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头何至于能一直舍不得她到最后一天。 现在因果报应循环,我对她儿子也欲罢不能。 他是我亲弟弟。 可“亲弟弟”这三个字现在对我而言,就是亲亲宝贝弟弟。 “宥宥。”我叫他名字,哄骗他抬起头,然后啄在他眉毛上,低声哄问:“好宝,跟哥哥讲讲,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然后带着极大落寞地神情来问:“她真的是我妈吗?” 我皱眉,想说是却如鲠在喉,索性不讲,只点点头告诉他答案。 “好。”他快哭了。 喉结上柔软微湿的触感直接让我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他埋在我怀里亲,虽然是从下往上,但却不循章法规律,格外诱人。 直到他亲到我嘴唇边上才停下来,微张着嘴吐息,目光迷离,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酥得麻了骨头。 其实他的五官比我更秀气些,没那么骨感,确实有水乡潺潺温柔的感觉。 我好像有点硬了。 “怎么不继续了?” 我问他。 他乖起来我真的很想把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我懂了,我这属于昏君体质。 他掉两滴眼泪,好像砸到我心上,砸得我好疼。 薛宥摇头,从我怀里下去,不等我挽留就拒绝了我:“困了。睡吧。” 我很郁闷。 不知所措又没办法再拉着他问,倒不如睡个好觉,尽管我硬的难受。 当第二天一早,我看到他起来后六神无主的样子,更加担心。 他手里拿着我手机,屏幕锁上了,我也看不到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是刚刚在浴室里听到了温言的声音。 虽然我可以纵容他偶尔闹闹小脾气,但这么一直闹哄不好也不是回事。 温言…… 他吃醋了? “你让开点。”他沉着脸,没什么好脸色。 他想下床。 虽然薛宥在生气,可他一本正经皱着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一旦接受这个滤镜…… 我顺势把他拉到臂弯里,哄他挂在我身上最好别下来:“哥哥抱你去。” 我就是乐意为了哄他笑而任劳任怨。 抱着呗,反正放不下了。 早上我身上只有一件浴袍,而宥宥不着寸缕,嫌弃浴袍不舒服非得扒开才用双腿缠上来。 抱这样的他在怀里,对早上的我而言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还是像只小猫,趴在我肩上撒娇,一会儿蹭脖子一会儿蹭头,蹭得我满身是火。 这还不够,他又“不知死活”叫起来。 “老公。” 声音不大。 我愣了一下,好像听错了。 他叫我哥哥就像是在犯规撒娇,这会儿在我怀里黏糊着叫老公,又是要去我半条命。 “老公……” 听不到我回答,他又叫一遍,这回再也没了底气,又娇气又执拗地染了哭腔。小可怜。 我弟弟好娇。 哦,我疼的。 他就在我耳朵边上喊,我连他吐出的气息都能感觉得到。 薛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撒娇精,他叫得实在太甜了,让人想不答应都难。 我把他往上颠颠,搂、抱得更紧些,腾出一只手顺着他头发,也就和着他的称谓说:“乖宝,老公在呢。” 我忍不住亲亲他,由着他恃宠而娇,抽抽噎噎地使唤我:“我不想下去。” 我顺着他哄:“不下,不下,哥哥抱着。” 说完我就悔了,他才叫我老公,这会儿我又以兄长自居,他指定要瞎想要闹的。 可他没闹,只是更委屈地纠正我:“……老公。”听起来泫然欲泣。 “好,老公搂着。” 这一搂就是一早上。 天杀的,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臭嘴闭不上,他大概是听了些假消息,哭着质问我很久。 质问完又缠着我要草莓、求欢,恨不得一整个都埋到我怀里。 我抱他上床,发现接吻不再能安抚他的时候有些心慌,才知道那是他极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从我们踩碎挡住我们的那块玻璃时,他就一直有顾虑,来源于我的顾虑。 这让我很懊恼。 他今天格外青涩,小花在被我中指触碰后可怜的瑟缩,我怕他疼,先在他身上种了草莓。 “宝贝儿,放松……放松,哥哥进不去,待会儿该弄疼你了。” 我吻着他嘴角说道。 而他搂紧我,回应我的亲吻,舍不得松手。 宥宥里面好紧,好湿。 他也不是没被我操开过,按理说再怎么也不该这么紧的,还像处子,含苞待放的等我摘走。 三个指头并在里面挤得生疼,他却不觉得,可能欢愉大于快感,我也舍不得让他难受,温柔地戳着小花心。 听他舒爽地喘,浪叫半天,越来越高亢。 直到后来他又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低头看去,他窝在我怀里,眼眶通红。 嫩生生的小花间插着我三根手指,水声逐渐多起来,惹人面红心跳。 我再也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狠狠埋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真的太甜了,小花里又湿,又软,完全温柔如绞杀般包裹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抽动几下,要拔出来的时候他还“咬”紧了我,让我没办法出去。 可能是指交扩张的时候他敏感点被抚慰过甚,这会儿我刚埋进来,他就已经抱着我失神地射了。 “老公,呜……” 薛宥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我抹了两指白浊抹在他那朵咬着我不放的小花嘴上,随后一边磨着他的花心,一边不忘把自己埋得更深。 “好宝,好乖。” 埋在他里面真的很舒服。 他一声一声老公叫着我,让我没办法下床,只想和他共赴巫山云雨。 想让他在我怀里哭出来,叫什么都行,老公哥哥换着叫也可以。 所以我操得狠了一点,立马就让他受不住了。 他吻我吻得很疯,一直拉着我接吻,被我操到痉挛尖叫也要拉着我接吻,浑身都透着诱人的粉色。 “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一边操一边问他,顶弄着他不堪撩拨的地方,把那里玩儿得敏感异常,水声淫靡至极。 “都是我的!”他回答时小声喘着气,受不了高潮的刺激想咬手指,被我握上手阻止了。 我并不是很乐意看到他伤害自己,想着不免操得重了些,立马得到他哭腔浓重地讨饶。 “啊……呜呜…哈啊…老公!老公轻点,疼…老公……我疼。” 他两条腿全都盘在我腰上,这会儿明明受不住操了,两条腿也还是越收越紧,我们紧紧相依。 这样的频率,他很快就失神了,我趁着功夫使坏问他:“宝贝要哥哥轻点,还是更疼你一点?” 他抖了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撒娇:“要、哈啊…要哥哥轻点…轻点操宥宥……疼。” 我也疼,被他撩得硬得生疼。 他意乱情迷时喜欢闭着眼睛,仰起头,露出漂亮白净的脖子,可以任由我亵玩或者种几颗小草莓。 但我不爱往脖子那儿种,不安全,也不见得多好看。 还是种在锁骨上,不穿衣服一打眼就能看着,跟他白皙的皮肤做对比,那才叫漂亮。 是引人犯罪的禁果。 当然,在他身上犯罪的人只能是我。 我笑了,跟着他第二次高潮一起射精,他痉挛时双腿都在颤抖,一阵阵绞着我,逼得我直接缴械。 听着他逐渐不成曲调的“哥哥”两个字。 “宥宥。” 我紧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叫道。 他转过头索吻,像个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没找着从他里面拔出来的机会。 “哥哥爱你,你知道吗?” 他没有茫然无措,有的只是更甜腻的回答:“比我爱哥哥还爱嘛?” 我摇头:“好宝,一定比那还爱。” 薛宥搂着我,骤然一缩下面的小嘴,无力但撩人,我慢慢硬了回来。 他在我怀里抖了抖,啜泣着喊哥哥,这会儿知道着急,想让我拔出去。 我亲亲他发红的眼角,他现在漂亮的像擦了胭脂的白瓷娃娃。 他还好甜,让人上瘾...... “疼就叫出来,舒服就喘出来,哥哥想听。”我亲亲他额角嘱咐:“不许咬自己,哥哥心疼。但宥宥先挨打再挨操对哥哥来说也不难办。” 我捏捏他臀瓣威胁几句,他立马不敢了,只顾着讨娇,是个黏人精小鬼。 他总是一边说着疼一边要我往里一点,还是个吃不饱的粘人精小鬼,被我顶着花心弄哭。 被我操哭,这是我唯一能接受他在我怀里哭的理由。虽然也心疼,但不排除只是因为刺激而掉眼泪。 我迷失在他一声接一声,甜到发腻的“哥哥”里。 一边顶送一边叫他名字,叫他宥宥,又因为他里面过于温暖舒适而低喘粗气。 “哥哥快点……” 他噙着泪小声叫道。 小细胳膊绕在我脖子上,让我没有想出来拒绝理由,伺候他舒服了再说。 他不吃饱,就永远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眨着双无辜纯情还满心都是我的眼睛看着我,叫我哥哥,要我疼他。 考我定力呢? 要我快慢的都是他,让我差点收不住的也是他。 我看他被操得浑身颤抖,但咬着牙什么也不喊,哄着他让他出出声。 “宥宥,舒服吗?” “哥哥……啊…啊……老公,老公疼疼我……” 我点头,在他一次次不经意间的瑟缩里陪他上云端,和他紧紧相拥。 上午还很长,他在我怀里待的舒服,起也不愿意起了,跟小猫一样叫我哥哥。 “好乖。” 我弟弟好……算了。 我的。 你们得不到了。 ---- 收藏1k+福利,主攻视角。
第38章 秋日限定㈠ 我哥应该很久没下过厨房了,从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上就可以看得出。 而今天他再为我洗手作羹汤。 我身上只有他一件白衬衫遮掩,堪堪盖过屁股吧,这衣裳我没系扣,被我穿得像个深“V”领。 我哥给我种了好多颗草莓,锁骨上不规则散落,暧昧过了头,只剩情欲。 “温姐在门上挂了烧麦和虾饺,你拿进来了吗?” 我坐在开放式厨房的理石桌子上,晃着一双腿看他忙碌,嘴里忍不住提醒。 这里是房子视野最好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二百四十度的落地玻璃窗,夜晚的时候就像在城市上空的云彩上吃饭一样。 他抿着唇点头,然后走到我面前,突然顿住脚步,目光放肆游走在我身上。 我哥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安静的时候让人不敢惊扰到他,好看到会让人想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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