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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予就喜欢他这副与平日里相反的忐忑不安的模样，戏弄的心思更甚了。 “衣服脱了。” 程予说完见唐乐不动，俯身凑到唐乐面前，近到有些暧昧了。 他想看及时止损的唐乐还喜不喜欢他，如果还喜欢，那他更想捉弄唐乐了。 “听话，乐乐。你哥治病还要钱吧？” 程予不屑于端着温柔的姿态，噙着哂笑。 玩玩具要先打断他的硬骨头——自尊，这样才方便今后的把玩。 他见唐乐笑得很勉强，但脱得很迅速，不像第一次脱衣时那么羞涩。 “在这里爬一圈，你哥这次住院的钱我出，乐乐。” 程予以为唐乐会拒绝、会哭，却没想到唐乐真的会曲起双膝跪下沿着池塘栏杆爬了一圈，爬完之后还能对他露出甜甜的笑。 程予第一次遇见唐乐这种情况，毕竟上一个被他这么要求的人跳楼了。 他有点兴奋，唐乐总是在打破他对他的固有印象。 “你暑假住在我这里，我包养你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乐乐。” 程予说出这句话时，唐乐跪在他的脚边颤了一下，楚楚可怜却更加激起程予的把玩、调教欲望。 整个暑假：他让唐乐狗爬、尿唐乐身上，屁股里、让他赤裸着荡秋千、把他捆在躺椅上用电动抽插机玩哭他、用狗链将赤身裸体的唐乐拴在空无一人的大门口、强迫他深夜在附近公园裸奔、夹着跳蛋狗爬、直播不露两人脸操他、逼他女装去电影院在镜头下面操他…… 即使这样，即使感觉到唐乐在沉沦、在堕落，他的身体里仍有一股韧劲。 程予感觉在这日复一日的侵犯把玩中，他对唐乐有些着迷了。 然而宋观的回国将他荒淫的生活节奏打断了。 他有点惋惜，但他发现唐乐善于察言观色的能力又派上了用场：发现他在宋观面前总是很收敛，渐渐开始亲近宋观了。 他觉得唐乐就像一根皮筋，经受折磨后又可以在松手的瞬间快速恢复原来的模样，他很佩服。 他越来越想看唐乐忍受痛苦的极限是什么。 但事情渐渐不受他掌控了。 不对，是与唐乐相关的事情渐渐不受他掌控了，渐渐往棘手的方向发展了。 唐乐注视宋观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神越来越专注了。 家里的金毛再讨厌他，眼里也有他，但唐乐的眼里渐渐没他了。 尤其是在他们寒假落地韦尔比耶度假时，唐乐看着宋观的眼神就像最初看他一样，漂亮的眼睛只装得下宋观一人。 如果唐乐眼里没有他了，那么还怎么让他痛苦？
第71章 番外：程予（5） 番外： 5. 韦尔比耶滑雪行。 ""你以为宋观是什么好东西？乐乐，你真是太傻了。"" 这是程予“良心发现”给予唐乐的“忠告”。 宋观的演技是他所不能及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可以忍让、可以示弱、可以卖苦，偏偏他很吃宋观这一套，但他也清楚宋观不是什么好人。 见唐乐只是望着他扔掉的宋观的围巾，程予有些同情怜悯他。 “予哥，我不喜欢宋观，我们只是朋友。” “装都不会装，笨蛋。” 程予笑着说出这句话，因为他又找到可以让唐乐痛苦的乐子了：唐乐骨子里期望自己可以拥有一段纯情的恋爱，那他偏偏要破坏他的期许。 他故意留给宋观唐乐两人独处的空间。 没有人能在圆滑会演的宋观照顾之下不喜欢他，哪怕是一只狗，只要有利可图，宋观也会对他百般的好，即使是演的。 春节以后，程予发现唐乐喜欢宋观，也发现唐乐有攒钱逃跑的想法。 他还没玩够，怎么可能会放唐乐走。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过去给唐乐钱从未考虑过到手的玩具会自己逃跑，他们的宿命就是在他这里耗着、耗到死。 喜欢宋观，他就当着宋观的面操唐乐，对上宋观事不关己的表情，程予又有些同情唐乐了，但折磨、戏弄不会为此中止，他逼迫唐乐要宋观操他。 这一刻，他发现宋观看着他的眼神有波动了，表情是不解的，眼神很复杂。 唐乐哭肿了眼睛剥开臀肉请求宋观插进去，从这刻起所有的东西都变味了。 唐乐不再叫他程予了，而是叫予哥，毕恭毕敬的“予哥”。 程予不喜欢“予哥”这个称呼，他有些后悔了。 与此同时宋观也变了，不知是出于喜欢，还是其他原因，宋观开始和他争抢唐乐了。 程予发现失控了，所有的事物都失控了，他成了第三者、外人。 他越折磨唐乐，甚至在公众场合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操唐乐，唐乐表现得越满不在乎了，只有痛得很了才会哭着求饶，疼痛以后方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在他的身上已了无痕迹。 宋观自那次班里做爱以后就搬出了程予的宅院，却在唐乐找他告状后回了主宅，阴雨连绵的时候回来了。 “你回来做什么，不是为咱妈生日吧。” 程予望着宋观，第一次感觉到宋观对他卸下了部分伪装，对他是无视、忽略的态度，宋观转身望着怯怯的唐乐露出温柔的笑。 “乐乐进去，外面冷。” 程予见宋观有意隔开唐乐，眉心逐渐拧紧。 “宋观？” “你喜欢乐乐吧，程予。” “我怎么会喜欢自己的玩具？” “我给你机会反悔，弟弟，你喜欢乐乐对吧？” “我......不喜欢。” 宋观的笑让程予觉得有些陌生，但又觉得更有趣了。 “你不喜欢，唐乐以后就是我的了。” “是吗？可是我下午和他说过要3p了，你舍得吗？” “不舍得。” “那我们3p吧。” 失控反而更有意思了，程予捂住沉闷的心笑着提出了3P的要求。 却在宋观进入唐乐的身体里反悔了，他近来反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他看着沉迷情欲的唐乐，压迫人心的醋意让他有些丧失理智了。 他不想共享玩具，被他人惦念的玩具。 他想把唐乐关起来，拴在他的房间仅供他一人玩乐，他挪开视线望向面带潮红的宋观，反悔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这时唐乐突然哭了，不是陷入情欲的哭泣，而是悲伤难过的哭。 程予低头看咬着嘴唇哭泣的唐乐、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的唐乐，再抬头看了一眼同样沉迷地望着唐乐的宋观，他强撑笑意推开宋观坐在唐乐两腿之间，强烈的摧毁欲望让他捂住唐乐的口鼻，有那么一刻他想让唐乐死。 他不想和宋观分享了，唐乐死了就归他一人了。 他不害怕杀人，因为他知道谢玉会为他铲除一切后顾之忧。 他诱导暗恋他的人跳楼后，谢玉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说，只是帮他转学了。 他知道他就算杀人了，谢玉也会帮他摆平。 沈唯就是谢玉杀的。 唐乐紧致的肠道不断绞紧他的后穴，程予喘着粗气看着唐乐漂亮精致得如同精雕细琢的脸蛋，看他渐渐失去颜色的嘴唇抿起露出了迷人的笑、释然的笑。 宋观第一次见到程予这种癫狂的模样，愣住了。 程予的理智在唐乐露出释怀的笑后一点点重归：唐乐不是玩具，唐乐有自己的意识。 他松开手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的唐乐射进他的身体，扭头望着方才醒神的宋观，发现宋观看他的眼神变得更冷了，宋观转身背对着他和唐乐靠在窗边烟雾缭绕。 他和宋观之间虚伪的兄弟情在感情上划下了巨隙。 唐乐是他一个人的。
第72章 番外：程予（6） 番外： 6. 他渐渐意识到在铭牌背面上刻“Yu＆Le”不是突发奇想，而是心有所想。 如果不是，那怎么解释他刻意定制的月亮吊坠呢？ 是因为他知道唐乐想跑，所以他定制装了定位的月亮吊坠吗？ 那为什么要定制成可镶嵌在一起的呢？ 从而他得出结论，他喜欢唐乐。 喜欢他的韧劲、乐观，但他知道唐乐喜欢温柔的人，对他无感了。 唐乐半夜悄悄爬起来就是为了扔那条铭牌项链，程予及时给予唐乐惩罚，但惩罚因为唐乐的哭泣中断。 他不知道温柔是什么样，潜意识效仿宋观的行为习惯。 如果是宋观在这里，他应该会这样做吧？ “乐乐，项链的事就算了。” 程予望着镜子里的唐乐缓缓说完这句话，眼神却无法像宋观那样自然，侵略性怎么也压不下。 “下次就不会这么草率处理了。” 他补充这句是为了警告：唐乐想跑，想永远离开他，即使他给的钱越来越少。 ...... 他喜欢上唐乐了。 然而一切都已往不稳定的方向发展了。 许久不来住宅的宋观不仅回来了，还坐了小陈的车。 程予望着宋观有些怔愣，后知后觉宋观昨晚那句“唐乐以后就是我的了”是认真的。 想起他俩之间的牵绊，程予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安。比沈唯把他关进地下室折磨他、殴打他还要不安，那是一种对现状没有把握的不安。 “乐乐，过来。” 程予拍了下腿让唐乐坐在他的腿上，他将手伸进唐乐衣服里感受他的体温，才渐渐有了一种踏实感。 临近校门时，宋观忽然开口叫乐乐，伸手摸了一下唐乐的头发。 程予望着宋观，眼神已然不再兄友弟恭。 他开门将唐乐抱下车，咬了一口唐乐的嘴唇直到尝到腥甜的血腥味才放开他。 程予从外套里取出那条月亮吊坠戴在唐乐的颈间，对唐乐是势在必得。 他没告诉唐乐，这条项链的寓意是：爱与囚禁。 “喜欢吗？乐乐。” “喜欢。” 程予见唐乐举着吊坠亲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暗，唇角渐渐抿起微弱的弧度。 目送唐乐进入校园，程予打开车门坐回去。 他听谢玉说章溥心知道宋观回国了，打算送宋观继续出国留学。 ...... 谢玉爱宋观，但相对于家产，谢玉更爱后者。 宋观是她握在手里能够牵制章溥心帮她夺取程家家产的唯一筹码，她要把宋观送出国，在宋观知道章溥心的想法之前。 谢玉恶心同性恋，章溥心强奸宋池玉这件事是扎在她心脏上的一根刺，宋池玉抑郁后变了一个人，谢玉恨章溥心，又拿他没有办法。 在“被动死亡”前，她逃离了宋家勾搭上了程泽，怀上程予之前她有想过为宋池玉报仇，但最后还是迷失在了权力欲望之中。 但讨厌同性恋刻在了骨子里，她这辈子都不会如章溥心的愿：把宋观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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