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平时我大概就只能哄着了,可怎么办,现在是床上。 我只能亲亲他,勾着他接吻,但身下恶劣的缓缓抽动。 “宥宥怎么又乖又娇。” 我笑着咬他红透的耳垂,他太可爱了,每一处都青涩的稚嫩无比,不会讨好不会说荤话。 舒服了就小声喊出来,疼了就抱着我哭。 他越这样,越使我动容。 “抱…抱我……”薛宥打着哭嗝儿,说话都说不清楚,但他的肢体动作已经很明显了。 脖子上微凉的手非但没给我降温,反倒让我觉得更热。 我爱惯了他这幅受了伤就要往我怀里钻的样子,即便现在“施暴”者是我,他也要躲进来,浑身都被顺了毛。 我把他搂紧,攻略城池。 不知顶到了哪里,他的声音变了调,又娇又媚。 “哥哥……” 我差点被他叫得射出来:“嘶——” 以前只觉得他叫哥哥叫得好听,但没想过他叫哥哥还能要命。 当然,也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能把我亲弟弟给睡了。 薛愈,你他妈不是个人。 但是谁他妈能在薛宥面前当人? “啊…嗯…呜呜……啊~” 他喘都只在我耳边喘,两条细长的腿盘在我腰上,跟着我的动作幅度乱颤。 他里面好舒服,叫得又好听,我想听他多叫一叫,但他却总在克制自己。 这让我很头疼,我总舍不得把对别人那套拿来对他。 所以我只能好好伺候他,让他娇气地抱着我哭喘,细白的颈部因为快感仰起,我轻轻咬在上面。 我哄诱他:“宥宥,叫哥哥。” 薛宥软绵绵地叫出声,两只眼睛泛起情迷的桃红。 我看着他叫着我的名字射了两回,被我操到失神。 但我还没吃饱。 我一声一声叫他宥宥,一下一下操着他受不住的地方,他实在太甜了,我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不,我不要了!” 薛宥忍不住哭叫道。 我跟他接吻,把他剩下的话全都堵回去,将他欺负到大口喘气才罢休,却忍不住逗弄。 “要的,宥宥好棒,宥宥一直咬着哥哥,宥宥还能继续的。” 他听了只是一直哭,伸手想推我,却被我深顶给顶到泄气。 我忘了他是个小娇气鬼,我只知道我现在离不开他。 离不开,一刻也离不开。 夜还好长。 ---- 第一人称主攻警告!
第15章 绕指柔㈣ 我从来没想过我妈会找上我。 或者我该说,一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找到了我。 凌晨四点半,我在梦中惊醒,彼时天尚未明,但也快了。 薛愈做得狠,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以及身后疼痛的感觉。 可我不怪他。 我和他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别人会觉得我们恶心,可那是别人。 他现在安静地睡在我旁边,脸色一切正常。 恭喜他,药效散了,他又是那个正常且理性的薛大漂亮了。 我轻轻亲了他一下,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打了,疼这个字萦绕在我脑袋上下都下不去。 嗡—— 床头柜上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我放轻动作去够,打开一看有一个新闻推送。 而新闻推送下面,是一个几小时前陌生的微信好友申请。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她的好友申请上写的是:我是妈妈。 头像是一个女人穿着花色连衣裙站在湖边的背影照,不像网图,拍得倒是还挺有意境。不难看出照片上的女人身材很好。 昵称叫沐岚。 如果不是网名,那么这个姓氏真的很稀少。 我对我妈不能说一无所知,但是除了那几张信以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当我看到她的申请时,我不屑地笑。 还妈妈,我还是你爷爷呢。 我气恼地放下手机,平静躺下,心里却有个声音响起来。 我的微信没那么好加,但知道的人想加也不难加。 知道我身世背景的人不会跟我开这种玩笑。 而不知道的人就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我爸妈普通离婚,而不是女方刚生完孩子就卷钱跑路。 我又把手机拿起来,点开她的头像,想看她的朋友圈。 没被她设权限,陌生人可以查看十张照片。 我扫了一眼,全都是她吐槽儿女以及记录盆栽成长的动态。 其中一张照片直接刺痛了我,让我觉得心跳骤停。 那是一张三人合照,站在最中央的女人穿着白裙子端庄大方,她应该年纪不小了,可看不出来。 因为她皮肤状态很好。 女人左手搂着儿子,右手搂着女儿,一双儿女看着年龄差不多,我猜是龙凤胎。 她的配文是:四十岁生日,搂着十五年前上天送给我的两个珍宝,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 看啊多讽刺,她明明这么爱她两个孩子,可我妈却是当年最想让我死的那个。 但是她的两个孩子都不太像她,即便是儿子也不像。客观的说,她很漂亮,可她的两个孩子长得并不如她优秀。 可能是我真的见惯了太多俊男靓女,尤其身边常有神颜出没。 对于这种,我只能说好看,但谈不上很好看。 我还是同意了她的好友申请,我想知道她要干嘛。 但是事情总有反转。 我想着同意了就放那算了,明天不发消息我就把人删了,结果我刚同意,对面就发了消息。 她问我是不是宥宥。 我愣了一下,打字回她我是谁她不应该很清楚吗? 长得挺温和,但性格上可完全体现不出来。 她直接说:“宥宥,我是妈妈,你的亲生母亲。” 我说:“美女阿姨,您有病早点去治。” 我把她拉黑了,然后闷着气躺下去抱薛愈。 太无语了,傻逼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种无聊的玩笑都可以随便开吗?还是说这年头不止追星,连日常生活都流行好为人母? 我不理解。 我再醒过来是在六点二十五,阳光被纱帘遮住,暖意零星。那会儿薛愈已经坐起来思考人生了。 他沉默地看着满身吻痕的我,想伸手又不敢,活像酒后乱性醒来还断片儿的臭男人。 但是薛愈好香。 我睁眼,恰好跟他对个正着,即便抬个胳膊我都嫌酸痛,但我还是去握了他的右手。 “早。”我含糊道。 薛愈没有回答我,他还是盯着我看,眼神中逐渐布满了恐慌跟复杂,当然最后都归根于自责。 我往他那边儿躺了躺,想和他挨近一点,反正他也没推开我,任由我之后楼上他精瘦有力的腰。 昨天他就是用这的力气把我弄成现在这样的,我搂一下没关系吧。 过了很久,他才亲了一下我的耳朵,情绪低沉地说:“早安。” 我调侃他:“哥哥,这算早安吻吗?” 他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头大的揉起太阳穴:“宥宥,昨天晚上我——” 我没听他把话说完,委屈地出声直接打断:“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他急忙说没忘,张了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现在只剩下愧疚了。 真奇怪,昨天晚上他操了我多少下,大概就念了多少声宥宥。当然,有时候还叫我宝贝儿。 当时我就明白了,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在抑制着感情滋生,到头来原来他忍得比我还痛苦。 两个彼此互为逆鳞惺惺相惜的人在一起,向来很难把对方割舍,我们只是不同了点。 他把感情收敛一点,我把对他的爱更热情一点。 我只恨没能早点发现他对我过于克制隐忍的感情,不然我也不至于这么伤心。 可是薛愈为什么现在还能忍着去考虑我的感受,明明他平时挺雷厉风行的一个人,怎么也学会优柔寡断了。 如果他大胆点爱我那我可以快乐到疯! 我可舍不得他这样想不开。 所以我从背后抱着他,轻声道:“如果我说昨天晚上都是我自愿的,或者我一厢情愿的,你可不可以别这么愧疚。” 他没说话,我却莫名其妙红了眼眶:“所以呢?你会嫌我恶心吗?会不要我吗?会不爱我吗?” 薛愈这才转过来,替我擦掉因为盛满而溢出眼眶的生理盐水。 他让我别瞎说,又亲我唇角,小心且温柔,唯恐再把我弄疼,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哥这辈子,就是做梦都不敢说一句不爱你。” 我开始想他说的爱是什么意思。 是作为兄长对弟弟的爱,还是作为他自己对另一半的爱。 他就是太爱我了,才让我混淆了。 “那然后呢?你不想对我负责是吗?”我问他。 薛愈否定我,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爱听。 “我会负责,无论你怎样我都会负责。但是等你长大后悔了也没关系。” “我要是不后悔呢?” “那就更好,我疼你一辈子。” 一辈子,真是个不长不短刚刚好的时间。 我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耐不住委屈,还是靠在他怀里哭的难过。 “我不懂你说的爱。” 薛愈一愣:“哥哥爱你。” 不,这不对。 我锁着眉,无理取闹道:“不对,换个身份。” 他沉默良久才给了我一个满意答复。 “我爱你。”
第16章 绕指柔㈤ 我努力想把凌晨的事情忘了,可最终也只能成为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软刺。 我不确定薛愈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我不会说,任由她卡在我喉咙中越埋越深,不碰但也会疼。 我说不出来。 明知道是假的,可我依旧被影响了,整个早上我都情绪低落。 “后边疼不疼?”薛愈问我。 我坐在软垫上说疼,眼神落在他手上握着的药膏那儿。 我往后缩了缩,却被他展臂勾回来,薛愈笑话我:“上个药而已,不会疼的。你要是不上药才会更疼。” 虽然他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红了脸。 我害怕…… 当然,也有些害臊。 昨天我强忍着挺下来已属不易,哪能再挨一回那种罪。纵使薛愈再如何换着法哄我,我都不肯上药。 “宥宥。”他有点生气,叫我名字的时候可以听出来已经没有了笑意。 我不情不愿往前坐了坐,委屈地看向他,无声控诉他的罪行。 他把我抓过去,我立时跟着他的动作倒在他怀里,我真是没力气反抗了。 “我自己来也可以吧……”我小声对薛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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