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顺承我,也慢慢把我压倒了枕头上。 薛愈用嘴唇擦掉了我眼角溢出的泪珠,哄着我叫他:“好宝,再叫几声。” 他伸手探了下去。 我又叫了几声老公,叫一声他应一声,像是对答如流,惹得我浑身都像躺在云彩上。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抚慰和到访过,现在羞涩得要命。他手指抵上,我非但没能敞开,反倒瑟缩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连润滑剂都没在家里放一瓶。 他试探性进去了点,我立刻不适应的往后躲。 又被他捞回去。亲亲眉骨、下巴。 “宥宥太紧张了,哥哥进不去。” 我急得又要哭了,迫切纠正他:“老公。” 薛愈无奈地笑出声,把我拉起来,揽坐在他怀里,他轻轻吻着我耳鬓的头发,哄得温柔又耐心:“是哥哥,也是老公。” 十指相扣,他紧紧攥住我的手。 一字一句,给了我永远没有上限的爱跟希望,他笑得时候看我,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是薛宥小朋友一个人的哥哥,也是未来薛宥先生一个人的老公。” 我愣了半天,才晕晕乎乎的反应过来。 “还害怕吗?宝贝。”他吻了吻我的手指。 我摇头,很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半天只能一直在那重复“我”字。 薛愈抱着我,低头在我锁骨上留下第一颗草莓。 小的,甜的,粉红的一颗,是用一个叫爱的种子埋在一片叫薛宥的土地上,承受着薛愈的雨露,浇灌长出来的。 娇惯长出来的。 “知道哥哥为什么喜欢叫你宝贝吗?” 我跟他之间,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 只要我往前一点就可以吻到他的嘴唇。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反问道:“对我的话,也要理由吗?” 他笑着摇头,他的嘴唇在我眼前摆来摆去,勾死人了。 我过去想亲,结果刻意被他躲开,说完一句话才让我如愿以偿。 “心、肝、宝贝,少一个都不行。” 从这一刻开始,我的心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它的每一次跳动已经不单单只是为了让我活着,也是为了让我爱他,爱我的哥哥,爱薛愈。 没有润滑剂并不能阻碍什么,因为还有很多东西可以代替。 薛愈拿了精华,滴在花上,又蹭在自己手上,微凉的感觉让我瑟缩不已。 他却规律温柔地打着圈转,把那一层一层紧张跟害怕推开。 让我迎合,让我期待他的进入。 “嗯……”我捂着嘴想抑制住呻吟声,结果没有用,索性咬住了手指。 他看到了,还是让我跟他十指相扣。 这一扣就再也没松开。 他扩张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温柔,甚至说小心翼翼。怕我疼,留意我声色,告诉我难受就喊出来,舒服就喘出来。 我早就羞红了脸,答应也很敷衍,像只小蚊子一样“嗯”了一声。 “宥宥里面好紧。”他食指努力许久才进去一个指节,探了一圈忍不住感叹。 我呜呜咽咽,早就被他点起火了,我俩一直都在假装看不见彼此硬得不行的地方。 “老公轻点。”我小声叫道。 他答应我,却把整根手指都伸进去。我敏感点被碰到了,酥麻从尾椎骨蔓延到头皮,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腿被他折着放在旁边,他低头在我大腿上留下第二颗草莓。 我握紧了他的手,同时也忍不住收紧了后穴。 他只好亲亲我的膝盖,让我放松,低声笑着说:“宥宥歇会儿,等哥哥进去再夹,嗯?” 我不说话,脸颊烫的觉得自己应该快要熟了。 偏偏这会儿薛愈还笑着说我好可爱,我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我忍不住噙着泪求他:“呜…老公——快点进来好不好。” 我话落,听到他低骂了一声操,脸上就快挂不住了。我知道我哥就是定力好,也忍不了太久。 但他还是很体贴,抠弄着那块儿哄我:“宝贝儿,扩张不做好会很疼。” 他说完又笑:“再说,宝贝这么紧,不扩张哥哥也进不去。” 操。 疼我也认,他可不可以快点进来?我要急疯了。 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收不住声音,开始浪叫了。 一声接一声的老公带着情潮,又因为他的抚慰而舒爽无比。 可是我嫌不够,也不知怎么,都这会儿了我还没射,反而越来越觉得空虚难耐。 “呜呜呜……” 我哭起来。 他吻吻我的唇,情迷意乱,一声一声叫我名字,慢慢探了第三根手指。 薛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他从我花心上狠狠碾过,一下埋到底,空虚感瞬间被填满。 他都还没来得及动,我就已经抱着他嘴里叫着“老公”射了出来。 也夹得他险些缴械。 “怎么这么快?”他问我。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他比我更清楚答案。 高潮的余韵尚在,还没消散,薛愈却已经缓缓地动了起来。 真的又慢又磨人,从花心开始磨,顶到全埋进来,我一下就受不了了。 “啊……哈啊…不,不要现在动…呜…”我哭泣控诉。 他摇摇头,轻轻咬我耳垂训斥道:“宥宥好贪心,自己吃饱了不管哥哥了?” 我摇头,怎么可能不管他。 但也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快感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全都涌上来,无处释放。 两条腿难耐地盘在他腰上,往后躲不成,只能往前迎合,可越迎合就越受不住,我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失了神。 身体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哥哥跟老公换着叫。 他一边操一边问:“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都是我的!” 薛愈笑出声,低喘着气咬在我下巴上,喉结上,锁骨上。 他突然开口道:“我不喜欢听除了我的宥宥之外的人叫我哥哥。”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 他说:“因为没人叫得比宥宥更好听,更因为我是宥宥一个人的哥哥。” 我哭不出来,能流眼泪全都是因为他欺负我,我被迫流生理盐水。 我现在只想笑,还要克制着不笑出来,不然我怕要笑到缺氧晕死在他怀里。 “当然了,也好害怕听他们叫我哥哥。” 我怔住,一边承受他的攻略城池,一边话都说不好的问他:“为…啊…嗯…为什么?” “这两个字一出来,无论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我只能想到宥宥。我害怕。” 我听着他的话,彻底愣住了。 凭他渐渐加快抽送,埋得多深,有多爽,我也一直在失神。 这句话的意思是…… 即便在床上,有人叫他哥哥,他也只会想到我。 他贴在我耳边蹭了蹭,嗓子哑了。 “更让我害怕的是,每次想到宥宥,我的亲弟弟,我完全没办法理智。” 这句话说完,他突然狠狠顶了几下,顶得我哭出声,叫着他哥哥让他轻点。 薛愈亲我眼皮,笑着斥责我:“跟哥哥做,也不专心吗?” 我摇头,喘得说不出话,却听他话锋一转。 “还是不够舒服,宥宥实在没办法注意力集中都给哥哥?” “……呜。”我摇头。 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其实他说哥哥两个字的时候,比我叫得好听。 “这世上真的没人告诉我,喜欢上、爱上自己养大的亲弟弟该怎么办。” “宥宥,宥宥,宥宥……” 薛愈抱着我,在我耳边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操我。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要我喘得更娇气,叫哥哥叫得更甜。 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收得更紧,越来越迎合上去。 到后来哥哥两个字被我叫得支离破碎,因为他操得我真的没办法好好说话。 “所以…哈……只要我不、不说喜欢你,不说爱你,你就…嗯…永远只甘心情愿做我哥哥?” 他笑着点头,埋在我肩上,低声又温柔又缱绻的和我说话,每个字都敲在了我心上。 “那能怎么办?我的宥宥太金贵,得哄着,捧着,放在心尖上疼着。我希望他能永远对我哭对我笑对我撒娇对我闹,可以在我怀里有恃无恐,恃宠而娇。” “我不想看到你厌恶我,我不想我弟弟有一天对我失望。” ---- 薛愈——专治各种没有安全感的宥诱。
第36章 白月光㈤ 我一直以他为傲,把他当做堡垒,只有我害怕他对我失望的份,哪能有我对他失望的时候? 可他说的好深情,煎熬却又如释重负的样子让我好舍不得。 我射第二次的时候是和他的第一次一起的,快感在我心头掀起了数米高的海浪,狠狠拍在我身上,痉挛不止。 让我险些丢魂失魄,只会凭着本能叫哥哥,绵软无力。迷失在他叫我的一声一声宥宥里。 他没拔出去,而是继续埋在里面,我们相互依偎着温存。 人在安逸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很多事。 比如我想起了,其实我从出生开始就被敷衍对待,爹不疼,妈不爱。 他们敷衍到连名字也不想帮我取,薛宥这个名字是我哥给我想的。 薛愈,薛宥…… 我们的名字后面永远只会是省略号,会有无限的可能,永远说不完的情话,讲不清的动心。 合该一生都在为彼此疯狂心动,就像爱意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与我十指相扣,从指尖到手背被他吻了个遍,而我只能攥他攥得越来越紧。 “怎么哭了?”他擦掉我滑下来的眼泪,试图猜解我流泪的原因:“很疼吗?” 当然不疼,可突然就想到了些事,这些事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大口呼吸。 我讲不出话,这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很不适合现在说,可我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能让我笑的人。 “哥——我妈妈是别人的妈妈了。” 不知道那些事之前,我想象里的母亲或许会在某一天回来看我。 知道那些事后,心死了,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没人在我心里比我哥对我更重要。 就算她恨我又怎样?我不还是她儿子?她也只能是我妈。 直到我知道她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妈妈,不用再想那个让她恶心到死的儿子了。 “她有了一个很爱她的女儿,也有一个很爱她的儿子。她也好爱他们。” 但我还是有些不堪提出的疑问。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流眼泪,心绞痛却麻木不知所措:“她说他们是老天爷给她的珍宝,那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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