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白思年刘海汗湿,贴在额头,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 说的狠话.....完全没有威慑力。 戚闵行故意作乱,闹得他难以自持,咬牙不发声。曾经在培养的默契,情趣,如今都变成戚闵行折辱他的手段。 即便明白不是自己的错,还是痛恨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 药力的作用下,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晰时徒劳推开戚闵行,晕过去又任人予取予求。 他神台混乱,发出难耐的声音。 羞耻又难堪,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发出的声音却难听得很,这是他嗓子坏了以后第一次和戚闵行发生关系。 戚闵行也明显僵了下,两次被强迫的感受叠加在一起,激起白思年更激烈的反抗。 “滚,戚闵行,滚开。”白思年膝盖顶住戚闵行的腰,不让他再动。 “别碰我。”白思年说。 他的嗓粗且哑,不复从前清脆悦耳,他不是完全不在意,只是劝自己不要在没用的事情上执着。 他已经很努力向前看了,可戚闵行不愿意放过他。 “白思年,你说什么?”戚闵行语气冷漠。 分明逼迫人坐着最亲密的事,言语间却没有半分亲昵,凌厉的眼神地在对方身上打探,似乎不满足于身体的臣服,要一路看到人心底里去。 “我说,”白思年身体发热,胸口烦闷,“别碰我。” “死不悔改。” 后来,白思年越来越清醒,他被弄的十分不堪,原本强行抵抗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戚闵行指腹擦过他嘴唇,不许他咬。 他泻.出一声嘤/咛,声音更让人扫兴。 当初他嗓子好了后,戚闵行听他说了一句话就离开,可想戚闵行有多讨厌他现在的声音。 可这也是戚闵行造成的。 “你,是人吗?”白思年眼中噙着泪,断断续续地骂,“滚,别碰我。” 戚闵行掐住他的脖子,强行给他戴上口枷。 直到白思年没有力气,骂也骂不出来了,戚闵行给他取了口枷,问他,“认错吗?” “不,认。”白思年红着眼,眼泪滑过眼角,陷入枕头里。 “有骨气,你可真是,太可爱了。”戚闵行冷声说着。 他换了个方式,不再一个劲儿地折腾,非要在攀登的时候停下,问一次白思年,认不认错。 白思年不认,他的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接受戚闵行给的欢愉和痛苦,但问他认不认错时,他就咬着牙,吐出两个字——不认。 他永不强戚闵行的暴行屈服。 他亲手捧出去的爱,不能成为刺伤自己的利刃。 ...... 最后折腾了多久,白思年也不知道,只记得他清醒时,一遍遍拒绝戚闵行,不认错,戚闵行脸色难看得要命,发了疯似的从身体上报复回来。 海上升起一弯明月,没有城市霓虹在视觉上的遮挡,月亮更亮了些,投射在海面上,静谧而美丽,像极了童话里的场景。 一旦联想到海岛上发生的事,那月光便不那么柔和了,只觉得惨白一片,像是为谁吊唁而来。 白思年浑身骨头像是被拆了重装的,后面胀痛难忍,火辣辣的,往常他都会及时给自己上药。 他撑着手肘从床上坐起来,床尾放了一套真丝睡衣,床边放了水,他想里面会不会还有别东西,但是他快渴死了。 不管里面有什么,他都得喝下去。 水里的加了蜂蜜,甜滋滋的,白思年搞不懂戚闵行是在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个枣? 他是被抱进来的,鞋在外面,光脚踩在地上有点凉,还没走到门口,戚闵行便走了进来。 “醒了。”他手里举着托盘,里面放了两碗粥,“来吃饭。” “我要回家。”白思年说。 “你明知道我的答案,何必多问一遍呢?”戚闵行把粥放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旁边有两把茶色玻璃椅,他坐在右边,把另一碗推到左边。 “你到底想干嘛?”白思年有点烦躁,“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你不用懂,听话就好。先把饭吃了。” “不可能,戚闵行,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选择劝,六年前我选择喜欢你,现在想离开你,可能你感受不到,但你不能替我做决定,也没资格。”白思年这番话,算得上真诚。 “我两年前我选择你成为我的伴侣,从那个时候,你就没有选择权了,宝贝。”戚闵行一点听不得“离开”这两字,耐心顷刻间耗尽,“你这次不吃,下一餐是明天早上八点。” “不吃。”白思年没好气甩出两个字。 他和戚闵行说话都是白瞎,戚闵行疯了,油盐不进。转身想下楼,去找找有没有消炎的膏药。 却被戚闵行拉着摔倒在床上,右腿处咔嚓一声——那个漂亮的镯子。 白思年睁大了眼睛,惊呼,“你....” “以后,吃饭和上厕所,都会有固定时间,直到,你学会听话。”
第33章 “你让医生给你看看吧”白思年呛声, “你真是病得不轻。” 戚闵行笑笑不说话,走了。 白思年身上疼得不舒服,因为这个银镯两侧连着银链, 缀了铃铛,银链缠绕在他腕上,将他手和脚都限制住, 活动困难, 又只能平躺, 连侧躺都做不到, 只能尽量保持不动, 深呼吸,让肌肉放松下来。 二楼走廊连接着的东楼里, 戚闵行开始办公。海岛项目没有意外地中标,这是公司下半年的重点项目, 他把白思年弄到这儿,也是为了把白思年放在身边。 安南那边他只会偶尔回去。 秦理在他旁边帮他梳理合同,安排行程。 “戚总, 之前咱们给开发区领导那份合同。工程公司用他指定的, 现在是不是需要安排了?” “可以, 安排吧。” 秦理心里再一次佩服戚闵行的料事如神,这个领导他之前带着更大的诚意都被对方轻言婉拒。 戚闵行直接送成合同,不知怎么就成了。秦理想问, 又怕显得自己无知,跟在戚闵行身边学了这么多年都不懂。 “那工程公司的选择上, 我们需要在暗处把控一下吗?” 戚闵行停下翻合同的手, 抬眼看向秦理。 三秒钟的时间。 秦理感觉自己被看穿了,透透的, 祖坟埋哪儿都被戚闵行看出来了。 “不需要。”戚闵行声音低沉,别有深意。 秦理脑子还在处理信息,戚闵行又开口了。 “你做过背调,这人胆小谨慎,在位期间没有能抓到的把柄。也还算清廉,现在快退休了,他难道不想再升半格,顺便挣点养老钱?不过是不敢罢了,你给他钱他不敢收,把工程公司的决定权交给他,以他的性格,他怕出事儿,势必不会用资质太差的,他是本地官员,情况比咱俩还了解,让他把控质量,他又能赚点小钱,他没理由不干。何况这个项目最后记他头上,他的头衔怎么也能从副的变成正的。” “这样。”秦理表面淡定,内心早就大喊卧槽,这不是诓了个本地官员给我们干活吗,反正我们自己也要找工程公司,把活外包给官员,公司看在政府面子上不敢敷衍,最后好处还不是落到我们项目上。 这花钱都请不来的好事,被戚闵行一纸合同就搞定。 还卖了个人情。 真是绝了。 戚闵行就是天生的资本家啊,脑子太能算计了,算计得太尽了。 戚闵行继续低头看合同,秦理还站在他桌子面前。 “你把控一下推荐过来工程公司资质就好。” 秦理马上转身,回到隔壁自己的办公室去。 他想得太投入,最后那句话已经是戚闵行的底线了。 语气中透露着浓浓的“这都要我告诉你,还要你干嘛”的不耐烦。 秦理从毕业就跟着戚闵行,自问这些年兢兢业业,不敢懈怠。可惜到现在还是会跟不上戚闵行的思路。 或者说,思维模式。 他有一种能看透表象,直达问题本质和症结的能力。 秦理不管怎么都学不来,大概是天赋吧。他还是适合当打工人。 但是明明脑子这么清晰的人,为什么连自己的家庭事务都弄成那样。 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都是秦理一手准备的。 他一直做着事情被曝光后的公关准备。 现在只是一些前期准备的工作,大部分工作由秦理送到海岛小院。 后期会在待开发的渔村成立分公司,到时候戚闵行大多数时间都会在那边,哪有时间从海岛来回。 没想到大老板也会有通勤时间过长的一天。 这几天戚闵行看陪着白思年心无旁骛地玩儿,落下不少事情,戚闵行一次性处理完成,结束时天已经快亮。 他在临时办公室休息了一会,七点准时穿过走廊,来到白思年的房间。 白思年还在睡,戚闵行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没发烧。他虽然粗暴,但没有伤害伴侣的习惯,就算昨天被气得上头,也注意着没把人弄伤。 “起床了,白思年。”戚闵行西装革履,坐在床尾对面的沙发上。 白思年本就睡的不安稳,一听见声音就醒了,他动了动脖子,这个姿势让睡觉压得他胳膊有些麻。 “认错吗?”戚闵行双手插兜,走到床边,俯视着白思年。 “放开,我要上厕所。”白思年不搭他的话,他已经放弃和戚闵行理论。 “还不错,这刚好是你上厕所的时间。”戚闵行晃了晃手里的小银匙,“不过,你需要先认错。”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白思年忽然感觉有些尿意。 “你到底要让我认什么错?” “你不该提离婚,不该去见林深,更不该一遍又一遍地挑衅我。”戚闵行说,“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吗?” 戚闵行别开了脸,他数出白思年的罪状,却又觉得这些事情无关痛痒,白思年的挑衅他完全没放在眼里。 “为什么?觉得我提离婚很没有面子?”白思年动了动手臂,缓解酸痛之感,“现在已经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能让时光倒流吗?” “不是的,白思年,”戚闵行边想边说,“因为是我先选择你的,所以你没有放弃的权利,错就错在,你越界了。” 戚闵行说的很慢,这个理由说服了他,白思年更不明白了,“是你错了,不是你选择的我,我不否认当时是真的喜欢你,但现在不喜欢了,没有了,我不想再继续了,你没有资格否定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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