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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时间:2023-10-22 04: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嬴辞

  沈尧过去问:“老板,几块钱一个?”

  老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小伙子俊得嘞,五块一个,我们家的许愿牌很灵的哦,保准你心想事成。”

  沈尧问他们:“你们要不要?”

  宋即墨说:“没什么好许的。”

  边桥:“不用。”

  谢闻时想了下:“我好像也没什么好许的。”

  队长不用问,他又问应黎:“你不许一个?”

  应黎摇了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刚才在下面的道观里许过了,再许就太贪心了。”

  “下面有道观啊?”谢闻时他们来的时候没注意过,“小黎哥哥许的什么愿?”

  沈尧对应黎说:“你别说,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

  应黎脸颊的梨涡更深了:“嗯,保密。”

  “你们都不要?”沈尧挑了下眉毛,“那我许一个。”

  沈尧挑了一个,正要写字的时候镜头怼了过来,他反手捂住:“这就别拍了吧。”

  摄像大哥比了个OK的手势,去拍别人了。

  沈尧其实也不知道许什么愿,但就是特别想许一个,而且极其迫切。

  他们都趴在栏杆上看风景,应黎忽然转了过来,大约是很想哭,他鼻尖红红的,太好看了。

  沈尧想了想,写了两句话:“希望应黎妹妹的病早日康复,希望应黎每天都开开心心。”

  交给老板的时候,老板扶了下眼镜看他:“给心上人许的?小伙子蛮深情的嘛。”

  沈尧心脏突突直跳,忙说:“不是,就是好朋友。”

  老板一脸我懂的表情。

  等了几分钟,字就刻好了。

  “好了,拿去挂着吧。”

  沈尧瞧着很满意,指着不远处那棵高大笔挺的松柏问老板:“那棵树是不是也能挂?”

  老板:“可以啊,只要你能爬得上去,随便挂。”

  那棵松柏很高,许多许愿牌都挂在下面,挤得满满当当的。

  沈尧拉着树干,脚一蹬,嗖得一下蹿上去了,李昌宏吓惨了:“沈尧,你干什么,快下来!”

  应黎一回头,就看见沈尧爬到了树上,手臂粗的一根树干都被压弯了,看得他胆战心惊:“小心!”

  “放心,我属猴的。”

  沈尧咧嘴朝他笑,炯炯有神的眼睛比平时更加闪亮。

  他要挂到最上面去,让老天爷一眼就能看见他的愿望。

  作者有话说:

  沈尧:想日好朋友怎么办!


第35章 猫片!

  沈尧从树上跳下来, 拍了一下身上沾的树叶,朝他们走了过去。

  宋即墨问他:“你爬那么高干吗?”

  沈尧唇红齿白,笑容灿烂:“挂许愿牌啊。”

  宋即墨:“需要挂那么高?”

  沈尧精神抖擞:“挂得越高越灵啊, 我们老家那边的说法。”

  “也不用爬那么高吧, 太危险了。”应黎心有余悸, 松柏树下面就是悬崖,摔下去可不得了。

  沈尧揉了一下鼻子, 应黎这肯定是在关心他吧, 他唇边笑意越深,满心都被一种特殊而温暖的情感充斥着。

  “我希望我的愿望早早实现。”

  应黎也笑:“一定会的。”

  打卡完所有景点已经接近两点了, 节目组包了午饭,是凤凰山脚下一家很有名的特色馆子。

  这会儿过了饭点, 店里人不多,李昌宏大手一挥点了好几个特色菜, 老板娘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别客气啊, 导演请客。”说着李昌宏就把菜单递给了他们。

  沈尧他们象征性加了几个菜, 菜单传到应黎这里的时候, 他问老板娘:“阿姨, 宫保鸡丁里有花生吗?”

  老板娘有一口很浓的本地口音:“有噻, 宫保鸡丁没有花生就不正宗了嘛。”

  沈尧看向他:“你不吃花生?”

  应黎摇了下头,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边桥说:“边桥不是对花生过敏吗?”

  边桥抬眼看他, 一直游离在外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我不吃就行。”

  他本来也没打算动筷子, 山上很多野花野草,爬山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口罩,到了山顶上才敢摘下来, 脸上身上都是汗, 狼狈不堪, 比谢闻时也没好到哪儿去,下山的时候又把口罩给戴上了,到现在也没摘。

  谢闻时惋惜:“那太可惜了,我在微博上刷到这家宫保鸡丁和辣子牛肉特别好吃!”

  “还有这个。”应黎又指了其他几个菜说,提醒说,“这些你都不能吃……”

  边桥口罩下的唇角浮起一个柔软的弧度:“嗯。”

  “你都记得?难为你了。”宋即墨喝了一口水,茶杯轻轻磕在桌上。

  应黎觉得宋即墨这话有点奇怪,他是他们的保姆,记得所有人的喜好是他的工作,并不是件难为人的事。

  边桥的过敏原太多了,能吃的东西少之又少,最后单独给他点了一份南瓜粥。

  把菜单递给老板娘的时候,应黎的背猝然僵了,拿着菜单的指尖压出一圈白。

  有人在蹭他的裤腿。

  从脚脖子一直蹭到腿弯,一下一下隔着裤子挠他,像用爪子在抓,很痒。

  应黎垂放在膝盖上的手都在发颤,这种恶作剧一点都不好玩。

  他正想找个借口起身,桌子底下突然蹿出来了一只狸花猫。

  老板娘吓了一跳:“妞妞咋跑这儿来了?快出去快出去。”又连忙跟他们道歉:“不好意思啊各位,这是我家的猫,很乖不抓人的。”

  老板娘去给他们催菜,顺便把那只猫赶了出去。

  是猫啊,应黎僵直的脊背缓缓放松,然而一口气还没呼完,就又被什么东西蹭了上来。

  他忍不住动手拉开桌布,就与一双金黄色的竖瞳对上了,脚边,毛发雪白的布偶猫歪着脑袋看他,一双眼睛滴溜圆。

  桌布掀开之后,那只布偶猫直接跳到了应黎身上。

  “wokao!”谢闻时坐在应黎旁边,看见有团白花花的东西一下蹿上来,大惊失色,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应黎笑着说:“是只布偶像猫。”

  谢闻时嘶了一声:“这儿怎么还有一只猫?”

  布偶猫在应黎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翻着肚皮在他身上蹭啊蹭,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还用毛茸茸的尾巴去卷应黎的手指。

  “小黎哥哥,这只猫很喜欢你哎。”谢闻时羡慕得不行,他刚才想伸手摸,布偶猫竟然朝他龇牙,不让他碰。

  【啊啊啊啊好萌的小猫咪,血条瞬间被清空。】

  【猫咪演我!】

  【魂穿小猫咪,我也想跟保姆哥哥贴贴。】

  尾巴拂在手背上痒酥酥的,应黎伸手揉了下猫咪软乎乎的肚子,布偶像是得到了什么奖励,蹭得更起劲了,还伸舌头舔他的手指。

  据说动物主动亲近的人都特别温柔,沈尧支着下巴看应黎,神情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柔和。

  那只猫谁都不亲近,就亲近应黎,应黎被舔得心都化了,这时一只瓷白的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揪着布偶猫的后脖颈把它提起来了。

  应黎懵懵抬头,看见祁邪冷着脸说:“它在发//情。”

  布偶被提起来时叫了一声,听声音确实不太对。

  “发//情?”应黎一怔,下意识去看,还是只公的,没做绝育。

  谢闻时瞠目结舌:“那这两只猫刚才在下面……”

  【哟,小谢还知道发/情是啥意思呢。】

  【哈哈哈哈哈这辈子还没看过猫片呢。】

  【什么有猫片?】

  【啊,小猫咪也会做羞羞的事情。】

  祁邪看了眼他被猫舔过的手指:“去洗手。”

  那只猫刚才把他当成求偶对象了,怪不得那么亲他,应黎薄薄的脸皮又红了:“那我去洗个手。”

  祁邪拎着那只猫起身,看摄像也跟了过来:“厕所也跟?”

  【摄像师你是不是不行啊?就跟怎么了?】

  【呵,摄像师敢拍你们敢看吗?】

  【有啥不敢的,拍,我不仅要看,还得拿放大镜看。】

  【一进直播间就被一地的裤衩子绊倒了。】

  导演选的这家餐馆环境挺好,是一家农家乐,后面有很大一个院子,服务员给应黎指了去洗手间的路。

  应黎用洗手液搓了一下手,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应黎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祁邪身上的味道太特殊了,冷得极具侵略性。

  他低着头没说话,余光瞥到祁邪的手,宛若瓷雕的手背上血痕斑斑,已经结痂了,是他自己抓的吗?得多疼啊。

  应黎心无旁骛地洗完手,连水都没擦转身就要走,跟逃似的。

  但没逃掉,祁邪拉住了他,清晰又低沉:“怎么不擦手?”

  “不想擦。”应黎抿着唇说,“我先回去了。”

  “擦手。”锢着他的手臂不动分毫,“我给你擦?”

  应黎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说:“我自己擦。”

  腕上的手依旧不松,祁邪握着他的手腕,柔软的纸巾裹着他的手指轻轻擦拭,动作细致温柔,只有应黎知道昨晚这双手有多么恶劣。

  应黎忍住不适,听见祁邪忽然问他:“今天上午,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组?”

  有这么明显吗?

  而且从祁邪的话里应黎竟然听出了一丝委屈,他愣了一下,把手抽回来说:“跟谁一组不都一样吗?”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冰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背,体温交融。

  “晚上到我房间来。”

  应黎呼吸都紧了起来,脸色一白,说:“我今天晚上要去医院,已经跟张先生说过了……”

  今天是应桃化疗的第一天,他必须去看看。

  祁邪垂眸凝视着他惊恐不安的神情,良久才道:“嗯,那就提前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应黎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警惕。

  “张嘴。”

  应黎:“什么?”

  祁邪看着他的唇瓣:“早上不是被烫到了?”

  早上他确实被粥烫了一下,祁邪注意到了?

  “没烫到,我要走了。”

  应黎夺门而出。

  —

  小巷子里有一株高大的紫藤萝爬满了这个花架,紫色花穗瀑布似的垂下来,大片阴影笼罩着他们,一墙之隔,应黎甚至都能听到沈尧他们说话的声音。

  应黎靠在墙上,被祁邪紧紧捏着下巴,脸颊边的两团肉鼓了起来,他被迫顺从地张开嘴,柔弱可欺,像一朵纸折的花。

  坚硬如铁的手桎梏着他,应黎挣了一下说:“真的没烫到,不用检查。”

  声音含糊不清。

  “我想看看。”祁邪掰了下他的脸,让他正对着自己,“别动了,待会儿要留印子了。”

  应黎知道自己皮肤白,容易留印子,很久才会消下去,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挣扎了,湿漉漉的眼睛忐忑地看着祁邪说:“会有人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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