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程问喜就彻底的没话了,只好乖乖的躺在那任人宰割。 “真舒服……”他故意粗喘着磨了磨,甚至还拔出来缓一缓。蛋大的龟头特别红,颜色油亮油亮的泛着光。程问喜的裤子已经被他扒到大腿根,半趴半躺的侧卧在床上。 “这次我让你先来,早上你是不是没爽够?没有现在这么湿,是不是我没让你舒服……”他俯身抬头去吻了吻,然后程问喜也转过来迎合着。俩人黏黏糊糊的接了吻,亲得口水都要流出来。张良汉一直把舌头放在他嘴里戳戳戳,被他吸吮着舌尖的感觉太好了。 “要不要我抱着你?”他说趁着现在还有力气,不然待会儿做久了就蔫了。 他见程问喜一直没摇头,便自作主张把人抱起来。衣服也没脱就脱了外面的那层厚裤子,可是裤子又都在脚踝上挂着,他直接一颠一颠的动起来,程问喜背靠着衣柜门被他紧搂着,下面酥酥麻麻的泛着痒,实在有些湿得过分的流着水。 “你用腿夹着我……” “裤子没脱……” “我抱你下来,你先脱。” 他被放下来以后主动就把裤子脱了,再上去时被男人用两只手紧紧的托着屁股抱起来。双手搭在那宽阔的肩膀上来回摸,张良汉也早已经意乱情迷的闭上眼。 “老婆……”他的手是软软的,是偏细长形的那一种。张良汉亲了亲他那两只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小手手,噗嗤一下把后面半截也日进去,“好爽……” “嗯……”同时很明显程问喜也爽到了,不过还是轻喘着摸了摸他的头,“不要太重……” 因为他每一次都插得特别重,而且总是在里面来回搅,所以程问喜就不愿意跟他做太多,因为做到了后面他就会越来越鲁莽。 张良汉用力点点头,在他如此这般的反应中感受到了他的爱,“怎么还不怀孕呢?是不是做太少了?” 虽然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程问喜还是瞪了一眼,然后用力把他的嘴捂住,可是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行了,“不抱了……你放我下来!” 他气喘吁吁的叫起来,又变成了那个从头到尾都特娇气的鸟样子。张良汉有些骄傲的笑了笑,然后听话地把人放到床上去。 这次做完以后两个人抱一起歇了会儿,忙里偷闲还磕了小半斤瓜子。 这屋里面已经摆上了酒和饮料,还有一些花生零食啥的也都放好了,除了他们俩自己吃以外过些天还有朋友来,三哥说了,初二初三就来看他们。 “还吃不吃?” 程问喜窝在他怀里摇摇头,喝了口水后说不想再吃瓜子了。 “那我给你剥花生?” 他说花生也不想吃,现在就想吃点儿带肉的、咸咸的。 “那我就去做饭。亲一个。” “可我不会做……” 他只会勉强做一点家务,真到了要考验功力的时候就歇菜了。比如家里炒青菜的时候他只能负责摘摘菜、要炖牛肉的时候他只能负责洗洗肉。就连切菜和切肉这种活他都搞不定,一面是因为他怕切到手,另一面是因为他确实不想做。 他已经彻底被养刁了,张良汉算是看出来了,既然不会那就不做了吧,反正也不差这一点儿,“那你去厨房陪着我,帮我架个火行不行?我告诉你啥时候添柴你就往里扔柴火了,这样可以吧?” “我可以试一下。” “就别试了,马上都五点了,给句痛快话,去还是不去?” “……不想去,外面冷。” 他倒是真的挺痛快,张良汉都要被气死了,“厨房里又不冷,烧着火呢,哪里冷了?” “那我……那我……” 看他纠结了好半天,张良汉干脆把他扛起来,利索的帮他把衣服都穿好了,趁着太阳还没下山之前赶紧去做晚饭。
第19章 糙汉子×精致人儿 晚上七点吃饭,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桌子上摆满了鸡鸭鱼肉,一共做了八个菜。 油焖鸡、炖猪脚、炒牛肉、红烧鱼。土豆切丝用猪油炒的,本来要放青椒,但是一想他不爱吃,最后做的时候就没有放。大白菜和海带一起炖了老豆腐,咕嘟个十几分钟,一锅鲜汤就做好了。再用前几天赶集买到的新鲜菜呛了一个蒜蓉味的,最后一道是凉菜,拌的凉皮和黄瓜。主食是大馒头,自己揉的馍馍炖肉的时候一块儿蒸。一大桌子菜全齐了,今天没在炕上吃,专门把桌子洗干净了摆上碗筷在堂屋吃。 “要不我去叫他……”说这话的时候程问喜胃里有些不舒服,本来忙了一天都快忘了,可是临吃饭前又不得不想起来。 “你别去……”张良汉赶紧站起来摆摆手,可是才刚说了一句我去吧,下一秒人家自己进来了。 也是,再要脸的人也得吃饭,更何况又是一个已经饿了一整天的大男人。程向忠走进来的时候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敢看还是不想看。 总之就是进来了,自发的坐在小凳上,门头那个位置本来是留给他坐的,不过他倒还剩了一些些良知,知道自己配不上。 便佝偻着腰坐在了另一面,三个大活人各自占了一个小角落,把最中心的位置留给了已经死去的三个大好人。程问喜站起来给他爹倒了一杯酒,没有说话,很快就自顾自的坐回去。 这顿饭本来应该是高兴的,夫妻两个忙了一整天,可是却只吃了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就连张良汉也没有再去添第二碗。 为了他还专门蒸了一锅大米饭,程向忠却连那碗大米饭都没吃完,要想他曾经也是一个体面人,勉勉强强咽下了最后一口后说道,“要不我来洗吧,你俩去看电视……” 春晚的节目八点钟才开始,这会儿确实还有些早,就没有跟他多客气,吃完了就去看电视。可是这个家里目前就这一台电视机,要是他待会儿洗完了碗不走的话,就也得待在这儿一起看…… 程问喜于是就有些蔫蔫的,看着外面时不时升起来的一簇簇火焰皱起眉。今天晚上外面太热闹,几乎不停歇的放着炮。 村里面也张灯结彩的挂上了很多红灯笼,偶尔还有几个小孩儿举着大呲花路过他们家。有钱没钱的都在过年了,明明今天就是腊月三十,可是他总觉得不像是在过年。 “要不……我去赶他走?” 赶他走又能去哪儿呢?他这一回来了既没要钱又没惹事,就连吃饭都只吃一两口,程问喜便摇摇头,“就这样吧,反正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随便他要干什么,我又无所谓……” 要是真的无所谓就好了,张良汉走过去把门锁上,然后摸到床边去搂着他,十分自然的亲了下,“他以前在家也这样?不说话?不理人?” 除了之前来要钱的那一次,他们俩唯一还有过接触的就是结婚喝酒的那一天,所以张良汉对他基本上不了解,更谈不上什么有好感,不赶他走就不错了,现在完全是出于对老婆的关心才问的。 “没有……”程问喜习惯性摇摇头,窝在他的怀里吃小零食,“有时候也说,不多……打牌赢了钱就说,输了就不爱说,但是他经常输,基本不怎么赢……”一口一个巧克力,巧克力的味道甜甜的,酒心的味道涩涩的。 “那就是不说了,那不也还好嘛?不说就不说呗,咋就今天晚上这么伤心呢?” “我没伤心,就是觉得他太讨厌了,就是不想看到他,就这样。” “那我说我去把他赶走,你又不同意,不就还是心软吗?说了半天就是舍不得他走呗。” “……都说了没有,你烦不烦?” 知道他很烦,这几天心情一直都不美丽,张良汉便从柜子下面的柜子里掏出来了一把大呲花,笑呵呵的哄着他,“要不……咱们俩先出去放烟花?玩一会儿再回来?让他先看,看到十点来钟就把他赶进屋睡觉?” “我不想看回放,就想看直播。” “那……” “再说了,本来今天晚上就不能睡,都得守夜,你见过谁大年三十的晚上十点过就睡觉了?” 他嘴上说得那么有道理,心里不还是别扭吗?张良汉快被他逗乐了,掏出来一根呲花直接在屋子里点上。 “你干嘛?”程问喜很不高兴,又开始往嘴巴上挂夜壶。 “放烟花啊,玩儿呗。” “……” “真不想出去?” “我就是觉得他很讨厌!!谁让他这时候过来的!!烦死了!!” “好好好……” 知道他的气快撒没了,张良汉赶紧把呲花扔到地上踩灭掉,然后又搂着他哄了好半天,好说歹说才把他骗出去。 村里面集资买了一堆烟花,最大的四十八响的那桶要留在十二点准时放,其他小的现在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点火了,他们就坐在距离院子不远处的小坡上。 小坡下面有一条道,今天晚上那里聚集了不少孩子在玩闹。程问喜头上戴着红扑扑的毛线帽,用手捂着耳朵,静静听着外面成片成片的喧哗声。 “冷不冷?” 他用力摇着头,说自己一点儿也不冷。可张良汉还是把他搂紧了,然后用围巾把他的手也圈起来,“忘带手套了……我回去取?” 家就在下面,两分钟就回去了。程问喜继续摇着头,然后咧嘴笑了笑,“不要了,真的不是特别冷……” 大概是因为今晚到处都在放烟花,所以空气里面有一股很大的硝烟味,这要放在平时他是不喜欢的,就好像他永远也闻不惯公交车上那股粪臭味。 这些会让他皱眉、摇头,会让他回家以后一个人默默地唉声叹气,可是今天却忽然觉得没什么,甚至还努起鼻子吸了吸,感觉这味道还不错,嗅了嗅五彩斑斓的焰火。 原来放烟花就是年,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坐在大石头上呵呵笑,噗嗤一下乐出声。 张良汉抬头看了眼,感觉今天的月亮也挺大,心说怪不得那么多孩儿在外面呢,这月亮都快赶上灯泡了,今天晚上怕是回家都不用手电筒。 “你在想什么?” 他转看着张良汉,张良汉也看向他,默默地对视了一小会儿,心有灵犀般说道,“在想孩子?” “……” “……” 下面地上的小孩子实在是太多了,今天家里面大人几乎都不管的,爱去哪玩去哪玩,只要待在村里就可以了。 这座近乎完美的村庄隔绝了一切外来的伤害和意外,好像只要把小孩儿生在其中就可以一辈子都高枕无忧。 程问喜不说话,故作高深的沉默着。张良汉又低头看了眼底下那帮窜来窜去的小孩子,叹了口气说道,“要不还是聊冰箱吧……等开春了我就去帮你买,冰箱、空调、洗衣机……你还想要啥?要不要给你买个小灵通?” 这年头小灵通可不便宜,那么高级的东西他可要不起。程问喜忽然觉得自己还挺恶毒,花了人家那么多钱也不懂回报。再一想屋里面还有个整天白吃白喝的老岳父,一下子就蔫巴巴的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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