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润,你玩得挺野啊?” “操,你有病吧。” “我没病,你这么想的话下次再苟合啊,宝贝。” 最终他们还是回到了何铭的公寓,一进去许嘉润就甩开了何铭的手: “花呢?” 何铭脱了外套,侧头说了一句过来。 许嘉润跟他进了书房,一盆快要败了的天竺葵就摆放在窗台上。 何铭绕到他身后搂住了他,咬着许嘉润的耳朵说: “你答应的太晚了,知道吗?” 许嘉润的毛呢外套里头只有一件宽松的卫衣,何铭轻而易举地就将手伸了进去,指尖揉捏着他小巧的乳尖。 本来今晚许嘉润的脑子就迷糊,现在整个人被何铭搂在怀里,动弹都懒得动弹,很配合地伸手摸向何铭的西装裤。 “你硬了。” 何铭的身材偏瘦削,平日里穿西装裤显得宽松,等许嘉润把手贴上去才发现他裆部早就鼓起了一大块,热度甚至透过布料能传到手掌心。 “嗯,早硬了。” 许嘉润一向是很会挑逗人的,不过不怎么用在何铭身上。他难得耐心地用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男人鼓起的龟头处揉搓,很快就听见了何铭的低喘。 “宝贝,别揉了,帮我舔舔,嗯?” 何铭双手撑在桌子上,许嘉润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释放出了他的性器,沉甸甸地握在手里也不动。 “怎么了?” “你别叫我宝贝。” 许嘉润伸出舌头碰了碰柱身上的青筋,何铭心情相当好,用手顺了顺他的头发: “害羞吗?” “没人这么叫过我,好奇怪。” 何铭的龟头戳着许嘉润白白的脸颊,渗出的液体都沾上去了,如此色情的画面相当令人动情。 “啊?那我更要叫了,宝贝,吃吃鸡吧。” 许嘉润看了何铭一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可惜对方从来都不吃他这一套。 “乖啊,硬得很痛。” 许嘉润被他说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只能张嘴含住了何铭有些颤抖的龟头。 何铭的性器清理得一向干净,但仍带着淡淡的腥气,许嘉润的口腔充满了他的气息,连后穴都不自主湿润了。 他很卖力地又吸又舔,嘴唇张到了最大,唇瓣因为摩擦变得通红,手还不忘了去抚慰男人的卵蛋。 “你知道吗?”何铭拿纸擦去了许嘉润额头上的汗,“你上次要是不晕过去,我还能操你很久,太狡猾了。” 许嘉润的眼睛很红,望向何铭时带着潮湿的温度。 “这么会舔,是舔了多少根鸡吧啊?” 何铭的手缓慢轻柔地抚到许嘉润嘴角,擦去了那里亮晶晶的液体,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却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低低地说: “心情好差。” 许嘉润倒是想说话,但嘴里的性器突然又涨大了一些,他拼命含着性器的模样就像个充气娃娃。 何铭起身扶着许嘉润的后脑勺,突然毫无预兆地开始挺动腰身,许嘉润被迫用喉咙最深处去取悦他的鸡吧。 我要死了吧,许嘉润在男人激烈的动作中想,他的眼前是一片水花,全身都软了。 射精时何铭将性器抽了出来,精液溅到了许嘉润的脸上,他粗喘着将许嘉润拉起来扣在怀里,手十分熟练地探进了对方的裤子。 “想进去。” 后穴很轻易就包裹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许嘉润在何铭怀里转了个身说去床上,接着就被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三两下他身上的衣服就被何铭剥了,今晚对方似乎没有跟他耗的意思,直接用性器抵着那个诱人的入口,跟动物一样急躁地往里塞。 许嘉润仰头看着他,他从未见过何铭如此着急蛮横的模样,像个初尝性事的高中生,一门心思想操温暖的穴肉。 “好紧。” 何铭除了露出个性器,其余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他的目光一直黏在许嘉润的下半身,对方大腿内侧的纹身像毒蛇一样盘踞在细腻的皮肤上,因为粘了淫液泛出光亮。 “好会咬鸡吧,这么喜欢吗?” 何铭俯视着桌上漂亮单薄的人,心里涌起一股恶劣的施虐欲,大脑里反复出现一句话: 他是我的。 他的眼神毫无怜惜地扫过许嘉润爽得扭曲的面容,突然俯下身拖着许嘉润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扶起来,许嘉润被迫用极为紧绷的姿势看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何铭深色的粗长性器一下一下被自己的穴口吞入,进入时连根部都埋进去,抽出时的水光一次比一次亮。 “许嘉润,你在吃我呢,看到了吗?” 许嘉润双眼通红,大脑快被灭顶的快感烧晕了。 何铭同他接吻,然后亲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 “舒服吗,想要什么自己说。” 许嘉润此时此刻太可怜了,鼻头红彤彤的,声音和哭了一样: “快点,求你射给我。” 何铭舔了舔他的眼角,将对方的性器握在手里: “喜欢我吗?” “喜欢。” 许嘉润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腰止不住颤栗。 何铭一个深顶,接着直接压在许嘉润身上不要命似的顶弄着他的穴,几乎要把人操穿了。不知道操了多少下,许嘉润早已经射出来,他才扳着许嘉润的下巴,瞳孔里没有光亮,如同一潭死水: “好他妈想把你做死,你就再也不能找别人了。” 等性器退出时,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涌出,何铭拿手指沾了些,放在许嘉润的嘴边。 许嘉润很听话地伸出舌头,红色的舌尖缠绕着何铭的指尖,不一会儿就舔干净了他手上的精液,男人顺手摸了摸他的脸。 “小贱货,还想吃精液吗?” 许嘉润没有回答的机会,何铭再一次俯身压了上来。 整个晚上许嘉润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情趣玩具一样被何铭用各种姿势插入,每一次都被按着射精。最后男人抱他去洗澡时,许嘉润的每一寸皮肤上都有精液的痕迹,乳头被玩得肿大,连嘴唇都被折磨破了,就这样何铭还要动不动过来咬他。 “不要了。” 许嘉润这辈子没有这么惨过,他坐在浴缸里被何铭环着,全身上下就跟被车压了一遭一样,一被触碰就轻轻颤抖。 “不操了啊,宝贝。” 何铭用很温柔的力度帮他按摩身上,在温水里许嘉润很快就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他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说: “你说你没有谈过恋爱,我也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许嘉润,我就是畜生,咬住东西就不松口。” “你别再让我难过了,你不是喜欢精液吗?” “我喂给你,小宝贝,乖婊子。”
第25章 许嘉润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睁开眼正对着何铭的睡颜。 何铭睡着时比他醒着还要好看一些,起码许嘉润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此刻的他不会给许嘉润带来压迫感。 男人的睫毛很长,睡着时因为许嘉润指尖的触碰还会微微颤动。 “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老是不干人事。” “操你就不是人干的事了啊?” 何铭突然睁开了眼睛,把许嘉润吓得不轻。 “操,你为什么装睡啊?” “想看你会不会偷亲我,好失望。” 何铭从被子底下牵过许嘉润的手,轻轻捏了捏,“还是你准备亲了?要不我再闭上眼睛再给你个机会?” 简直甜得发腻。 许嘉润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羞耻地转过身去,骂了句不要脸。 可惜时候不好,何铭把许嘉润送回家才说他要出差,而且得有大半个月。 “啊?你走呗。” 何铭挑了挑眉,“这么无情?” 许嘉润简直遭不住这种陌生又让他紧张的氛围,贴身过去飞速在何铭的嘴角落了一个吻。 何铭被他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摸了摸许嘉润的发旋,又拍了拍他的脸,“记得说早晚安。” 许嘉润下车后飞速跑回了家,他都不懂怎么自己就跑起来了,到家以后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抬头看见镜子里的人甚至觉得陌生。 一双眼睛比平常要亮许多,表情生动得让许嘉润怀疑里头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他思来想去,在屋里转了十几分钟心跳都没有恢复平稳,最终许嘉润掏出手机给何铭发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许嘉润很听话,每天都要跟何铭说早晚安。但早安一定是何铭先说,晚安一定是许嘉润先说。 奇怪的是,他跟何铭并没有聊很多天,他也忙何铭好像更忙,虽然消息一定会回,但总是会过一段时间。 才过了一周,许嘉润觉得自己心脏酸得要冒泡了,这种抑制不住的焦躁只有在同何铭说话时才会平息。 “你好烦,这么晚打什么电话,我要睡觉了。” 许嘉润拿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实际上心里开心得不行,一出口却又是这种死傲娇发言。 好在何铭早已然十分了解他的脾气,压根不想理他的口是心非。 “想你。” 低沉又疲惫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许嘉润控制不住靠在墙上有些脱力。 “你幼不幼稚,不就出20来天差吗?” “不幼稚,想你。” 何铭好像点了根烟,许嘉润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忍不住开口道: “你少抽一点。” “没抽,”何铭盖上了火苗,“我买了个和你一样的打火机。” “许嘉润,我这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关你什么事。” “你想我还不关我事啊?能不能别这么有性格。” 何铭低低笑了一声,“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我等下还有饭局,胃疼。” “你们光喝酒不吃饭吗?” “吃,还是胃疼,要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哦,那你疼吧。” 许嘉润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病,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这句话说完后何铭那里沉默了一分钟,好像真的很委屈一样。 “算了,我也想你。” 最终许嘉润还是败下阵来,他咬了咬嘴唇,觉得辛酸又甜蜜。 “好乖,我挂了,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以后许嘉润看了眼桌上的台历,气急败坏地去浴室冲澡了。 缓解许嘉润这种神经质情绪的只有乔书,他每天雷打不动地跑来找许嘉润吃中午饭。 “不是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乔书看着许嘉润用叉子快要把鱼排给捣成沫了,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没有,我好得很。” “诶,你上次去那做了吗?” 乔书应该指的是许嘉润和何铭在一起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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