉。 占行手脚缠着我睡得很熟，我不想吵他，就保持一个姿势平躺着。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元宵过后，他要回A市上学，而我的工作在C市，还经常出差，真让人头疼。如果他想留在A市发展，或许过两年我会考虑换个城市工作。 无论怎样想东想西，最后还是睡着了。 - 时间过得很快，无论我们怎样亲密温存，还是要离开这里，奔赴正常的轨迹。 我拿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项目部的群消息，还好，进度正常，甲方已经签了合同，土方招标也搞好了，就等施工队盖楼。领导给我发的最近一条消息是三天前，让我好好休息。 我满脑门黑线，下午赶紧去上班。 让人高兴的是，占行已经大四了，在学校报道后，就可以回C市他爸的公司实习，暂时不必担忧异地的问题。 - 他返校这天，我工作实在走不开，占行就自己去报道了，本以为当天去晚上就能回，结果他打电话告诉我学校有点事情，需要他留几天。 下午四点，办公室里的人不多，算上我就两个人，这个点他们都去现场了。 “好烦呀，想跟你待在一起……” 视频里他一身正装，刘海披散，下巴抵在桌子上，鼓着腮帮子看起来很可爱，我假装在忙工作，视线一直瞥向手机屏幕，调整了下耳机，压低声音道：“那就早点回来。” 他嘟囔道：“我也想回来，这种蠢会根本毫无意义，要不是为了优秀代表，我根本不想参加。” “形式主义一直存在，工作以后更麻烦。”我说。 他不屑地做了个鬼脸，我克制自己才避免笑出声，目光被他牢牢吸引。突然，一只同款黑西装的胳膊揽过占行肩膀，陌生的男声通过耳机传来，“宝贝你好可爱，在跟谁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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