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在邻支支吾吾地不想进,傅新翌的头发还没擦,眼下正顺着发稍往下滴水,他胡乱擦了一把后颈,“怎么了?说话,” “……这间房的门坏了,我住这儿晚上会不会有危险?” “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危险?” “话不是这样说的,谁说男的就没有危险。” 后一句阮在邻声音很小,但他们离得太近,傅新翌听得一清二楚,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阮在邻你什么意思,我那是喝醉了,要是清醒了怎么可能……” “是啊,反正你在宿舍应该不会喝醉吧,那我和哥你住一起又没事。” 傅新翌并不咬钩,他侧过身冷冷道:“不一定,说不准哪天我又心情不好了,你最好离我远点。” 阮在邻哦了一声,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 傅新翌抬脚就要走,在他扶着把手要把门关上时,一声很轻的抽泣钻进了他的耳朵。 又哭又哭,傅新翌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他本想一狠心把门甩上,直接回去算了,但那经过压抑的哭声像一根刺扎进肉里,不去碰它就不会疼,但当不小心蹭到时,细细密密的疼痛总会让人恼火。 傅新翌叹了口气,快步走到阮在邻身前,拽着胳膊把人半个身子扳了过来。 果然,阮在邻哭得梨花带雨,眼睛和鼻尖透红,傅新翌用袖子粗暴地抹掉他一脸泪,掐着阮在邻的下颌,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憋着,不准哭。” 阮在邻很配合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傅新翌收回了手,拉着行李箱出去了。 没白哭,阮在邻赶紧跟着进了317。
第12章 12上 ===== 阮在邻回到床上重新铺褥子,时不时瞥两眼傅新翌修长白皙的脖颈。 傅新翌吹了一会头发就干了,他留了一盏灯,随后上了床准备睡觉。 虽然有阮在邻在,但傅新翌还是很快就睡着了,阮在邻听着他和缓的呼吸声,胸腔里的心脏压不住地砰砰乱跳,他踩着梯子下了床,又小心翼翼爬上了傅新翌的床。 宿舍里的床有一米三宽,睡两个男人倒不算特别挤,傅新翌靠着墙侧着身子睡,他穿的睡衣很薄,丝绸面料,摸起来滑滑的。 阮在邻靠在他肩头,抬起傅新翌的一条胳膊放在自己身上。 傅新翌身上有一股很淡的沐浴露香味,阮在邻凑近仔细闻了闻,顺便把手搭在他腰上。 傅新翌睡觉还算老实,一夜只换了两三个姿势,睡姿脸朝墙时,阮在邻就从后面抱住他,平躺着就抱胳膊。 傅新翌比往常早醒了半个小时,喷在脖子处的鼻息让他有些痒,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怀里钻进来一个脑袋。 傅新翌一把揪住阮在邻后脑勺处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啪啪往人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两个巴掌都扇在左脸,阮在邻被扇醒了,盘着腿坐在傅新翌床上,呆呆地捂着自己的左脸。 “你怎么在我床上,别和我说你是梦游!” 傅新翌气急败坏,扣那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扣子。 左脸又烫又热,阮在邻理正他小白狗睡衣的衣领,说:“不是,我一个人睡怕……” “阮在邻!你有病啊!有什么好怕的,你成天在怕什么!?” “我就是怕,已经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了。”阮在邻斟酌了一下用词,接着说:“可能是有后遗症吧。” 傅新翌觉得他也快要有后遗症了,这些天只要两人见一面,阮在邻就要哭一次,前两天是因为不是这儿疼就是哪儿疼,现在是因为心里有阴影,要和施暴者傅新翌睡一张床。 傅新翌受不了了,他扑上去扯阮在邻的裤子,“阮在邻你就是个神经病,是,我是上了你一次,给你钱你不要,开始缠上我了,今天让你上回来,以后再敢在我眼前晃悠我就弄死你!” 阮在邻没防备,小白狗睡裤被傅新翌一把扒了下来,露出里面一条四角内裤,因为勃起的原因,裆部被撑了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阮在邻忽然害羞起来,一把拉下上衣的下摆,同时死命扯住他的内裤,“不行,我还没准备好,还没准备好!” 他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傅新翌踢开,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爬下了床。 阮在邻光脚站在地上,红着脸仰起头和傅新翌说:“我还没准备好,要过两天……” “随便哪天。”傅新翌有点尴尬,毕竟扒人裤子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做,他假装镇定,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起来。 阮在邻失踪了两天,傅新翌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直到第三天晚上,傅新翌正带着耳机听英语听力,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阮在邻在吻他细白的脖颈,炙热的气息打在皮肤上,傅新翌被吓得一激灵,挣扎间耳机掉了一只。 “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傅新翌转过头来又问,“你这两天去哪儿了?” 抱得太紧,阮在邻松了点劲,但又不敢用力太小,怕被打,他把下巴垫在傅新翌肩上,说:“没去哪。” “你要是出去找人上床,把乱七八糟病传染给我,你就等着死吧。” “没找人,我只和哥哥上过床。” 阮在邻把手伸进傅新翌的下摆,揉那一截窄腰。 “别摸了,直接做。” “不行,会受伤,”阮在邻从脚边袋子里拿出灌肠需要的工具。 傅新翌一把将袋子拿过来,一股脑地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 润滑油、Rush、几盒药膏、退烧药、退烧贴,就是没有套子。 “去买套,” “现在已经很晚了,” “谁让你回来这么晚,买不着就不做,” “我这就去买了,”阮在邻急吼吼地说,他拿起灌肠的工具,“不过要先灌下肠,待会不会那么疼。” —— 学校有门禁,已经出不去了,阮在邻爬墙出的学校,直行二百米就有一个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他买了两盒五只装的套。 阮在邻走后傅新翌又灌了一次,他已经很小心,但还是很不舒服,冰凉的导管插进穴里时,他甚至生出了退缩的念头。 只不过没等这个念头实化,阮在邻就回来了。 他跑得气喘吁吁,一进来就把门锁死了,阮在邻扒着磨砂玻璃门,叫了声哥。 傅新翌慢慢把水排了出去,满不耐烦,“知道了,马上出去。” 打开门,阮在邻站在门外,脸上闪着期翼的光,他的手很凉,指腹刚刚摸到傅新翌胸前的皮肤,就被傅新翌一把打了下去。 傅新翌上了他自己的床,阮在邻把几样用到的东西放进床头的篮子里,正要上床时他听到傅新翌说:“关灯。” “可是关了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抽屉里有一个夜灯,拿出来插上电。” “哦好。” 灯光不算亮,但和现在暧昧的氛围很搭,阮在邻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上床后开始解傅新翌的浴袍。 傅新翌没什么反应,上次他没看见阮在邻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这次光线太暗,他也没看见,就算灯很亮他也不会去盯着人裆看。 傅新翌躲开阮在邻的手,自己脱了浴袍扔在地上,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地整个人趴在床上。 意图很明显,他不想看阮在邻的脸,也不想让阮在邻看他的脸。 阮在邻受到了一点伤害,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拧开润滑油的盖子,淋了一些在臀缝。 润滑油的温度相较于人体还是很凉,傅新翌瑟缩了一下,又不自在地挪动身体。 不适感在阮在邻往那里伸了一根手指时达到了顶峰,傅新翌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把阮在邻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灌过肠的穴口很软,里面又湿又热,阮在邻没费什么劲就把三根手指头全插了进去,他来回抽动手指,把扩张工作做得很好。 傅新翌把自己闷在枕头里,在阮在邻把三根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时突然问:“怎么这么久,那天我不记得自己……这样做过。” “哥你压根就没给我扩张,弄得我很疼……” “……忘了。” “你总是记性不好。” 傅新翌:…… 阮在邻打开Rush的瓶盖,俯下身凑到傅新翌鼻子前。 “什么?” “一点助兴的东西,能让你放松……吸一点就好了,不要太多。” 傅新翌按住阮在邻的手,偏偏就要吸很多。 阮在邻没考虑到这种情况,等他把Rush从傅新翌手里抢回来时,傅新翌已经开始心跳加速,浑身发软。 他急忙凑过去,用手指撩开傅新翌额前的头发,“哥你怎么样?” 阮在邻的声音好像离他很远,傅新翌咽了咽口水,过了一会才说:“没事……”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一丝不挂也不会冷,阮在邻半个身子压在傅新翌身上,手掌划过身下人光滑的脊背,“哥你总是不听话。” 傅新翌掀起眼皮乜了他一眼:“……阮在邻你别说奇怪的话。” Rush的作用时间只有一分多钟,傅新翌吸得多,时间上可能会长一点。 他现在不太清醒,埋在枕头里有时会发出一两声呻吟。 阮在邻戴上了套,握着勃起的性器抵住穴口,把龟头先插了进去。 傅新翌觉得有点撑,他迷迷糊糊间还在怪阮在邻偷懒没给他扩张好。 紧致湿热的肠肉紧紧包裹着阮在邻的性器,他舔了舔嘴唇,把肉刃又往里推了一截。 傅新翌的腰猛地抖了两下,不疼但是很撑,他慌忙转过头,把目光定格在露在外面的性器上,紫红色的肉刃狰狞骇人,透过套子还能看到表面上虬结的青筋,这样被傅新翌看了两眼,竟然还贴着小穴内壁突突地跳了两下。 阮在邻的脸红了,他开始不好意思起来,Rush有扩张的作用,但傅新翌总是会不自觉地夹紧后穴,他这两天补的几百部理论知识突然没了发挥的余地。 阮在邻见傅新翌把头转了回去,他便凑近趴在傅新翌身上,有点委屈地说:“哥你夹得太紧了,我想射……” 阮在邻听到傅新翌笑了一声,用很轻的音量说他没用。 阮在邻赌气般地用两只手摸傅新翌的腰和屁股,他用的劲大,摸了没两下就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红痕。 阮在邻是想让傅新翌放松一下,顺便证明自己有用,却不想傅新翌非但没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 阮在邻额头的上青筋暴起,他掐着傅新翌的腰,扶着性器的根部,慢慢把整个肉棒插了进去。 插入过程中傅新翌的腰有时会因阮在邻的动作而颤两下,大多数时候都没有反应。 “呼……”阮在邻大口喘气,激动得两颊泛红,吞了肉棒的穴口被填得满满当当,连边缘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阮在邻强忍射精的快感,在傅新翌身体里慢慢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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