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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临近死亡时，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他插了两下就让我痉挛着高潮，抽搐着射出尿水。我的眼睛很胀，双手无力地垂下，死亡逐渐逼近的感觉让我渐渐笑了：我病怏怏的哥来给我收尸的时候，发现我是被人草死的，会不会自杀。 程予在我撑到极限时松开了手，身体先于意识急切地吸取新鲜的氧气。 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咳到呼吸都痛。 程予交叠我无力的手腕扣在我的小腹上，颓软的性器随着它的操弄来回摆动，这个过程是漫长且持久的，程予、宋观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里变成了慢动作：程予嘴角噙着坏笑，他似乎毫不在意我濒死的绝望，宋观背对着我靠窗在吸烟，在程予压着我将精液射入我体内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他长得很美，冷漠的眼神很让我心碎。 我真想逃，可是我哥昂贵的医疗费用真的需要有人来分担。我曾经雄心壮志，只要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找到好的工作就能治好我哥的病，然而现实是哥哥病情的恶化，亲戚的躲避不谈，以及我才高一还未成年不能兼职的狼狈。 人生第一次经历这种变故，医院人来人往，我哥的病床因为交的钱不够，横在住院部大厅中央，他面色苍白蜷缩成一小团，我咬着嘴唇给亲戚打电话全部被挂了，我理解他们的难处，但心寒的感觉让我吸着鼻子，背对着我哥抹掉一脸廉价的眼泪。 我弯腰去叫我哥的名字，他意识已经陷入混乱，烧得迷糊还要一声一声地叫着乐乐，压下的眼泪几经周转还是流了出来。 我看着人来人往的路人和早已见过人生百态的医生护士，想到我放假前发誓要远离的程予，抬手用袖子擦掉眼泪，看着我哥已经烧红的脸颊，小声地跟他打招呼。 “哥，我同学有钱，我从他借。” 拨通程予的手机，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都在颤。 “予哥，能不能，借我3块，我，我以后一定会还。” “你现在在哪？” “人民医院，我哥住院，我钱不够，不让办理住院。” “我现在让我朋友过去，你别着急。”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激他，甚至想到以后给他当牛做马。
第11章 惩罚 温热的水溅了我一脸，将我从回忆中撕扯出来。 “乐乐，被干傻了？” “......予哥，宋哥呢？” “走了，舍不得？” “没有。” 程予咬着铭牌项链坏笑，手指插在我红肿的后穴里搅弄，带出的液体浑浊了清水。我主动抬起腿架在他的腿上，方便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抠挖。他抿唇不笑时，看着比宋观还要不近人情，冷淡又疏远。 ...... 柔软舒适的被窝很适合入睡，却不适合我。我轻轻拉开程予的手，赤脚踩着地毯去浴室照镜子，颈间的掐痕现在还不是特别明显，估计明早就会显现了。 我回头往外看，程予还保持那个睡姿没动，我拿起他最近特别喜欢戴的铭牌项链准备往窗外的池塘扔，指腹被铭文背面粗糙突起的字体磨得痒痒的，我看着背面的字体忍不住露出讽刺的笑，就像很多俗套的小说一样，名牌的背面刻着“Yu＆Le”。 原本就想把他喜欢的项链扔了，看到这个花体，我多想一秒就是侮辱我自己。项链落入池水的声音还没有锦鲤跳水的声音大，静静地沉入池底。 身边忽然响起的笑声让我心跳加速，我慢慢向身后看去，与他清醒的眼睛撞个正着。我与他只有一步之遥，但我方才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他忽然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我，我后背瞬间僵住了，他凑上来俯身亲吻我的耳垂，语气有些冷冰冰的。 “乐乐，半夜不睡做坏事呢？” “......” 我害怕，闭上眼睛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被他侧脸躲开了。他不接受我的讨好，是真的生气了。 “扔的什么？不要撒谎，乐乐。” “......项链。” 他摸了一下颈间，眉峰微微上挑，视线看向窗外的池塘，在我腿软下滑时后退一步，任我颤抖地跪在地上，走廊的灯光在他的轮廓上留下阴影，他漫不经心地站在一旁，目光向下。 “乐乐，你这背后搞小动作的毛病，真是一点没变。” “予哥，我错了......” “把裤子脱了，趴窗上。”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老老实实脱了裤子趴在窗上撅起屁股。 我以为他会用手打，没想到他转身从一旁抽出一把戒尺——我记得我把它扔进池塘了。 他将冰凉的戒尺点在我的臀上，我紧张地绷紧屁股，又因为往日的经验教训慢慢放松臀肉，他撩起我睡衣用戒尺轻拍一下，随后带着力度的戒尺“啪”一声落在我左边的臀肉，疼的我抓紧窗框，呜咽着落下眼泪。 “摆好。” 他擦掉我脸上的泪水，语气平淡。 我含着泪珠，眨了几下眼睛缓解疼痛，不敢放声哭。 “乐乐，再不老实就不是打屁股了。” “我，我摆好。” 我刚趴好，戒尺毫不留情地落下，清脆带着肉感的闷响混杂着接二连三地响起。 眼眶里涌出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血液的腥甜味在嘴里慢慢化开，手臂虚浮着撑不住身体，只能用手肘卡住窗框，两腿无力地弯曲。 他左腿压在我的腿上，不允许我动。我噙着眼泪回头看屁股高高隆起，臀肉上红色的长条痕迹交错，火辣辣的疼。 “予哥，予哥，乐乐错了，我去给你捞回来。” 回应我的是，他压着我的腰，带着冰冷风声的戒尺“啪”的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一道红色的血痕让我把手臂抓出道印子。 “程予！我好疼呜…我错了…予哥…” 他忽然笑出了声，但我回头看见的还是他坚定不带一丝情感的眼神，心凉了半截。
第12章 学新招 卡着窗框的手肘又麻又痛，毫无征兆地又被打了十下，疼痛让我咬着嘴唇哭出了眼泪，又因为呼吸不动使劲抽气，泪水灌进了气管，呛得我弓起后背咳嗽，剧烈地咳嗽咳得我心口痛。 这场惩罚因为我咳得撕心裂肺终止了。 接过程予递过来的水杯浅浅抿了一口，微微昂首方便他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得瑟：又他妈学会一招。 ...... 冰凉的药膏被他带着温度的掌心用力地揉抚，在我红肿的臀肉上一点点化开，再一点点地被吸收，痛意夹杂着羞耻感让我埋进被子里羞红了脸。 “乐乐，你羞什么？” 他故意沾着药膏的手随意捏了一下我的蛋，薄荷的凉意让我鼻腔软软哼了一声，我隐约感到性器前端渗出了腺液，他的手指浅浅摩擦拂过我的菊穴让我不由轻轻颤抖着，慢慢从被子里抬头，指尖用地陷进绒被里。 “予哥......天快亮了。” “嗯。” 他嗯了一声，还是用食指沾着药膏插进瑟缩的菊穴里，我抿着嘴唇随着他的搅弄溢出几声呻吟，感受药膏在温暖的肠道里融化。他盯着我的下唇抽出食指，食指从肉穴里带出一条银白色的丝线，并随着它的远离断裂在我的臀肉上。 隐秘的情欲造成的视觉冲击让我控制不住自己，慢慢撅起屁股去摸渗出腺液的性器，脸颊紧贴着凉被，喘息着一下接着一下地去撸动，紧绷的神经随着自慰渐渐放松。 “舒服吗？乐乐。” “好爽......予哥。” 他罕见地没有制止我，而是坐在一旁看我陶醉其中，自给自足。敏感嫩滑的龟头每次擦过被子都让我克制不住哼出声，在程予的注目下我难掩情动，主动去抓他沾着药膏的手去我的鸡巴，对上他戏谑的表情，我哆嗦着颤抖着射了出来。 射出浅淡如水的精液，丢失十几分钟的理智狼狈地回归正位，在我的脑海里化作一根颓废的鸡巴使劲拍打我的情欲，后悔震惊的情绪让我笑着看了一眼程予，而后埋进被子里默默流泪。 我快不行了，心理意义上的。方才刻意忽视的心理异样被我一一拾起，后悔到想要干呕：程予没有阻止我自己撸，然而我自己撸了半天撸不出来，急切寻求释放的焦渴让我丧失理智抓起他的手撸，只是看一眼他的脸，就让我情不自禁地射了。 “乐乐，哭够了，就起来洗漱。” “我没哭，予哥。” 我将眼泪揉进被子，嬉笑着去拿床边的休闲裤穿。因为屁股抽痛，一瘸一拐的从他身边经过。刷牙时我透过镜子去看程予，他叼着牙刷在看外面的池塘，在他看过来时我赶紧低下头装漱口。 “乐乐，你又偷看我。” “没，没有。”我他妈怀疑他是特种兵。 他站在我旁边漱口，牙膏泡沫溅了我一手。我打开龙头冲了一下手，对着镜子里的程予咧嘴笑，只是这笑因为屁股丝丝缕缕的痛意显得有些狰狞。他哂笑一声，转身扔掉擦脸的洗脸巾，随后刻意紧贴着我将下巴垫在我的肩上，在我忍不住耸肩时亲了一下我的侧脸，掐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侧脸亲我的嘴唇。 “乐乐真漂亮。”
第13章 警告 颈间紫色掐痕特别明显，他用食指指腹贴着痕迹压了两下，酸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心，又在他捏起一点颈肉时，痛得眼前浮起一层雾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偏头舔了一口我的锁骨，眼神如狼眈眈地注视着我，不愿放过我任何表情变化，看得我直打颤：害怕他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予哥，时间不早了。” “嗯。” 他压在我肩上思忖片刻，指腹压着我吞咽滑动的喉结，与镜中目光闪烁的我对望。 “乐乐，项链的事就算了。” 没等我松口气，他又补上一句：“下次就不会这么草率处理了。” ...... 雨势越来越大，我关上灯拿着雨伞站在长廊等程予，他拿小碗盛了一碗鱼粮撒进池塘里，荷叶、荷花被雨滴拍打地摇摇欲坠，荷叶下方的锦鲤浮出水面拥挤着吃掉漂在水面的鱼粮，而后潜入池中，犹如彩墨由浓变淡最后化为虚无。 他有这个闲情逸致，我可没有，我只想把他像鱼粮一样扔进池塘。 两腿被他俩操干的又酸又软，每走一步都很吃力，后穴隐隐还有被鸡巴插入的异样感。臀部上了药膏，我自然没有穿内裤，颓软的性器垂在休闲裤的右裤管里，随着我的走动不停地被布料摩擦，朦胧隐秘的痒意让我走路姿势更加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长痔疮了，但是学校的人肯定知道我是被程予操了。 他一直明目张胆，无所顾忌，在厕所干我时，故意把隔间门大敞着，几乎路过的学生都往里看，看我被他干得咬着嘴唇泪流满面。 以前只要我落单，就会被人嘲笑，还有人故意摸我屁股羞辱我。在程予到这个学校之前，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后来摸我屁股的男生被程予弄得退学了，原本人缘就不怎样的我直接被同学孤立了，不过我不在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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