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望回头看了眼廉初,一把将他给扯了过来,“我折磨你了吗?” “那肯定是没有。”廉初急忙尽量笑着说:“邱望大人不记小人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辈子就该你发财。” 邱望皱了眉头,他甩开廉若的手,“你要是真想还钱,回头就还给你哥吧,现在这些钱相当于是你哥帮你还的。” 廉初又扯了邱望一下,这次邱望直接恼了,枪口对准了廉初,“也都是因为你,才让他什么都不敢主动承担,你也是自作自受。” 廉初承认,也没什么好反驳,但他只希望可以带着邱望尽早离开,邱望又看他一眼,直接揽住了他的腰,重新对廉若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哥现在是跟我在一起,以后别打扰他,也别让我再看见你,懂了吗?” 廉若的嘴唇哆嗦了几下,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生不如死也已经体验过了,现在对他来说当然还是拿到一百万保命更加重要,他被迫点了点头,“我懂……” 廉初想要扳开邱望的手,无奈却被他给攥得紧紧的,他只能再度低声哀求邱望,“走吧?” “他妈的……”邱望又骂,但还是甩开了他,自己先出了门。 没什么好跟廉若嘱咐的,廉初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还是在那里痴痴傻傻地站着,便冲他挥了挥手,以后就各走各路吧。 没有司机,是邱望自己开车过来的,邱望坐前排,廉初也要跟着坐前排,安全带已经扣上,邱望却还是没有立刻开车的意思,他伸手按住廉初的头,逼廉初转向自己,头发有些长了,几乎要把贴在眉毛上的纱布盖住,邱望又把他那头发撩开,“受伤也不忘去喝酒,我看谁也没有你心大。” “我喝的少。”廉初又把头发拨弄回去,“廉若喝得多。” “喝的什么?” “二锅头。” 邱望“呵”了一声,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你也就配喝个二锅头。” 廉初反倒笑了一下,“贱人有贱命。” “当年你托我帮你照看廉若……”邱望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嘴,“其实我很抗拒。” “他懒得很。”邱望露出一股憎恶的神情,“我一个星期去看他一次,有时候他一天也不吃一顿饭,就像个乞丐一样等人施舍,每次我给他点零花钱,也想像现在一样说肯定会还……还被人说不得,在他面前提起你他就要跟我翻脸。” 廉初已经不想要再聊廉若的话题,可是邱望偏偏还要继续说下去,“他就像一只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坐的那个牢,是不是多半应该他来坐才对?” 廉初无言地看向窗外,邱望就再把他的脑袋给转过来,“也就是占了个会读书的脑袋,其他方面都像屎一样。这样的烂人,也就只有你护在心尖上!” 道理廉初都懂,虽然他认为廉若可能也不至于烂到这种程度,但是被人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这猛地一听,倒像是在心口扎了一把刀。 “所以是你自作自受!”刀口插得更深了一些,“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作自受,到今天这个局面,你就忍着吧!嘴甜一点,别再让我看见你那一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脸。” 廉初形容呆滞地点了下头,这边邱望就猛踩了油门,刚刚有些神游在外的魂魄瞬间也就归了位,一脸惊恐地看向邱望,邱望却像是没事人一般,还顺手按开了音响。 照邱望这个速度,回到家中是用不了太长时间,这一回家,廉初才发现昨晚的狼藉已经被邱望请人清理掉了。他可以明天再嘴甜,这会儿暂时还甜不了,刚好一身酒味,虽然是有伤,到第二天应该也可以去洗澡了。 邱望今天没有开电视,一回来就盯着他看,“以后去哪儿都先告诉我一声。” 廉初先是“嗯”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反问了,“你不是有我定位吗?” 廉初出口便知道错了,急忙又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算出去也不许超过七点回来。” “早上七点还是晚上七点?”廉初不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但依旧是比了个OK,“你放心,我一般情况下也不出门。” 说完这些,廉初才又重新请示,“那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我给你买了些在衣服,在床上。” “好,我一会儿就去收拾。” 邱望大概是厌烦了廉初这看似乖巧的回复,死盯着他说:“你去洗吧,记得把自己清理干净一些,我要干你。” 他语调冷,说话没有起伏,廉初站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最终没有像个提线木偶似的只一味的说好,他稍微皱了皱眉,“不能改天吗?” “你除了头,还有哪里不适吗?” “……没有。” “那就去准备。” 廉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虽说拳头是松了又握,但是除了事事都顺着邱望,对他来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先去走到卧室去拿衣服,看到衣服之后又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衣服,只是邱望买过来的是他平时根本就不会接触的类型。有些离谱,就算是杜光,也没有限制过他的穿衣自由。 比如说三角裤,廉初就是绝对不愿意穿的,看起来就很紧绷的款式,和他待在这里一样感受到的只有舒服,还有睡袍,就不能顺便多买条裤子吗? 不过衣服也就算了,真穿上这些也不会少上块肉,这些还都是牌子货,是廉初平时出去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品牌。 浴室里也给他准备好了必须品,就连刮胡刀也都替他准备了,除了颜色不同,其他的都和邱望是完全的同款。 一切都按照邱望的吩咐做了,清洗干净,换上那紧身的内裤和裆下穿风的浴袍,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和邱望身上的味道都达成了高度的一致。 在廉初去洗澡的同时邱望也去洗了澡,估计是在另一间卧室洗的,他洗的要比廉初更快一些,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地在等待着廉初吹头发,等到廉初把那头发吹到半干,邱望也开了口,“别吹了,直接过来吧。” 廉初在床边,邱望在床上,他今天但没有穿昨天那身长衣长裤的睡衣,视觉上看起来应该是没穿的,一身很有血肉的筋骨,再隔了多少年看还是一样。 邱望看向他的眼神冷冰冰的,不像是个即将上床的氛围,廉初的手搭到了睡袍的带子上,“要脱完上来吗?” “没劲。”邱望“啪”地一声摁灭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小灯昏黄,把整个屋内都照得有些摇曳,邱望又说:“直接过来,听不懂吗?” 廉初脱下拖鞋爬上了床,原本想要先去到自己那边缓一下,却没料到直接就被邱望给扯了过来,他被迫整个人都趴在了邱望的身上。 其实也看不太清楚脸,估计是邱望把灯光给调到了最暗,心跳声倒是听得清楚,邱望人强壮,心跳也矫健,是屋内有些热吗,皮肤也烫的厉害。 廉初本能地就想翻身下来,邱望只需用一只手来扣住他的腰,“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廉初没忘,但是邱望只说要跟他抱着睡,没说要像现在一样叠罗汉一般地睡。 邱望观察廉初的眼睛,蒙了层雾一样,他比廉初的视力要好上许多,但还是看不真切,但他又很喜欢廉初的眼睛,睫毛长长的覆盖下来,谁知道他的心思又飘去了哪里。 手顺着睡袍的下摆摸了进去,廉初果然是换上了他新给准备的内裤,挺翘的臀 部被勾勒出来,邱望不轻不重地在那上面打了一巴掌。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甚至还蹙起了眉头,甚至称不上十分专注,他在想,如果是遵循本心,他是真的很想要慢慢地把廉初给折磨一通。 廉初却是打了个哆嗦,邱望只当作没有发现,他不可能继续再被廉初主导,一只手伸进了廉初的内裤,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抚摸。 反正夜还很长,邱望有的是时间消磨,廉初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几乎要把他给抓痛了,于是邱望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下,“你就这么傻愣着吗?” 于是廉初就主动亲了过来,从嘴巴到下巴再到喉结,看得出是一种很讨好的亲法,吻技也称得上娴熟,只是邱望很快就推开了他,“够了。” “祖宗,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邱望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小瓶子朝他扔了过去,“你自己来。” 廉初认得这个,润滑中的爱马仕,朗路也很喜欢这个牌子,但是朗路是个表面上的绅士,这种事情向来十分照顾廉初的感受,亲力亲为不说,还不会使他感受到太多的羞耻和不适。 廉初拿到瓶子之后笑了一声,又是点了点头,但他想要换个地方,邱望却也不让,他还必须当个观众。 说不丢脸是假的,在其他人面前还好,偏偏在邱望面前他就格外在意自己那张虚无的脸,邱望始终都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意思,只是在慢慢地耗着他,或者说打磨他。 看着廉初把那瓶子阖上,邱望又不紧不慢地把这瓶子放回了原位,道:“我今天有点累,你继续吧。” 都不是什么纯情少男,廉初一听便懂,懂却排斥,他默默无言地看了眼窗外,其实也只看到了一点缝隙,只有半盏月亮,倒也应了此时的景。 廉初再度爬上了邱望的身体,他此时倒有些感谢这屋内颇为昏暗的灯光,刚皱着眉头哼了一声,邱望腰间的肌肉便立刻崩紧了,还说什么累,只要想要看一看廉初这不情愿的丑态,这谎扯得可没有丝毫的水平。 倒是廉初是真的累,喝了酒,本来也对这种事提不起兴致,刚刚洗澡的时候好像还使伤口沾了些水,加上心里的疲惫,这一件接着一件,很快就让他体力不支了。 邱望显然也对他很不满意,说他看起来好像抽了大烟的懒汉,廉初真的擦了把汗,额头和眼睛都是水盈盈的一片,“大哥,你行你来吧。” 邱望咬了下压,一个翻身便把廉初给压在了身下,果然还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也果然还是被动的承受更适合廉初,只是太久太久没做过这种事,开这个荤几乎要把廉初给开死过去。 虽然只是差了四岁,但是这体力明显是大不相同也不知道是折腾了多久,廉初只记得到后来整个人都快要昏死过去,窝在被子里是一动都不想动,邱望在他旁边看了他挺久,最后只是轻轻掐了掐他的脖子,“你从明天开始去健身,但是也不要练得太壮,我不喜欢。”
第48章 各有各的好 好习惯难养,但是坏习惯总是学的很快,廉初因为难得休息,所以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可是最近猛地闲了下来,除了帮邱望浇一浇阳台上的花,也找不出别的事做,晚睡晚起的恶习倒是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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