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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的十四种迹象

时间:2023-09-22 11:00:06  状态:完结  作者:茶引CHAR

  傅屿用左手卡住简叙安因发热而泛起粉色的后颈,前胸贴近对方的后背,将润滑液挤进简叙安的臀缝里,穴口像沼泽一样湿漉漉。手指伸进去,只草草扩张了几下,简叙安就艰难地扭过脖子:“小屿,不……”

  傅屿吻掉简叙安剩下的话语,将阴茎插进去。

  简叙安闷哼一声,纤细的脊骨弓起,头抵住枕巾颤动。傅屿的阴茎也很疼,也忍不住吸气,又泄愤似的咬在简叙安薄薄的背肌上。

  他们需要这份连心的疼。

  红肿的右手伸到简叙安面前,握住对方同样伤痕累累的右手。“叫大声一点。”

  简叙安像是被他的伤势刺痛般转开眼珠。后面的器物退至穴口又深深捅进来,勃起的阴茎紧紧磨在小腹与床单之间,简叙安忍不住骂了一句。

  “不是这样叫。”

  髋骨撞上髋骨,裹住关节的皮肤很快发红发烫,每一次抽插都是实打实的进入与夺取。床单在推搡间皱成一团,相亲的肌肤都沁出细汗,互相渗透。“*要说安全词吗?*”傅屿停下一刹,见简叙安的腰随着惯性晃了一下。傅屿为这蝴蝶翅膀般的颤动而满足,迎合着大力顶进去,顶破拥挤不堪的甬道,擦着前列腺抵在里层的软肉上。简叙安咬住枕巾,又被傅屿夹着自己的右手手指掰开唇齿插了进去,与舌头交缠出水声。

  “对,就是这种呻吟。”

  从手指与舌尖之间漏出断续的喉音,变了调,哑了声,连绵成一片。傅屿将简叙安操熟了,操软了,骨头操化了,上半身都塌了下去,弧度从后颈沿至腰背,再没入臀缝,只余被束缚住的左臂被迫延伸成斜线,腕表上的数字在疯狂跳动,肌肉的走向流畅利落地沿着腕部与手肘往内至腋窝,再展向平实的胸腹。一只被囚禁的飞鸟。

  “受不了了吗?*说安全词吧?*”傅屿娓娓诱骗。

  鸟儿垂死般仰起脖子,全身肌肉绷着劲,夹着他的阴茎一阵一阵收缩,自顾自地射精了。手指裹挟着舌尖拉出双唇,将高潮时的喁喁化作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在说什么?”傅屿在紧致的后穴中再度顶进来,一口气从最表至最里,发梢上的汗珠沿着抛物线落在简叙安光滑细腻的背部,心满意足地喟叹。

  简叙安努力侧了侧身,攫取多些空间与氧气。“停……一下。”含着手指一说话,指尖趁机往喉肉深入,逼迫人现出窒息又失语的神情来,刚射完的阴茎应激般颤了颤,无法硬起却流下精液。

  傅屿俯身吻在被汗水渍得红彤彤的眼尾,那锐利的线条终于折了,现出自怜的、难堪的屈从。

  不放松地顶入,顶入,直到对方的身体防线丢盔弃甲,一边痉挛一边让开了路,随他侵犯。

  “……别撞了,”呻吟中掺了虚弱的颤音,“好麻。”

  “哪里麻?”

  语言系统已经紊乱。“尾……尾……”

  “尾巴?”傅屿愉悦地笑了,“你没有尾巴。”

  傅屿的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尾椎上,底下的骨头抖得厉害,如果真有尾巴,肯定就翘起来了。简叙安适合怎样的尾巴呢?四肢这么修长优美,配上猎豹或骏马那样长长的尾巴应该很帅气,交合的时候缠在他的腰上。或者像兔子那样的尾巴,要纯白色的,短短一团绒球,手掌揉巴揉巴就碰到了敏感带。

  傅屿将绑着的衣袖解下来,酸痛的手臂让简叙安皱起眉间。他将简叙安翻成正面,亲吻对方被床单蹭得通红的乳尖,手掌拢住湿漉漉的今晚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用脱下来的衬衫擦拭,“帮你擦干净。”指腹不客气地在已经变得极其敏感的铃口上揉搓,“怎么越擦越湿?”

  简叙安一边低吟着摇头拒绝,一边在没有精液可以释放的情况下干性高潮,用仅剩的体力挣扎,摆动的臀胯钳着他濒临界限的阴茎。“好吧,给你。”傅屿呢喃着,整具身体压下去,骨骼与肌肉相互嵌合,他咬住简叙安的锁骨射精了。

  他的精液被简叙安的身体完完全全吞了进去,但两人的小腹间一片濡湿,他撑起手肘,简叙安的阴茎顶端仍微张着小孔,小股小股地淌出前列腺液。他一握住茎身,简叙安整个人都敏感得蜷起来,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掌控生杀大权似的。

  傅屿看着这场景,又看向简叙安,简叙安的眼皮浮肿,被流下来的汗水刺激得湿润发红,不知道什么时候精液都粘到了头发上,是只在他面前呈现的靡靡情态。

  “再这样高潮下去要失禁了。很难受吗?”

  简叙安失神地点点头。

  “很爽吗?”

  简叙安点头。傅屿怀疑问什么简叙安都会点头。

  “不要再做了……”简叙安的左手无力地抓了抓他的肩膀,声音缥缈得像缕烟。

  “*那说安全词。*”

  傅屿亲吻简叙安那如同小水洼一般的眼睛。“*求求你了,说安全词吧。*”简叙安右臂上的石膏溅了几滴精液,而他的右臂已经完全充血,肿得青紫。

  两只受伤的右手十指相扣,钻心连肉。

  “哥,你看,这样就两相抵消了吧。”

  简叙安没力气阻止他叫哥了,半闭着眼睛,嘴唇翕动,彻底投降的模样。

  “我……我……”

  傅屿将耳朵贴过去,想听清楚简叙安说的安全词。

  他的哥哥如此正直,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

  “我……现在没有办法爱你。”


第43章 平行世界彩蛋 第七道门

  一队装甲车驶近基地,在雪地留下沉重的轮印。两位卫兵将铜墙铁壁般的大门打开,待车队进入后迅速关闭,门轴转动发出沉闷的械响,在这无垠荒野中昭示人类现代文明残存的遗迹。

  每辆装甲车的车身上都挂着数不尽的划痕、尘沙与血迹,“第二纵队”四个印刷体快要无法辨别。中间的车玻璃也破了,飘散出浓厚的铁锈味。可以看见里面坐着的几个人满身血污,一脸阴沉地互相瞪着,显然正在暴走边缘;边上有个座位被放平了,一个很大的袋子被牢牢捆在上面。那是个人形的轮廓,像裹尸袋,只是上面设计了很多拉链。当然,他们知道这种特殊材质的袋子叫束缚袋,成本巨大,用来裹尸体可太浪费了。

  卫兵们行礼目送车队往第二道大门疾驰而去,只剩两人时肩膀立即塌了下来。其实他们一日之内可做的事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松懈下来也无所谓,像《等待戈多》里的两个呆瓜。现在要是跟塔里的图书馆提交申请,倒应该还有这种文学书可以看,据说第二纵队的简队长不出任务的时候就常常泡在图书馆里。

  其中一个卫兵叹了口气:“他们是哨兵,我们也是哨兵,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里面的门呢?”

  另一个卫兵年长些,见多识广:“嗐,去里面有什么好的,隔三差五要出任务。一个月前车队走的时候有十二辆,回来就剩三分之二了,你想成为那三分之一?”

  年轻卫兵连忙摇头。“不过还真没想到,简队出发经过这儿还微笑着跟咱俩打招呼来着,那股周正的气质可真不一般,结果回来就成那样了。这次看起来战况很惨烈啊,束缚袋都用上了,该不会熬不过来吧?”

  “不会的。”年长卫兵笃定地回答,视线转向那座矗立在第七道门内,意味着权威和责任的高塔,“毕竟他的专属向导可是那一位啊。”

  *

  塔内的人早已严阵以待。

  A级与S级的哨兵大多拥有专属向导,这些向导的对应等级也比较高,经验丰富,沉着镇定。对比起来,其他待匹配的普通向导显得紧张多了。与他们的状态都不太一样的傅屿站在角落,明明不说话也不走动,存在感却强烈到让人无法靠近,怎么说呢……比起带来安抚的向导,他更像随时暴走的哨兵。

  由远而近,装甲车以极快的速度精准无比地停在塔前,车门打开了,有人喊:“先让简队下来!”

  束缚袋被从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人群自动腾出一条道,让担架笔直通往傅屿所在的位置。无需言语,傅屿将袋子右侧一道拉链拉开,手指刚伸进去,就被里面有灼烧痕迹的手紧紧攥住,甚至指甲将皮肉嵌出鲜血。

  有人要上来解救他,他不以为然地拒绝了,试探性地释放精神力,在陪着担架往里走的过程中已作出判断:“屏障太牢固了,精神联结已经进不去。这样的状态持续多久了?”

  傅屿非常年轻,也不怎么说话,但他一旦开口,所有人都知道不容置疑。

  一旁的身体状况较好的队友心惊胆颤地看向他:“十天前我们追击到了高山寒漠带,能力匹配的人员都负伤了,简队是一个人去的,昨天才下山……”

  “尽快通过肉体联结进行疏导吧。”傅屿的语调轻描淡写,“准备白噪音的房间,任何人不准进入。”

  *

  傅屿将房间内的白噪音调成降雪,这是由他亲自采集信源制作的专属频道。很多人不知道降雪时是有声音的,但傅屿知道简叙安作为五感极其敏锐的S级哨兵,能清晰地辨别出风、空气、雪粒落到泥土和树叶上的声音。

  在白噪音的包裹下,与傅屿相握的那只手稍微松开了点,傅屿露出一抹没有情绪的笑:“一旦有一丝丝喘息的缝隙,你就立刻不要我呢。”

  他将束缚袋的顶部拉开,露出简叙安的一张脸——说是一张脸,但眼睛和耳朵被特制的绷带缠了好几圈,戴着止咬器,上面都浸满了血。绷带是人为阻隔暴走哨兵的视觉和听觉,止咬器则为了防止哨兵变成精神体实体化时做出动物性的攻击行为,虽然传闻中从没有人见过简叙安的精神体,更别提还能让他变成精神体的动物形态。

  “简叙安,我知道你听得见也感觉得到,你只是被困住了。可以允许我去救你吗?”傅屿将额头贴在简叙安的额头上,他的精神力开始缓缓渗透进去,然而这不愧是简叙安在完全失控前自己给自己制造的屏障,完美得没有一丝罅隙。

  傅屿将简叙安的双腿抬至自己的肩上,打开束缚带的背面。简叙安的战斗服有不少撕裂的口子,他很轻易地就顺着那些口子一路剖下,臀部连着腿根的位置裸露出来,也覆着许多伤痕。

  “虽然你出发前才狠狠拒绝了我……”所谓的冷淡都是面具,傅屿盯着臀腿间那道紧实的缝,只要稍微将对方的膝盖弯曲,就能看见觊觎已久的风景,他一时没有动作。“可那又怎么样,你需要我。”他用力扣回简叙安的手,“简叙安,你需要我,接受我吧。”

  *

  交媾十分漫长。

  洁白无瑕的房间内空旷无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哨兵长时间地结合,连带着向导也对周遭敏锐起来。傅屿钻进束缚袋里和简叙安抱在一起。在持续的微小的晃动中,简叙安脸上的绷带松了,在昏睡中也痛苦地皱起眉来。他用手掌捂住简叙安的耳朵,让简叙安的眼睛躲在自己投下的阴影里,无论他怎么将简叙安藏于自己的庇护下,简叙安都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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