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渔:“好,那你开始吧。” 他说着就躺回了床上,室内暖气很足,他穿得很薄,还有意敞开了。 原臣泽回头望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气血翻涌,赶紧收回目光。 但他内心的欲望又折磨着他,让他想再看。 于是他又扭过头却瞥了眼床上的好风光,不过两秒,又飞速地移开目光。 晏渔就这样看着他呆萌地来来回回,眼里的宠溺要漫出来了。 这人,怎么能这样可爱。 他忍不住笑起来,索性直接牵住原臣泽的手,暗示性地捻着他指尖。 一双眼睛笑意潋滟,含着情.欲,炙热又大胆地看着原臣泽:“怂了?” 原臣泽僵了下,不再犹豫,直接翻身上去。 谁怂谁是狗。 作者有话说: 这里也许,应该,大概,有辆婴儿车?作者把它推走卖掉了,今天谁也不许上车,牵好手手排好队跟我一起去幼儿园QWQ 乖乖们下午好,尤其是我QVQ 感谢在 17:05:22~ 18:14: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凌尘煜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第二天两人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原臣泽醒来时, 晏渔还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呼吸一起一伏的,有时候睫毛会突然颤动两下,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他撑起一只胳膊安静地看着,不自觉神情变得温柔了许多。 过了会儿晏渔也醒了, 看见原臣泽在看他, 眼皮扇动了下, 又闭上。 胳膊一抬, 勾着原臣泽的脖子把他往下拉,呢喃道:“再睡会儿,宝贝。” 原臣泽听到宝贝那个词, 眼角抽动了下,但还是顺从地躺回被窝。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 连绵地在地上铺了好厚一层。 寒风也刮人得很, 在室内还能听见呼呼的风声。 但被窝和爱人的怀里很暖和,让人打心底觉得安心、踏实。 晏渔下意识抱住原臣泽, 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抚似的: “我的宝贝,以后就真的是我们老白家的宝贝了。” 原臣泽没忍住说:“别叫那个词。” 晏渔闭着眼笑, 想反问他‘那叫什么’。 又生怕这人像上次一样跟他杠起来,让他叫老公, 索性直接闭了嘴。 “好,不叫。” 原臣泽挠了下他的腰:“不饿吗,起床吃饭。” 晏渔勾着他的下巴把他脑袋抬起来, 直勾勾地看着他, 语调暗示暧昧:“还没吃饱?” 原臣泽僵了瞬, 他不太能理解,这么肉麻的话这人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他突然有点恶趣味儿,学着晏渔的样子,也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昨晚没满足?” 晏渔果然也僵了下。 他不自觉想起昨晚。 晏渔边想,边微红了脸,但他仍然直视着原臣泽。 眸中带笑,眉眼含情,有种不知死活的勾人:“今晚再来?” 原臣泽眸色一沉,想起昨夜这人似火炭一样的体温,就觉得呼吸都急促了些。 一直以来他都少有发泄,哪里体会过这样,就多贪了几次。 原臣泽一把捂住晏渔那双正试图勾他的眼睛,哑声说:“休息两天。” 晏渔眨了眨眼,长密的睫毛就在他手心挠啊挠的,反而更加勾得人心痒。 “为什么?你不喜欢?” 原臣泽无奈,有些败下阵来:“你就这么喜欢?身体吃不消。” 晏渔顿了下,拿开他的手,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轻轻扫过他的指尖,唇角微弯,故意惹火: “我当然喜欢。” 他又一转话头:“你身体吃不消?我让阿姨做点好的给你补补。” 原臣泽牙都要咬碎了:“我说的是你的身体。” 这人怎么开口这么招人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索性抬手,猛地拍了下晏渔。 晏渔顿时浑身一僵,身子都抖了两抖,他快速捉住原臣泽作乱的手:“嘶,别,好疼。” 原臣泽看他微蹙着眉头忍俊的样子,不禁笑了,亲了他一下:“所以让你休息下。别贪。” 晏渔慵懒地抬眼看他:“是我贪吗昨晚。” 原臣泽挑眉,不说话了。 晏渔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走吧,起床啦懒猪,早饭是赶不上了,吃中午饭吧。” 原臣泽从床上坐起来,正要穿衣,发觉自己身上很多痕迹,青的紫的,一片一片的。 又想起昨晚这人做的恶,抬眼看了晏渔一眼。 发觉晏渔身上还算不错,唯独脖颈,密密麻麻的,看着就让人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主要是原臣泽喜欢晏渔脖颈上的小兔子纹身,真的很可爱,也喜欢他细白优雅的脖颈。 尤其是到了那时,晏渔会情不自禁得用头抵着枕头,脖颈微微后仰。 漂亮得一塌糊涂。 还有晏渔肚子腰上那一片,也有很多红印。 晏渔察觉他的视线,自己低头看了看,慢悠悠地绽开一个笑: “喜欢?好看吧。” 他指尖轻轻划过那些红痕,又说:“我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民族舞,对身体柔韧度要求很高。” “腰是练习得最多的地方,所以又细又漂亮。” 却又不失力量感,覆盖着一层很浅的薄肌。 原臣泽眸光深邃,目光一寸一寸地摩挲过去:“嗯,喜欢。确实漂亮。” 晏渔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凑近贴着他耳朵,呢喃着细语去勾他: “下次开个灯?” 原臣泽瞬间脸爆红,觉得口干得紧。 这、这人怎么能大白天堂而皇之地这样呢。 原臣泽回头看了他一眼,结果发觉晏渔也是一脸通红,觉得他可爱,又好笑。 原臣泽:“……你要是自己都觉得羞耻,这话可以不用说的。” 晏渔才不,他就喜欢玩儿刺激的,挑战一下极限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起身下床,一大片白晃晃露出来时,纵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原臣泽还是心猛地一跳,别开了眼。 他背对着晏渔穿好衣服,两人一起出了房门口。 下楼的时候,晏渔很自然地牵住原臣泽的手。 原臣泽压着嘴角,不动声色的回握他。 两人刚在早餐桌上坐稳,管家就突然急匆匆地进来说:“先生,秦家来人了。说是秦老爷子不好了。” 原臣泽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了。 晏渔安抚地握住他的手,才抬眼跟管家吩咐:“叫司机备车。” 管家:“已经叫了,司机把车开到门口了。” 晏渔牵着原臣泽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问管家:“有没有说什么情况,昨天秦伯伯来参加婚礼还看起来好好的。” 管家跟在他们身后:“秦家的管家说是,回去后突然就病倒了。” “他们把人送到医院,正要通知原先生,结果秦家的几个儿子赶来医院,直接把秦老爷贴心用的几个人,都控制了起来。” “还没收了他们的手机,不允许他们跟外界联系。” 秦管家是出去交住院费,回来后远远看见病房情况不对,先一步离开了医院,偷偷来庄园报的信。 原臣泽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他没经历过亲人离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 外公要是去了,他在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晏渔看他脸色发白,心疼得紧,抱着他的腰上了车。 车上秦管家也在,看见原臣泽就开始哭:“少爷,老爷现在就靠着你了。” 原臣泽稍稍定了定心神,这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管家说:“其实此前秦家就不好,老爷九十岁大寿前,他知道你要创业,想着以后给你留的财产,怕他几个儿子趁着他还没死就动手脚,所以就偷偷转移了一部分产业。” “那次寿宴上,老爷在房间里单独给你的,就是秦家三分之一的产业。” 原臣泽回忆了下,那天他回去后就把那些东西放了起来,想着是外公给的,不到关键时刻他不想拿出来用。 秦管家接着说:“后来秦家几个少爷察觉到了,就开始明里暗里搞些小动作,老爷每天跟他们打太极,操心得很,身体也越来越差。” “昨天参加婚宴还好好的,今天一下就病倒了。” “秦家几个少爷说,老爷可能会改遗嘱,留下什么遗言,但老人病了脑子会不清醒,所以要把病房控制起来,以免有些居心不良的人动手脚。” 原臣泽安静地听着,脸色冷得吓人。 很明显他这几个舅舅,要防的居心不良的人,就是他。 他们分明就是不想让原臣泽见秦家主,然后自己趁机做手脚。 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龌龊的手段,去欺负一个九十岁高龄的老人,逼他改掉遗产分配。 原臣泽一点都不在乎那些财产。 但他生气,他气外公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因为他,受这帮阴险小人的肮脏气。 临了了要死了,都不能走得舒坦。 一个二个不记得父母的养育之恩,成天想着算计父母那点财产。 晏渔同原臣泽牵着的那只手,被他握得生疼。 知道原臣泽情绪不好,晏渔亲了亲他手背,安抚他:“没事宝贝,我们马上就到了,别着急。” 原臣泽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发觉晏渔的手都被他握得一圈发白,才恍然地放松了力道。 他也亲了亲晏渔的手:“疼吗?怎么不说疼。” 晏渔朝他微笑摇头:“不疼的。” 他也想为原臣泽分担一些,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原臣泽被他安抚一通,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他是第一次这样乱了方寸,可能是因为,以前都没有一个让他这么挂心和在意的人。 晏渔一边照顾着原臣泽,一边在手机上给父母和大哥发消息,让他们帮自己准备点东西。 最好把家里养的保镖也带几个过来。 秦家那几个儿子,上次婚宴就瞧着不是几个好惹的货,混得一批。 到时候闹起来,原臣泽铁定会吃亏。 晏渔就先准备着,看他们谁到时候不想好好说话。 车子很快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原臣泽拉开车门,长腿一迈,大步往秦管家说的病房赶去。 他远远地在走廊上,就看见走廊尽头他那几个便宜舅舅守在门口。 几个人围成一团,似乎在商量什么。 原臣泽直接过去,居高临下地在他们面前站住脚:“让让。” 几个舅舅抬头,看见是他,都互相对视几眼。 随后默契地把病房门口堵得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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