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是和市政府联合拍摄,得到了景区的大力支持,沿途设置了好几个风景绝美的打卡地点。 车子停到景区停车场,到景区门口还得步行一段路程,李昌宏拿着大喇叭,领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说:“凤凰山的海拔有一千六百多米,上山有步行栈道也有索道,步行的话爬到山顶得两个多小时,还得去指定的打卡地点打卡,一来一回四个小时打底,你们想走上去还是坐索道上去?” “当然坐索道啊,爬上去得多累啊。”谢闻时不假思索,光是听听他腿肚子都疼了。 “坐索道啊?”李昌宏嘿嘿笑了起来,眼里燃起诡异的光芒,“可以啊,但是我这儿只有两张全程票,和两张半程票。” 谢闻时傻乎乎地问:“什么意思?我们有六个人啊,四张票……” 李昌宏:“没票的当然是走路上去了。” 沈尧笑着说:“李导真行啊,索道票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吧。” “聪明,景区最近搞了个活动,参加划船比赛可以免费得索道门票。”李昌宏小旗子一挥说,“前面马上就到了。” 约摸走了五分钟,他们就到了双鹤溪划船点。 名字是溪,实际上说是湖更准确一点,微风一漾,湖面波光粼粼,绚丽多彩,景区的工作人员提前在周围拉了警戒线,三条皮划艇用麻绳拴着靠在岸边。 “第一名到达对岸的可以拿两张全程索道票,第二名半程,最后一名就只能走路了。”李昌宏简单介绍了一下规则,“六个人,两人一组,你们谁跟谁一组?” 宋即墨问:“没划过怎么办?” “有教练,先练习半小时再比赛。” 李昌宏当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为了以防嘉宾出意外,还配了救生艇和救生员。 宋即墨看向他们,敲了敲抱着的手臂:“怎么分?” 谢闻时抢先说:“我想跟小黎哥哥一组!” 祁邪冷冷地把手揣进衣服兜里,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沈尧下意识看了应黎一眼,皱眉说:“不行。” 谢闻时:“为什么?” 沈尧:“你会划船吗?” “不会。”谢闻时不服气地反问,“难道你会?” “巧了,我还真会。”沈尧神情桀骜,他大学的时候可是学校皮划艇队的冲锋选手,带着他们学校拿奖拿到手软。 【快看啊,沈尧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你俩真的不能凑一起,加起来年龄不超过三岁。】 【小学鸡X2】 沈尧看着应黎,信誓旦旦地说:“你跟我一组,保准拿第一。” 应黎昨晚被撞上的膝盖现在还隐隐作痛,他确实不想走路,抿了下嘴唇,些许犹豫。 谢闻时立马道:“我先说的跟小黎哥哥一组啊,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不应该看他想跟谁一组吗?他不想跟你一组你,你求爷爷告奶奶都不行。”沈尧睨了他一眼,又问应黎,“你想跟谁一组?” 应黎看了眼纷杂的人群,他敛住小表情,说出了一个安全答案:“我……都行。” 说了等于没说,沈尧有点失望,应黎不想跟他一组吗? 【大狗狗尾巴一下就垂下来了。】 【怎么感觉大尧很想跟保姆小哥一组啊。】 【换成我,我也想啊,教他划船的时候还能顺便摸个小手。】 【楼上我劝你不要太变态。】 【直男尧看见你这样说简直要疯了。】 宋即墨却觉得这个结果好,至少说明应黎没有明显偏向谁,他想了下说:“那抽签怎么样?” 沈尧不耐地顶了顶腮帮子:“可以,这样公平。” 全凭运气,谁都不能不服气。 李昌宏大为不解,不就是划个皮划艇吗?两两搭配干活不累,这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他说:“没有准备抽签的东西。” 宋即墨:“这个好办。” 昨夜刮了风,地上有很多枯树枝,宋即墨捡了几根稍微直一点的,折成三对长短不一的长度,“抽到一样长度的人一组,没问题吧?” 谢闻时:“好啊。” 沈尧:“这个可以,我同意。” 边桥:“我也没意见。” 宋即墨:“队长,没意见吧?” 祁邪不太在意地点了一下头。 宋即墨把树枝上半段齐平,下半段握在手里:“那来吧,谁先?” “我先。”沈尧先发制人抽了一根,最长的。 然后是谢闻时,缓缓伸手去拿,跟开奖一样抽到了中间长度的。 应黎第三个抽,跟他们比了一下,是最短的,谢闻时跟边桥一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现在只有一根最长的和一根最短的了,宋即墨挑了挑眉毛,转向旁边:“队长。” 应黎没来由地有些紧张,他不想跟祁邪一组,一点都不想,祁邪太恶劣了。 想起今天早上在餐桌底下逗弄他的那只脚,应黎垂眸去看祁邪的鞋,他那脚踩得狠,肯定会留下鞋印的,但祁邪的鞋子上竟然没有,更古怪的是其他人的鞋子上也没有,当然不排除他们趁他收拾厨房的时候换鞋子了。 他再次抬眼的时抽签结果已经揭晓了。 祁邪抽到了最短的。 谢闻时羡慕死了:“队长跟小黎哥哥一组啊。” 应黎呼吸一滞。 宋即墨扯着嘴角,看向一边:“看来沈大rapper要和我一组了。” 沈尧嘴巴都气歪了,老天爷都不帮他! 作者有话说: 我有以下....要说 1:甜文,不虐,虐就给你地址来抽我的脸。 2:没有副cp,全是黎的狗。 3:狗血大乱炖啊,什么梗都有。 4:这两天忙成哈士奇了,深夜更也是有可能的(悄咪咪)
第3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应黎心都凉了半截, 为什么偏偏是祁邪?他最近运气真的很差。 他咬着唇,抬眸时躲闪不及,直直撞上祁邪的视线, 那双比墨还要深沉的眸子里一点波澜也无, 应黎却觉得空气都变得焦灼稀薄了, 慌忙地移开眼睛。 分组完毕,工作人员开始给他们发救生服。 警戒线外面围了好多人看他们比赛, 拿着手机在拍照, 应黎难免有些不自在,穿救生衣的动作慌慌张张。 祁邪忽然说:“衣服都不会穿了?” 应黎一下愣住。 祁邪抬手勾了勾他救生衣的领子:“反了。” 应黎低头一看, 正反面穿反了,又红着脸赶紧换回来。 【迷迷糊糊的宝宝好可爱啊。】 【队长你不好好穿自己的衣服光去关注别人了。】 【队长好凶啊(狗头)。】 穿好救生衣, 节目组请的教练就开始教他们动作要领。 皮划艇比一般的船重量轻,摇摇晃晃得像漂在水面上一样, 新手很容易翻船, 应黎坐在上面基本没有什么安全感, 祁邪上来后吃水深了一大截, 勉强稳住方向。 应黎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热源贴了过来, 他浑身一震, 皮划艇都跟着颤了一下。 船舱本来就小,贴得近很正常, 大概是他想多了, 更何况还有镜头在,祁邪应该做不出什么过分举动。 直到一只滚烫灼人的手贴到了他腰上,那小块皮肤瞬间烧了起来, 脑海里闪过断断续续的画面, 应黎怔怔屏住呼吸, 内心忐忑不安。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上:“回去洗过澡了?” 应黎瞳孔猛然收缩,紧紧握住船桨,声音闷闷的:“洗了。” 出那么多汗,那么脏,怎么可能不洗。 摄像师也上船了,腰上的手似乎有所顾忌,很快移开,应黎腰上那块皮肤快要融化的皮肤被解救出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应黎的错觉,但身后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依旧不容忽视。 划皮划艇的动作看似简单,实则技巧颇多,短时间内能学到皮毛把船划走就不错了。 正式比赛的时候沈尧有意给他们放水,只使了五分之二的力气,悠闲得跟在玩一样,宋即墨意有所指地说:“你这放水放的有点太明显了。” 沈尧摇着船桨看他:“你想坐索道?” 宋即墨:“想啊,你不想?” 沈尧当然想,这么高的山步行上去肯定很累啊,一般人都吃不消,应黎肯定也想坐索道吧,但全程索道票只有两张,他可以不坐,应黎得坐。 他想让应黎拿第一。 他们划出去一大截了,回头一看谢闻时和边桥还在原地打转,应黎和祁邪就在他们后面不足两米的地方,他们配合得出乎预料的默契,马上就要超过他们了。 沈尧爆了句粗口:“我操。” 祁邪的动作一看就是练过的,一直在引导应黎的节奏,刚才练习的时候一言不发,现在才显露山水,他们团真是卧虎藏龙啊,一个比一个心机。 沈尧心里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儿一下就被激起来了,换个思路想,他拿了第一把票让给应黎也行,于是一撸袖子,胳膊上肌肉爆起,跟刚才那种温柔划法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的好胜心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猜猜谁是第一。】 【我赌大尧,大尧以前牛得很!还参加过省运会。】 【队长也不赖啊,就是小保姆有点拖后腿了,不过冲一冲也不是没可能!】 【打起来打起来。】 两条船跟比赛一样你追我赶,差距渐渐缩小,船桨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大,沈尧咬着牙奋力向前划,以一米的差距比应黎他们先靠岸,然后气喘如牛地靠船边上在看他们,眼神里少见的带了些挑衅。 “队长挺厉害啊。” 祁邪额头前面的头发湿了,呼吸也不太稳,只有淡漠的眼神始终如一。 “你也是。” 沈尧没想到祁邪会接话,而且沈尧总觉得他语气怪怪的了,说夸也不是夸,还莫名其妙听出了几分敌意,总之就是不像好话。 水流的阻力很大,应黎第一次划皮划艇,没有技巧,只有蛮力,两只胳膊又疲又软,下船的时候双腿就像踩在海绵上一样,站都站不住。 沈尧扶了他一把,眉眼弯弯地夸他说:“你也很厉害,第一次能划成这样很不错了。” “谢谢。”应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他友好的鼓励。 宋即墨递了一张纸给他:“怎么出那么多汗?擦一下。” 应黎手轻微发着颤,接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去找垃圾桶。 宋即墨贴心地说:“给我吧,帮你扔。” 应黎:“麻烦你了。” 宋即墨短暂地离开镜头,摄像师没有跟拍,到了垃圾桶边上,本打算丢弃的纸团被宋即墨放进了自己口袋里,动作隐秘自然。 谢闻时他们还在湖里打转,李昌宏直接让救生艇把他们拉过来了,谢闻时觉得丢人,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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