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姚离忧浅笑安然,心里醋酸的不行:“不是情 人满地吗?这么快认怂怎么行?咱们一个一个情人的慢慢算账!” 贺若君脸颊通红:完球,出来混真的是要还的,迟早要被小忧草死在床上! 他故作声势:“我,那个啥,谁还没几个前男友前女友呢对吧?顶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没做其他的!” “你还想做其他的?” 贺若君笑容逐渐消失:额…越说越错越描越黑! 姚离忧笑容可掬:“呵!不急,咱们有几十年的时间慢慢算算,看看你到底还想做点什么其他的!” 贺若君心里发毛os:完求了! 闲适的周末吃吃喝喝种种草莓dodoi,美妙异常。 姚离忧拿着一本画展杂志坐在沙发上看,贺若君斜靠着沙发挨着他,双腿放在他的腿上,没事就蹭蹭,勾引天火! 姚离忧捏捏他的小腿肚子,说:“安分点!” 贺若君才不听话,打算恃球行凶进一步行动,没想到朱雀开视频来了。 “小红鸟,怎么了?” “没事,关心你的球!” “我没事呀!还能大战三百回合!” 爽快的贺若君抬头对上姚离忧温柔体贴的笑,秒怂,缩着脖子笑笑。 朱雀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资料看了吗?” “嗯!” “你怎么看?” 姚离忧保持姿势拿着杂志,耳朵竖起认真偷听! 贺若君知道他是关心自己,没有戳破,依旧和朱雀开着公放说话。 “虚荣,他的动机是虚荣!他作为一个O,也是最先使用山茶伪装A的那一批人!后来山茶多次改善配方,虽然副作用小了很多,但是贵!” “他看中的正是其中的暴利!利用假山茶鱼目混珠,从中谋利。甚至擅自修改山茶配方,以求用最低的成本赚取最大的利益!” 朱雀点头:“嗯,根据玄策传回来的最新资料,那些失踪的佣人确实都死于假山茶的试验之中。” 贺若君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他做这么多事,目的就是为了维持姚家的表面光鲜,让所有的姚家人唯他马首是瞻!” “可惜他本来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姚家在他手里资本急速缩水,加上姚家的寄生虫们,家里早就难以为继!” “他在这个时候搭上了黎文的顺风车,人命在他看来哪儿有富丽堂皇万千瞩目来的耀眼?” 贺若君冷笑连连,看着手指上的戒指:“人的欲望一旦打开,就根本收不回来!虚荣是一味毒药,稍微浅尝就能毒入心房,瘾入骨髓!” “他越是想要维持表面的光鲜,越是需要蝇营狗苟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我想,以他O的身份,应该爬上了不少的床!” “呵,他的健康报告可真是太难看了!” “幸好我家小忧没长在他身边,不然早就歪了!” 贺若君在姚离忧腿上踩踩,又说:“陪睡陪多了,心里脏了,想要的多了,压力就大!就会想要短暂的逃离,于是,毒 品就趁虚而入!” 朱雀看着屏幕,说:“你当初研发山茶的时候就说过,山茶本身对神经有不可逆毒害,但是只要按时吃药,可以将毒素消除。虽然山茶不是秘密,但是这个药却只有关陇才有,这也是关陇能掌握90%以上山茶市场的最大原因!” 他翻了几页纸,说:“从资料来看,姚太广使用的就是伪装关陇金山茶的一代产品。毒 品本身就有强效的精神毒害作用,要是两个一起,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大概会精神错乱,神经失调!” 姚离忧转过头来:“可是我看二叔看起来没有异常!” 贺若君嗤笑:“那是因为他还缺少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视频对朱雀说:“他的毒 品存货拖不了几天,还等着乔家的救命钱!明天订婚就给他最后一根稻草!” 朱雀笑笑,眼里势在必得,点头:“媒体都是绿头苍蝇,没缝的蛋都要盯着叮,更何况这种爆料?” 贺若君点头,挂了视频。 姚离忧心里不安,问:“我心里忐忑,你们真的没事?” 贺若君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凸起来的肚子上,委屈的说:“答应你了的,不会以身犯险,就不能相信我吗?” 姚离忧没有说话,轻柔的摸摸,换了个位置让贺若君躺在自己怀里,下巴杵在他的头顶:“山茶是你研发的?” 贺若君有些惊讶:“你也知道山茶?” “听人说过,当时还想谁这么恶毒开发这种产品!” 感觉怀里的人身体紧绷,又笑着说:“原来是你这个坏人!” 他在他的额头亲亲,又说:“我们都是坏人,果然天生一对!” 贺若君感动不已,微红了眼眶:“嗯!” 姚离忧怎么舍得苛责呢?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山茶呢?他亲眼见过身边的人对山茶的痴迷! 山茶不是一次性的产品,一旦使用,后期费用不菲!就像毒 品一样慢慢蚕食使用者的金钱,精神,最后永远沉沦在地狱!很多人为了山茶倾家荡产,明知道是毒药也要饮鸩止渴! 他曾经怨怼过,世上为什么会有人造出这种害人的东西来?可他恍然大悟,就算没有贺若君,也会有其他人开发这种产品!因为没有人可以阻止虚荣的魔爪! 或许有人能真的抵抗虚荣,归根结底那是没有妄想虚荣的资本!谁都不愿意被人看不起,谁都不愿意一辈子卑微匍匐! 就像贺若君所说的,虚荣是毒药,是根本戒不断的瘾!只要有第二性别的歧视在,山茶永远都不可能根绝。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可能的让山茶变得安全,也就是所谓消除神经毒素的药! “阿落,明天你就要和乔矩订婚了,你都不打算给我一颗定心丸吃?” 贺若君转动手指上的戒指,问:“什么定心丸?” “万一你带球跑了怎么办?” “你把我逮回来呗!” 姚离忧摇头:“你再跑我就不逮了。” “逮人太累了。” 贺若君:“?!” 姚离忧又说:“先去领证吧,定心丸!” 贺若君心想:就知道你要提这个! 他离开姚离忧的怀抱,说:“回头草难吃!” 姚离忧灰头丧气的嘟囔:“难吃你都吃了多少回了?” “难吃我也吃,就不领证!让你跟我离婚,你自己抱着离婚证过去!” 贺若君叉腰做了鬼脸,气的姚离忧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又喜又气又疼! 贺若君又说:“收拾东西,走了!” 姚离忧佯装哀嚎:“去哪儿?你要把我扫地出门吗?宝宝没有爸爸了!” “我能给他找很多便宜老爸!” 随后声音陡然提高,指着肚子说:“都说了没有!这是我胖的!是肥油!” 姚离忧晃到他身后,靠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用舌头轻触,意犹未尽的问:“便宜老爸?嗯?” 贺若君吃痒的秒怂,满脸通红的躲在一旁说:“我错了!” 然后摸摸刚刚被调戏的耳垂,说:“回姚家老宅,明天要订婚了,得回去跟二叔说道说道程序不是!” ……………………………… “二叔,我们回来了!” “诶,二叔你看起来怎么这么憔悴?” 贺若君一进屋,就开心不已的往坐在沙发上踌躇的姚太广眼前凑。 姚太广眉头紧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失神,听到贺若君的声音抬起头,看着他灿烂的笑容,不由自主的也笑笑:“小君你们回来啦?小乔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玩得开心吗?” 贺若君笑说:“他说要回去准备明天的订婚,就先走了。” 转身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拿出剥好放在保鲜盒里的石榴,又拿了一个勺子。 “很好玩!裴总有个表妹也来了,长的可可爱爱乖乖巧巧的,还是个O,和哥哥站在一起简直了!” 贺若君抱着石榴,看着姚离忧,说:“一对璧人,天造地设!” 姚离忧白了他一眼,说:“二叔,我先上楼了。” 姚太广点头,招呼贺若君过去坐:“没听说裴家还有个表妹?” 贺若君打开保鲜盒,说:“藏着的呢!” 姚太广喜上眉梢:“他们俩?” 贺若君点头:“有戏,我看我嫂子稳了!” 姚太广那副傍上富豪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贺若君冷笑不已,表面上却依旧乖巧可爱人畜无害的抱着石榴吃个没完。 姚太广看着他,眼里全是慈爱:“你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嫁人了,为父的心里舍不得…” 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掉了几滴眼泪。 他有些盼望的看着贺若君:“订婚后你就要搬去乔家住了,能不能,在走之前,叫我一声爸爸?” 贺若君放下勺子,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他,说:“可是你是妈妈啊…” 姚太广:这孩子脑子是真的不好使!这遗传的谁啊? 再接再厉:“你看其他孩子叫生他的男士Omega也是叫爸爸的!” 贺若君眉开眼笑的点头,说:“嗯!” 姚太广大喜过望,紧盯着贺若君,竖起耳朵等待那一声期盼了二十几年的爸爸。 “男妈妈!” 贺若君抱起石榴站起来,嘟囔:“乔哥让我到家给他打电话的。” “我先上去了,男妈妈!” 贺若君小跑的没影了,只留下姚太广微笑的唇角抽搐不已。 男,男,男妈妈?
第77章 77 贺若君躺在自己的卧室,抱着平板手指伸缩,把屏幕里的画面研究彻底。 他转换姿势,皱着眉头,看着屏幕中姚太广突然出现在花园雕塑的位置,心里嘲讽:知道你有暗道! 姚太广穿着睡衣,和往常一样,总是有事没事就去那一堆雕像处,跟他们说话,嬉笑,让人看了只觉得瘆得慌! 他走路颠三倒四歪歪倒倒,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 ‘刚嗑完吧?这蛇形走位!’ 姚太广先是现在维纳斯下面沉默一会儿,又走到松鼠雕像旁边,伸出手抱着它,又做出小鸟依人的模样靠在松鼠的怀里。脑袋靠在松鼠身上,脸上挂着笑,不住的蹭来蹭去。 姚太广就像是抚摸最爱的人一样,靠在松鼠怀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它的身体。嘴里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个没完。 一会儿又转到角落的雕像,那是最新砌的一座只能看出个大概模样,来不及雕刻具体花纹的雕塑。 对着雕塑站着,摇摇晃晃,一会儿指着雕塑破口大骂,一会儿又捂着脸痛哭流涕,俨然一个疯子。 ‘恶心吧唧!看的人头皮发麻瘆得慌!’ 贺若君甩开平板,抱着手臂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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