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愈在娱乐圈待久了,是是非非见惯,人情冷暖见惯,道德沦丧也见惯。 他好像见什么都不喜不悲,但唯独对我永远捧有赤诚。 “碰了你让我既后悔又心疼,悔在哪有哥哥睡自己亲弟弟的,疼在我让我宝贝儿受苦了。可是昨天在浴室我给过你走的机会,你非但不要,还让我带你一起犯错。宥宥,算盘打得好响。” 可能是因为环境原因吧,娱乐圈大多数时候都在演戏。 大家心口不一,心照不宣,难能有真情。 在娱乐圈谈感情,真的很伤人。 薛愈也不例外。 我觉得他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能时时刻刻信任他,也时时刻刻被他信任,跟他敞开心扉的人。 我恰好就是这种人。 但我是他弟弟。 喜欢上自己亲哥哥本来就不可饶恕,但是薛愈好包容,他不怪我,他抱紧了我。 但是他还没完全对我敞开心扉。 “要是我一直都藏的好好的,不让你发现我的小心思,你也没碰过我,你就真的安心只当我哥哥?” 我不甘心,我总觉得他就算再怎么,对我的爱应该也不止局限于亲情,不然他昨天晚上就是憋死自己也绝对不会碰我。 “不会安心,但会一直以哥哥的身份陪你。” 我一下就红了眼睛,泪意藏都藏不住,说不上什么感觉。 又复杂又觉得意料之内,这才是薛愈。 明明该有无数次心动,但还坚守他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不让,他就永远不会越界。 “那碰了我之后呢?”我哽咽地问他。 他说:“如果你要,那我还是以哥哥的身份,但会比之后你生命中出现的任何人都更爱你。” 我把玫瑰放到了客厅茶几上,从落地窗上看到薛愈的目光跟随我,视线一刻也不离开。 他对我的形容永远是最高级,对我的包容和温柔是现在进行时。客观事实和真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淌,想要穿成一条珠子。 就该穿成一条珠子让薛愈带着,让他时时刻刻想着我,不然怎么满足我卑劣的心思? 他给我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烦死人,他明明有机会不让我哭的。但是他没那么说,他只给了我一个自认完美的答案。 我告诉他:“但是我不想。哥哥跟男朋友我都想要,换句话说,我想要哥哥当我男朋友。” 薛愈低头看我,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可以,又可能是我在遐想。 很重要,因为我被他一个眼神撩倒了。 咽着口水,我两只手勾他脖子。 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理智呢? 我好坏,也好不知羞,但我好想看薛愈在我身上失控,想听他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薛愈听着我的话,并没有给我答复。 我不介意,毕竟日子还长。 我说:“我忘了吃饭了。” 他皱眉,面色不悦:“但我走之前你再三答应过我要按时吃饭。” 薛愈上钩了。 我亲他下巴,凑到他耳边小声讲话: “我不听话,哥哥要不要罚我,让我涨涨记性。”
第18章 北方故人㈡ 高级的猎人总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这句话我算是彻头彻尾理解了。 ——我上钩了。 干净透亮的落地窗被我弄脏,全是水汽跟掌印。 我原本最喜欢在这里看风景,现在却闭着眼睛半刻也不肯看。 “啊——慢点,哥哥慢点儿,太快了。” 我胡乱喊着,只想求他给我点儿缓冲时间。 下午三点半,我被薛愈按在落地窗前操,他抱着我,一边不留情面地顶弄,一边“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教。 “宥宥是个小坏蛋,明明答应过哥哥要按时吃饭,怎么不听话?” 他跟我贴的很紧,以至于进入到了一种很深的程度,我根本受不了。 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要靠他抱才能保证不着凉,而他一件儿也没少,斯文的像个正人君子,只是裤子拉锁开了而已。 他做得比昨天晚上还狠,按照这个频率,正常来说我可能已经射了三四回。 但现在他让我快感积累的同时感到疼痛,我根本没有想射的念头,只能抱着他一直在哭。 我好像真的把薛愈惹生气了。 他不疼惜我,把我抱着托起来,让我面对着他,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羞耻心上到了极点。 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亲过我一下,这使我分外委屈,敢怒不敢言。 “宥宥不是很喜欢这扇窗户吗?怎么不睁眼看看?”他哄着我睁眼。 我呜呜咽咽,拼命晃头。 情潮汹涌戛然而止风平浪静,只剩海风余韵。 薛愈停下操弄,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后才把我抱到沙发上,我感到空虚之余还是悄悄瞥了眼。 他那儿还硬着,看起来有些狰狞,应该硬的不行。但他没再碰我,在我坐到沙发上后就把我两只腿分开,门户大张。 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没有温柔地探查,确保没有受伤之后才拿出来。 我看着薛愈不苟言笑,严肃冷淡,吓得根本不敢把腿合上。 我把沙发也弄脏了。 从那里流出来的肠液把沙发皮套染得晶亮,淫靡极了。 薛愈蹲在我身前,抬眼看我,声音平缓听不出起伏:“宥宥吃饱了吗?” 我想说吃饱了,然后撒娇认错把事情了了。 哪想刚一张口就成了呻吟。 他伸手按在我胸前两颗红点上,极尽撩拨。 事情逐渐发展成了我控制不了的样子。 我伸手想制止,结果反倒被他一只手给控制。 薛愈抓着我两只手腕,把旁边绑窗帘的纱带扯过来,绑到了我手上。 “哥哥,哥哥我错了。”我慌忙认错,浑身上下都在打颤。 他系扣系得很紧,我完全挣脱不开。 指头在我身下那块儿打转,按摩,激起千层浪。 他慢慢探进去一个指尖,就那么随便的插弄亵玩,空出来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轻抚弄。 “吃饱了吗宥宥?”他对我的认错充耳不闻,而是继续询问,想要我的答案。 我浑身都是酥麻的感觉,五感都被他指尖牵引,勾魂、销魂。 他玩我的腰,玩我的小腹,玩我的胸脯,在各种敏感地带打转,却唯独不碰我愈发硬挺的部位。 他只在那周围撩拨,却从不让我疏解欲火,我感到越来越空虚。 想要和他接吻,也想和他做爱。 “没有……没有,我没吃饱哥哥。”我哽咽着,泪眼朦胧,只能看到他一个轮廓了。 薛愈还是不笑也不生气,他对我说:“犯了错的小孩想将功补过,是不是应该主动点?现在想吃饱,是说宥宥之前吃的不够吗?” 他一个坑一个坑的给我挖。 我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因为他手拂过肌肤而舒张,我好像突然明白他要我说什么…… 我小声的,喘着气道:“想要哥哥,想要哥哥喂我,想哥哥操进来…” 他选择性耳背:“什么?宝贝儿,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薛愈好坏,他明明都硬的不行了却还在欺负我。 我哭着,在他指尖钻进后穴的时候喘道:“想要哥哥操我。” 我往坑里跳,而他在坑里接住我。 薛愈手上的动作停下了。 我不知所措。 他坐到了落地窗前的单个橘红色皮椅上,我看着薛愈直掉眼泪,被分开许久的双腿从腿根儿那儿开始发酸。 他朝我勾勾手指,意思就很明显了。 但是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我不敢过去。 直到他出声:“宥宥不是没吃饱吗?过来。” 我啜泣着谈条件:“哥哥……换个地方好不好?那儿太冷了。” 薛愈拒绝我:“不乖的小朋友也可以跟哥哥谈条件吗?” 我抽着鼻子摇头,双腿并上的那一刻酸的我直掉眼泪。他没把我手上的纱带解开,导致我只能扶着沙发走过去。 他就坐在那儿,也不拉我一把,只是眼神比刚才好了很多,没那么冷了。 我走到他身旁,忍不住朝他怀里蹭,他这才把我抱到怀里坐着,炙热的掌心在我微凉的皮肤上摩擦。 “娇气鬼。”他笑着调侃我。 我在他耳边儿小声哭。 “宝贝儿,总让哥哥喂你也不是办法,自己吃进去,会不会?” 薛愈说起话来语气正经,内容不可细思。这段对话,十多年前还没有别的意思,如今却已经有了另一个层面的解释。 我红了脸,本来就跨坐在他身上,现在直接僵了。 “我不会。”我委屈道。 他揉我头发,哄道:“可以学。” 是铁了心要我自己来。 他帮我擦眼泪,又帮我把手解开,看着我小心翼翼扶着他的大东西往下坐,满头都是细汗。 “太大了,好疼,嗯……”刚进了一半,我就有点儿受不住了:“哥哥帮帮我,我坐不下去了。” 薛愈没说话,我以为是没商量的意思,结果他一挺腰,直接顶进去。 又深又涨,还直接蹭过我那一点,惹我阵阵惊叫。 我扶着他的肩膀大口喘气,缓解不适,在他眼神挑逗下试着动了动身子。 “嗯…啊……好深,哥哥顶的太深了…” 薛愈真的一下都没动,由着我“徐徐图之”。 他忍得艰难,低喘声也在克制,好像故意的一样,就是不让我察觉。 “这么慢,宥宥什么时候能吃饱?”他低声问我,我听得出来他嗓子似乎哑了一些。 我在调整坐姿跟动作了,只是他那里实在不是常人消受得起的,我动起来也十分艰难。 我不敢往别的地方看,左边就是落地窗,落地窗会倒映我现在的样子,让我分外羞耻。 可余光总给我带来不断的刺激。 “啊…啊……呼——啊……” 声音也在逐渐变调攀升,我寻着往常他玩弄的那一点,几番捣弄,几番研磨。 水声翻涌,响在我耳朵里时我恨不得当个聋子。 浪潮逐渐拍回来,我像是座礁石,被不断冲刷。我要射了,但他还没有丝毫想射的迹象。 “嘘——” 最致命的地方被他握住,薛愈突然伸手堵着我,不让我射。 我傻了。 高潮就此被盖过去,我憋得难受又委屈。 我看着薛愈恶劣地笑起来,然后在我耳边说:“宥宥小点声叫,虽然这儿很隔音,但是宥宥叫得太好听了,哥哥不想让任何人听见。” 才止住的眼泪又冒出来,我哭诉道:“薛愈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他轻轻揉着我后脖颈,理所应当般同我理论:“宝贝儿,你是舒服了,但哥哥还没有。照这么下去,在我射出来之前你得射三回。”
62 首页 上一页 10 11 12 13 14 1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