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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是人生电影里的背景板，无法对我的人生产生任何影响，就算有，也不足挂齿。只有褪下我廉耻外衣的程予和宋观会让我铭记他们一辈子，他们对我产生的影响是永生难忘的、刻苦铭心的。 ...... “乐乐，想什么呢？” “予哥，快迟到了。” 走出长廊撑开雨伞，雨滴劈里啪啦地砸在伞布上，程予接过雨伞揽着我的肩让我贴着他走，他身上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端，并随着他体温的升温变得越来越好闻。 “好闻吗？” “予哥，你当过兵吗？” “没有，怎么了？” “好闻。” 妈的，比狗还精。 ...... 程予拉开车门将我先进去，在我看到靠窗休憩的宋观僵住时，他接过小陈递过来的隔离袋把雨伞塞了进去，随后贴着我坐了进来。 他显然也没料到宋观今天会坐车，和我一样怔愣了一下。 “小陈，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温度本来就很低了，我刚坐进车里还冻得瑟缩一下，这会儿更冷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折腾宋观，还是折磨我。 “乐乐，过来。” 程予拍了一下大腿，我犹豫一秒就爬着跨坐在他的腿上，后背抵着驾驶座的靠背——不想与他靠得太近，但这种坐姿屁股痛。 他啧一下，环着我腰往他怀里一拽就让我整个身子前倾趴在他身上，挣扎了两下发现臀肉因为这个姿势翘起，不痛了。于是我老老实实趴在他的怀里闻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任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摸我的后背。 …… “要到了，乐乐。” 沉默一路的宋观忽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把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里拉出来，我迷瞪着眼睛与他相视，还没开口叫宋哥就被程予开门抱了下去。
第14章 狗嘴 “乐乐，你先进班。” “啊，好的予哥。” “伞。” 他从隔离袋里抽出雨伞递给我，在我伸手接时捉着我的手腕将我压在车门上，低头咬在我的唇上，丝丝痛意让我无意拧眉，又被他强行抚平褶皱。 我舔掉唇上的血丝，默默看着他，看他从外套里取出一条银色项链给我戴上，低头捏住挂坠——一轮镶钻的弯月，偷偷估价。 “喜欢吗？乐乐。” “喜欢。” 我举着挂坠亲了一下，冲他露出开心的笑。 …… 撑开雨伞融入人群，低头打开手机，雨声、聊天声、打闹声一点点地化为背景音。 李嘉木： 【你去程予家了？】 【看到了回条信息。】 【我跟楠哥说你在我家，别露馅了。】 乐乐： 【我最近几天不回，帮我瞒着。】 李嘉木： 【程予知道你把他车轴弄断了？】 乐乐： 【没有，你最近几天去我家睡，好旭子，兄弟回家请你吃饭。】 李嘉木： 【行，别让楠哥担心。】 …… 如果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就好了，可惜我没有。所以，我不知道现今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将两个未来毫不相干的人一点点地推到一起，再一点点地将他俩往痛苦、决裂、不幸的边缘推去。 李嘉木是合格的朋友、合格的邻家弟弟，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可惜两个深陷感情泥潭的人，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明白这句话。 …… 程予和宋观前两节课没来，腰酸背痛，屁股发烧的感觉让我报复性地踩了几下他俩的椅子，又心虚地拿纸擦掉上面脏兮兮的鞋印，想想又冲他俩桌上吐两口唾沫过过瘾，再到下课用湿巾擦了，不留一丝痕迹。 这种想要报复却没法狠狠报复的憋屈感让我趴在衣服上抹了几滴眼泪，红着眼睛连踹几脚程予的椅子，又用脚把它勾回来。 “过瘾吗？乐乐。” “……”妈的，程予就他妈背后灵投胎转世。 我扭头看着站在走道的程予、宋观，赶紧站起来让程予进去坐，然后屁颠屁颠地跟着坐下，并用袖子象征性地擦了擦宋观的椅子让他坐。 面上挂着笑容，内心实则痛苦至极：他妈的，一下子要应付两个人。 “宋哥，你今天怎么来学校了？” “事忙完了，我看看你屁股怎么样了？” 我知道宋观喜欢什么样的，慢慢解开休闲裤的细绳，把裤子往下扒了点露出红肿的臀肉让他看。 他视线掠过我的颈间，慢慢向下看我裸露在外地软肉，微热的指尖点了一下我腰侧的痣，那处过于敏感，本能让我躲了一下，又慢慢送回去让他摸。 “予哥早上给我涂药了。” “好。” “宋观故意操尿你，你不记仇？” 程予揽住我的肩膀捏我的耳垂，调侃我。 我在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宋观没有程予那种被人围观的癖好，他食指勾着我的裤腰往上一提，甚至连腰侧的痣都给我遮住了。 我很烦，真的很烦他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但他给钱多些，程予自从发现我心底的小算盘——存钱跑路后，就不怎么大手笔给我钱了，他定期会给医院打钱，却不会再额外给我了，所以我不得不去讨好宋观。 “予哥还尿我屁股里呢，没事的。” 操他妈的，程予他妈个狗东西。 “那我尿你嘴里也没事。” “……”程予这张狗嘴真是吐不出象牙。
第15章 伪装 程予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吵嚷两句后低头玩了一会手机，再等我转头他已经抱着蓝色史迪仔玩偶睡了，经常成绩单发下来：他倒数第一，我倒数第二，也不知道他到学校来图个什么。 宋观更是奇怪，经常缺课还能考班里前两名。第一次月考我不知道他啥水准，抄了他除了作文部分的整张英语卷子，还忘了写名字。 好多人说有张145分的卷子没写名字，直到英语老师进班问谁还没有卷子时，我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我再看看宋观的卷子：14分。 那个时候我俩还是正常的同桌关系，还没有经历被程予强行扒我衣服让宋观操的事，我俩还能正常交流。 “宋观，你不是说你英语不行吗？” “一般。” “太一般了，你害死我了！” 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英语考个14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在我偏科严重的班里简直是天荒夜谈，我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在英语老师怀疑的眼神里拿着卷子回到座位，还没坐热板凳就被教导主任叫出去拍照，照片被张贴在表扬栏上，上下学都能看到。 从那以后我戒掉了作弊，积极的和程予争抢成绩单上的前两名——倒数的。 …… 虽然说程予有些无法无天，但是上课他大多是安静的，只有极少数时间会在桌下玩我的手。最初我还敢明着反抗他，和他在桌下拔河抢手，后来被他玩了一暑假后，我就不敢了。 看他现在抱着史迪仔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真心无法让人联想到他恶劣的品质，这狗东西生了张好脸，不然就他这性格早就被人打死了。 “乐乐，吃早餐了吗？” 宋观修长白皙的手伸到我面前挥了一下，我才发现下课了，他妈的我竟然盯着程予盯了一整节课！ “宋哥，我睡过去了，还没吃。” 我用非常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的手机，希望他给我转账，然而他从桌侧挂钩上取下一份尚有余温的鸡肉卷递给我，我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接过鸡肉卷放在桌上，含着宋观的手指眼巴巴地望着他，也不管后窗看着我俩的同学，像条狗一样舔他的手。 “乐乐，吃完给你转账。” 得到保证后，我从抽屉里取出湿巾擦净他的手，故意在他伸手帮我擦唇角时舔掉溢出的津液，他漂亮的眼睛晦暗不明，声音压得很低。 “乐乐别发骚，快吃。” 我已经再三试探了，看来他今天真的不操我，真的吃顿早餐就给我转钱，我没忍住露出喜滋滋的笑，在这时还不忘瞟一眼程予看他醒没醒，边吃边在心里掐程予的脖子。 “嗡——”一声，我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打开一看：【转账】宋哥发起了一笔转账。 金额是固定的，但我算过：只要再攒一年的转账，以后就算我考不上大学也能养起我哥。 收到转账的心情那叫一个好，就连旁边侧脸睡觉的狗东西都看着顺眼许多，我故意油着嘴唇去亲程予的脸，在他睁眼时油着嘴唇去亲他的嘴唇，被他极其嫌弃地推开了。 宋观嘴角微抿，眼底浮现笑意，而后倒了半杯温水给我，装得太温柔了。
第16章 成对项链 中午放学，宋观有事打着雨伞先走了。 程予慢悠悠地把史迪仔放在窗台上，我在旁边看他墨迹想给他两拳，肚子还时不时发出饥饿的惨叫声。 “予哥，我饿了。” “乐乐，你中午想吃什么？慢慢想，别急。” 听到这句话，我借着穿校服的功夫，中指顶着袖口好几秒，捏着拳头伸出袖口再慢慢伸展握住程予的手，手心温度让程予有些讶异。 “乐乐，你手怎么这么烫。” “予哥，我想吃香辣牛肉。” “屁股不痛了？” 我一听有戏，赶紧点头。 想到肥嫩多汁的牛肉，口腔不由自主分泌唾液，我“咕咚”一声咽下。 “走吧，都馋成这样了。” …… 可能是上午涂抹的清凉药膏麻痹了我的痛觉神经，我咀嚼着嘴里的牛肉，感受饱满的汁水在口腔里炸裂，新鲜的余甘在嘴里淡淡化开，盯着滋滋冒油的香锅准备夹下一筷。 程予夹了几筷就放下了，看着我抿了几口温水，拿起公筷帮我夹了满满一碗，嘴里还不忘调谑我：“慢慢吃，别把嘴烫了，晚上还要用。” 说起来你肯定觉得夸张，不过你爱信不信。自从我哥从医院搬回家住后，我就只能在程予这里吃肉，我哥胃不好吃不得荤腥，也看不得油腻的东西，导致我只要在家就清粥小菜，嘴巴淡得寂寞。 程予周三周六必操我，我提前两天就得开始吃清淡流食，对于无辣不欢的重口味爱好者真的是种折磨，但赚钱嘛，忍忍就过了，好日子在后面等着我呢。 …… 贪食的后果就是夜晚程予扒下我睡裤涂药时，面对两个圆润红烫的苹果，轻轻一点就让我痛得流眼泪，菊花宛如密密麻麻的针扎一般，我都忍不住怀疑我是不是长痔疮了。 他也没料到后果这么严重，坐在我大腿上防止我挣扎太狠，给我敷了厚厚一层药膏，清凉缓解了热烫的感觉，但丝毫没有压下疼痛的感觉，想起他白天的警告，我噙着眼泪死咬着被子，让他沾着药膏剥开红柚臀肉、瓣瓣红橘往温热的肠道里深入，那感觉比后穴插两根大鸡巴还痛苦，我拧紧床单，屁股无意紧绷将他的食指夹紧，蠕动的肠道将药膏暖化，他插了两下插出淫荡的水声，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我赶紧回头伸手去抓他的手臂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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