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是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 明明两个人的阴茎都翘起来了,但席玄仍然在慢条斯理地往手上挤润滑液。有时谈宁会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敏感得没道理,后穴翕张,水液几乎要顺着缝隙溢出来,忍不住压在床单上开始蹭。 席玄伸手托住他白软光裸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出冰凉的手指压了压穴口的皱褶,终于舍得塞了进去。 冰凉的液体与滚烫的肠肉一接触,谈宁的腰立刻绷紧,连阴茎都没忍住抖了抖,从龟头溢出几丝清液。 突然而来的刺激暂时缓解了谈宁的渴求,可很快肠液混合着润滑剂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大腿间被蹭得泥泞一片。 细长的手指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谈宁无意识地扭动屁股,想要吃到更多。明明穴肉已经足够松软了,但席玄仍然在严谨细致地一寸一寸按摩他的身体内部。 这无异于饮鸩止渴,指纹摩擦过的片刻带来饱胀的满足感,但撤离那寸软肉的一瞬间,更恐怖的瘙痒就会立刻顺着神经末梢控制谈宁的大脑。 他忍不住要哭,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 “好软了……席老师……可以插进来了……” 没想到谈宁的反应那么大,席玄抽回还算干燥的左手,下意识想扶眼镜。但摸了个空,他才意识到自己把眼镜摘掉了。 他有丰富的理论知识,理论告诉他,给伴侣扩张最好做到三指,否则可能会引起撕裂。 可是……这么湿软的状态也是正常的吗? 他决定采纳前人的经验,抿唇,小声但坚决地拒绝他:“现在还不行。” 席玄近视度数没那么高,可是没有镜片辅助,视物还是有些模糊。 他低头,凑近谈宁的会阴,吐息触及隐秘之处,想要努力看清窄小的穴口是如何痉挛着吞吐异物的。他的那些碍事的头发偷偷沾上粘液,发梢戳弄谈宁腿根的皮肤皱褶,有些刺痒。 还有一些被谈宁压着、抓着,顺着丰润的肉体陷入每一道缝隙,腿弯或是腰侧。 一点点动作对谈宁来说都像折磨,他努力收缩穴肉,想要缓解难耐的麻痒,努力辨别塞进去的到底是几根手指。 两根、三根,席玄像做外科手术一样谨慎地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透,然后果断地撤出手指,就这么湿淋淋黏糊糊的去拆避孕套。 看到他仔细研究避孕套的戴法,磨蹭半天,直到第二个才戴好时,谈宁简直有些恨他了。 到底是不是故意折磨人,没看他都已经这样求了么! 他绞着腿根,伸手就要自给自足,却被席玄按住。他强硬地掰开谈宁的腿,圆润饱满的龟头抵住入口,这一瞬间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膜,谈宁也忍不住惊喘着弹了一下。 “好烫……唔……” 性器插入时带起一阵黏腻淫靡的水声,谈宁的手在空中乱抓,顺手握住一大束头发,无意间拉着席玄往自己身上贴。 肉穴咬合处险些跟着吞进去几根沾满不明液体的发丝。两处柔嫩的皮肉都经受不了它们的戳弄,席玄顺手一撩脖子,将所有头发握成一束,捋到胸前,顺手塞进谈宁的手里。 后穴完全不听谈宁的掌控,自觉地开始用力吮吸来自外界的异物。刺激来得太猛,顺着神经末梢往上涌,席玄咬着牙一挺腰,直接撞进最深处。 “哈啊……” 一瞬间谈宁仰着脖子,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太深了,深到他的嗓子眼里出现了一种类似被噎住的感觉,连叫都叫不出。 谈宁扯住席玄的头发,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说实话,并不舒服。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席玄心里竟然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他被谈宁拉着,两个人肌肤相贴,被拉扯的头发变成一种掌控关系的实体化。 被操到失神的是谈宁,可能够主导他的也是谈宁。 两人肉体达到最紧密的状态时,他突然感受到了名为“爱”的东西。 简直幼稚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放在床头柜上的谈宁的手机一直在发出嗡鸣,可惜没人在意。 席玄挺腰抵着前列腺用力研磨,仔细盯着谈宁爽到双眼失焦的表情,随后咬着牙,两人共同攀上高潮。 - 只做了一次,床榻上已经被弄得一片狼藉。谈宁没缓过来,手里还紧紧攥着席玄的头发,连着喘了好久,才努力将眼睛聚焦到席玄身上。 席玄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就着这样的姿势带他去浴室清理。 热水从头顶浇淋下来,谈宁才慢慢松开手。他有点回神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席玄,还是做出一副愣愣的样子。 天呐,那是他的老师啊。他竟然跟自己的老师上床了。 席玄认真仔细地帮谈宁清理,动作不含一丝色情的意味,直到帮他洗完,才开始给自己清理。他的一头长发被糟蹋得乱七八糟,上面沾满了不明物体,足足搓了三遍才勉强清理干净。 这期间谈宁还留在浴室,把脖颈以下都淹没在温热的清水里,默默看他。 同样是处男,和徐如理比,席玄像个老学究,话少、姿势传统,做爱像做实验,每一步都必须执行到位,不容错过。 规避掉了青涩的莽撞所带来的痛感,但是钝刀子割肉也一样折磨人。 清理完毕,席玄拉着谈宁帮他吹头,指腹温柔地按摩过头皮,发丝重新变得蓬松。和晚宴时比,现在的谈宁看起来格外乖巧。 可能是吹长发吹多了,席玄技术太好,谈宁险些睡过去。席玄看出他的困倦,速战速决,领着他去套间另一张干净的床上睡。 谈宁困得不轻,别人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一沾被子脑袋就迷糊了。 但席玄还不困,还在品味刚刚的性事。他拥着谈宁,有点期待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谈宁神思不清醒,含糊道:“师生关系。” 又想起什么似的,几乎凭着本能挣扎着补充:“……一万五,别忘了转我卡上……”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他就睡过去了。 只留席玄一个人,面色僵硬,一夜无眠。 ---- 写肉写得有点黔驴技穷了,大家如果有想看的可以点梗,我会选合适的写写。
第29章 捉奸 凌晨,万籁俱寂。 门窗紧闭,室内的空气没有流通,混着吐息,厚重湿润,无声地往下沉。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夜灯,刚刚好够照亮谈宁的面容。他闭着眼睛,被沿刚刚盖过下巴,露出红润的嘴唇,细腻的脸颊像蓬松暄软的面包。看起来安静乖巧。 席玄支颐,伸手戳他的嘴唇或者脸蛋,看他做出下意识的皱眉反应,差点玩入迷。 房间外面突然炸响一阵激烈的敲门声,谈宁猛然被惊醒,心脏重重一跳,险些撞破胸腔。他慌张抬头去找席玄,席玄面色微沉,拍了拍他,翻身下床去开门。 他已经猜到是谁了。 果然,杜承朗顶着黑如锅底的一张脸,看到席玄裹着浴袍来开门,劈手冲着他的脸来了一下。 “我操你妈的……” 这一拳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席玄不防,整个人失去重心往后栽,眼看着要倒下去,幸而随后赶来的谈宁勉强扶住他。 落到杜承朗眼里,就好像席玄躺在谈宁怀中装柔弱一样。 谈宁把席玄扶到沙发上,掀起眼皮凉凉瞥了杜承朗一眼,竟然一点都不慌张。 “有话进来说。”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时间实在有点晚,更何况不久前他还进行了一些耗费体能的运动。 大家都是体面人,捉奸打小三的戏码不适合让别人观赏。谈宁毫不避讳地将杜承朗带进他和席玄刚做完爱的那个房间里,床上还没有收拾,从凌乱程度依稀可以还原事发时的激烈。 这下杜承朗再也不能催眠自己了。他感觉脑子里一阵阵发晕,不知道是被过于明显的麝香味冲的,还是被气的。 他觉得不该是这样,那些发现谈宁失去踪迹的慌张,查监控发现他跟席玄进了同一个房间的愤怒,打电话无法接通的害怕,还有面对现实时被背叛的痛苦,都显得很没有来由。 这种只配在下位者身上出现的情感此刻统统都在他身上得到了体现,他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他不想这样,尤其是在席玄和谈宁面前。 “谈宁,你和席玄睡了,是不是?”杜承朗问出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希望谈宁给出否定的答案,哪怕是骗他,或者哪怕犹豫一会儿,都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小丑。 但谈宁让他失望了。他很轻松地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 “……你他妈的,敢给老子戴绿帽子……”杜承朗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谈宁碾碎。 “谁给你戴绿帽子了?”谈宁打断他,毫不畏惧地对上杜承朗的双眼,逐渐提高音量,“我和谁上床,跟你有什么关系?” 杜承朗哑然,随即因为谈宁顶撞的态度而爆发出更大的怒火,“他妈的你不就是个给钱就能操的婊子吗?!” 他从来没被谈宁这么对待过,此前的一切都在他的忍受范围内,类似于家里宠物莫名诞生的小脾气。他懒得去探究原因,也自认为足够大度,等小宠物气消了自己就会回来。 但今天,谈宁真的踩了他的底线了。 谈宁继续说:“我不仅和席玄上床,和徐如理也上床了。以后谁给我钱,我也可以和他上床。你也只不过是恩客之一。” 杜承朗气得发抖。他被“恩客”这个词羞辱到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容忍和低三下四在谈宁眼里竟然这么廉价。 “我明明那么爱你,你竟然说我是……谈宁,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谈宁几乎要笑出来:“你爱的是我吗?又爱我什么?爱我温柔贴心还是爱我床上技术好?你爱我不过是因为我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而你一时半刻找不到替代我的人罢了!请问你爱我,和爱全自动洗衣机、扫地机器人、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竟然说我不爱你,”杜承朗怒极反笑,“几百万的年薪,足够我雇一屋子的金牌家政,包一屋子的少爷,我凭什么花在你身上!就这你还觉得我不爱你,谈宁,你别太可笑了。” 谈宁不为所动:“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关系,没有什么所谓的‘爱’。你都说我是婊子了,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望?本人明码标价,想要什么,请用钱来换。别侮辱‘爱’这个字。” “那你爱谁,徐如理还是席玄?”杜承朗穷追不舍。 谈宁深深看了他一眼,说:“没有爱不会死,我爱谁也跟你没关系。你花三万买我陪你出席酒会,我们的交易关系在酒会结束的那一秒就结束了,之后我和谁在一起、做什么,你统统管不着。你现在的行为非常越界,杜承朗,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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